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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首辅娇娘-第6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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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8章 腹黑小依依
  了尘对此没有意见,他早想去剑庐看看了,顺便也报一报当年暗影部的仇。
  ——绝不是为了躲避那个牛鼻子的追杀。
  “对了,我儿媳妇呢?”轩辕麒忽然开口。
  了尘:“……”
  ……
  另一边,庄太后也摆驾回宫了。
  她看了眼不知第几回蹭自己马车的老祭酒,眼刀子嗖嗖的。
  老祭酒面不改色地说道:“突然想起来,我有要紧事启奏陛下。”
  顿了顿,在庄太后寒光闪闪的注视下,说,“我的马车坏了。”
  庄太后懒得理他,抱着自己的蜜饯罐子闭目养神。
  今日份的蜜饯是顾娇亲手做的,庄太后很珍惜。
  入宫后,庄太后斜睨了某人一眼,道:“还不下车?”
  “啊,到了吗?这么快。”老祭酒不满地嘟哝了两声,在庄太后凌厉的眼神下悻悻地走下了马车。
  马车载着庄太后朝仁寿宫的方向而去,老祭酒一声不吭地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直到一名值守的御林军走过来,冲他行了一礼:“霍大人,宫门要落锁了,您是有事启奏陛下吗?奴才让他们等一等。”
  “不必了,没事。”老祭酒说罢,宽袖一拂,两手背在身后,大步流星地出宫了。
  只留下御林军杵在原地,搔首挠头,一脸懵逼:“您大半夜的入宫,是来赏月的么?”
  ……
  萧珩与顾娇回到公主府,先去给信阳公主请安,却被告知公主不在。
  丫鬟禀报道:“今日军营出了点事,侯爷去军营了,一直到晚上也没回来,小姐要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公主没办法,只好带着小姐出去逛花灯了。”
  她说着,四下看了看,小声道,“其实是去找侯爷了!”
  全府上下心知肚明,可谁敢去戳破信阳公主的脸皮?不要命了么?
  萧珩简直哭笑不得,在府做了这么多年大女王、说一不二的信阳公主居然有一天会被个小奶包吃得死死的。
  不错,比她两个哥哥有能耐。
  小俩口回了兰亭院。
  萧珩将小净空抱回屋,给他洗了个澡,小净空睡得雷打不醒,被坏姐夫拨来拨去也没醒。
  萧珩拿过寝衣给他换上时,忽然就发现袖口与裤脚都短了一截。
  也正是这一刻,萧珩真正意识到小家伙大了。
  净空三岁下山被顾娇带回家,这三年半里,明面上看着净空更多的是粘着顾娇,因为他嘴上总是娇娇娇娇叫个不停,实际上他与萧珩相处的时间最长。
  首先他俩睡一屋,这就占去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其次,顾娇出征时并不能将他带在身边,而他去燕国找顾娇时,小家伙却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此前他也没养过孩子,对付孩子的经验为零,因为是顾娇带回来,所以他才接纳了他。
  可这一路磕磕绊绊、斗智斗勇地过来,二人俨然都成了彼此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萧珩捏了捏短了一截儿的袖口,啧啧道:“开始长个儿了,又要做新衣裳了,你可真不省布料!”
