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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长媳(重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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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的苦,主动关怀儿媳妇,帮着看看孙儿。
  她随意丢了一张叶子牌出去,嗤道,“就逮着我们淮哥儿媳妇支使,她如今还忙着书院的事呢,再过几日不是要开院么,她平日敬着你们,你们也不疼疼她。”
  四太太忙笑道,“疼疼疼,怎么能不疼呢,不就一日的功夫,忙完这一日,就放她去书院,再说了,我这不是让煦哥儿媳妇跟着学么,等煦哥儿媳妇上了手,就不劳烦初儿了。”
  三太太倒是乐意让儿媳妇帮衬,“敏儿聪慧,历练历练是应该的,瑢哥儿也四个月了,她该帮着操持家务。”
  大太太虽是搬去隔壁,每日照旧来琉璃厅点卯,“四弟妹,别羡慕旁人媳妇了,早些给业哥儿相看一个。”
  这话戳中了四太太的心事,“业哥儿我倒是给他相中了个好的,瞧着脾性不错,家世也相当,就是上头还有个雅丫头未嫁,雅丫头这些年跟着琴丫头厮混,赖在家里不肯出阁,我愁着呢,好歹先把姐姐嫁出去,再给儿子说亲。”
  “这是理。”大太太问起这事,也有缘故,“不瞒四弟妹,已有人家托我说项,想求娶雅儿做媳妇,四弟妹若不嫌弃,我便说给你听听,倘若看得上我再去回人家的话,若不成,这事就休再提。”
  四太太又问,“哪家的公子?”
  大太太道,“宁侯府的三公子,前不久刚中进士,宁侯府虽是武将家底,这位三公子却有儒士之风,自小苦读,一朝便考上进士,得了个十七名,如今只等着吏部铨选,便可授官了,他们家里现在四处给他议亲,那小子我见过,人物品格不输书仪家的杨宽,四弟妹见了必定欢喜。”
  “当然也有一遭,宁侯府比咱们国公府是差一些,就看四弟妹看不看得上了。”
  四太太听在心里,没觉得多么惊喜,也不觉着差劲,“多谢大嫂,宁家的事我不太清楚,回头请老爷去打听打听,再私下见见,若是老爷满意,我再回大嫂的话。”
  家中老三…怕是够不着爵位,四太太心里还是有些看不上。
  大太太并不意外,“行,女孩子家的出生投胎是第一个坎,嫁人便是第二个坎,这两处挑好了,一生也就顺遂了,书雅什么都有,如今只差一位金龟婿。”
  “不过那孩子极其上进,科考一举中第,也是很难得。”
  四太太被这话说的有些心动。
  今年科考,谢云初的弟弟谢云佑考中进士末尾,五少爷王书煦也中了二甲第八名,独独她儿子王书业落弟,六少爷王书业倒是看得开,打算游历三年再回来接着考,四太太心里却怎么都不痛快。
  “好,我跟老爷商量商量。”
  每每攀比到儿子们,姜氏便是气定神闲,旁人儿子还在科举考场挣扎,她儿子已经摸到登阁的门槛了,前不久传来户部尚书病倒的消息,论理也该书淮接任了,一旦接任户部尚书,书淮铁定入阁。
  届时她便是阁老的母亲了。她的媳妇也是阁老夫人。
  抹了几把牌后,明嬷嬷匆匆打前方抄手游廊过来,见着姜氏激动地语无伦次,
  “太太,您快些去前院瞧瞧,看看谁回来了?”
  姜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二话不说撂了牌起身,“是书淮回来了?不是说要晚边才回府吗?”
