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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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阮父见多识广,猜测到郑锡的心思。“郑医生,辛苦了?”
郑锡微微颔首,算是回答了阮父的话。
阮棠恍然,原来这厮是觉得阮父一个县里的小医生,见到他这个省一的大主任,应该主动地有礼貌地问好!
郑锡点完头就走了,刚到住院部门口,就见蒲院长从楼梯口冲了下来。
“阮老师,请您等一下。我媳妇已经备好了饭菜,您要不要上我家去随便对付几口?”
郑锡听到一听“阮老师”还以为蒲院长在叫阮棠,冷笑地勾了勾唇,一个院长做到这份上可真够没出息的,上赶着巴结副院长。
郑锡刚想上五楼的楼梯口去晃悠一下,余光瞥见了蒲院长站在了那个小地方来的医生旁边。
卑躬屈膝,表情十分谄媚。
他抬起的脚僵在了原地,他脑子里有一个不大好的猜测。
等阮棠两人走后,蒲院长叹着气站在原地,“唉,没请到人,可惜了……”
“院长,那一位是……”
“你自己不是都看到了吗?还用问我?”蒲院长没好气地答道,“你既然看到了就嘴巴闭牢一些,阮老师不喜欢被人打扰。”
郑锡咽了一大口口水,“那他跟阮副院长什么关系?”
“同一个阮,还能是什么关系?你脑子不好,眼神也不好?没看出来这两人长得挺像?人家可是亲父女……”
郑锡傻眼了,竟然是亲父女,他早在红阳县就遇上了大佬,却说让人家不配……他的确不止眼神不好,还脑子不好。
阮棠领着阮父回了家属院。
阮父站在小院门口打趣道:“阮副院长出息了啊,比你爹还早就住上小楼了。”
阮棠傲娇地一扬头:“容我善意地提醒你一下,大马巷的那院子也是上头奖励给我的。”
阮父失笑地摇头,他的小棉袄多少有点漏风。
季南烽听到院外有说话声,一见是阮棠父女俩,忙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阮母早将饭菜热在了锅里,见到两人回来了,忙招呼他们赶紧吃饭。
待得吃完饭后,阮父就回了住院部。
阮母赶阮棠上楼休息,季南烽寻了个理由也上了楼。
紧张的手术后,阮棠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瘫在被褥上,眼神跟着季南烽打转。
季南烽蹲下身,与阮棠直视。
“阮棠同志,我问过岳母了,那八本《行房地点指南》不是她给你的。你如实交代,到底从哪儿弄来的。”
昨夜,阮棠宿在住院部,他一个人睡不着,就将八本《行房地点指南》全给学习了一遍。拜读了一遍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对于行房的储备知识太过匮乏。
所以,他要诈出《行房地点指南》的来路,这样方便他多弄几本书来学习。
第136章 你跟我一个世叔长得太像了,那人也姓季
阮棠就差以生命起誓,《行房地点指南》真的是从阮母给她的。
可是季南烽偏偏不信,阮棠急了,她急了。
她急得开门就喊阮母来一趟。
阮母一听这急吼吼地声音,还以为出事了,蹬蹬蹬地就上了楼。
这回,轮到季南烽急了,伸手要去抓阮棠,可阮棠死死地扒拉着门。
“祖宗,我信了,信了还不行吗?”
季南烽勾着阮棠的细腰,一根一根抠着她抓在看门框上的手指头。
“哼,晚了!”阮棠如无尾熊一样地扒拉着门框,“妈,妈——”
眼瞧着阮母已经上了二楼,季南烽急了,他真着急了。
他们小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偷看那种书,怎么好让家中的长辈知道?!
季南烽一咬牙,手袭上了阮棠的柔软,下意识地捏了一把,阮棠都惊了,她妈都上楼来了好吧?
要不是她的前面贴着门框,她妈应该早看到了。
“什么事,叫得那么急?”
