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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首辅娇娘-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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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搁县城里,一串糖葫芦才三四文钱,京城的路边摊要十文钱一串,而这间铺子里又给翻了一倍。
  不过京城的糖葫芦比较大串,又临近年关,这么一想顾娇也就释然了。
  她付了钱,将糖葫芦用纸包好,放进自己的小背篓。
  顾娇觉得在这里等萧六郎也不错,念头刚一闪过,她便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前世刀口舔血,要是被人监视了还不能发现,那早不知死了八百回了。
  顾娇扭过头去,对方显然没料到顾娇的直觉如此灵敏,来不及隐藏自己的身形,只得迅速没入了人群中。
  顾娇以为他走了,就没理他,萧六郎随时可能过来,她不想和他错过。
  不料,对方竟不死心,一会儿之后竟然推开了一间客栈二楼的窗子,拉开弓箭瞄准了顾娇。
  连弓箭都用上了。
  看来真是报了找死的决心。
  顾娇对糖葫芦铺子的老板交代了一声:“老板,一会儿若是有个很好看的少年来找我,最好看的那种,你让他在这里等我一下。”
  最、最好看?
  老板有点儿懵。
  姑娘,你这口气有点大呀。
  我在这儿开了二十多年铺子,皇亲国戚也是见过的,啥人还最好看?能比皇亲国戚还好看?
  昭国皇室的血统还是挺不错的,首先皇帝的颜值就很高,娶进宫的妃子也个个都是大美人,那生出来的皇子公主能不好看吗?
  老板没太往心里去,终归一会儿有人来打听她,他照实转述就是。
  顾娇进了对面的客栈。
  “姑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呐?”一个小二迎了上来。
  顾娇没理他,迈步上了二楼。
  这间客栈的造型有点儿复杂,七弯八拐的。
  可顾娇的空间感极好,不过一瞬便推算出了是东边走廊左拐第三间。
  顾娇进了屋子。
  那人溜得倒是快,居然从窗户爬上了屋顶。
  顾娇将半截身子探出窗外,往上望了望,一只手抓住窗框,向上一个翻腾上了屋顶。
  这回她总算看清了对方的大致样子。
  是个男人。
  一袭黑衣。
  顾娇足尖一点,挑起一块瓦片,抬腿,一脚将瓦片朝对方踢了过去。
  那人没想到顾娇追着人跑还能使上这么一招,一个躲避不及,被瓦片巨大的冲击力击倒在了屋顶上。
  顾娇听见一声碰撞的脆响,像是什么铁质的东西撞在了屋顶的瓦片上。
  是那人的脸。
  那人戴了铁质面具!
  顾娇已经猜出他是谁了。
  京城第一大盗——飞霜。
  顾娇眯了眯眼,三两步追上去。
  爬起来再跑俨然是来不及了,那人目光扫了扫,身形一滚,自屋顶边缘追了下去。
  唔。
  有点脑子。
  比武馆的那些草包扛揍多了。
  许久没遇上能让她出第二招的对手了,顾娇邪恶地勾了勾唇角。
  下面是一家乐馆的院子。
  顾娇一跃而下。
  乐馆里的丝竹管乐之音掩盖了对方的脚步声与呼吸声,普通人很难判断出对方的具体位置,可顾娇是能从一百多种声音里准确辨认出脚步声的组织第一特工。
  她路过一个垂下帘子的小隔间时,突然伸手,将一道黑影从小隔间里拽了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人闷哼一声,只感觉脑浆都快散掉了。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历?身手进步了好多!
  但他毕竟不是吃素的,方才是大意,现在不会了。
  他撒出一包药粉,借着药粉的遮掩窜进了一旁的过道。
  一而再再而三从顾娇手里逃掉的人,前世今生可没几个,看来自己还没恢复到前世的实力。
  顾娇一路追着他,进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
  那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奇怪。
  人去哪儿了?
  还有,这不是乐馆吗?
  为何会有个这么大的地下室?
  储物还是——
  思量间,入口的方向传来脚步声,顾娇闪到了一个大柜子后。
  有人掌着油灯走了进来,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亮,顾娇才看清现场。
  这并不是普通的地下室,一共两间房,外头那间像是会客的地方,而自己目前所站的位置倒真真像个储藏室。
  一共来了两个妙龄女子。
  其中一人掌灯,另一人挑开帘子看了看储藏室,仿佛是例行检查,但也心知储藏室不会有人,因此并未深入。
  她放下帘子,对另一人道:“把灯点上吧,茶水也奉上。”
  “好。”那人点了灯。
  因为外间的光很亮,越发显得顾娇这里很暗,更方便她隐藏。
  二人将茶室打点妥当后,进来一位戴着淡青色幕篱、一袭白衣的女子。
  女子的容貌被遮住了,可她身形欣长,身姿曼妙,一双玉手纤细而精致,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女儿。
  她进屋后,对两名侍女打了个手势,二人识趣地退下了。
  偌大的茶室指只剩下她一人。
  顾娇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就有一个身披重紫千金狐裘的男人走了进来。
  从顾娇的角度看过去,男人太过高大,眉眼与鼻子嘴巴被储藏室的门框遮挡了,只露出一个精致的下巴。
  男人在女子对面坐了下来。
  这下顾娇彻底看不见他了,桌子的那一边是顾娇的视线盲区。
  顾娇唯一能看见的是戴幕篱的女子。
  只是有幕篱的遮掩,她的一切也若隐若现。
  “您回京了,公主殿下还好吗?”女子开口。
  看不见她表情,顾娇却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恭敬。
  这女子的声音若放前世只怕算得上天籁之音。
  他对面的男子开口了,不急不缓,深沉内敛:“她一切安好,多谢娘娘挂念。”
  公主殿下?娘娘?