  顾不上跟妯娌招呼,搭着丫鬟的手顺着院中大步往前走。
  明嬷嬷朝三太太等人施礼,“给各位太太赔罪了。”
  有这么出色的儿子,没有人不羡慕,
  三太太朝明嬷嬷吩咐,“你家二奶奶还在里头看账呢,快些去唤她。”
  “诶诶诶,奴婢这就去。”
  明嬷嬷赶忙去后面小三厅的账房里寻到谢云初,将消息告诉她。
  谢云初早知道今日王书淮会回来,听到回禀并不意外,却还是雍容地起身,来到前方给几位太太请了安,随后才去前院正厅。
  谢云初赶到时,前厅聚满了人,欢声笑语不断。
  绕过门庭,一眼看到国公爷下首坐着一人,他穿着三品孔雀补子绯袍,身形伟岸修长,神情端肃冷隽,他身上还携着刚从战场下来的兵戈之气,令人不敢直视,待细瞧,那兵戈之气又消融不见,只剩一种静水流深的内敛。
  “二嫂来了。”
  四少爷王书同最先看到她。
  谢云初也上前施礼,视线再次落到王书淮身上,他目光已凝在她身上。
  四目相接。
  谢云初朝他含笑,王书淮深深望着她没有说话。
  夫妻俩视线很快错开,王书淮继续回国公爷的话。
  不一会,门槛外传来孩子的笑声,六少爷王书业将珂姐儿和珝哥儿捎了来,指着人群中的王书淮道,
  “珂儿,瞧瞧,那是谁?”
  珂姐儿已经快五岁了,个子随了谢云初高挑,小小人儿已是个美人胚子,生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盈盈望着爹爹,很快便认出来,大步扑了过去,
  “爹爹!”
  王书淮常常捎新奇的玩具回来,珂姐儿对着爹爹并不陌生。
  王书淮将女儿接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她发梢,露出宠溺,随后目光又落在珝哥儿身上。
  半年不见,珝哥儿变化可就大了。
  个子窜高了一大截,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小王书淮,
  他还不到两岁,半年不见爹爹,已忘得干干净净,愣愣看着王书淮不说话。
  谢云初俯身下来,牵起儿子的手,往王书淮跟前送,
  “珝儿,这是爹爹…”
  珝哥儿乖巧地喊了一声“爹爹”,脸上表情没有太多变化。
  姜氏怜爱地看着珝哥儿,笑出了泪花,“跟书淮小时候一模一样。”
  王书淮牵着女儿,揉了揉儿子脑瓜子,笑了笑没说话。
  国公爷见他目光落在孩子身上挪不开眼,也就不多留他,
  “既是入宫见了陛下,就回去歇着,晚上不用出来了,明日再给你办洗尘宴。”
  王书淮连忙道好。
  离开前厅,一家四口往春景堂走。
  王书淮照样抱着珂姐儿,珝哥儿依旧黏着谢云初。
  珝哥儿时不时往抱得高高的姐姐瞄,王书淮瞧见了,又蹲下来将儿子抱起,珝哥儿这才露出笑容来。
  到了春景堂的院子里,王书淮将两个孩子放下来,冬宁又新做了纸鸢正在院子里试飞,孩子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去,纷纷撒丫往院中跑。
  廊庑下就剩下夫妻二人。
  天热,斜阳逼人。
  王书淮刚从皇宫回来,穿着宽大的官服,革带紧紧束在腰间衬出他宽肩窄腰,鬓角有细汗滑下来,风尘仆仆。
  谢云初便劝道,
  “二爷先去洗洗身子吧。”
  王书淮视线从孩子身上挪到她面颊,明显深了几分。
  谢云初担心他误会了,“你这衣裳厚,穿着热,换一身。”
  王书淮没说什么,越过她往里走,只是在二人擦肩而过时,宽大的手掌轻轻拂了拂她垂下的掌心,随后勾住她一根手指,谢云初脸顿时烫红,院子里还有孩子呢,四处都是候着的仆从,谢云初不敢露出痕迹,被迫跟着他往里去。
  宽大的衣袖作遮挡,乍一眼看不出什么。
  掌心的温度在攀升,两个人脸色都是平静的。
  王书淮抬手掀了防蚊虫的透风纱帘,牵着她径直进了浴室。
  到了没人的地儿,谢云初嗔了他一眼,立即将手指抽开。
  王书淮像变了一个人,一面解衣扣,一面逼近她,目光牢牢锁住她没有再挪开半分。
  谢云初身后是墙壁,左边是一架搭衣裳的三开苏绣纱屏,右边是一紫檀半人高圆几,上头搁着一些皂角手帕子之类。
  她退无可退,干脆坦坦荡荡立着。
  王书淮利落地扔去官袍,双目幽深俯身下来横冲直闯掠入她口中,男人携着一身凛冽的兵戈之气扫荡着她唇齿,攫取她暌违已久的滋味,皂角帕子均被他手臂拂开,砸在地上发出咚咚声响,他钳住纤细的腰肢将人搁在高几上,动作谈不上温柔,居高临下掌控她。
  谢云初圈住他脖颈,埋首在他怀里,身子渐渐发软。
  王书淮亲了一阵,抬起墨玉般的眸子盯着她那双秋水剪瞳,
  “可有想我?”