  小净空迷迷糊糊地梦呓了一声,仿佛在埋怨他的嘀咕。
  萧珩回到上房,顾娇已洗漱完毕,穿着冰凉的蚕丝寝衣,坐在桌边整理小药箱里的药品。
  萧珩看见她,心里涌上一股岁月静好的安定,他笑了笑,轻声道:“我先去洗澡。”
  “哦,好。”顾娇继续埋头整理药品。
  萧珩洗完澡出来时,她仍在手眼不停地整理,并且表情十分古怪。
  “怎么了?”他来到她身边问。
  “一、二、三。”顾娇数了数箱子里放回去的消炎药,扭头对萧珩道,“你有没有发现,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药箱吗?”萧珩仔细地看向它。
  顾娇道:“以前这一格只能并排放下两盒,今天放了三盒。”
  萧珩对小药箱的内部结构记忆不深,只知道它看着小,实则特别能装,用顾娇的话说,是它的内部有一个不同维度的空间。
  至于说箱体——
  萧珩看了片刻后,拿手指在长宽高各处丈量了一下:“好像是长了一寸。”
  顾娇睁大眸子道:“对叭?我今天才发现。”
  主要是最近忙着大婚,婚后又各种没羞没臊,几乎没功夫认真整理它。
  小药箱太神秘了,顾娇至今也没能完全参透它,只能确定它是来自高级文明,并非此维度空间的产物。
  萧珩在她身边坐下,问她道:“你当初是怎么得到这个箱子的?”
  “教父给我的。”顾娇如实说。
  有关自己的来历,顾娇与萧珩坦白过,说自己来自另一个时空,用萧珩能理解的术语来说,是她的灵魂占据了这副身体。
  但是关于那个时空具体的经历,她极少提及。
  “教父是什么?”这对如今的萧珩来说是个新词。
  顾娇给萧珩科普了教父在市面上的含义,但其实它在组织里并不是父亲的意思,更多的是一种对于自己组别中老大的敬称。
  事实上,教父没比她大多少岁。
  她清楚地记得八岁那年,唯一照顾自己的奶奶也去世了,她孤零零地坐在满是泥泞的屋檐下,被磅礴的大雨浇成落汤鸡。
  她瑟瑟发抖,以为自己要冻死在这里,随后一双锃亮的黑色军靴踩着泥泞朝她走了过来。
  雨太大了,她仰起头想看看他的模样却被淋得根本睁不开眼。
  只记得自己低下头来时,一只冷白修长、仿佛没有丝毫温度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手。
  “你、你是谁?”
  “King。以后,叫我教父。”
  十六岁的少年,嗓音低润深沉,冷静又冷血。
  顾娇沉思之际,萧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与她相关的另一个男人的消息。
  “你很在意他。”
  他说。
  是笃定的语气。
  “嗯。”顾娇没有避讳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如果不是教父将他捡回去,她早已冻死在了那场大雨里。
  她的一身本事全是教父教的。
  但是有关教父的记忆,她突然有些不太确定。
  从前她没有这样的感觉,具体从哪一刻开始她也说不清,总之是最近,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
  “娘子。”萧珩淡定开口,“我吃醋了。”哄不好的那种。
  “嗯?”顾娇愣愣地看向他,“为什么?”
  萧大醋王面无表情地坦白道:“你都没这么在意过我。”
  顾娇:“……”
  ……
  月黑风高。
  一辆马车行驶在宽阔的官道上。
  “你个小磨人精,非得去找你爹吗?”
  车厢内,信阳公主抱着怀中的小家伙,一脸幽怨地问。
  这个时辰,别的孩子早睡了,她的乖女儿却仍睁大一双宝石般的眸子,没有丝毫睡意。
  “让马车调头。”信阳公主吩咐玉瑾。
  玉瑾对车夫下令。
  马车刚一调头,怀中的安静小依依拽紧拳头哇哇地哭了起来!
  信阳公主气得跺脚。
  马车最终还是停在了军营附近。
  这个时辰,文官们早下值了,武将们略晚,道路两旁停靠了不少马车,信阳公主特地选了个不扎眼的位置,一时间倒是无人察觉异样。
  小依依乖乖地窝在娘亲怀中等爹。
  终于,宣平侯出来了。
  “是侯爷!”玉瑾从后窗帘子的缝隙望了望,“好像身边还有一个人?是……钱将军?”
