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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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定下了大方向后,就将这事的后续跟进交给了彭康平,谁让是他一手将这事儿促进的。
阮棠丢开这事后,又将试管婴儿的志愿者家庭选拔之事交给了叶子爱负责。
她只与叶子爱说了一点,优先考虑失独家庭。
她太能体会失独的滋味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比活活挖了心还痛。
哪怕是这些年,边境动乱,不少年轻的战士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这些家庭也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叶子爱点头,“那我一会儿去后勤找个擅长写稿的,在全国寻找志愿者家庭。”
第二天,体外受精…胚胎移植术临床试验寻找志愿者家庭,以考虑失独家庭为先的报道见了省报。
同一时间,各地的主流报刊都刊登了此条新闻,有意向的家庭可联系杭省省一医院,并附上了省一的通信地址。
甘南,一对四十出头的夫妻头发花白,两人照例一起来就先去儿子的房间。
房间里,儿子的照片摆在了书桌上、床上、床头柜上……这些相片就代替着儿子,好像他还活着,还生活在这个家里。
两人拿着绸布,一点一点地擦拭房间,擦拭相框,给儿子的相片说话,一如四年前,儿子还活着。
直到两人在屋里碰了个头,才意识到就算是他们再不舍,屋子也就那么大,他们总有擦完的时候。
两人与儿子道了再见,才出了屋。
两人相携去取报打早饭,回家将早饭一一摆上,三双筷子,三个碗。
两人拿起筷子,同步夹了包子到了儿子的碗里。“小凯,今天可算是买到了你爱吃的笋干肉包……”
可以想象得到,儿子一定在欢呼。
两人相视一笑,才开始慢慢悠悠地看报吃早饭。
老父的视线落在了头版新闻上,他快速地看完后,又不敢置信地看了一遍两遍。
“小凯他妈,你说,四年了,小凯有没有可能还没有投胎?一直等着我们把他带回家?”
老妻慢慢地从碗里抬起头,接过报纸,这才想起来因为儿子过世,她天天哭,早把一双眼哭瞎了。
老父老泪涕流,顾不上擦眼泪,一字一字地将报纸上的新闻念给老妻听。
老妻哽咽着,“一定是我们儿子在天有灵,才让我们看到这个新闻。是杭省吗?我们明天就去,不,现在就去……我们接儿子回家……呜呜呜……”
夫妻俩抱头痛哭。
同一时间,省一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很多人都是来咨询志愿者的事情。
阮棠还客串了一天的接线员,因为是在全国各地招志愿者家庭,也怕有些家庭抱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
而且报名的家庭都需要政审,只有通过后,再挑选各个年龄段的志愿者,才能接受临床试验。
当晚,阮棠亲自给后勤的工作人员培训了一番,将各种问题的回答都记录下来。
“如果有不清楚的,可以先记下来,与对方约定个明天的时间再拨过去解惑……”
除了电话,来自全国各地的信件如雪花般飘到了省一……
这半个月,阮棠忙得喂个奶都能睡着。
季南烽也识趣地没吵她,只是老头儿那边却一直催着他去京市干活。
季南烽权当作没听到,京市的案子有人在查,也不缺他们一队人,他打算拖到过完年再说。
由彭康平主持的市一合并案,也到了尾声。
登报告知公众,市一正式挂牌成为了省一分院。
省一分院保留了基础门诊后,更进一步将妇产科分为妇科和产科两大科室,更像是后世的妇儿医院。
郑锡任分院院长,黄菲任分院副院长。
至于孟韵,在她的坚持下,与叶子爱一起主要负责试管婴儿的临床试验。
如此一来,省一就缺个副院长。
阮棠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彭康平行事温柔细心,且颇有原则,与郑锡正好能互补。
现在郑锡去做了分院院长,阮棠就缺个能横能耍手段的,最重要的是在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时,原则忽有忽无的。
与郑锡商议,郑锡提了钱大勇。
在沪市棚户区找凶手时,郑锡就见识到了钱大勇打探消息时,见人说人话的本事。
“可能因为从小见了家人的处事,这人处理颇有手段,自家不差钱不会轻易被钱财腐蚀,但是资历太浅,但是做一个助理还是够格的。”
郑锡又推荐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医生,都如彭康平一般,医术是有,但是处理各种突发事件的能力却不如钱大勇。
阮棠硬着头皮又忙了两天,在季南烽哀怨的眼神中下定了决心,就钱大勇了。
钱大勇走马上任成为助理的第一天,就接到了新任务,已经进入了腊月,给年猪采买可以准备起来了。
钱大勇知目前形势,那么多的年猪要是全跟黑市定就太打眼了,就跟菜场定了一部分年猪,又跟黑市定了一部分。
在顺利完成了这事儿后,阮棠又将元旦晚会交给他操刀。
钱大勇干得那叫风生水起,阮棠算是发现了,只要不让他上科室,他做什么都有劲儿。
有钱大勇帮忙,阮棠可算是能腾出手来整顿各科室。
肉眼可见的,一个月的填鸭子式学习,让去沪市的毕业生进步飞速,已经跟着老医生出入门诊。
留守在省城的毕业生还是那般散漫,一个月下来毫无进步,态度消极。
阮棠敦促各科主任带教,若是依旧如此,要么全调去后勤,去工地里搬砖去吧。
要不然,依着这种散漫的态度,肚里无二两货,当了医生也是庸医,只会害了人。
有头铁的新人半点不以为意,全当笑话听了。
他们可是正经的被举荐上的工农兵大学,要是换了其他专业出来就是干部,到医院里来做个一线医生都是委屈了他们!还要将他们调到后勤去搬砖,这怎么可能?!