  谢云初说不出一个“想”字,垂了垂眸,黑睫轻颤如鸦羽拂过他心尖,这就够了,王书淮蓦地把那高几踢开,将她整个人强势地抱起,彻底摁在墙壁上,沉重的呼吸俯下,粗粝的指腹厮磨她柔嫩的肌肤,层层叠叠颤意裹下来,直到气息难以接递,王书淮方抽身搂着她平复,谢云初靠在他怀里仰着纤细脖颈喘气。
  王书淮虽然想,却还是克制住,他放下谢云初,解开衣裳准备沐浴,谢云初抚了抚发烫的面颊,转身去给他寻衣裳,王书淮立在浴桶边侧眸看向妻子。
  她穿着一件茜色撒花长裙,披着一件姜黄色的半臂,她踮起脚,将那玲珑的身段拉得更加高挑柔美。
  模样娇媚,肌肤水嫩,一点都不像生了孩子的母亲。
  方才在前厅瞧见她,他差点就挪不开眼。
  他已不记得她多少年不曾在浴室侍奉过他。
  谢云初挑了一件湖蓝色的直裰,转过身来,王书淮脱得只剩胯裤,流畅的肌肉线条,挺拔精壮,浑身有一种骨肉匀停的美感。谢云初与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他的身体,稍稍挪开视线。
  王书淮却不打算放过她,
  当年她答应试着接纳他,成果如何,王书淮心里没数,又或者隐隐有一些感觉,想要得到确认。
  “云初,我胳膊受了伤,你能不能帮我?”
  王书淮的眼神清冽熠亮,语气温柔轻哄。
  谢云初瞥见他胳膊后背交错着几条深壑般的伤痕,心登时揪了下,恼他不顾念自己的身子,却又明白战场凶险,受伤在所难免,不由叹了一声。
  谢云初来到他身后,王书淮已坐入浴桶,谢云初看出他并非抬不动胳膊,扔了个水瓢给他,“你自个儿洗。”
  王书淮哪里是真让她帮忙,扭头见她抱着衣裳坐在一旁小锦杌上没走,唇角微微咧了咧。
  “给你捎的蜀锦你喜欢吗?”
  “不错,料子厚实华丽,等秋冬再做衣裳穿。”
  王书淮面朝她擦洗,见谢云初始终不往他身上瞧,支使她道,
  “云初,帮我拧一拧帕子。”
  谢云初瞥了他一眼,接过湿帕子替他拧干又扔回给他,“你干脆去寻一个体贴伺候你的妻子得了。”
  “胡说,我就要你。”
  谢云初冷笑,想都没想随口挤兑他,“是吗?我若不是你妻子,你还会像方才那样亲我?”
  王书淮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他不可能亲妻子以外的女人,只是冥冥中又觉得,这样回答好像也不对。


第90章 
  谢云初本是随口一说,见王书淮沉默了,反而微微正了正神。
  前世的她喜欢的是王书淮这个人,如果不是他,她不愿意嫁。
  但王书淮挑的是合适的妻子,正因为此,她死了,他才会去选另外一位合适的妻子。
  王书淮凝睇着她,不知道怎么答。
  “云初,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我没有机会喜欢你,我们成了亲,才有熟知彼此的机会。”
  谢云初收起玩笑,“你说得在理。”
  王书淮不会轻易为哪个女人所左右,他尊重妻子,信任妻子,爱护妻子,只要她活着,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这样一来,即便谢云秀回来,她也不用担心。
  王书淮看着面庞温秀的妻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谢云初慢吞吞帮着他又拧干了一遍湿帕子,轻声问他,
  “二爷回程路过江州,停留了几日?”
  王书淮思绪被她打断,暂时将那些纷扰丢开,回道,“只在江州码头暂歇了两个时辰。”
  谢云初微愣,不动声色问,“可见了什么人?”
