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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首辅娇娘-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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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能走多快,心里没点数吗?
  小净空又道:“刚刚那个老爷爷叫你阿横,是哪个横?横行霸道的横?还是横眉冷对的横?”
  萧六郎道:“这两个是一个横。还有,你听错了,他叫的不是我。”
  “哦。”小净空失落,居然没套路到。
  萧六郎岔开话题:“别啰嗦了,今天学陈国语,昨天给你布置的作业都做完了吗?”
  小净空自从入学考考了低分后,就开始了每天放学后恶补外语的悲惨经历。
  小净空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他从书包里翻出自己的作业:“当然做完了!你以为我是你吗?要人戳一戳才会动!不鞭策你,你还在考倒数第一!”
  萧六郎:“……”
  倒数第一的梗是过不去了是吗?
  萧六郎检查了他的作业,基本上没错误,同样是教,却不得不说,教小净空比教林成业省力多了。
  “阿珩呀……”小净空突然学着外头的那些老太太,翘着小兰花指,拿腔拿调地唤了萧六郎一声。
  萧六郎浑身一抖,被雷得外焦里嫩!
  他、他还是去教林成业好了!
  却说老者在亲眼见到萧六郎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直觉告诉他,那是他的阿珩,可萧六郎的一切信息又显示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为了弄清楚真相,老者决定亲自上门一趟。
  他记得那一日二人是消失在在碧水胡同,至于是里头的哪一座宅子就得一间一间地上门去找。
  他找了个国子监旬休的日子。
  今天清和书院也旬休。
  可家里的四个男子汉没闲着,全都去采买过年的物资了。
  因此老者来到他们的宅院时,宅院是空的。
  门虚掩着。
  这是老太太为自己的牌友们留的门。
  “请问,萧六郎在吗?”
  老者客气地问。
  无人应答。
  老者猜人在后头,想了想,还是迈步走进去:“我找萧六郎,请问他在家吗?”
  老太太正坐在后院儿嗑瓜子儿,听到动静,还当是自个儿牌友来了,回过一看。
  咦?
  一个老头儿?
  新来的牌友么?
  求打牌的?
  老者也看清了老太太,他的反应就比老太太大多了。
  太后?
  他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老太太:……倒也不必。


第153章 认亲
  “你是来打牌的?”老太太问。
  老者一愣。
  打、打牌?
  老太太磕着瓜子儿道:“今儿不打叶子牌,推牌九,五十铜板起价。”
  太后在说什么?什么叶子牌?什么推牌九?
  老者定定地看着太后,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发觉眼前之人虽容貌酷似太后,衣着与气度却不像太后。
  “瞅啥瞅?”老太太不耐地问。
  “您……不认识我了吗?”老者指着自己问。
  被他这么一说,老太太倒还真仔细打量起他来。
  长得人模狗样的。
  还有点儿眼熟。
  在哪里见过么?
  老太太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偶尔回忆起一些来,但都是十分零散的片段。
  不过这老头儿给她的感觉有点儿不一般。
  可不不一般吗?
  从前老祭酒在朝为官时,可没少与庄太后作对。
  他是保守派,坚决反对后宫干政、尤其女人垂帘听政。
  早在先帝在世时,老祭酒就上过不少劝先帝废后的折子,他在奏折里称贤德后是妖后,惑乱后宫,外戚干政,还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贤德后曾一度被先帝打入冷宫,就是拜老祭酒所赐。
  尽管不到半年她就凭着过硬的宫斗技能走出了冷宫,可她少挣了半年的银子,还搭进了不少从前的积蓄。
  断她钱财,如同杀她父母!
  在那之后,贤德后便视老祭酒为眼中钉肉中刺。
  老祭酒被流放边塞五年,吃尽苦头,晒成人干,老了十好几岁,就是贤德后的手笔。
  俩人一直厮杀到先帝去世,贤德后干掉太子,扶持静妃之子登上帝位,成了权倾朝野的太后。
  二人之间才总算暂时分出胜负了。
  为何是暂时,是因为老祭酒掌控着国子监,而国子监又齐聚了全昭国最有才学的青少年。
  夸张一点说,老祭酒掌控着昭国的未来。
  庄太后处心积虑想把国子监的大权笼过来,那会儿安郡王快回国了,庄太后向陛下提议设立可在国子监增设少年祭酒一职。
  陛下同意是同意了,可被册封为少年祭酒的却不是庄太后的侄孙,而是昭都小侯爷。
  这小侯爷是老祭酒的徒弟。
  庄太后心里一万头不可言述的马奔腾而过。
  老祭酒笑歪了。
  这一回合看似老祭酒赢了。
  可没过多久,除夕夜,国子监突然走水,昭都小侯爷被大火活活烧死了。
  ……
  老者自打辞官后,已许久没去回忆前尘往事了,眼下乍一看到太后,思绪才不由地被拉回了那个血雨腥风的朝堂。
  老太太一脸不解地开口了:“你咋不说话?咋看我的眼神这么复杂?还有我见了你,我的心情好像也变得有些复杂!”
  还是说不上来的那种复杂,就像是俩人是宿敌,她恨不得找把刀来砍了他!
