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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裴相,夫人请您高抬贵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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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容白只好柔声哄他道:“嗯,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叫那人有机可乘,吓到了你,你别怕,那人已经叫我派人看管起来了,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哼!”乔松玉仍是不高兴。
  裴容白正想再说什么,外头有人来报说:
  “相爷,景王到了,让您过去一趟。”
  裴容白的脸色一下子不好起来:“就他事情最多。”成天打扰我跟我家松儿!
  “那您过去吗?”
  裴容白没好气道:“我随后就到。”毕竟对方是景王,哪怕裴容白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也不能真表现出来,那可真是要被人指摘成“擅作威褔”了。
  乔松玉知道,裴容白又要往外面跑了,因此还没等裴容白说话,就道:“你去吧,我才不用你管呢。我饿了,我要去吃饭了,你在我边上我就吃不下了!”
  裴容白只好道:“那好吧,我叫小满和江上过来陪你吃饭。”他手底下也就江上活泼一些,其余人尤其是夏玄,都是冰块和木头,让他家松儿瞧了,定然会更不高兴的。
  “行了,你赶紧走吧!”乔松玉不耐烦道。
  “好,那我等下过来看你,你有事叫江上来通知我。”裴容白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乔松玉的头,边摸边宠溺地笑了笑,这才起身出去,在门口见了江上,便严肃又正义凛然地对他道,“江上,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任务交代给你。”
  江上眼前一亮,搓搓手:“刺杀景王?”
  裴容白:……
  江上很遗憾:“不是啊?那是什么事?”相爷听到关于景王的事明明都是一副非常不耐烦很想杀人的模样啊!
  裴容白睨着他:“陪夫人吃饭!”说完,扬长而去。
  这下轮到江上无言以对。
  驿站的花厅里。
  裴容白穿着绯色官服匆匆而来,看见景王慕承安正坐在上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中白猫的背脊,一脸不悦的模样,听到动静,连头也不抬一下。裴容白知道这人几年不见,性子还是没改,也浑不在意,照样风轻云淡地行礼:
  “裴容白参见王爷。”
  慕承安依旧摸着猫,没说话。
  裴容白也不生气,提高了声音,再次说了一遍:“裴容白参见王爷。”
  这下慕承安边上的内侍开口了:“王爷,相爷来了。”
  慕承安这才听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便见他那与慕千胤有几分相像的面孔上带着几分不悦和阴阳怪气:“哟,裴卿来啦?本王还以为裴卿架子大到要本王去见你呢!”
  慕承安现年三十五岁,长得也挺俊美,尤其是穿上那一身王爷的华服,愈是俊美得夺目,尤其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气质,令他愈发不能让人直视。
  裴容白了解这厮的性子,听他的冷嘲热讽,就知道对方因为自己没有前去迎接而发难呢。他面色不变,仍是平静地说:“哦,真不好意思啊王爷,我听人来传,说王爷要晚上才到,内子身子又不甚好,我心想着总不能在城门口站上一天,那可有损王爷平易待人的英名,于是我便带着内子先行回去了。”
  慕承安冷笑一声,道:“呵,本王分明说是中午到!”
  “哦,那就是传话的人传错了,下官等下就去发落了那个传话的。”裴容白站在那里,面上无喜无怒,眼皮子下垂,一副“他强归他强,明月照大江”的淡定模样。
  “你!”慕承安无言以对,只好强笑起来,“好,好,裴卿还是如此能言善辩,本王很是欣赏。”
  “多谢王爷夸赞,这只是下官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优点。”裴容白很“谦虚”。
  慕承安的脸更黑了,牙齿咬得更紧了。
  裴容白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得意:呵呵,不就是比谁脸皮厚吗?慕承安你还嫩着呢!