阮母一步一步走近,可季南烽的手还搭在她的前面,压根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阮棠松手就去拍季南烽的手,双手一离开门框,人就被季南烽被抱了起来……
抱着人,转身,踢上门,一气呵成。
阮母刚走到门口,那门贴着她的脸关上了。
阮母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什么也没听到,想起关门前阮棠被季南烽掳走,摇头叹道:“年轻人可真会玩……”
下了楼,季奶奶询问阮母阮棠咋了,阮母与季奶奶嘀嘀咕咕密语几个来回后,开始互道恭喜要添丁了。
未免影响两人造人,阮母还特意以买衣服为名将季小弟和高沁带了出去,季奶奶也跟着一道儿去了。
临出门前,阮母还去两人的房间打了一声招呼,“我们去逛街了,晚饭就在国营饭店解决,你们自己饿了找点吃的。”
二楼的房里。
阮棠被季南烽压在身下,听到砰得一声关门声,心口一紧,嗓子有些干,视线停留在阮棠的干涸的唇上。
喉结上下滑动,嘴边的情话说出来竟然变成了:“渴吗?”
他知道阮棠累了,所以在阮棠缓过来前并不想再折腾她。
阮棠舔了舔唇,“渴。”
季南烽起身就要去倒水,阮棠伸手勾住了季南烽的脖子,眼波流转:“可我不想离开你。”
超高强度的集中精力,让阮棠的大脑皮层过度兴奋,她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季南烽,想要跟他说话。
季南烽被阮棠磨得没办法,托着她的臀就往楼下去。
阮棠的脑袋搁在季南烽的肩上,小动作不停地撩拨着季南烽。
季南烽抱着她去了厨房,单手倒了一杯水,哄着阮棠喝水。
“你喂我。”
季南烽宠溺地摇头,只能将搪瓷杯放在阮棠的嘴边喂她喝水。
“不是这样。”
季南烽皱眉,“不是这样,是哪样?用勺子?”
阮棠低头喝了一口水,啄住季南烽喋喋不休的嘴,吻了上去。
水,在两人之间流转。
阮棠尝了甜头就想退,季南烽一把将她放在灶台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罢。
阮棠靠着季南烽的胸膛,大口地喘息。
季南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阮棠的后背,粗粝的掌心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抚得她浑身紧绷,屏息等着季南烽的下一步动作。
“还渴吗?要不要再喝点水?”
她主动献吻勾他,偏季南烽还想着喝水,喝喝喝!
阮棠恼得小脚乱踢,满脸涨红:“季南烽,你混蛋!”
季南烽轻轻地勾起了嘴角,掩下眼里的笑意,一把擒住阮棠乱踢的小脚,欺身将阮棠困在了怀里。
“真不累?”
“不累,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阮棠还未点头,就被季南烽给翻过了身,天旋地转之间,她只瞥到了季南烽得逞的笑容。
“看来我失信了,第一次解锁《行房地点指南》的竟然是厨房。”
青天白日,灶台的窗户对出去就是一棵大枣树,阮棠又惊又怕,生怕一个人影窜到他们的院子里。
季南烽也是被刺激得不轻,恨不得将阮棠揉进了骨血里。
一直到天黑,阮棠的声音都喊哑了,季南烽才放过了她,抱着人回屋。
这一回,不用季南烽轻哄,阮棠翻了个身就沉沉睡去,还打起了小呼噜。
季南烽怜爱地捏了捏阮棠的小鼻子,她都没醒,看来是真的累狠了。
季南烽懂这种感觉,他十八岁入伍,操练了一年后第一次上战场时,熬了两天一夜击杀了两个敌人,回来后明明累到极致,却兴奋得难以入睡。他绕着空地跑了十圈,直到跑不动了瘫在床上才睡着。
他想,阮棠应该也是这样。
处于兴奋状态下的阮棠,格外地好说话,不管什么要求都愿意配合。
这种滋味,格外不错。
季南烽将被子给阮棠盖好后,就下楼去收拾一地狼藉。
等到阮母一行人大包小包地回来,就发现屋里静悄悄的。
阮棠累极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后,就打算去换阮父来休息。
季南烽送阮棠去医院,在一楼的住院部见到了贺昆和卫初晨。
贺昆能出现在这里,是得了贺老首长的叮嘱,代表他来探望卫首长。
贺首长与卫首长曾并肩作战过,都是一个圈子的,贺昆当然认识卫初晨。只是卫初晨比贺昆年长十余岁,两人都有自己的小圈子。
寒暄了一通,贺昆正愁没话说,就见阮棠和季南烽来了。
“嫂子,这里!”