跟阮棠去沪市学习的新人各个夹起尾巴做人,跟在主任后面就跟个小狗崽子一样,让叼拖鞋绝不咬扫帚。
各科主任半点儿不惊讶,毕竟他们的阮院长可是驯狼高手。
不管多野的狼,都能训成小狗崽子。
阮棠在日常巡视各科室时,抓到了两个谈情说爱的医生,当即让后勤主任来领人。
当天,后面的工地上多了两个搬砖工人。
两人干得一手燎泡,跟后勤主任求饶,说自己认识到错误了,想回科室上班。
没想到被后勤主任笑着拒绝了,还拿出了调岗书,两人的职务从医生转到了后勤。
两人不服,去卫生厅,去工/宣/部告发阮棠滥用私权,当天还特意拉了记者去跟踪报道。
老领导一个电话打到省一,阮棠正抓到了二人在手术中心聚众抽烟,一人扎堆闻二手烟。
阮棠也不急着去接电话,先让后勤主任将这三人的调岗手续办了。
“你们三个要不要一起去告我滥用职权?想告的话,我给你们带路。”
三人当然要!
三加二等于五!
他们人多势众,就不信告不倒阮棠这条地头蛇!
一到卫生厅,三人立刻与那情侣碰头,五人同仇敌忾地瞪了一眼阮棠,转头就跟记者们诉苦,说阮棠如何霸权,如何欺生,如何不把一线医护当人……
记者们听着五人的诉苦,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他们的注意力全被阮棠吸引去了。
自从阮棠当了省一的院长后,从未接受采访。
就连省一的大大小小新闻都被省报的柳副社长垄断,不,据可靠消息,柳副社长明年开春极可能把头上的副字摘了。
五人诉完了苦,又抹了一把辛酸泪,后知后觉地发现记者们的笔杆子好像动都没动。
好像,连眼珠子都没动,全盯着阮棠。
五人:……他娘的,地头蛇难道还有吸魂术?!!
记者们要不是有着专业的职业素养,早打断了五人的哭哭啼啼。好不容易等五人说完,就将他们给挤了出去。
五人:……他们不是主角吗?为什么把他们挤出去?
“阮院长,省一成为全国试管婴儿唯一试点医院,您有什么想对全国医护说的?”
“阮院长,省一出现了五个严重违纪的毕业生,您有什么想对未毕业的医护说的?”
五人:……五个严重违纪的毕业生是他们吗?
所以,他们眼都快哭瞎了,喉咙都快哑了,说了那么多,还是白说了吗?
第262章 拉偏架,谁还不会了?
面对记者的提问,阮棠笑了。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急着把我往枪口上拱吧?”
“我这头好大的脸跟全国医护逼逼叨叨,转个头就被新人给撸下了,那我还要不要脸了?”
记者们听音知意,知道阮棠还是不想接受采访。
“过几天,在省一分院要举行试点医院授牌仪式,到时候给各位留个好位置。”
记者们赶紧应了,喊着阮院长仗义。
体外受精…胚胎移植术是生育大事,关系到生育困难家庭的幸福度,到时候肯定会有全国各地的媒体过来报道。
阮院长愿意给他们留好位置,可算是免了他们到时候挤破头。
记者们跟阮棠打了招呼,就呼啦啦地走了。
五人想拦都拦不住。
等记者们一走,老领导再听阮棠的陈述,当即怒斥五人目无纪律,不配为医。医院不养闲人,全开除了。
五人这才知道怕了,他们废了不少关系才得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了,就等着拿了工资反哺家庭。
现在工作丢了,他们回家会被家里人打死的吧?
老领导可不惯着这些人,他又不是他们的爹。
“正好,你们人都在这儿,索性就办理一下离职手续,把户口迁回户籍地去。”
消息传回省一,新分配来的医护各个绷紧了皮。
开除的三个原本是市一的,之前就没少阳奉阴违,天天摸鱼,科室风气都被带坏了。
孟韵听说了后,还跟孟老院长说:“他们也就欺负我脸薄手软,哼,落阮棠手里,还想上蹿下跳蹦跶,惯得他们!”
市一的新老医护没少暗地里打听阮棠的喜好,生怕触了她的霉头。
阮棠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吞并来的医护们有点儿乖啊,天天抢着急诊值班。
阮棠吃晚饭时还跟季南烽嘀咕:“孟韵御下有方,市一的医护又乖又可爱,特别特别懂奉献……真是太懂得调教了,难怪将贺昆制服得服服帖帖。”
季南烽瞥了一眼自己换尿片的手,“你太妄自菲薄了,你御下也挺有方。”
阮棠嗔怪地瞥了一眼季南烽,“今天小嘴挺甜,钱花完了?”
