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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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寡妇无力地咧嘴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好了,我们该回病房了。”姜海桃的学生将牛寡妇推出去,临到手术室门口,阮棠不放心地叮嘱道:“她没有人照顾,劳烦小医生多多照看。”
姜海桃的学生被一声“小医生”闹了个大红脸,她比阮棠大多了。
她郑重应允,“我会的。”
阮棠冲着她感激一笑,去将手术服换了下来。已经八点多,医护们已经陆陆续续地上班了,她得早点离开。毕竟这一台手术是挂在了姜医生的名下。
等阮棠离开后,关医生就来了妇产科。
关医生拿着牛寡妇的病历,玩笑地说给姜海桃一个妇产科医生到外科抢人。
姜海桃算是县一的妇产科第一把刀,从来都是她不鸟其他人。“多谢关医生亲自给我送病历。”
她顿了顿,翻开病历的第一页,又说道:“我也不想大半夜动手术,谁让人晕倒在我妇产科的门口,我让人去外科寻人,一个值班医生都不在,人命关天,连累我翻着书给动了手术。”
关医生被挤兑得笑脸都挂不住,匆匆留下病历就走了。
姜海桃病历本上的用药记录,冷笑出声:“呵。有些医生就是拿着刀的刽子手。”
“老师,慎言。”
姜海桃将病历本重重地摔在了桌上,“哼,我会怕她一个关系户?”
“老师,咱们妇产科已经很忙了,再被找茬小护士都要跑完了。”
姜海桃这才闭了嘴,“阮老师来探病时跟我说一声,我先眯一会儿。”
姜海桃到底年纪大了,在手术台上站了一夜,有些坚持不住了。
第65章 晚上小心
阮棠在机械厂刷了一会脸后,才去了医院探望牛寡妇。
一进病房,就看到了刘卫芳婆媳俩。
刘卫芳昨晚肚子疼,家里人不放心就索性将她送来了医院准备待产。
谁想,竟然刚好遇到了牛寡妇做完手术被推出来,两人当即要求与牛寡妇一间病房,也方便互相有个照应。
牛寡妇的麻药已经过了,疼得浑身冒冷汗,不过她是忍惯了的,愣是一句哀嚎都没喊出来。
刘卫芳婆婆洪婶绞了一把毛巾给牛寡妇擦脸,“疼,你就喊出来。”
牛寡妇惨白着脸,摇摇头,“还好,我不怎么疼。”
继而又对阮棠说:“阮知青你去忙吧,我这儿有婶子帮衬着,我不舒服会喊医生的。”
阮棠将牛寡妇托付给刘卫芳母女,她等下班后再过来。
阮棠刚想走,穿着白大褂的姜海桃就进了病房。
一见到姜医生,刘卫芳和洪婶两人眼睛倏地一亮。
姜医生在确认了牛寡妇都舒服的后,给了阮棠一个眼神。
刚想走,就看到了刘卫芳婆媳俩巴巴地看着她,满眼讨好。
要是以前,姜医生一定点点头就走了。
但是今早被阮棠用现身说法上了一课后,姜医生觉得停下脚步,多听听病人的想法也同样重要。
“你们有话跟我说吗?”
刘卫芳红着脸点头,“姜医生,是这样的,如果我难产,能不能请您为我接生?”
姜医生让学生去拿了刘卫芳的检查单,仔细地翻看后才道:“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孩子不大,你喊几嗓子孩子就能生下来。”
等姜医生一走,刘卫芳婆媳俩连连感慨,大医生一点架子都没有,比乡下的接生婆还好说话,这一趟医院是来对了。
阮棠从病房里出来后,就去了将姜海桃的办公室。
姜海桃开门见山想要挖阮棠来妇产科,以阮棠的资质,她倾囊传授,不出三个月就能做妇产科主刀。
阮棠笑着拒绝了,“我有老师,我答应过他一定会不忘初心,做一个大外科医生。”
“你老师是谁?我跟他去商量商量。”
阮棠:“阮从谦。”
“阮从谦?你的老师竟然是阮从谦,那就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医术。”姜海桃回忆,“我在沪市读书时,阮老师曾给我们学校的外科学生讲课,我去蹭过几次课,受益匪浅。”
姜海桃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阮从谦,阮棠……你们是?”