卫初晨转头望过去,就见阮棠和一个男人朝着这边走过来。
卫初晨已经听贺昆显摆过了,阮棠的男人是他兄弟,所以阮棠是他嫂子。他嫂子一定会看在他的份上,给卫首长好好治病的。
能跟贺昆这个混不吝的称兄道弟,这样的男人配不上阮棠。
卫初晨看着季南烽一步一步走近,他的眉头也越锁越深。像,实在是太像了。
“卫三哥,这就是我好兄弟季南烽。”
卫初晨皱眉:“你也姓季?”
季南烽看向卫初晨,“怎么,我不能姓季?”
卫初晨摇头,强压下了心头的疑惑。“是我失态了,你跟我一个世叔长得太像了,那人也姓季。”
阮棠也有些疑惑,“上一回,协二的宗玫院长上回也这么说,说她的亲家与我的爱人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也姓季。”
“宗院长的女儿嫁给了季叔的儿子,两家是亲家。连她都这么说,那已经是像极了。”卫初晨顿了顿,“季兄弟,你有亲戚在京市吗?”
季南烽摇头,“可能八百年前是一家,所以才那么巧。”
第137章 怎么样,是不是你季叔的儿子
卫初晨与贺昆道别后,就与阮棠一道上了楼梯。
“我爱人的父母都已经去世,季家族人都在红阳县,没有人离开过县城,应该真的只是长得像而已。”
卫初晨点头,但是心里却总觉得未免太巧了。
阮父正在加护病房给卫首长做检查,卫首长已经清醒,各项数据都正常。
与阮棠交接后,阮父就去休息了。
毕竟是做了开颅的大手术,卫首长年纪也大了,虽然意识已经清醒,大多数时候却是闭着眼睛的。
到了夜里,卫首长发起了低烧,到了天亮时烧就退了。
过了48小时的危险期后,阮棠父女俩就不用轮换着陪在病房里。
有警卫和卫初晨守着,阮棠父女俩也能睡个安稳觉。
等卫首长从加护病房里出来,已经是五天后,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卫初晨打了水,要给卫首长擦身子,卫首长哪受过儿子的伺候,口中骂骂咧咧的,耳根却飘红。
“老子手脚又没废,哪用得着你伺候。滚滚滚,一边去。”
卫初晨半点不给卫首长面子,强硬地掀开卫首长衣服就是一顿擦。
“你这小子,打小就不给我留面子,不像季家那小子,多听话……”
卫初晨拧毛巾的手一顿,“说起季家,我早几天看到了阮棠的男人,也姓季,红阳县人,跟季叔年轻时长得很像,比季高阳长得都像。”
“这么巧?你季叔就是红阳县人,不过他的家人都被泥石流给淹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季叔的家人还没死?”
卫初晨点头,他就是这么怀疑的。但是当着阮棠夫妻俩的面儿,他没说出这个猜测,怕他们白高兴一场。
“你去打电话到季宅。”
卫初晨应了,“不急于这一时,我先给您把身子给擦了。”
卫首长是个急性子,看着自己老来子这般,气得只翻白眼,就连心跳都直线往上飙。
“你的心跳再上去,我哪儿都不去了。”
卫首长被他的好大儿威胁住了,他深呼吸几口才稳住了。
等卫初晨倒了水后,嘱咐警卫看好卫首长后才去打电话。
半小时后,卫初晨回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你季叔的儿子?”
