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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首辅娇娘-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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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了半天,他们是打劫了一个新郎么?
  信阳公主忽然格外冰冷地看着萧戟:恭喜你啊,要大婚了!
  萧戟牙疼。
  他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这么个身份呐。


第982章 龙萌萌来啦(信阳VS萧戟番)
  龙一是在萧戟与信阳公主一行人离开后才寻到村子的。
  老妇人的小茅屋距离洞口最近,他先找去了老妇人那边,他待在信阳公主身边多年,对信阳公主的气息了如指掌。
  他一进屋便知她来过。
  他问老妇人他们去了哪里。
  他戴着面具,一双眼睛散发着无穷的杀气。
  萌萌很凶!
  你最好从实招来!
  不然杀你哦!
  老妇人成功被威胁到,抬手指了指后院的山坡:“他们从那里,走了。”
  具体去哪儿萧戟没说,一是不愿连累了老人家,二也是以防万一老人家出卖了他俩。
  保护一回事,信任是另外一回事,他若不事事周全,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龙一去后山顺着蛛丝马迹追踪到了那位年轻公子曾居住过的住宅里,武者的感官异于常人,他瞬间察觉到了箱子里的呼吸声。
  他打开了箱盖一瞧,就见到了两个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的男人。
  二人早醒了,可惜动也动不得,叫也叫不了。
  好不容易来人了,二人自是激动不已。
  龙一瞅了瞅,拔了那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年轻公子嘴里的布,问道:“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
  年轻公子赶忙告状:“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穿着东夷士兵的衣裳,但是他俩的口音一听就不是东夷人!”
  等等,你的口音也不像东夷人!
  “他们去哪里了?”龙一掐住了他的脖子。
  年轻公子一哆嗦:“去……去……圣女殿了……”
  他亲耳听见二人假扮他们主仆被东夷王的侍卫护送上了马车,所以应该是去圣女殿没错。
  “圣女殿在哪里?”龙一又问。
  年轻公子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没去过……”
  他真没去过。
  圣女殿是整个东夷族最神圣神秘的地方,外人根本没办法靠近,要不是他是生了一副好容貌,又有个绝佳的生辰八字,也没机会被选去与圣女大婚。
  可谁曾料到,半路就让人截了胡。
  龙一确定问不出什么了,一掌将他二人劈晕,盖上箱盖出去了。
  他沿着雪地里的车轮印与脚印来到村口,正经过一棵大树时听到了头顶传来了的戏谑小声音:“大个子,你是不是要去圣女殿啊?”
  他抬起头来,目光迷茫地望向坐在树枝上的东夷小公主。
  东夷小公主轻轻一纵跳了下来,古灵精怪地看着他:“我知道去圣女殿的路。”
  龙一看了她一眼,惜字如金道:“带路。”
  东夷小公主一怔:“你都不问问真的假的?还有,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帮你?”
  “带路。”龙一还是这两个字。
  东夷小公主撇了撇嘴儿:“我不。”
  龙一走了。
  东夷小公主杏眼圆瞪地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都说我不带路了!”
  然后她还是跟上去了。
  ……
  圣女殿是位于东夷族的东夷山上的一处神殿。
  当然了,是对东夷人而言。
  在萧戟与信阳公主的眼中,它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宫殿,还不是特别巧夺天工的那种。
  只不过,宫殿里的气氛十分神秘。
  这里只有女子,没有男人,每个人都面无表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另外,宫殿各处都燃着熏香,门口是、走道里是,就连进了屋,率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两个大香炉。
  “阿嚏!”
  信阳公主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红衣女子皱眉朝她看来。
  萧戟淡定开口:“我何时可以见到圣女?”
  红衣女子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目光从信阳公主的脸上移开,落在了萧戟的幕篱上:“按规矩,你要在三日后的大婚之日才能见到圣女,其间若是圣女想见你,自会过来。”
  看来这些人不认识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兴许也没见过对方的脸。
  算了,自己还是不要轻易露脸。
  “我可以进去歇息了?”他不咸不淡地问。
  “是的。”红衣女子说。
  萧戟带着信阳公主进入厢房,他进去了,信阳公主却被拦在了外头。
  “你想做什么?”他声音冰冷地问。
  红衣女子俨然没料到这位公子的气场这般强大,声音一沉,她险些遭不住。
  不说是乡下来的穷小子吗?
  只因貌美被称作东夷第一美男子,实则没多大本事,圣女是因样貌与生辰八字选中了他。
  为什么眼前之人给自己的感觉,与传闻的不大一样呢?