第三十七章鲁阳长公主上
  第三十七章鲁阳长公主(上)
  那边裴容白和景王虚与委蛇,这边乔松玉正用迟到的午膳呢,突然接到了一个召见——
  “裴夫人,鲁阳长公主请您过去一叙。”一个自称是公主的侍婢过来,笑得一脸假意地说。
  乔松玉压根都没听说过什么鲁阳长公主,便问一旁伺候的江上道:“江上,鲁阳长公主是谁?”
  江上看了一眼脸都黑了的侍婢,移到乔松玉身边,弯腰小声道:“夫人,那是景王的妹妹,当今陛下的姑姑。”
  “哦哦,那我知道了。”乔松玉转了转眼珠子,心想这个公主无缘无故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更何况男女有别,她只请我却不请裴容白那个狗贼,一定有问题!若不是觊觎我的美貌,便是恨我,她会恨我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恨裴容白,要么是爱裴容白……只是我又不能不去,这可怎么办呢?
  乔松玉还在想,站在门口的侍婢却是不耐烦了,阴阳怪气道:“裴夫人,快些跟我走吧,否则让长公主等久了,那可是大不敬!”
  “倒也不是我不肯去,只是我现在衣冠不整,见了长公主恐怕失礼,我去房里更一下衣就来。”乔松玉说着,不由分说对着江上道,“来,江上你过来服侍我。”
  “是。”
  乔松玉一进内室,就对着江上道:“这个长公主与我素不相识,却单独叫我去,一定来者不善,还烦请你去找那个谁,跟他说一声,就说我被长公主叫去了。”
  江上眨着眼睛一脸天真,故作疑惑:“哪个谁?”
  乔松玉:……
  你的表情敢不敢再假一点?
  “就是你家相爷!”
  江上忍不住嘿嘿笑:“不不不,是你家相爷!”
  “不说了,我先去了。”乔松玉随便换了件外衫,便带上小满一起去见那个什么长公主了。
  那个什么长公主在朱府一条街之隔的驿站里,大概如今景王和她都暂时在驿站落脚,因此驿站外面有许多侍卫把守着。乔松玉被领着走了大约百步路,过了两个回廊,这才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门口守着好几个侍婢,而且门口就传出来一股女子的脂粉香,给他领路的侍婢道:
  “好了裴夫人,奴婢先进去禀告,您在这儿等着吧。”
  “好,有劳。”乔松玉有礼有节,看着倒是一点儿也不怯场。
  不过他的有礼有节却没换来对方的有礼有节——他在门口等了一刻钟,里面也完全没动静——就像那个进去禀告的侍婢死了似的。此刻正是正午,日头高挂,端的是闷热,乔松玉平常都是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主,如今在这太阳底下站了那么会儿,哪里还受得住?
  他只觉脸上因为沁出汗,都像是刚洗过脸似的,身体甚是闷热,不仅有点头晕眼花,还有点头重脚轻……这个什么长公主怎么还不召我进去?或者裴容白怎么还不来找我?
  他正在心中腹诽,忽听得一个娇若黄莺的女声缓缓道:
  “哟,这位便是裴夫人了么?”
  乔松玉的精神一下子清明了,他仔细往屋里一瞧,只见一个华服女子,甚是美艳,皮肤也很白,乔松玉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子,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貌又气质矜贵的女子,只一眼,便让人觉得不可高攀。尤其那女子发髻上戴满了钗钿,在阳光下看着甚是晃眼,随着她的走动,耳珰环佩便发出叮咚声,乔松玉虽觉自己美貌,但也不得不说,自己的气质与其比起来,实在是差太多了。
  鲁阳公主身旁的侍婢见乔松玉一直愣着,立刻柳眉一蹙,呵斥道:“见到长公主殿下,还不快快行礼?”
  乔松玉这才醒过神来似的,忙拱手行礼:“臣下参见长公主殿下。”
  鲁阳公主也不叫他平身,只退后一步,避开了阳光,随即缓缓打量他,见他身量尚小,不过十几岁少年,忍不住嗤笑一声,道:“我以为传说中的‘男神’能有多好看,原来也不过如此。”
  听他这么说,乔松玉心中又是羞愧又是不服气,心想,你是公主,眼高于顶,自然是觉得我不好看,可是大家都觉得我很好看呢!
