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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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与郑锡说起建导医台,得到了他的认同,江副院长也同意。
就这事,阮棠潦草地写了一份提案送到卫生厅,准备申请多几个岗位。
在卫生厅磨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要了一个名额。
要是嫌一个不够,医院可以自己招人。但是属于编外人员,工资也是由医院自己想办法。
为防万一,阮棠还谨慎地让领导签字。
她的制药团队就属于医院的编外人员,工资是由柳社长赞助的。
若是这个导医台也要柳社长赞助,柳社长的钱财的来路就不好解释了。
所以,阮棠打算效仿这个,到大厂拉赞助。
阮棠将提案一卷,就骑着自行车往造车厂去了。
到了造车厂门口,就被门卫大爷给拦了下来,阮棠自报家门。
门卫大爷对阮棠的大名如雷贯耳,忙热情地带着阮棠往厂长办公室去。
路上,正巧遇上了季南烽在画黑板报。
因为季南烽顶了屈时光媳妇的职,所以,屈时光媳妇的活儿就交接了给她。
季南烽背对着阮棠,手里拿着粉笔,一脸严肃地盯着手里的画报,草草几笔就勾勒出了一辆大卡车。
可车前的人,就让季南烽犯了难。
画了个圆脑袋后,有画了两个圆眼窝,往眼窝里点上两点就是眼珠子了。
门卫大爷嫌弃宣传科的同志给造车厂丢人:“同志,你这人画得可太吓人了,就跟纸人一样,快擦了吧。”
阮棠忍不住乐了出声。
季南烽听到熟悉的笑声,一转头就看到了阮棠。
“你咋来了?”
门卫大爷一听两人认识,看季南烽一表人才,恍然道:“你该不会是就是新进厂的阮院长男人吧?”
季南烽轻轻点头,他如今已经连自己名字都不配拥有了吗?
“嗯。”但是承认起来却极干脆,甚至还有点小得意。
“嗐,都是一家人。那同志你把阮院长送厂长办公室去吧,我就回去管门去了。”
门卫大爷一走,季南烽就开始算旧账。
“你刚笑我画得丑,你行吗?你行,你倒是上啊。”
“我当然行,你让开。”
阮棠拿上粉笔,盯着画报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分钟,然后洋洋洒洒地画开了。
季南烽看着阮棠的背影,心想,他媳妇大抵就属于全面发展的天才,老天爷给饭吃的那一种……
不到半分钟,阮棠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季南烽忙伸手去接阮棠,看来阮棠画技不仅精湛,还神速。
等阮棠站稳了,季南烽才抬头看黑板报。
一辆霸气的大卡车前,三个人动作一致地站着。
吧唧一声,全面发展的天才摔落了地,被他捡了。
“你画得是什么?”
“火柴人啊!草草五笔,就将人画出来了,简单明了。”
季南烽一言难尽地看着三个火柴人,倒是挺形象,脑袋和手脚都有了,能看出是个人。
“我想,你作为宣传科的应该经常要画黑板报,总不能次次找人帮忙。还不如就用这个代替了,又快又方便。”
季南烽诡异地被说服了,他上班没几天,但是却要经常耗在黑板上,造车厂的黑板报又多,他腾不出时间来调查。
“你说得对。”
“走,我带你去找厂长。”
去厂长办公室的路上,阮棠兴奋地跟季南烽分享了赵家的第一手消息。
“赵家厚的表弟也在造车厂呢,听说还是在厂办上班,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
季南烽将阮棠带到了三楼的厂长办公楼。
刚上楼,就被厂长助理给拦住了。
“你们哪个科室的,上班时间怎么乱走?”
“这里是厂长办公室,你们不知道?厂长正在见重要的客人,要是打扰了他们,你们承担得起吗?”
厂长助理的一连串指责,让厂办办公室的同志都纷纷探头望出来。
季南烽刚想上前理论,就被阮棠拉住了。
阮棠看着厂长助理的抬起的鼻孔,有点熟悉啊。
她小脑瓜子转了转,福如心至。
“你是赵家厚赵主任的表弟?”
厂长助理冷嗤一声,“不要跟我攀关系,这一招对我来说没用!就算是赵家厚本人在这儿,我也不可能卖他面子!”
“咳,赵主任恐怕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为什么?”
阮棠言辞闪烁:“嗐,也不是什么大事,赵主任这个泌尿科主任原本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又咨询了精神科的医生,已经想到了治疗方案,你可以放轻松,别有太大的压力。”
“你到底在说什么!有话不妨直说!”
第182章 所以,是他自己左脚绊了右脚?
阮棠最终高兴屈服于厂长助理的淫威之下。
“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遵循病人的意愿说了啊,你受外界刺激而不/举……”
“你胡说!我没有!你造谣!”
阮棠苦口婆心地劝导:“千万不要讳疾忌医,身体是自己的,不必管这些闲言碎语。”
厂办的同事有人认出了阮棠的身份,开始窃窃私语。
厂长助理那张脸鸦黑鸦黑,嗷了一声,一把撞开阮棠,季南烽上前一步,托住了阮棠的细腰扶稳了她的身子。
厂长助理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撞开阮棠往外冲时,一个不慎被绊倒了。
他怀疑是季南烽伸腿绊了自己,但是季南烽上前明明去扶了女人,哪有第三只脚来绊他?