  不过疑惑归疑惑,并未上升到去怀疑他是冒名顶替的地步,毕竟是东夷王派人送来的。
  她欠了欠身,说道:“圣女殿的规矩,不允许外男待在殿中,他要随我去外殿。”
  萧戟不怒自威地说道:“他是我的长随,我习惯了他伺候,他必须留下。”
  作为昭国一品武侯,没人能在气势上胜过他,不必厉声恫吓,轻描淡写的语气便足以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红衣女子头皮麻了麻,努力镇定地说道:“我会去禀报圣女,如果她反对的话,他还是要离开的。”
  这是被萧戟的气场震到了,至少先把人留下了。
  二人进了屋。
  红衣女子派了两个侍女守在门口,自己下去操办婚事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犯不着得罪圣女的夫君,一个小厮罢了,留就留罢。
  反正规矩她已经交代了,万一哪日圣女怪罪下来,那也不是她抗命,是那位郎君。
  这间屋子很大,隔了内室与外室,二人坐在内室中,说话小声一点,外面的人听不见。
  萧戟摘了幕篱与斗笠,嫌弃地扔在桌上。
  大老爷们儿裹成这样,娘们儿唧唧的。
  信阳公主看着他这副被憋屈坏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圣女在东夷族地位高,她成亲和男人娶妻一样,她的夫君也要遵守三从四德,不得随意对外抛头露面。”
  萧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秦风晚,你好像很羡慕啊,怎么?你想把本侯囚禁起来,变成自己的禁脔?”
  信阳公主气呼呼地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萧戟挑眉:“只是没这么说,那就是心里这么想过了。啧,秦风晚,没料到你是这种人。”
  又一次被气到黑脸的信阳公主:“……!!”
  夜里,红衣女子亲自送了喜服过来,让郎君试试大小。
  “你们出去,他伺候我更衣。”萧戟隔着帘子对捧着衣裳与发饰的众人说。
  红衣女子指挥下人将服饰放在了外室的桌上,依言退了出去。
  房门是开着的,她们要知道试穿结果了才能离开。
  信阳公主将服饰抱进内室,小声道:“当真要试?”
  萧戟低声道:“不试给她们看看,她们不会走。”
  这是她们职责所在,必须保证婚礼的每一处细节完美无瑕。
  若是郎君的喜服不合身,她们会被问责的。
  信阳公主明白这个道理,没再多说什么,迟疑了一下,问他道:“你……”
  萧戟笑了笑看着她:“本侯当然换不了了,帮个忙?”
  信阳公主想到他重伤在身,着实不便,默默走过去,替他解了衣带。
  他身上的伤用布条缠得紧紧的,微微渗出一点血迹,紧实的肌理线条分明,无时无刻不透着一股战损的力量感。
  信阳公主的睫羽颤了颤,她移开目光,转身将喜服拿了过来,一共三层:里衣、中衣、喜服。
  他张开双臂,方便她为自己穿衣。
  她在面前近在咫尺之距,能清晰地感受到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有些令人着迷。
  她双手绕到他身后为他系上腰带,这个动作就像是主动抱住了他一样。
  她的脸颊不经意地蹭到了他结实宽厚的胸膛。
  他忽然倒抽一口凉气。
  她微微一怔,忙退开来,仰头慌张地看着他:“弄疼你了吗?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掬起她的脸颊,拇指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压了压。
  他眸色渐深、嗓音变得沙哑:“秦风晚,你是不是想让本侯在这里要了你?”
  她怔怔地着这张俊美得天怒人怨的脸,感受着他诱惑的气息,脑门儿一热,问道:“那你……要吗?”


第983章 坦诚(信阳VS萧戟番)
  信阳公主此话一出,屋子里足足安静了三秒!
  萧戟安静是因为他打死没料到秦风晚能讲出这种话来,秦风晚是一只雪白的兔子,一戳就会逃,他调戏惯了秦风晚,头一回见秦风晚不按套路出牌。
  血气上涌的同时他也有些懵啊。
  信阳公主安静是因为她也没料到自己会讲出那句话,她讲完就后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中邪了?
  还是说和这家伙待久了,她近墨者黑了?
  她这下子终于知道尴尬了。
  见她尴尬,萧戟反而没事了,不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今晚不大战三百回合不好收场,但倘若真那样,一身重伤的自己见不见得着明天的太阳暂且不提,她会不会吓得够呛?
  “本侯要你就给吗?秦风晚,你几时变得这么听话了?”
  身子上不能要,嘴上总得占占便宜的。
  不等信阳公主开口,他又接着道,“但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要本侯就得给吗?本侯偏不。”
  你是给不了吧!
  伤成这样,浑身哪一处还能折腾!
  信阳公主也知他是欺负自己脸皮薄,才敢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占嘴上便宜,她就该直接将他推倒,让他别废话,是男人就来真的!
  可转念一想,这种事自己还真干不出来。
  她恼自己也恼他,脸色黑了下来,举眸瞪了他一眼,猛地勒紧手中腰带。
  萧戟猝不及防被勒了一把,又是倒抽一口凉气,这回真是疼的。
  外头,等了许久也没将萧戟等出来的红衣女子开口了:“郎君,是衣裳有什么问题吗?要不要我们几个进来伺候?”