  “你如今年纪还小,自然生得雌雄莫辩,等再长几岁,男子的特征长成了,便不会如此了,那所谓的美貌,便也消失了。”鲁阳公主勾起嫣红的唇角,星眸中露出不屑来,“我还以为容白会娶一个什么人作妻子,原来不过是个花瓶罢了。”
  乔松玉闻言,心中愈是不服气,心想我才不是花瓶呢,虽然我文不成武不就,但我可聪明了!更何况,裴容白娶我还是娶谁,与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
  只是他也只能想想罢了,人家是公主,他也不能顶撞人家。
  鲁阳公主看着一直弯腰行礼的乔松玉,接着道:“你知道容白为什么要娶你么?”
  乔松玉默不作声。
  “是因为你是低贱的商人之子,还是个男人,他娶你,作个幌子,对么?”鲁阳公主说着,语气很是得意,花瓣一样的唇露出弯弯的弧度。“否则,以你的身份姿容,恐怕还配不上他。”
  乔松玉听到这里,便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来,问道:“这些与公主有什么关系?公主未出阁,却议论别人的嫁娶之事,恐怕有些失礼吧?”
  鲁阳公主闻言,面上的得意一收,忽的变作怒色:“大胆,你敢说我失礼!”说着,对着一边的侍卫道,“此人无礼,来人,让他跪下,掌他的嘴!”
  乔松玉还未回过神来,就有一个人在他膝盖弯里猛地踢了一脚,他下意识地一弯,便“砰”的一声直直地跪在了地上,那声音十分刺耳,一旁的小满都惊叫了起来:
  “夫人!”
  “给我掌他的嘴,我不说停,不许停下来!”鲁阳公主唇角含着冷笑,星眸中,是得意与不屑——若是掌嘴的时候,不慎毁了容,你这京都人人称赞的美貌,还能吸引得了裴容白吗?
  “不行,不能打我们家公子,我们家公子可是相爷的夫人!”小满急得要哭出来,猛地抱住乔松玉,可是那个侍卫的力气太大,粗鲁地一把揪住他,将他推倒在地。
  “公子!公子!”
  乔松玉却一言不发,像是一点都不肯向对方求饶似的,梗着脖子倔强地看着鲁阳公主,他知道这一巴掌下来会是什么后果,可他不后悔,也不惧怕!

第三十八章鲁阳长公主下
  第三十八章鲁阳长公主(下)
  一时间气氛正紧张,忽听得身后有人语气悠闲道:
  “不知公主殿下又在生什么气呢?”
  乔松玉听到这个声音,没来由的心中一喜,便随着众人转头望去,只见裴容白穿着一身绯色官服,气定神闲地朝着他们走来,面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是看到了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才会有的神情。
  也许不是仿佛,就是见到了老朋友——乔松玉看着裴容白从容地从自己面前走过,仿佛全然没有看见自己似的,双眼只看着鲁阳公主,他走到前面,驻足,笑意盈盈地拱手行礼道:
  “久不见公主,公主少女的模样完全不曾改变,这少女的脾气也是依旧啊。”
  鲁阳公主一见到裴容白,原先还冷酷与居高临下的模样完全变了,还真的跟裴容白口中的“少女”似的,满脸笑意表情娇俏可人:“就你会说话,你这嘴倒也不曾变化。”说着,就跟先前的事情抛到脑后了似的,开心地说,“总算是又见到你了,容白,我给你带了庆州上好的墨玦,这墨玦被雕成二龙戏珠的模样,极是难得,想来你定会喜欢的。”
  裴容白笑道:“哦?是吗?那是臣下的荣幸。”
  那鲁阳公主往外走了一步,美艳的脸上尽是温柔笑意,用嗔怪的语气道:“你也真是,方才我和我王兄来,本以为能看见你,结果发现你竟没有来……”
  “我有事耽搁了一下。”裴容白亦是笑容可掬道。“也是没想到公主会来,否则一定推掉一切事务过去迎接公主与景王。”
  两人自顾自寒暄叙旧,完全忽略了一旁站着的乔松玉,乔松玉心中本就委屈与生气,如此便越发愤怒了,他心想,我可是你的正牌夫人,你把我晾在此处倒也算了,竟还与这个无礼高傲的公主聊得火热,果然是谗上媚下的大奸臣,哼!