所以,是他自己左脚绊了右脚?
他一定是气糊涂了,所以才能犯了这种低级的走路错误。
厂长助理跑了后,就没人拦着阮棠。
阮棠让季南烽快去画画,她也要干正事呢。
季南烽习惯了阮棠用完她就丢,摆摆手就走了。
阮棠敲开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厂长正和书记在办公室里喝茶。
阮棠自报家门之后,就被厂长客气地请了进去,她直接说明了来意。
“阮院长,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清楚了。但是我们厂能得到什么好处?”
阮棠:“造车厂有五千余名工人,那么大的规模却没有配备一名医生,如果平时发生了什么意外,第一时间就得到救治,会避免很多伤不必要的伤害和赔偿。”
在卫生厅,她与领导磨名额的功夫,已经打听清楚省城哪个大厂意外事故多。
领导跟他说,造车厂上个月就发生了,试车时驾驶员踩错了刹车,撞了两人。一死一伤,伤者送到最近的医院,抢救了两天还是死了,造车厂因此赔了好大一笔钱。
“我们医院会派出一名医生和护士到你们工厂来,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我可以先来坐班两天。”
厂长和书记都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的眼里都是心动。
他们工厂因为上个月的死亡事故,已经遭到了上头领导点名批评,如果有医生和护士坐镇,如阮棠所说,至少能保证第一时间就得到救治。甚至,可以联系要省一提前做好手术准备。
“省一医院,大概需要多少资助?”
阮棠深谙羊毛不能怼着一个薅,“凑个吉利数字,一年2800。如果要增派一个医生,一年得3800,以此类推。”
对于他们这种五六千人的大厂来说,一年2800并不多。
最关键是,省一的每一个医生和护士都会轮值,那岂不是工人和家属们都能来看病?
他们厂工人加上家属,可是近两万人。这光是挂号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阮棠像是知道这两人心中所想,“如果不单单是急救,要给工人们看病的话,在2800的基础上加1000。”
造车厂的书记是屈老爷子的战友,最近没少听老战友夸阮棠,这会见了,觉得老战友还是说得保守了。阮棠要是不做医生,做个会计也是一个好把手。
“阮院长的意思,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工厂是大家的,我们还得召开工人代表大会决议。”
阮棠点头,“这是应该的。”
说完了正事之后,阮棠又与两人喝了一会儿茶。
然后暗搓搓地给厂长助理告了个暗状。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回信,能不能劳烦厂长派个人通知我一声。我进来一趟,可真的不大容易。今天,差点儿见不到二位……”
厂长和书记都是人精。
等阮棠告辞之后,就招了人来问,阮棠在造车厂发生了什么事。
厂长助理闹了那么大的笑话,早被副厂长的助理汇报了上去。
所以,等厂长和书记问起来时,副厂长就将他知道的说了。
两人听完后,脸上毫无变化,就像是听了个小八卦一样。
厂长:“看来夏助理最近几天要忙着治病,得从厂办挑个人,跟夏助理的工作交接一下。”
书记:“这样也好,让夏助理可以安心治病。男人嘛,要是一直不行,听说心里也会变态。”
夏助理气得都忘了骑自行车,一路跑到省一家属院,赵家大门紧锁,又杀到赵家厚的门诊室,一顿闹。
事关男人的尊严,赵家厚当然不肯承认是自己有问题,向夏助理解释是嘴碎的家属们听错了,是他的另一个亲戚。
夏助理快气疯了,抓着赵家厚的领子,跟他打在了一起。
“上你们家门来的亲戚,除了我还有谁!”
“你们家哪有什么亲戚!”
夏助理跟赵家厚打了一顿,回到造车厂时,又听说他的职务被人顶了,气得差点儿没站稳。
夏助理平时看人都用鼻孔,没少得罪人。
不过半天的功夫,造车厂全知道了他为了寻求刺激把自己搞萎了,丢人丢到了省一医院去了。
夏助理的媳妇一直被瞒在鼓里,还是她娘家人上门来,打了她一巴掌,骂她跟夏助理在野外乱搞被人发现,自作自受不行了,还连累了娘家人抬不起头。
夏助理的媳妇被打蒙了,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跟夏助理的房事规矩地不行,怎么可能去野外乱搞。
既然那个女人不是她,那一定是夏助理在外头偷人。
她娘家人一听夏主任竟然出轨偷人,撸起袖子就去夏助理算账。
夏助理的媳妇一想到今天同事嫌弃的眼神,差点儿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夏明智!你竟然在外面偷人,我跟你拼了!”
夏助理一个不妨被挠了一脸:“你发什么疯!”
“我是疯了!难怪你嫌弃我在床上像个木头,原来是在外面早就有人了!你们可真够骚浪贱的,跑外面去搞还被人发现了!活该你不行,老娘诅咒你一辈子都不行!”