  等等。
  拿刀砍他?
  老太太狐疑地看了老者一眼。
  他俩认识,这一点无论是从他的眼神还是他的话语都可以确定。
  他很怕她。
  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似乎是有点儿心虚。
  还见了她的面就跪下,这是得多对不起她?
  “我知道你是谁了!”老太太脑海里灵光一闪,把瓜子往桌上一扔,“你是不是就是当年那个抛弃了我……又回来找我的负心汉?”
  老者:“……!!”
  顾娇与顾琰先回来的,二人一走过穿堂发现后院多了个人。
  顾娇瞧着挺眼熟。
  主要是脸上没了大鞋印子,她一时间没认出来。
  “姑婆?”顾娇眼神询问。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某瑟瑟发抖的负心汉一眼,叹道:“你们姑爷爷。”
  顾娇:“……”
  顾小顺:“……”
  萧六郎与顾琰、小净空是后面进屋的,他们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身后还跟着一辆载着年货的马车。
  几人与车夫一道将马车上的年货卸下来。
  萧六郎抱着一壶香油往里走,和顾娇与顾小顺一样,走过穿堂就愣住了。
  院子里坐着老太太、顾娇、顾小顺以及没那么发抖却依旧面色发白的老者。
  没办法,“被”给先帝戴了绿帽,内心惶恐!
  “姑爷爷。”顾娇介绍。
  萧六郎:“……”
  一会儿不见,你又往家里捡了个姑爷爷?
  顾娇冤枉:这回可不是我捡的。
  萧六郎神色复杂地看了老者一眼。
  老者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是来与萧六郎相认的都不记得了,只在心里疯狂向先帝告罪——微臣与太后绝对是纯洁的君臣关系!
  老太太的火气已经给压下来了,淡淡地问道:“行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俩有孩子吗?”
  老者从椅子上一滑,险些跌在地上。
  他一边扶着椅子坐起来,一边苍白着脸道:“没、没有。”
  老太太点点头:“我想也是没有,不然我不会不远千里来投奔六郎。”
  萧六郎看着老者,老者抹着冷汗。
  与庄太后斗法一辈子,就属今日这一回合最招架不住,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庄太后漫不经心道:“年轻时你弃我而去,如今你老了,想上门让我侄孙养你,门儿都没有,你滚吧!”
  老者如释重负,头一回觉得滚字如此动听!
  老者出了院子仍有一种不尽真实的感觉。
  他要弄明白到底咋回事儿,没走,就搁门边儿等着。
  而萧六郎也没让他失望,不一会儿果真出来了。
  二人看见彼此都不惊讶,好像已算到对方一个不会离开,一个不会不出来。
  萧六郎已没了上次在胡同口的惊慌。
  老者心里五味杂陈:“里头那位是太后吧?你怎么会与太后在一起?你可以不承认你是阿珩,但你不能否认她是太后,太后可没死。”
  萧六郎沉默。
  老者难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你和太后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太后失忆了,你总没有,你告诉我!”
  萧六郎依旧沉默。
  老者痛苦地闭了闭眼:“好,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我改天再来看你。今天的事……我会替你保密。”
  萧六郎欠了欠身,转身进院子。
  “你的腿……”老者担忧的目光落在他的右腿上。
  萧六郎步子一顿:“不碍事。”
  这是他对自己说的唯一一句话。
  老者觉着,他追出来,或许就只是为了和他说这三个字。
  他不想自己为他担心。
  老者的心里一片酸楚。
  萧六郎进了院子,老者也回到了马车上。
  其实今日的“收获”不仅仅是见到了太后,他还见到了自己的小恩人。
  他怎么都没料到她与阿珩……不,如今该叫六郎了。
  她与六郎竟然是夫妻。
  这都是什么缘分?
  院子里,一家人齐刷刷地看着老太太。
  “姑婆,姑爷爷真走了,您不难过吗?”小净空问。
  在这个家里,知道老太太不是萧六郎姑婆的人不多,可顾小顺是其中一个,当初老太太晕倒在顾娇与萧六郎的家门口时,顾小顺也在场。
  之后的顾琰、小净空、姚氏等人都以为老太太真是萧六郎的姑婆,不远千里来投奔他的。
  因此当姑爷爷出现,小净空几人几乎是没有怀疑地相信了。
  顾小顺也相信了,因为相处这么久,他都忘了姑婆是捡来的事了。
  老太太嗑了个瓜子儿:“我难过啥?他不在我才清净呢!”
  谁要和一个糟老头子过后半生?
  每天打牌它不香么?
  小净空:“哦。”
  顾娇在灶屋做饭时,小净空跐溜跐溜地走了进来,拉了拉顾娇的衣裳,道:“娇娇,我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顾娇问。
  小净空歪着小脑袋看着她:“姐夫有个小名,叫阿横,横行霸道的横。”
  虽然姐夫不承认,但是他心里已经这么认定了,就是横行霸道的横!
  顾娇好笑地看着他:“是吗?你怎么知道?”
  小净空道:“我听姑爷爷叫的,我那天看见姑爷爷了。”
  顾娇:“哦?”