“正是家父。”
等阮棠离开,姜海桃才吐出一句话,“虎父无犬子。”
阮棠将最新制出的药送往了红辉公社,有不少轻症村人已经粪便化验已经转阴,重症的只能再加疗程。解封指日可待。
阮棠下了班后,阮棠就去了医院探望牛寡妇,她到底还年轻恢复不错。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机械厂食堂,匆匆吃了早饭后就去上班。
路上,她遇上了季荣。
她冷哼一声,仰头无视季荣。
“晚上一定要小心。”
季荣经过阮棠身边时,丢下一句话就去了生产车间。
阮棠只脚步顿了一下就面色不改地走了,回了她的研发室。
她不明白,“晚上小心”是让她晚上在家属院小心,还是去医院小心,又或者路上小心。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医院守着牛寡妇。
阮棠在家蒸了几条咸鱼,又凉拌了一碗蒜泥蛤肉,就连酸菜也捞了一份,打包带去给刘卫芳婆媳俩加餐。
医院食堂里的饭菜大多都是病人食用的,清汤寡水,吃久了寡淡地很,刘卫芳看着这三道菜,抱着阮棠就是一顿猛夸。
她抱怨胡建设每回来,带的都是蔬菜炖蔬菜,要么就是馒头,嘴里都淡出鸟来。
牛寡妇已经排气,今早开始吃半流食。
阮棠检查了她的伤口,确定没感染。在灵泉水的加持下,再过五六天拍个片子,恢复良好就能出院了。
牛寡妇听到这个好消息,欢喜地落泪。
刘卫芳婆媳俩安慰牛寡妇别哭,“苦尽甘来,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你啊就等着享儿子福吧。”
几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后,刘卫芳就累了,她躺下休息,还说要是明天不生就回家吧,在医院里住着天天睁开眼就要花钱,她心疼钱。
这年头,生孩子不兴往医院里去,所以妇产科的病房倒是空得很。
牛寡妇的床位靠着门,阮棠就睡在她隔壁的床位上。
等人都歇下后,洪婶将灯也关了。“住在城里就是方便,电灯用着就是方便。”
慢慢地,走廊上也归于安寂。
直到十二点,走廊外有了响动,一个难产的孕妇被送来了医院,家属大叫着救命。随后就能听到医护大喊着让人送到手术室去,走廊上全是跑步声。
没过多久,隔壁住着的产妇也要生了,哎哟哎哟地喊着疼。
阮棠坐了起来,洪婶年纪大了睡不安稳,见阮棠坐起来也睁开了眼睛。“睡吧,妇产科就是这样,天天晚上都有人要生孩子,吵得很。”
洪婶说着,也翻了个身。
春日夜凉,阮棠披上了外套走到了走廊上,姜医生和她的学生正在走廊上狂奔,看得出来送来的那一位产妇应该情况紧急。
阮棠刚要回病房,迎面走来一个小护士,手里拿着一个盐水瓶,推开病房的门给牛寡妇换上了盐水瓶。
盐水一滴一滴地滴进管子里,牛寡妇听到动静睁开眼,见是护士又眯上眼睛。
阮棠抄着手也进了病房,反手就将门反锁了。
小护士换了药水路过阮棠,刚想伸手开门。
阮棠猝不及防伸手抓住她的手,咔咔就将小护士的两条胳膊卸了。
“洪婶,帮我抓住她!”