  钱将军是朝中武将,本是老侯爷的部下,近日被调来了京城的西大营。
  “先等等。”信阳公主说。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来找萧戟了。
  二人谈笑风生地说了不少话,钱将军忽然提了一嘴,要请宣平侯去软香阁听曲。
  软香阁是京城著名的烟花之所,与仙乐居齐名的青楼,里头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美。
  “最近软香阁来了不少美人,在下斗胆请侯爷去听听小曲。”钱将军笑容满面地说。
  玉瑾不动声色地看向自家公主,信阳公主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她低声道:“公主。”
  信阳公主笃定地说道:“他不会答应的,他还要回去哄依依。”
  然后宣平侯就上了钱将军的马车。
  二人离开后,玉瑾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回府!”信阳公主冷声说。
  “不、不跟去看看吗?”玉瑾小声问。
  信阳公主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他要去逛青楼,我难不成还要去阻止他?他爱去哪儿去哪儿,和我没关系!”
  小依依约莫是感受到了母上大人的杀气,居然乖乖地一动不动,没哭着要找爹。
  半个时辰后。
  信阳公主的马车停在了软香阁门口。


第939章 信阳之怒
  信阳公主黑着脸道:“为什么来了这里?”
  玉瑾眼神一闪,讪讪笑道:“马、马车坏了。”
  车夫应景地说道:“哎呀,车轱辘松了!我得修一下!”
  窝在亲娘怀里的小依依:“呜哇!”
  信阳公主:“……”
  她扬起下巴,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别做这些没用的事,我是不会进去捉奸的。”
  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能自降身份,踏足此等烟花之所!
  何况她与萧戟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当初说好的,他爱怎么寻花问柳她都不会横加干涉!
  她挑开帘子,对车夫道:“修好了吗?没修好你明日也不必来公主府当值了!”
  车夫吓得一个哆嗦,为难地看了玉瑾一眼。
  只能帮到这儿了。
  再弄下去他的碗饭没了。
  小依依瘪了瘪小嘴儿。
  信阳公主超凶地看着她:“你也是!不许哭!”
  母上大人杀气重。
  小依依委屈地闭了嘴。
  信阳公主放下帘子就要离开之际,余光却蓦地瞥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是先看见的,才放了帘子。
  只是人的反应没这么快。
  她再一次将帘子挑开时,那道身影却不见了。
  她心里怪怪的,总感觉事情不简单。
  “抱好依依,在马车上等我。”她将小依依交给了玉瑾。
  玉瑾并不知她看见的真实状况,还当是见到了侯爷,要去抓奸来着:“公主,放心,我不打搅您!”
  信阳公主没和她解释,躬身下了马车。
  那个人先是进了巷子,用长刀挑开了钱将军的马车,马车内无人,他又转身从后门进了软香阁。
  至此,信阳公主确定对方是冲着萧戟或者钱将军来的了,很可能是萧戟,毕竟此人惯会拉仇恨,堪称十步之内必有仇人。
  她追了上去。
  软香阁从前面看着不大,实则后院便有几个小花园。
  她绕过回廊来到第二个小花园时,一眼看见了假山前的一道背影。
  她认出了那是萧戟。
  “有人要杀——”
  你字未说完,萧戟手起刀落,一刀捅进了刺客的心口。
  刺客连惨叫都来不及,便死不瞑目地倒在了血泊里。
  信阳公主怔在了原地。
  萧戟捅刀时她才开口,想收回手都来不及了,原本不想在她面前如此血腥的。
  他将刺客的尸体踹进了假山的缝隙,凶器也扔了进去,拿帕子擦干净了手,随后才转过身来望向信阳公主,漫不经心地笑说:“秦风晚,跟了我一路,就是为了说这个?”
  跟了我一路……这家伙早知道她跟踪他?
  信阳公主心头大震,面上却不显,平静地说:“没跟踪你,路过而已!倒是你,知道依依来找你,还和别人上马车!”
  萧戟偏头看着她,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秦风晚,你是在吃醋吗?”
  信阳公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掰扯。
  她转身就走。
  而恰在此刻,钱将军另一个小花园过来了,迎面朝这个方向走来。
  不能让人发现自己出现在这里,掉身价不说,她大半夜捉奸萧戟逛青楼的谣言第二日便会传遍整个京城!
