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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首辅娇娘-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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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击中蚕豆,猛地朝慕如心反射而去!
  慕如心右肩猛地一痛,重重地跌在了车厢的地板上。
  苏家二小姐并非习武之人,自然没看出个中暗涌,她只是见到慕如心忽然捂住肩膀摔倒,忙担忧地问道:“慕神医!你怎么了?”
  “小姐!”
  慕如心的丫鬟走上马车,将慕如心自地板上扶了起来。
  慕如心捂住疼痛的肩膀,冷汗直冒地看向顾娇:“萧公子,一言不合就暗算我,这就是你们昭国人的礼仪之道吗!”
  “你暗算慕神医?”
  “不会的!二姐!萧六郎不会暗算她的!”
  顾娇自地上拾起那枚撞到慕如心后又飞射跌落在地的蚕豆,蚕豆正中心扎着一枚银针。
  顾娇捏的是银针:“慕如心,下次暗算别人之前记得先洗手。”
  苏雪用帕子将银针与蚕豆包了过来,慕如心的马车上放着好几样点心,顾娇是没碰过慕如心马车里的点心的,但这枚蚕豆上明显沾有凤梨酥与栗子糕的粉末。
  当时连丫鬟也下了马车。
  能碰这枚蚕豆的只有慕如心自己。
  苏雪恍然大悟,看向慕如心道:“我明白了!是你先暗算萧六郎的!”
  苏雪当然想不到慕如心瞄准的其实是自己。
  不过她这话也没说错,慕如心要算计的的确是萧六郎,苏雪只是被她利用的工具而已。
  顾娇来到慕如心的马车前,淡淡地看着她:“方才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慕如心本能地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想躲避却已来不及,咔擦一声,她的胳膊被顾娇卸了。
  “这个,才是暗算。”
  顾娇不咸不淡地抽回手,转身离开了原地。
  ……
  慕如心本是苏家二小姐请去为孟老先生的大弟子医治咳疾的,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她不想再为任何人医治了。
  “我身体不适,先告辞了!緑药,我们走!”
  “是!小姐!”
  慕如心的马车绝尘而去。
  苏雪坐回自家姐姐身边,鼻子哼了哼:“活该!”
  苏家二小姐眉心微蹙。
  ……
  自打安国公的情况有所好转后,慕如心在国公府的待遇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她不仅穿上了最时兴昂贵的绸缎,吃上了最美味丰盛的珍馐,还住进了最宽敞明亮的院子。
  国公府的千金都没她这样的待遇。
  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她早已将自己看作是上国人,又岂会容忍自己被一个下国人三番五次弄得颜面尽失?
  緑药进了屋,低声道:“小姐,二夫人那边差人来问,国公爷的药什么时候能够熬好?”
  慕如心冷冷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忍痛接上去的胳膊,咬牙说道:“去告诉二夫人,就说我受伤了,这几日怕是不能为国公爷治疗了!”
  緑药如实去禀了二夫人,二夫人即刻放下手头的事,带上一支千年人参前来探望慕如心。
  慕如心坐在床上,胳膊上绑着纱布,拿腔拿调地说道:“二夫人有心了,不过二夫人也看到了,我这胳膊怕是得修养一阵子,施不了针也熬不了药了。”
  你伤的左胳膊,又不是右胳膊,怎么就得施不了针,熬不了药?
  二夫人耐着性子,温声说道:“这样,你把方子交给我,我让人去熬。”
  慕如心就道:“那可是我师父的独门秘方,怎可轻易传授给外人?”
  二夫人又不傻,慕如心分明是能为国公爷医治的,她故意拿乔只怕是要与他们谈什么条件。
  二夫人笑道:“慕神医,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怎样才肯继续为国公爷治疗?”
  ……
  “她说什么?搬去听音阁?”
  “是啊,她说听音阁适合养伤。”
  书房,景二爷啪的将手中的笔拍在了桌上,“听音阁是音音的院子!虽说音音不在了,可音音用过的东西都在,别说搬进去,她就是进去看一眼也不行!”