小护士惊慌大叫,“我的手,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洪婶一听到阮棠的声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冲了过来,压住了小护士。
阮棠双手得了空,立刻冲到牛寡妇的病床边,拔了针孔,开始放血。
她估算着盐水滴落的速度,从她制服小护士到洪婶冲过来,不超过10秒钟。按照这个流速,10秒钟最多6滴入身体。
“外面有人在撞门!”
“门,就要被撞破了!”
刘卫芳着急堵着门,“我去把床都挪了过来!”
刘卫芳挪了一张床,肚子就感觉隐隐下坠。
洪婶见刘卫芳捂着肚子,匆匆地将小护士绑了脚,就过来帮忙移床堵门。
第三张床刚抵上,小护士竟然解开了绳子,朝着最近的刘卫芳撞去。
刘卫芳被撞了一倒仰,跌坐在了地上。
第66章 一定要保小的
血,从刘卫芳的大腿处流了下来。
触目惊心。
洪婶扑到了刘卫芳的身边,颤抖着双手不知道要怎么办。“芳芳,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啊。”
小护士垂着两条胳膊,脚勾着病床,想要挪开病床去开门。
阮棠走过去就是一脚。
腿,应声而断。
随着骨头的断裂声,杀猪声响起。
“我的腿……啊,我的腿断了……”小护士捂着腿哀嚎着,额头上冷汗直冒。
“你最好祈祷她们都好好的,要不然就不是废你一条腿这么简单了!”
小护士一嚎,砸门的动静更大了。“开门!你们要对护士做什么!里面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在犯法!”
阮棠深吸一口气,这几人完全是有恃无恐啊。
他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别人还当是家属与医护闹了纠纷。无人上门来劝阻,也无人报警。
阮棠的心凉了半截,但是她不能乱,他们就四个人,病的病,老的老,还有一个要生了,她一定要护住他她们!
等季南烽来!她相信,季南烽一定在赶来的路上!
阮棠让洪婶将小护士绑在病床上,她去看刘卫芳。
洪婶看向小护士时,她那个悔啊。
悔见她一个女娃娃不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给胡乱地捆了捆着急去绑刘卫芳搬东西。
到头来,这份心软竟然害了她儿媳妇和大孙子。
洪婶给了自己一巴掌,疼了才能让自己长记性。
而后,她扑向了小护士,乱拳砸向小护士,将她揍得翻白眼才住了手,将人结结实实地绑在了病床上。
刘卫芳的情况很紧急,一直在流血。血滩里有一片颜色极淡,应该是羊水。
羊水破了后,如果不尽快生出孩子,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
阮棠拆下病床上的木条,搁手里甩了几下。又从小护士口袋里翻出了三管针筒。
“里面是什么?”
小护士摇头不肯说。
阮棠推着针孔就要往小护士的静脉里推,小护士求饶:“我说!我说!这是镇定剂。”
静脉注射大量的镇定剂,或者注射速度过快都会导致急性中毒而死。
为了让牛寡妇死,这些人可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可惜我不信。”阮棠还是给小护士扎了一针。
药效发作,小护士晕了过去。
洪婶开门后,就与刘卫芳躲在门后。
阮棠推着绑着小护士的病床出去,门外的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就朝着阮棠冲了过来。
阮棠操控着病床,朝着三人撞去。
一拉一扯,阮棠成功地勾着三人远离了病房的方向。
她看到洪婶已经扶着刘卫芳出了病房,正往手术室去。
她果断地操起病床上的木条,将病床往三人的方向一推!