  小净空叹道:“我和姐夫放学回来,就在胡同口,姑爷爷叫了姐夫一声阿横,姐夫没理他,拉着我就跑了。我问姐夫,姐夫还强词夺理说说姑爷爷认错人了。姐夫可真不孝顺,就算不想认姑爷爷,也不能这么对他老人家。蒋夫子教我们要尊老爱幼……”
  小净空那天就觉得不太对了,今天姑爷爷上门,更是让他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坏姐夫那天果然有鬼!
  坏姐夫是个不孝子孙。
  他以后可不能这么干。
  告完状的小净空,深深感到了自己肩膀上的重任。
  他去书房,拿起了自己颇为嫌弃的他国语言书籍。
  坏姐夫不靠谱,好心累。
  从今天开始,他要加倍努力,将来才能好好养家。
  灶屋内,顾娇回味着小净空的话。
  见过?
  还叫了小名?
  这么说,那人是认识萧六郎的。
  从萧六郎的反应来看,萧六郎也极有可能认识对方。
  而据顾娇对那人的观察,那人明显也是认识老太太的,至于是不是真正的两口子暂时还不好说。
  老太太记忆错乱,认错人也有可能。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人认识萧六郎,也认识老太太,而萧六郎也认识他,那萧六郎是不是也认识老太太呢?
  当初救下老太太并且一直毫无怨言地收留对方,并不是因为他突发善心,而是他们原本就是旧识?
  安郡王也认识老太太……
  顾娇用柴火枝在草木灰上写了几个名字。
  老太太、安郡王、萧六郎、宣平侯府、阿横。
  ……
  却说老者回到马车上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庄太后与宣平侯府不对付,与自己也不对付,而萧六郎既是宣平侯府的人,也是自己的学生。
  把萧六郎放在那个祸国妖后身边,老者不放心。
  “不行,我得盯着她!”
  老者此番回京城,其实是因为一个多年的挚友病危,命不久矣,他来见他最后一面。
  见了就打算继续归隐山林的。
  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悄悄动用了沉寂多年的人脉,在碧水胡同租下了一间小宅,可巧,就在萧六郎与顾娇隔壁。
  老者麻溜儿地搬了进去。
  他的家仆不多,只刘全与一个临时雇来的车夫。
  搬进去的第一天,他就搭了一把梯子,站在墙头暗戳戳观察祸国妖后的动静。
  老太太早发现他了。
  这阴魂不散的糟老头子,年轻时不要她,老了却想追回她?
  做梦去吧!
  老太太忍住把人一刀砍死的冲动,回屋困觉去了。
  可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越想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她去厨房,提了把菜刀,气冲冲地去了隔壁。
  老者盯了一会儿犯困了,也回屋睡觉去了。
  不同的是,他睡着了。
  可睡到一半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他瞬间惊醒,睁眼就看见老太太拿菜刀指着他。
  他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老太太把菜刀往他脖子上一架,威武霸气地说道:“私房钱交出来!”
  莫名遭遇打劫的老祭酒:“……!!”


第154章 痘疹
  一大早,顾娇便去了医馆。
  上午来了几个病人,下午没什么生意,顾娇在自己的小院歇息。
  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是女学的小花园。
  小花园里有个凉亭。
  平时没什么人过来,此刻却有个姑娘在那里弹曲。
  她弹得实在有些差强人意,断断续续不说,音还是个错的。
  顾娇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结果被这姑娘的夺命琴音磋磨得够呛。
  她推开屋门走出来,望着院墙的方向道:“错了。”
  那姑娘显然没料到会有人听到自己弹琴,吓得指尖一划,又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顾娇感觉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
  “谁?”那姑娘问。
  她四下张望,却没发现有人在附近。
  “你的琴音不准。”顾娇说。
  那姑娘这下听出来了,是院墙后的人在说话。
  她愣了愣,问道:“不准吗?我刚买的古琴。”
  这把古琴的质量不怎么好,一般的世家千金可能不会买这种劣质的古琴,顾娇约莫猜到对方的身份不高了,不然也不会偷偷地躲在角落里练琴。
  “拿过来。”顾娇说。
  “怎、怎么拿?”那姑娘问。
  顾娇望了望一人多高的院墙,打消了翻过去吓死人家的冲动,淡道:“能找到琴轸吗?”
  那边过了一会儿:“找到了。”
  顾娇道:“我说,你来调。勾三弦。”
  “嗯?”那姑娘显然是个生手。
  最早的古琴只有五弦,后文王加了一弦,武王加了一弦,因此成了七弦,也叫七弦琴。
  七弦也都有各自的称呼,分别是宫、商、角、徵、羽、文、武。
  顾娇道:“第三根弦,角弦。”
  “哦哦!”那姑娘抬起指尖勾了一下。
  顾娇道:“音高了,你把琴轸松一松。”
  那姑娘松完琴轸,又勾了一下弦:“这样呢?”
  顾娇道:“松得太多了,音低了,稍紧一点。”
  “哦。”那姑娘小心地转了转琴轸。
  这次总算是准了。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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