  二夫人叹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回绝了。”
  音音是大哥唯一的骨血,她的遗物是大哥的命。
  景二爷皱眉:“那她怎么说?”
  二夫人道:“她说,不搬去听音阁也行,但她不能白白受人欺负,她让咱们去把那个伤了她的小子抓过来,任由她处置。”
  景二爷问道:“哪个小子?”
  二夫人就道:“沐轻尘的同窗,是个昭国人,上次还来国公府为大哥治国病,但好像……只是个庸医,没什么真本事。”
  景二爷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那行,我去把人抓来。”
  只要能治大哥,别说是抓个下国人了,就是上国人他也照样给她抓来!
  为表达对慕如心的重视,他决定亲自出马。
  景二爷办事雷厉风行,一个时辰后便现身在了天穹书院。
  以国公府的权势要打听一个学生的住址并不难,很快,景二爷便来到了顾娇暂住的宅子外。


第641章 轩辕少年
  “就是这里了是吗?”
  景二爷看了看有些掉漆的木门,心道不愧是下国来的穷小子,连住的地方都这么破破烂烂的。
  “二爷我不屑欺负下国人,可谁让你不自量力与慕神医为敌?为了大哥能早日转危为安,只好委屈你一趟。”
  景二爷冷冷说完,抬起手来打算叩门。
  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涵养。
  可动作刚做了一半他意识到自己是来抓人的,不是来请人的。
  “抓人得有抓人的气势!”
  景二爷收回手,扬起下巴,气势磅礴地推开了院子的木门!
  院子里的景象是这样的——
  顾琰病怏怏地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刚从迷药中醒来的孟老先生也躺了一把藤椅晒太阳,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一个呆呆愣愣,还在消化药性。
  南师娘又在炼制毒药了,可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
  她一个喷嚏打下去,毒药粉末喷了她一脸,她成功中了毒,这会儿正扶着墙口吐黑血。
  鲁师父刚和马王打了一架,右腿都抽筋了,一拐一拐地来到前院。
  景二爷望着一院子老弱病残,直接傻眼了!
  这、这、这也太惨了!
  弄得他有点儿不好意思下手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呢?
  景二爷虽未见过顾娇,可他听二夫人描述过,十几岁的少年郎,左脸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这一院子老弱病残显然都不是他。
  念头刚一闪过,景二爷听到了一阵令人为之一振的破空之响。
  有人在练武,并且练的是长枪!
  声音来自后院。
  景二爷不由地朝后院的方向望了过去,他是站在前院外,隔了整个堂屋,并不能看清后院的全貌,只有当顾娇的身形出现在堂屋后门口时他才能够看见。
  然而这并不影响少年带给他的震撼。
  他听也听得出来的,少年的枪法并不花哨,每一枪刺出去却都宛若游龙,带着力透山河之势!
  景二爷的步子突然就挪不动了。
  少年的身影只是偶尔闪过门口,但莫名地,景二爷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激动,他完全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他甚至忘了自己是来抓人的,就那么默默欣赏着少年的枪法。
  顾娇练的老侯爷教给她的枪法,练着练着,她忽然灵机一动,使出了从未用过的一招。
  这一招威力无比,竟硬生生破开后院的箭靶,朝着前院的方向飞了过去!
  景二爷瞳仁一缩!
  顾娇这才发现门口有个人,挽弓来不及了,她抬脚踢上箭筒,震出一支箭矢,随即她飞脚一踹,箭矢撞上射出去的红缨枪,嘭的改变了红缨枪的方向。
  红缨枪嗖的射在了景二爷身边的门板上!
  景二爷摸了摸凉飕飕的脖子,只差一寸,他就被钉在门板上了!