  她秦风晚丢不起这个人!
  她咬了咬牙,快步朝假山走去,打算躲在假山后,可到了跟前才看见地上的血迹有多恐怖。
  她的脚跨不过去——
  “侯爷!”
  钱将军笑着冲萧戟打了招呼。
  秦风晚浑身一抖。
  萧戟看了她一眼,拉过她,往旁侧移了两步,将她抵在了没被血溅到的另一半假山上,脚下的草也是干净的。
  他用宽大的身子挡住她,双臂撑在她两侧。
  二人距离太近了,几乎面对面贴着。
  气息交缠在了一起,不习惯与男子如此亲密的信阳公主心口一紧,呼吸本能地急促与艰难了起来,身子也开始轻轻地颤抖。
  萧戟将她的症状尽收眼底,眉心蹙了蹙眉,稍稍往后退了些,拉开一点彼此的空间。
  “诶?侯爷,你怎么在这儿啊?”钱将军道。
  “别过来!”萧戟命令地说。
  他没回头,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秦风晚,“本侯有事要办,你先回厢房。”
  钱将军的步子顿住了,他不明白宣平侯为何如此,他伸长脖子瞅了瞅。
  宣平侯身材颀长,健硕高大,可他挡得住人,挡不了信阳公主被夜风吹起的裙裾。
  钱将军意味深长地笑道:“原来侯爷是来私会美人了,是不是沉香姑娘?难怪侯爷今夜答应得如此爽快,想来也是思念美人怀了。”
  信阳公主冷冷地看着萧戟。
  萧戟牙疼,恨不能转身给姓钱的一脚。
  钱将军丝毫不知自己的脑袋已经有点拴在了裤腰带上,继续作死:“既然沉香姑娘也在这里,不如侯爷把人带上去坐坐吧?”
  “不是沉香!”萧戟咬牙。
  “哦?那是谁?”钱将军好奇。
  萧戟看着眼神冰冷的秦风晚,眯了眯眼,忽然哑声一笑:“新来的美人,害羞得很,就不去见诸位大人了。”
  这调戏的口吻,听得秦风晚想抬起膝盖踹他。
  那个地方。
  让他再也不可以。
  钱将军呵呵道:“这软香阁里有害羞的姑娘吗?不过是勾引男人的手段罢了。侯爷才下来,她便制造了与侯爷的偶遇,依我看,手段了得。”
  听听,这像是人说的话吗?
  万年不升职不是没道理的!
  信阳公主想治钱将军死罪。
  萧戟见她动怒炸毛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手段的确了得。”
  信阳公主猛地瞪向萧戟。
  萧戟风流不羁地冲她笑着,对钱将军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丝毫温度:“上去。”
  “侯爷……”
  “军令!”
  钱将军神色一肃:“是!”
  他离开后,萧戟松开了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的双臂,往一旁走了两步,淡淡地看着她说:“以后别来这种地方,也别跟踪刺客。”
  信阳公主面无表情地说道:“管好你自己吧!”
  萧戟开口道:“我昨天就被跟踪了,今天故意去军营引对方动手,对方很谨慎,一直按兵不动。”
  信阳公主看向他:“我破坏你计划了?”
  萧戟叹气:“是啊,他发现你了,我不杀掉他,你就有危险。而我杀了他,打草惊蛇,他的同党全都跑了。”
  信阳公主垂下眸子。
  萧戟看着她,似笑非笑说道:“秦风晚,你突然变得这么关心我,不会是真对本侯动了心吧?”
  信阳公主心底的愧疚一秒烟消云散。
  气氛破坏王者——萧戟!
  信阳公主回到马车上。
  萧戟也跟了过来。
  信阳公主不让他上马车:“你来做什么?不继续逛你的青楼了?你的沉香姑娘在等你!”
  马车内,小依依呜哇一声哭了!
  爹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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