  看来这二人来头不小。
  又在这种地方会面,只怕是行踪不能被外人得知。
  顾娇:所以是在这里等着她吗?千辛万苦把她引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冲撞两个大人物,好借大人物的手将她灭口?
  就是不知那个家伙这时候是躲在了哪里。
  女子又开口了:“公主安好,我就放心了。”
  男子道:“娘娘叫我出来,可是有事?”
  女子叹息了一声,说道:“娘娘听着怪生疏的,您还是像从前那样叫我琳琅吧。”
  男子道:“臣,不敢。”
  顾娇心道,说着不敢的话,可他的气势明显比天高比海宽。
  女子没有继续勉强,而是将桌上的一个包袱往男子面前推了推:“其实也没有别的事,就是除夕快到了,我如今的身份不方便去祭拜他,请您帮我把这些纸钱与香烛烧给他。”
  “娘娘有心了。”男子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
  女子看向他:“您可怪我?”
  男子:“娘娘多虑了。”
  女子难过道:“这辈子没能如愿叫您一声父亲,我很抱歉,也很遗憾。但是在我心里,您与我的父亲是一样的,甚至我更加敬重您。”
  男子:“娘娘言重。”
  最怕空气突然尴尬,男子似乎不大爱说话,女子不开口屋子里便安静了。
  忽然间,女子低头咳嗽了几声。
  男子总算主动开了口:“娘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女子摇摇头:“无碍,一点风寒而已。”
  男子道:“娘娘要保重身体。”
  女子点点头:“我会的。”
  顾娇还是听出了男人对女子的关切之意。
  “说到身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女子若有所思道,“自打陛下与大皇子南巡归来,便再不踏足后宫半步。听说是南巡的途中偶遇了一位神仙道长,那道长传授了陛下长生不老之术,要求陛下每日焚香祷告,两年不得近女色,就连母后都许久未见陛下了。”
  男子:“娘娘的意思是……”
  女子:“我怀疑那位道长是大皇子安排的,这次南巡不简单。”
  男子:“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调查那位道长。时辰不早了,没有别的事,臣就先告退了。”
  女子站起身来,对男子行了个晚辈的礼。
  男子回以君臣之礼。
  之后,男子便离开了地下茶室。
  女子在茶室中小坐片刻,也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得一声巨响,整个地下室的屋顶裂开,轰然坍塌下来!
  “太子妃——”
  伴随着地面上侍女的尖叫,太子妃被埋在了一片废墟之下,而与她一起被埋在下面的还有储藏室的顾娇。


第166章 他的儿子
  “多谢萧兄,终于可以过个好年了,下次再找你啊!”国子监的一名监生将萧六郎送出了宅子。
  此人是冯林的同窗,比萧六郎低一个年级,是走后门近的,文采不咋滴。可逢年过节的,家里亲戚多,总要喊他来上两句,有了萧六郎写的诗文他就不怕自己答不上来了。
  萧六郎是根据他的水准写的诗文,既不会太浮夸,也不会很掉价。
  “留步。”萧六郎没让对方远送,自己出了宅子。
  天空阴沉沉的,好像比方才更冷了。
  萧六郎去坐上马车,往顾娇出诊的那户人家而去。
  妇人见了他,对他道:“那位已经走了,她说去对面买糖葫芦。”
  她说着,指了指斜对面的糖水铺子。
  这是一间老字号的糖水铺子,江南人开的,在京城的生意竟然意外地好,萧六郎小时候也常来,不过那时他们家并不卖糖葫芦。
  萧六郎来到铺子,发现换了老板。
  原先的老板年纪大了,在后院儿享清福,如今出来做生意的是他儿子。
  “老板。”
  萧六郎打了招呼,刚想打听一下顾娇有没有来过,就听得对方大叫:“你是不是找人?”
  萧六郎微愕。
  难道他脸上写着他找人?
  老板早先还没将顾娇的话放在心上呢,然而看见萧六郎的第一眼,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顾娇的那句“一会儿若是有个很好看的少年来找我,最好看的那种,你让他在这里等我一下。”
  讲句拽文的话,这就是读书人口中的那什么“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确实太好看了。
  好看得让人觉着此人只应天上有。
  “你怎么知道?”萧六郎问。
  老板笑呵呵地将顾娇的原话说了。
  最好看?
  她这么说自己的么?
  萧六郎的唇角翘起一个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弧度,须臾,他看向老板道:“她可有说去做什么了?”