自从沦为奶爸后,季南烽就失业在家。
早些时候攒的那些私房钱,隔个一年半载就会打一些钱给条件困难的旧部下,特别是已牺牲的,留下了妻儿寡母。
阮棠也知道此事,她十分支持季南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伸出援手。
快到年末,不用想,季南烽的私房钱应该又被掏空。
季南烽嘴硬地道:“我又不是余成茂,能为了那点儿赏钱就给媳妇猛灌迷魂汤?”
前些日子,余成茂临时来省城出差,带了他们的小闺女一道儿来的。可是很不巧,几人都去沪市。
人没见着,余成茂就留了一封信。
信中,余成茂写了他今年攒了九百多的赏钱。
季南烽转天就给余成茂寄了补肾大补丸,他娘的,一年攒九百多,可一年也就365天!
哎,不想了,想多了都是泪。
他的肾都快毫无用武之地了吧???
阮棠架不住季南烽哀怨的眼神,默默地掏钱给了他一张大团结。
季南烽:……人家是能干打赏,他是能憋打赏。
季南烽很想有骨气地推开,无奈囊中羞涩,所以,他只能羞涩地收下了。
阮棠吃完饭去急诊值班,背着手悠哉悠哉地想着:有钱,果然能摆平很多事情呐。就连自家男人的情绪,也摆得平平的。
一到急诊室,阮棠立刻加入救治队伍,万幸都是一些小情况。
到了十点,急诊室就空了下来。
叶子爱、孟韵在实验室里加班,见阮棠得了空,叫上了郑锡与她商议三日后的揭牌仪式。
阮棠对郑锡道:“分院院长是你,就由你支持会议。我已经跟省城的记者们打了招呼,回头留前排给他们。明后天,你给记者们发个请帖,顺便可以沟通一下提问的事情。”
郑锡皱眉,“这事是由你一手张罗起来的,我怎么能占这个大便宜?”
阮棠摆手:“我不爱接受采访,你也知道。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切记一定要好好发挥,顺便哭哭惨,最好让上头给实验室拨点款。”
郑锡点头,要卖惨的话,他最近得回去练练一秒钟掉眼泪了。
接着,几人又商议了一下可以回答的问题和突然情况。
讨论了近一个小时,几人才散了。
刚收拾好手稿,就听到急诊门诊室的门被拍响了。
“钱大勇,我知道你就在里面!有本事做,就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结婚才多久,你就天天住宿舍不回家!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有没有这个家!”
阮棠看向郑锡:“钱大勇他媳妇?”
郑锡黑着脸:“应该是的,这事我来处理。”
郑锡肠子都快悔青了,他推荐钱大勇做了兼任院长助理,从未得过钱大勇的好处,也是实实在在地看中了钱大勇的能力,谁想到他竟然处理不好私事。
孟韵也是知道柳湘云早孕,钱大勇顶了她的位置。
孟韵有些好奇,阮棠会不会撤了钱大勇这个助理的职务。
郑锡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钱大勇的媳妇。
“钱大勇今天没有值班,你去别地找他。”
钱大勇的媳妇见到郑锡后,就探头往郑锡身后看去,嘴里叫嚷着。
“我不信!钱大勇天天说加班,怎么可能没在这里!你跟钱大勇一丘之貉,你肯定在包庇他来骗我!”
阮棠走到门口,微微勾起笑,与钱大勇媳妇闲话家常,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
“好些日子不见,同志你嘴皮子可利索了不少呀,上回见你可就只知道哭,如今还能指着郑副院长的鼻子骂一丘之貉了,脾气见长啊。”
钱大勇媳妇羞恼地红了脸,梗着脖子道:“我也是被逼的!钱大勇天天不回家,我只能找到医院来。”
钱大勇得了消息,匆匆赶来。
一来就给阮棠和郑锡道歉,又给急诊室的医护和病人道歉。
“对不住,是我没处理好私事,才打扰到大家。改天,我正式给大家赔不是。”
说完,就拉着他媳妇往外走。
钱大勇媳妇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我不回家!”
钱大勇沉着脸压低声音,“这里是医院,是公众场合,不是我们处理私事的地方。”
钱大勇又来拉她,她就索性倒地不起,叫嚣着:“我不回家……”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再演就过了。你不就是想要我撤了钱大勇的职吗?”
钱大勇媳妇小心地觑了一眼钱大勇的脸色,不敢再撒泼,从地上坐了起来,又恢复了那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孟韵和叶子爱看得咂舌,钱大勇真是好本事,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好媳妇,就这一会儿功夫,就换了三副面孔。
“我没有……”
“我是钱大勇的媳妇,他升职加工资我最欢喜了,我怎么想要搅黄我男人的工作呢?”
“阮院长,你这话说出来可真诛心啊。回头我要是跟钱大勇吵架而想不开……”
阮棠听笑了,“想死就找我垫背的?你看我,长得这么像是垫背的?”
钱大勇媳妇不接话,只捂着脸哭。
阮棠也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