夏助理反手就要扇巴掌,被他媳妇的娘家人给拦了,还被暴揍了一顿。
夏助理又气又疼又丢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阮棠忙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给夏助理检查了一番,确定他只是怒火攻心晕过去后,就招呼造车厂的保卫科的同志将人送到省一。
厂长和书记听闻后赶来,就听到阮棠热情地在为省一招揽生意,默了默同意了。
“送省一。”
阮棠适时地露出了一点沉痛,“厂长和书记放心,我们省一一定会照顾好病人的。”
就这样,揍晕了过去的夏助理被送到了省一医院。
只是不知道夏助理醒来,会不会又去赵家闹一通。
第183章 大不了咱就下面动一刀
为了表示对造车厂的重视,阮棠亲自护送夏助理去了省一的急诊科。
鉴于夏助理受的都是皮外伤,生命体征平稳,但是气晕却不是小事情,经过商议之后被送到了神经内科,外科和精神科协助会诊。
夏助理的媳妇决定离婚,拒绝来照顾。
主治医生只能通知赵家人。
赵母请了几天的假,来照顾这个大外甥。
因为夏助理拒不承认自己不举,这让精神科的医生于晶晶很是头疼,特意求助阮棠,想让阮棠试试劝一劝。
阮棠应了,与于晶晶一起去神经内科。
到了病房门口,阮棠看到夏助理正沉着脸说着什么,赵母在一旁摆弄着收音机。
于晶晶推开门,赵母的手一抖动了调频的旋钮,收音机立刻发出了刺耳的滋滋滋的声音。
赵母忙将收音机给关了,诚惶诚恐地起身给阮棠问好:“阮院长,你咋来了?”
于晶晶痛心地道:“是我让院长来劝劝夏同志,消极治疗对身体不好。”
挂了半天的盐水,夏助理看起来精神挺不错,就是身上的皮外伤有些骇人。
再听到他自己不举,已经能平静地接受。
看来,赵母劝得挺好,让大外甥给儿子背锅。
得到了于晶晶眼神示意,阮棠真诚地劝道:“夏助理啊,我还是那句话,千万别讳疾忌医,有病咱就治!要是精神疗法没用,大不了咱就动一刀。”
“医者不自医,赵主任没办法给亲人动刀。看在赵主任的份上,我不会记恨你故意刁难我,我一定会给你来个漂亮一刀。”
夏助理只觉得要裆一凉,瞬间又炸了。“我没病,不用动刀!”
然后,阮棠被赵母给客气地请出来。
到了没人的地方,阮棠的笑脸就落了下来。
她刚刚看到了赵母的收音机是个旧的,不是赵家厚新买的。
这不是重点,赵母的收音机也是拼装的。
旋钮上的漆被手上的油脂摸得退了色,可见平时没少调频。
省城的信号很好,并不需要经常调频。一般人都是稳定在喜欢听的几个频道。
所以,怎么样的使用频率,才会让旋钮上的漆褪色?
按捺下疑惑,阮棠从病房里出来后就去了省城五大厂之一的制氧厂。
制氧厂不是制造氧气,是制造造氧气的机器,是生产钢铁,造车的必需品。
阮棠拿了同一套说辞去拉资助,只是话里隐晦地说:“我们省一医护人手紧张,五大厂只能择两三家来选择合作对象。如果造车厂需要的医护多,那其她厂的合作只能搁置了。”
制氧厂曾经是五大厂的老大,这些年被造车厂压了一头,早心里不服。这会儿听说,厂医合作还要紧着造车厂,当即就不愿意了。
“阮院长,我们制氧厂可不比造车厂规模小,你怎好厚此薄彼?”
阮棠被说得羞愧地低下了头,“下回,再有这种事情,我肯定头一个来制氧厂。”
“也别下次了,造车厂不是还没跟你签合同吗?这种给员工送福利的大好事,我直接就能拍板!合同呢?我们现在就签。”
阮棠为难不已,“毕竟我先找的造车厂,不通知造车厂一声,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谁让他们婆婆妈妈拿娇。”
阮棠心里狂点头,这个制氧厂的厂长可太合她脾气了。
就是,谁让造车厂领导婆婆妈妈的。
他们省一可从来不是让人挑挑拣拣的,只有他们挑别人的份儿!
要不是季南烽有任务在造车厂,她肯定选其他厂。
与阮棠签了合同后,制氧厂的厂长亲自广播说了这个好消息。
工人们听说在厂里就能看病,一个个欢呼不已。
这好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从制氧厂传到了造车厂,传到了其他厂。
造车厂的厂长亲自打电话到制氧厂询问此事,制氧厂厂长得意地跟他炫耀,他们选了两医生两护士,省一人手紧张,最多只能选择一个大厂。
造车厂的厂长一听,急了,原本他还想晾一晾阮棠,想要压一压价,没想到制氧厂这个棒槌厂长直接签合同了,还当场就广播告知全厂工人。
造车厂也顾不上架子,他们厂自诩五大厂老大,回头省一跟其他厂签了合同,那他们的老脸往哪儿搁?
造车厂厂长将阮棠堵在了丝绸厂门口,就在丝绸厂门口签了合同,跟制氧厂一样要了两医生两护士。
钱到手,阮棠就开始返聘退休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