卫初晨摇头,“季婶接的电话,她说上回宗院长回来就说了这事,季叔就让人来了红阳县寻人,是季叔的族人。”
“是族人啊,那是有可能长得像的。晚点,你带那孩子来给我看看,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像,害得你们一个两个都认错了。”
卫初晨:“我听阮棠说,他男人回红阳县上班去了。”
“那等他回来。”
直到卫首长出院,季南烽都没回来。
为防路上出意外,卫首长一行人带了阮父阮母回京市,至于阮舟被提前送去参军了。
有卫首长和贺首长的联手运作,阮父被平反,协二向阮父抛出了橄榄枝,阮父同意入职协二。
阮棠送一行人上了绿皮火车,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见阮父阮母也不知是何时。
转念一想,去了京市总比偷偷摸摸地待在县一医院来得好。
阮棠站在月台之上旅客来来往往,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季南烽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都没有音讯。
阮棠回了家属院后,就一头扎进房间里去拼装收音机。
她知道阮父阮母匆忙离开红阳县,身上没带几个钱。大马巷的粮食都让阮舟卖了充作路费和生活费。
阮棠找柳社长预支五百收音机的钱,被柳湘云听到后拦了。
她拿出自己私房钱给了阮棠,足足一千元。还声称若是不够,尽管开口。
“不要这么感动地看着我,是你男人拜托苗建业打电话回来让我给你送一千。”柳湘云没想到的是,她还没去省一,阮棠先寻来了。
借机,柳湘云跟着阮棠回了省一的家属院,路上她疯狂说教阮棠。“你是不是傻啊,我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你跟他借钱,他不得从你身上狠狠地敲一笔!”
阮棠乖乖受教,并让柳湘云帮他保密。
谁想她去邮局存钱时,竟然见到了季小弟和高沁。他们俩得了季奶奶的吩咐,来邮局取钱。
季奶奶知道阮家人要去京市,知道小两口手里没几个钱,与季小弟和高沁碰头一商量,三人凑了一千五。将一千存起来,五百给阮家人随身带着急用。
阮棠眼睛有些涩,狠狠地揉了揉季小弟和高沁的头。
季南烽早前攒的工资存折里早就没几个钱。
一千五元,可不就是将季父留下的抚恤金,和高父卖掉的工作的钱都拿了出来。估计就是连做收音机赚的零花钱都拿了出来。
这两千五,阮棠全给偷偷地塞到了阮母的行李里。
她在省城置办家什就花了一千多,到了京市恐怕得要更多。到时候,人生地不熟,就算是借钱也没地儿。
阮棠拜托了卫初晨,等火车启动后,再将她藏的钱告诉阮父阮母。
阮母看到那么一沓钱,再加上两本存折,忍不住抹眼泪。
阮父摩挲着存折上的数字,心里清楚,季家怕是将家底都给拿出来了。
阮父哽咽道:“哭什么,让卫首长看笑话。咱能享孩子的孝顺,是咱们的福气。”
阮母擦了眼泪:“我就是难受,咱自从下乡后,一直拖累孩子们。”
这可将卫首长一顿羡慕,感慨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享儿子的福,可怜他儿子三十好几还没个孩子。
为了早日还清欠款,阮棠每日一下班就埋头做收音机。
季小弟和高沁一放学,也来帮忙干点杂活。
9月的天,已经微凉。
阮棠忙活了半个月,将借来的钱还上了。
加上医院发的工资,手里头有了二三百的结余,阮棠大手一挥,带着一家子去购秋衣。
他们的秋衣都是从红阳县带过来的,与省城的相比显得土里土气的。
阮棠大手笔地给季小弟和高沁各买了两套成衣,看得季奶奶直咂舌,光一件上衣就要5块钱,外套要十块钱。
季奶奶想拦都拦不住,阮棠见过家属院有不少孩子都是这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