  院子里的老弱病残自顾不暇,看了他一眼,又晒太阳的晒太阳,老年痴呆的老年痴呆,中毒的中毒,修腿的修腿去了。
  景二爷:“……”
  顾娇迈步走了过来。
  刚练了那么久的枪,她满头大汗,脸颊红扑扑的,通身都散发着少年的英气与朝气。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少年,景二爷不由地恍惚了一下。
  他脑子里没来由地闪过了许多年前大舅子朝他走来的画面,那时他还只是盛都的一个欠缺毒打的纨绔小少年,一次当街闹事被轩辕家的嫡长子抓了个现行。
  他那会儿哪里知道那家伙会成为自己的大舅子啊,大放厥词要与对方血战一百招——
  结果大舅子真的揍了他一百招,他毫无还手之力。
  那日,大舅子朝他走来时就是这个眼神,让他想起了桀骜的狼。
  被大舅子支配的恐惧一下子涌上心头,乃至于当顾娇来到他面前时,他浑身都绷直了!
  “你找谁?”顾娇定定地看着他问。
  我找你!
  抓你回去给慕神医泄愤解气!
  “我……路过。”景二爷清了清嗓子说。
  见顾娇神色淡漠地看着他,他心里咯噔一下,“讨口水喝。”
  顾娇拔出门板上的红缨枪,门咔的一声裂了,这也不知是这个月的第几回,家里有俩木匠,倒也是不怕的。
  顾娇拿着红缨枪进屋去给他倒水。
  景二爷弱弱地看了身旁的木门一眼,又是咔的一声,木门彻底裂成两半掉了下来。
  景二爷拍拍自己的小胸口,妈呀,那眼神太小像他大舅子了!吓死个人!
  景二爷对大舅子的恐惧是深入骨髓的,天知道他被大舅子收拾了多少顿,大舅子战死后,他去给大舅子收尸手都在抖。
  总觉得大舅子要诈尸,把他收拾一顿再死。
  顾娇倒了一碗凉水过来递给他。
  景二爷看着那个瘸了一块的破碗,嫌弃地撇撇嘴儿,一点也不想喝。
  可景二爷一对上那与大舅子如出一辙的眼神,便双手抢过来,咕噜咕噜地灌进了肚子!
  顾娇见他喝得这么急,问道:“还要吗?”
  当然不要了!我又不是来喝水的!
  “有劳。”景二爷说。
  说完自己都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
  景晟啊景晟你可有点儿出息吧,你大舅子都死了多少年了,碰上一个眼神像他的你就怂成这样,你还是不是盛都第一纨绔了!
  抓了他!
  告诉他,敢得罪我国公府的神医,你死定了!
  顾娇倒了第二碗水过来。
  “我是安国公府的人!”他严肃地着一张俊脸说。
  顾娇双手抱怀,淡淡清冽地看着他:“所以?”
  景二爷心一虚:“听说你为我大哥治过病……”
  大哥?
  这么说,这个人是今早在大街上制止了南宫小公子施暴行凶的景二爷?
  顾娇想了想:“你是来付诊金的吗?”
  景二爷一噎。
  “五百两。”顾娇道,“不二价。”
  景二爷:“……”
  ……
  走出巷子坐上马车的景二爷有点儿懵。
  “咝——是不是弄错了?我是来抓人的,怎么人没抓到,还折了五百两银子?”
  车夫跑过来,往景二爷身后看了看,问道:“二爷,你亲自去抓的人呢?”
  景二爷一脚踹上他屁股!
  哪壶不开提哪壶!
  “话说回来,我怎么看见他就想起大舅子?是要给大舅子烧点纸钱了吗?”
  ……
  顾娇并不知景二爷心底的复杂困惑,她拿上五百两银票进了院子。
  顾小顺买菜回来了,南师娘与鲁师父中毒的中毒,瘸腿的瘸腿,晚饭由她来做。
  她打算炖一锅排骨,正在砍骨头呢,孟老爷子进屋了。
  顾娇睨了他一眼:“清醒了?”
  她说的是昭国话。
  孟老先生古怪地看着她,半晌才张了张嘴,也用昭国话说道:“丫头?真的是你呀!”