  “郎君。”听到这称呼,信阳公主的脸更黑了。
  萧戟玩味儿地看了她一眼,颇带几分得意地说道:“秦风晚,这个醋你也吃?郎君在东夷族只是一个对已婚公子的称呼而已,并无任何暧昧的含义。”
  “郎君,我进来了。”红衣女子说。
  信阳公主及时收拾好脸上的表情,默默地退到一边。
  萧戟戴上面纱转过身,恰如其分地将她挡在身后,并不着痕迹地借着宽袖的遮掩勾了勾她的手指。
  信阳公主的指尖如果过电一般,一阵酥麻。
  她唰的将手指收到了背后。
  面纱下,萧戟唇角一勾。
  红衣女子进屋时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下,她感觉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气息,可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她摇摇头,摒除杂念,检查了萧戟的喜服。
  圣女夫君的喜服也是红色,在材质与款式上略有不同,不是上等的锦缎,而是红绸与鲛纱。
  这更考量男人的身段,因为一不小心便会显得矮胖臃肿。
  萧戟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身形高大,颀长健硕,宽肩窄腰,腿还修长。
  这身材,便是披麻袋都好看的。
  红衣女子也颇为惊艳,若不是规矩在那儿,她甚至想要摘下郎君的面纱,一睹郎君的容貌风采。
  “还要看多久?”萧戟不耐地开口。
  红衣女子蓦然回神,尴尬地低下头,说道:“绣娘原先将郎君的尺寸弄错了,做大了两寸,不曾想刚刚合身。我替郎君将喜服脱下。”
  萧戟毫不客气地说道:“你碰我身子,你们圣女知道吗?”
  红衣女子一噎。
  服侍你是我们的职责呀,可被你这么一说,突然有点不敢了呢。
  萧戟淡道:“你出去,一会儿我的人会将喜服拿给你。”
  红衣女子应了声是,转身退了出去。
  她暗暗嘀咕,郎君出身低微,她原本没将对方放在眼里的,可对方的气场也太强了。
  拿回喜服后,她抱着喜服去了一趟圣女的内殿。
  圣女每日都要为东夷打坐祈福,今日也不例外。
  红衣女子不敢打搅她,一直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圣女从祈福堂内出来。
  冰清玉洁的圣女一袭白衣,腰肢纤细,脸上戴着白色面纱,只露出一双倨傲清冷的眼眸。
  红衣女子冲她行了一礼:“圣女。”
  圣女淡淡睨了她一眼,问道:“红鸾,你来这里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红鸾道:“郎君那边已经试过喜服了,尺寸合适。”
  “那就好。”圣女的情绪没有多大变化。
  圣女大婚其实也是职责所在,她要为圣女殿诞下合适的继承人,仅此而已。
  她见红鸾没动,不由地问道:“怎么还不走?”
  “那个……”红鸾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圣女,我知道这桩亲事并非你所愿,如果你不及时成亲,可能就要成为王的女人,但是这次的亲事你可能真的选对了,郎君……很好。”
  “是吗?”圣女面无表情地来到自己的梳妆台前,看了眼摆在一旁凳子上的凤冠霞帔。
  红鸾来到她身边,说道:“圣女,您会喜欢郎君的。”
  “你极少夸赞男人。”圣女说。
  红鸾诚实地说道:“因为郎君他……担得起这声夸赞。”
  圣女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好奇他究竟长成什么样,竟惹得你如此夸赞。罢了,带他来见我。”
  “是!”
  小半刻钟后,红鸾出现在了萧戟的房门口。
  萧戟插上了门闩,她进不来,是在门外禀报的。
  信阳公主眉头一皱,低声道:“这么晚了,圣女为何要召见你?她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萧戟仔细了想了想,并不认为自己有露馅儿的地方,若非说是有,那便是自己一身伤,多少有点儿金疮药与血腥气。
  可圣女殿处处熏香,浓郁的香气早将他的气息掩盖了下去。
  萧戟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事,我先去会会她,顺便找一下萧铭的解药。”
  萧铭中的毒就是出自圣女殿。
  “你当心。”信阳公主叮嘱。
  萧戟瞧她担心不已的样子,莫名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秦风晚,你到底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担心我留在别的女人房中过夜?”
  信阳公主不说话。
  萧戟眉梢一挑,撑着桌子站起身:“啊,也是,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说罢,装模作样地往门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叹气。
  信阳公主明知他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探出手来揪住了他的袖子。
  萧戟微微偏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她的眸光动了动,并没去看他,而是盯着面前的光洁如新的地板,低声道:“不许在别的女人房中过夜。”
  萧戟问她道:“是今晚不许,还是以后都不许?”
  信阳公主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说:“以后……都不许。”
  萧戟微微眯了眯眼。
  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当初说不管他的人是她,如今要管住他的人还是她。
  打脸打成这样,连她自己都难堪极了。
  信阳公主本以为他会趁机对她说“给本侯一个理由”,或是“秦风晚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权利这么做”,哪知她统统猜错。
  他转过身来,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住她下巴。
  随后俯下身来,在她不明所以的注视下狠狠堵住了她的唇瓣。
  猝不及防的亲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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