  王书淮不知谢云初为何关心这些,“见了江州知府。”
  “哦…”谢云初便没有再问,她并不愿意主动提起谢云秀,本来无事,若提着反而叫王书淮上了心。
  “我听说江州有一道‘鳜鱼肥’,名贯天下,二爷尝了没?”
  王书淮随口道,“当时遇见一女奸细,走得急,不曾尝到,你若喜欢,替你寻一江州厨子?”
  谢云初听到“女奸细”的时候,吃了一惊,“女奸细?”
  王书淮想起那女子,面色冷淡,“没错,一女子伪装成被老鸨强掳,意图向我求救,甚至口口声声唤我姐夫…”
  听到这里,谢云初猛呛了下嗓,瞠目结舌看着王书淮,“她唤你姐夫,你怎么断定她是奸细?”
  冥冥之中,谢云初似乎猜到是怎么回事,谢云秀惯会隐忍,伺机这么多年,听闻王书淮到了江州,怎么可能不出手,倘若事成,她便可顺理成章跟着他回京,途中再想法子亲近,博得好感…
  王书淮理所当然道,“大庭广众之下,她偏生对着我一人唤姐夫,明显冲我而来,我怎么可能堪不破?”
  谢云初看着神色无波的丈夫,啼笑皆非。
  她明白了,王书淮没认出谢云秀来。
  所以谢云秀计划全盘失手。
  谢云初笑了笑,对着丈夫温柔道,“背过身去,我给你擦擦背。”
  王书淮有些受宠若惊,狐疑地转过身子,心里还在琢磨着先前那番话。
  洗完出来,林嬷嬷已在西厢房摆了膳。
  珂姐儿跟珝哥儿在院子里玩得正欢,劝了许久才肯回来吃饭。
  王书淮等久了,对着两个孩子面庞严肃许多,珂姐儿面露惧怕悄悄往谢云初身上一靠,珝哥儿还不太懂事,看了爹爹一眼,又望着娘亲。
  谢云初往二人的小几指了指,“快坐下吃饭,往后嬷嬷唤你们,便早些过来,不可再耽搁了。”
  母亲温柔的腔调,安抚了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乖乖坐下来吃饭,珂姐儿吃了一大碗,珝哥儿吃了一小碗。
  珂姐儿胃口很好,每每用膳,捧着个碗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吃,从不叫人喂。
  王书淮看到这里,面色方和软。
  宴毕,谢云初便跟王书淮道,“瞧瞧,家里还是要有爹爹,有你管教,我也省一分心。”
  王书淮深以为然,同时又觉得愧疚,“往后公务我能推则推,对了,珂姐儿快五岁了,识字如何了?”
  说起孩子,谢云初也很骄傲,“她学得快,三字经都认全了,就是性子有些急,也不知像谁,学起来囫囵吞枣。”
  王书淮抿着茶沉吟道,“我来教她。”
  这一日夜里,王书淮哪儿都没去,就陪着两个孩子在东次间习书。
  珝哥儿不认字,谢云初便在一旁读画本给他听,谢云初发现,两个孩子性情迥异,珂姐儿活泼,珝哥儿沉静,她读画本时,珝哥儿听得格外认真,不像过去的珂姐儿东张西望。
  但珂姐儿有珂姐儿的好,她鲜活可爱,不像珝哥儿闷性子。
  夜里谢云初都做好准备,等着王书淮碰她,结果王书淮没有,男人心里不知琢磨什么,就光搂着她睡了一晚。
  翌日王书淮去了朝堂,谢云初也忙着书院开学的事。
  到了七月初五这一日,谢家递来帖子,请谢云初和王书淮初六这一日过去用午膳。
  谢云初问道,“可有缘故?”
  林嬷嬷冷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二小姐从江州回来了。说是江州知府奉命入京述职,顺带捎了她回府,夫人老爷给她办洗尘宴,请您和二爷过去吃酒。”
  谢云初愣了好一会儿,“为何请二爷去?是我父亲的意思?”
  林嬷嬷答,“传话的是老爷身边的小厮,说是老爷有事跟二爷商议。”
  谢云初沉默片刻,也没说什么。
  她没打算拦着王书淮与谢云秀见面,今日防谢云秀,明日防别的女人?
  她哪有这些闲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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