  我非常不高兴了!
  他看了一眼还抓着自己胳膊的侍卫,忍不住厌恶又大力地甩开对方,只是最终还是不敢大声呵斥,只低声斥道:“放开我,狗东西!”
  他的声音不大,但到底还是引起了裴容白和鲁阳公主的注意。裴容白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原本唇边的笑容凝住了,面上闪过一丝不悦,连那双寻常温情脉脉的眼睛也微微敛了起来。不过他还未说话,就听鲁阳公主说道:
  “啧,我们光顾着说话叙旧了,倒忘了他了。他方才冲撞了我,对我很是无礼,因此我才打算让侍卫吓唬吓唬他……”她说着,面上带着微笑,眼中带着得意地看向裴容白,“容白,你不会因为他生我的气吧?”
  乔松玉闻言,便看向裴容白——他虽然不觉得裴容白会因为自己而生鲁阳公主的气,可到底还是抱有一丝希望,裴容白哪怕不开口维护他,便是为他说上一句话也好。
  可是他的奢望毕竟是奢望——只见裴容白平静地笑着,对着鲁阳公主说:
  “不会,怎么会呢?”
  乔松玉的胸口一下子气闷起来,就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叫这块石头压住了,发作不得,也驱散不得。
  鲁阳公主听了裴容白的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眼中的洋洋得意更是明显得溢出来,蔓延到了整张脸上:“那就好。容白,你与我一同去鉴赏那块墨玦吧。那块墨玦世上少有,千块中才出这么一块,本来我王兄也喜欢的,是我极力争取,这才得到的……”
  “好,那便让臣下开开眼了。”裴容白说着,迈开步子,正要走,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身来,面容平淡地对着乔松玉说道,“你先回去等我,我随后就来。”
  乔松玉此时满心的愤懑,像是失望,又像是生气,什么也不说,就抿着唇,直直地看着他,见裴容白面色没有一丝变化,更没有开口要哄自己的迹象,这才吸了一口气,什么也不说,转身飞快地走掉了。
  鲁阳公主看着乔松玉懊恼地离去,忍不住勾起了嫣红的唇角,叫道:“容白,咱们进去吧。”
  “是。”裴容白转过身来,面上带着笑,眼中却平静无波,一丝笑意也无。
  ……
  “夫人!夫人!你走得慢一点,我跟不上了!”
  “不要叫我夫人!”乔松玉气恼地转身,对着小满发脾气道,“我是谁夫人?!会有人当着夫人的面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吗!他根本没把我当夫人!”
  乔松玉一边说,一边跑进他们住的房间里,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羞辱!而且那个鲁阳公主对他无礼、傲慢,羞辱他倒也算了,可裴容白……他竟敢如此对待自己!
  也对,裴容白与自己成亲的第一天晚上就说了,他娶自己,不过是想拿自己作幌子,自己是男人,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也许他就是喜欢那个什么鲁阳公主,只是因为对方是公主,怕娶了公主更加惹人忌惮,而自己则是低贱的商人之子,他与公主再怎么样,自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的……
  乔松玉想到这里,气得更加想哭,事实上,他也已经落下泪来了。他想,反正我也不喜欢裴容白的,他到底喜欢谁,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被陛下委托来当眼线的,所以才跟在他身边,否则我早就走了,才不稀罕留在他身边,他与谁卿卿我我,鬼才要管呢!
  “夫人,你生气啦?”小满站在一旁,觑着乔松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想了想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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