三人纷纷躲开,冲散了三人包围的队伍。
左侧的男人离她最近,脚步不停地朝着她冲来,阮棠挥起的就木条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就见她左手一动,针管准确无误地插到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呵,阮父从小就训练她左右手,左手扎针对于她来说都是小意思。
男人的突然倒下,另外两人对视一眼就朝着阮棠包围过来。
就见一人一把抢过阮棠的木条朝她挥来,阮棠本能用胳膊挡了一下,对准另一个男人就是一针。
最后一个见同伴都倒下了,发狠地朝着阮棠挥起了木条。
阮棠本能地抬起右手挡,可是疼痛没到来。
就听到了男人的嚎叫声。
她慢慢地放下胳膊,她看到季南烽。
季南烽一脚将男人踢飞……
呼,她安全了。
她就知道,季南烽早晚会来。
两人隔着三个倒地的男人,遥遥相望。
两人同时动了,向着对方奔去,紧紧相拥。
季南烽双目赤红,急切地去寻阮棠的唇,他想要确认阮棠好好的,好好的还在他的怀里。
这一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急切又霸道。
季南烽撕咬般地吻住她的唇,重重吮吸。
可怜她这小身板有些扛不住,她咬了一口季南烽的唇,示意他停止吧。
季南烽却置之不理,怎么也索求不够,动作愈发粗鲁,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阮棠一狠心,重重地咬住他的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
季南烽这才放开她,将额头抵在阮棠的肩上。
这是一个脆弱的动作,彰显着季南烽此刻的不安。
阮棠故作娇蛮地道:“你怎么才来呀?三个人,我已经干趴了两个。”
季南烽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嗯,是我又来晚了。可我的阮阮,你真棒。”
他不敢想,他要是晚来一步,阮棠会不会也倒在了地上,倒在血泊之中。
他特意让季荣提醒阮棠,可谁想还是出了事。
因为情报有误,小护士杜鹃竟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这次杜鹃在外遛他们,妹妹杜袅来了医院……
季南烽带来的人迅速地清场,将三男一女统统带走。
这时候,洪婶哭着跑来了。
刘卫芳情况危急,急需剖腹产,但是县一医院唯一的主刀医生姜海桃正在手术台上。
几人往手术室冲去,妇产科的护士早得了姜海桃的吩咐,放了三人进门。
1号手术室,大门敞开。
姜海桃对阮棠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两台手术同时进行。你主刀,我学生给你作副手。”
刘卫芳惨白着脸躺在床上,身下的血已经浸湿了床单,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滴。
“阮知青,保小的。”
“切开我的肚子,帮我把孩子取出来,我不怕死的。”
刘卫芳紧紧地握着阮棠的手,生怕她不答应,她就要一尸两命。
阮棠深吸一口气,反手握住了刘卫芳的手,故作轻松地道:“我还没跟你说过,我会看相,我早给你看过,你是儿女双全的命格。”
“命中有子又有女。”
阮棠消了毒穿上手术服后,给刘卫芳打了麻醉。
1号手术室内,两台剖腹产同时进行。
刘卫芳刚阖上眼,姜海桃已经划开了产妇的肚子,“我看过刘产妇的病例,不存在胎头过高和胎盘前置等情况,所以,我们可以选择横剖。”
“取出婴儿最重要的是指尖协助腹屈制造缝隙;插入手指将孩子的头顶握在掌心,再将孩子取出。”
“我的经验;没有深到取不出的胎头;只要你的指尖不懈努力。”
阮棠低头看向已经睡着的刘卫芳,这么一个鲜活的人刚刚是有多么绝望,才会喊出保小的话。
阮棠还想看她笑,听她喊建设哥,听她说想生个哥哥保护妹妹……以后,她还想听她说,哥哥多么宠妹妹。
阮棠深深地闭上眼,这一台手术,只能成功。
第67章 久旱逢甘露
“4月27日,凌晨1点36分,剖腹产手术开始。”
姜海桃的学生已经与阮棠配合过一次,多少知道阮棠的习惯。
她将手术刀递到阮棠的右手边。
阮棠无奈地摇摇头,“右手受伤了,换只手。”
姜海桃听到阮棠的声音,担忧地看向阮棠。
阮棠示意她无事,幸亏她平时没落下左手的训练,关键时刻就派上了用场。
阮棠左手接过手术刀,划开刘卫芳的肚子,又划开子宫……
她依照姜医生叮嘱的注意事项,探手去取宝宝,在指尖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将宝宝的头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