  老板摇头:“这个倒是没说。”
  “大概走了多久了?”萧六郎问。
  老板想了想:“有一会儿了呢,我糖葫芦都快卖完了。”
  萧六郎眉心微微一蹙,俩人认识这么久,她从没让他等过,萧六郎想不出她会去了哪里,又是在做什么事情,乃至于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他的心里隐隐掠过一丝不安。
  他看老板:“请问你看见她是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老板指了指:“好像是那间客栈。”
  萧六郎去了客栈。
  刚进大堂便听见两个食客在议论。
  “听说了没?清风乐馆出事了。”
  “你说那家新开的乐馆吗?出啥事了?”
  “好像是屋子塌了。唉,以前那里是个酒窖,地底下挖的坑太多了,我就说迟早要塌!”
  萧六郎心底的不安越发明显了。
  “有人被压在里头吗?”
  “有,听说是个女的!”
  萧六郎原本没听过清风乐馆,可他们说酒窖他就明白了,这条街上曾经确实有个酒窖,转手了许多次,一直都是卖酒。
  几年不见,竟然成乐馆了么?
  萧六郎迈步朝清风乐馆而去。
  老远他便瞧见乐馆外围满了百姓,看来这是确实出了事,而且是大事,就连官差都赶来了。
  官差封锁了现场,百姓们只得踮起脚尖巴望。
  乐馆内一片混乱,客人们全都被清出去了,只留下太子妃的两名侍女、衙门的官差以及乐馆馆主。
  馆主是知道下面埋的人是太子妃的,官差们却不知。
  毕竟,太子妃今日是微服私行,若让人知晓她来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乐馆,难免引人猜测。
  若是再有人瞧见那一位,太子妃就更满嘴说不清了。
  虽说二位本不是敌对阵营,也不存在见不得光的关系,可君是君、臣是臣,本就不该有私交。
  侍女甲道:“你们快救人吧!下面太危险了!不能一直让我家夫人在下头埋着呀!”
  官差叫来馆主:“下面是干什么的?”
  馆主道:“下面原是酒窖,后面被我改成了地下室,一般是做储物之用。”
  官差问道:“只有一间地下室吗?那边是什么?”
  馆主答道:“那边也是地下室,很小,是储藏杂物的。”
  官差看了看杂乱斑驳的现场:“小储藏室中有没有人?”
  侍女甲不耐道:“那里怎么会有人?”
  她检查过的好么?
  侍女乙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说漏嘴。
  她轻咳一声,道:“你们快别磨磨蹭蹭了,我家夫人在底下难受死了,话都快说不出了你们没听见吗?”
  话都快说不出了,就说明她是能说话的。
  没错,她虽是被埋在了下头,但并未受伤,而且她还能稍稍活动。
  小储藏室的顾娇比她的境况糟糕许多,有两块石板成犄角将她夹在了中间,大石板压在犄角的上面。
  由于石板的重力,两块小石板正在往旁侧挤压,犄角正在变大,当它变成平角时,上头那块巨大的石板将会彻底压在她的身上,将她压出一地脑浆。
  这块巨大的石板,一端压在顾娇这边,另一端压在太子妃那边。
  全部吊起来难度太高,耗时太长,最好的办法是吊一端,把太子妃救上来。
  可这样一来,那边的小储藏室就将被彻底压毁。
  官差道:“确定没人的话,就开始吊石板了。”
  “慢着!”
  萧六郎杵着拐杖走了进来。
  官差眉头一皱:“谁让他进来的?”
  守门的侍卫挺无奈,他们见他是瘸子就没太留意,谁料一眨眼他自个儿钻进来了。
  萧六郎正色道:“下面还有人。”
  侍女甲道:“你胡说!明明没有人!”
  萧六郎冷声道:“不信你们听。”
  官差示意所有人安静。
  他蹲下身,将耳朵附在地上听了听,果真有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是用小石块儿敲击着墙壁,很微弱。
  官差犹豫了。
  既然下面有人,那这个法子就是一命换一命,太残忍了。
  侍女甲道:“还在等什么?快救人呐!”
  时辰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别说太子妃可能受伤,宫里也要起疑了。
  官差叹道:“姑娘,不是我们不想救人,是下面有两个人,如果贸贸然施救,可能会压死其中一个!”
  两个侍女交换了一个眼色。
  那个小储藏室如此隐秘,本不该有人才是,如果有,那一定是蹲守在那里想要对付太子妃的奸细!
  这种人,压死了才好!
  省得出去败坏太子妃的名声!
  侍女甲道:“谁说下面一定是人?指不定是什么阿猫阿狗呢?不信你们问馆主,可有人去过那个小小的储藏室?”
  馆主自然说没有。
  官差犯难了。
  从那个有规律的敲击声来判断,不大可能是阿猫阿狗,多半是个人,还是个情况比较危急的人。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侍女甲问。
  官差更难了。
  当然……没有。
  侍女甲捏了捏手指,与同伴小声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亮出东宫的身份。
  她拿出令牌。
  官差一见东宫令牌,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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