  他刚睁眼时人不大清醒,看着顾娇长得像是曾经在昭国与他下过棋的小丫头,但却并不十分确定。
  晒了一下午太阳,发了一身汗,药效又散了不少。
  这会儿是真确定了。
  “嗯,是我。”顾娇点了点头。
  就在第二天给他洗干净脸之后,顾娇也认出他了,正是那个在棋社附近摆棋局的老乞丐。
  顾娇从边塞归来后曾去找过他,还以为他是去世了。
  顾娇与他说话用的是自己的声音。
  孟老先生一脸不解地看着顾娇:“你怎么来燕国了?”
  “念书?”顾娇问道,“你又是怎么来燕国了?”
  “讨饭?”孟老先生道。
  顾娇:“……”
  孟老先生:“……”
  就、都挺无语。
  南师娘等人并不知孟老先生与顾娇在昭国是旧识,只当孟老先生是个普普通通的盛都小老头儿。
  吃过饭,孟老先生叫顾娇来前院下棋。
  “一局十两。”顾娇道。
  孟老先生一愣:“不是,怎么还是一局十两?”
  顾娇犹豫了一下:“那……一局二十两?”可能燕国的乞丐比较挣钱?
  孟老先生给噎得不要不要的,他是这个意思吗?他们如今这交情,还用得着谈钱吗?
  孟老先生咬牙:“先、先欠着!”
  他的钱袋都在那晚弄丢了,身上没银子。
  顾娇道:“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孟老先生:“……”
  你这是小本经营吗?你是无本经营吧?还有,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多少人一掷千金找我下棋我都没答应的吗?
  顾娇又道:“没银子用别的东西抵也行,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
  你这语气为毛那么像打劫的?
  孟老先生的衣裳早换过了,他穿的是顾小顺的旧衣裳,但他的东西鲁师父没给他扔掉,他在一堆清洗好的衣物里翻出一个锦囊。
  他从锦囊里拿了一个令牌顾娇:“给。”
  顾娇拿过来一看:“一块铁牌子值几个钱?”
  孟老先生道:“这不是普通的铁牌,能当内城符节用的!你不是老偷偷进内城吗?”
  他在顾娇这里晕乎了两天,多少还是听了一些事的,知道丫头的弟弟得了重病,丫头一直在为他四处寻医。
  “哦。”顾娇勉为其难地收下,“那就陪你下一局好了。”
  孟老先生差点吐血。
  六国棋圣的令牌就只值一局!


第642章 痛揍
  却说景二爷从顾娇这儿回到国公府后,第一件事便是让二夫人给他准备纸钱,他要烧纸。
  二夫人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是给谁烧纸呀?”
  景二爷道:“给我大舅子!”
  二夫人一噎:“你咒谁呢!”顿了顿,想到什么,说道,“不对,你只有小舅子,几时有大舅子了!”
  她是家中长女,没有哥哥,只有弟弟。
  景二爷挺直腰杆儿道:“我大哥的大舅子就是我的大舅子!”
  二夫人:“……”
  是的了,二夫人想起来了,二爷年轻时是个混不吝的,不知被轩辕家的嫡长子撵着揍了多少回,后面知道轩辕浩是自家大哥的大舅子,为了少挨几顿揍,也跟着一口一个大舅子。
  其实轩辕家那么多嫡子,别看轩辕浩揍二爷揍得最多,护二爷护得也最多,所以二爷对轩辕浩是又畏又敬。
  “怎么突然想起给他烧纸了?”二夫人问。
  景二爷蹙了蹙眉,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昭国来的小子……眼神很像大舅子啊?”
  二夫人古怪道:“你说沐轻尘的同窗?那个坑蒙拐骗的庸医?”
  景二爷点头点头,可不是坑蒙拐骗吗?今天就坑了他五百两。
  “没觉得。”二夫人摇头,“一个下国人,怎么可能长得像轩辕家的嫡子?”
  “不是长得像,是眼神,那种充满杀气的小眼神!”景二爷努力解释,可二夫人依旧一脸不解,显然也没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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