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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首辅娇娘-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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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叹道:“你不吃,一会儿回去了你大娘又得叨叨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婆娘有多能叨叨……”
  萧六郎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个鸡蛋。
  大伯开心坏了,又与他津津有味地说了不少村子里的事,一直到狗蛋来叫他,他才依依不舍地走了,说明天再来找萧六郎。
  萧六郎也回了暂住居住的屋棚。
  屋棚是临时搭建的,里头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与两张用板凳堆起来的木板床,一张是他的,另一张是安郡王的。
  安郡王的细软比他讲究许多,还搭了蚊帐。
  他没用蚊帐,他有顾娇做的蚊香,也用不着蚊帐。
  这会儿天色不算太晚,他打算去附近的林子里给顾娇采点药材。
  那种药材他叫不上名字,却好几次见到顾娇在院子里晒。
  他拿上篓子与拐杖,刚到门口就听见一辆马车朝这边驶了过来,停下后走下来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
  不是顾侯爷又是谁?
  顾侯爷将道路修好后第一时间过来通报他们,他先去和户部尚书打了招呼。
  安郡王也在。
  考虑到两家结了亲,安郡王如今就算是自己的女婿,顾侯爷对安郡王十分热忱与客气,而当萧六郎背着篓子从他身边走过去时,他压根儿没拿正眼瞧萧六郎一下。
  安郡王提醒道:“顾侯爷,方才那是……萧修撰。”
  “本侯知道。”顾侯爷浑不在意地说。
  在乡下就打过照面了,化成灰他也认识!
  一点儿礼数也不懂,明明是个乡下的穷小子,却不将他这个丈人放在眼里,人家安郡王出身这么高贵也没他这般目中无人。
  安郡王感受到了顾侯爷对萧六郎的轻视,略微困惑地说道:“他是顾侯爷的女婿。”
  顾侯爷心道,我才没承认那丫头呢,什么女婿不女婿的!何况就算他认了那丫头,也不会接受一个乡下的穷小子做自己女婿!
  高中状元又如何?进了翰林院又如何?还不是土包子一个!
  他顾崇的女婿啊,安郡王一个!
  “听说你们在乡下吃不惯,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顾侯爷不愿多说萧六郎,从马车上拿下半路买来的烤鸭、香酥鸡与肉干,一股脑儿地给了安郡王,半点儿也没给萧六郎留下。
  萧六郎并不知顾侯爷偏心讨好安郡王的事,他进了林子。
  他来采过几次药,对林子里的路还算熟悉,走了小半刻钟便找到了需要的药材。
  他蹲下来开始采药。
  他曾听顾娇叮嘱过玉芽儿,这种药材京城很难买到,一定要仔细翻晒。
  萧六郎还是去给狗蛋送药时无意中看见他们家的地上躺着几根这种绿草,一问才知村子东面林子里的小河边满山坡都是。
  萧六郎很快便摘满了一箩筐,今天的差不多了,他也该回去了。
  就在他转身往山下走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他脊背一凉,猛地朝身后望去。
  竟然是一头两眼放着绿光的饿狼!
  这里是林子的边缘,村民们从未见过狼,今日却被他给遇上了。
  他的运气果然从不让人失望……
  这是一头与狼群走散的孤狼,它饿坏了,垂涎欲滴地看着眼前的猎物,并未犹豫多久,张开血盆大口朝猛地朝萧六郎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萧六郎抓出一颗圆溜溜的小珠子,猛地砸向它的脑袋!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饿狼被炸得血光四溅,嗷呜一声跌下来,扭头看了萧六郎一眼,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掉了!
  萧六郎浑身被冷汗湿透。
  他望着落荒而逃的孤狼,长松一口气:“看来我运气也没那么糟糕……”
  顾娇一共给萧六郎装了三枚黑火药,装多了怕他自己把自己炸了。
  毕竟他总是这么倒霉,对叭?
  萧六郎来到小河边,蹲下身捧水洗了把脸。
  可他洗着洗着,又本能地察觉到有一丝危险逼近了。
  难道是那头孤狼又回来了?
  不对。
  这次的气息比孤狼可怕多了。
  他警惕地蹙了蹙眉,一边转过身,一边将手伸进了装着黑火药的袋子。
  不远处,两名蒙着面的黑衣人持剑立在他河滩上,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两人的眼底满是杀气。
  正好,他还剩两枚黑火药,他就说,他的运气还是不错——
  念头刚一闪过,钱袋一松,黑火药吧嗒掉进了水里。
  萧六郎:“……”


第356章 父爱如山
  呃……掉进水里的黑火药还有用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没机会去捞了,两名黑衣人举剑朝他砍了过来,强悍的杀气携裹着凌厉的剑气,几乎隔空卷起一道道风刃,连空气都被破开!
  这样的杀招连寻常高手都逃不掉,更别说萧六郎这个小瘸子。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剑朝自己劈开,他闭上了眼。
  两柄长剑同时砍向了他的脑袋,然而却最终没能落下来,就在距离他仅仅一寸之距时,二人齐齐顿住了。
  萧六郎唰的睁开了眼睛。
  二人笔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连眸子都未来得及合上。
  二人身后,常璟利落地收了剑!
  随后常璟就去找水里的黑珠子了!
  他把黑珠子捞了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他用力一捏,嘭!
  他被炸糊了——
  宣平侯自山坡后不疾不徐地走来,他身着一袭重紫锦衣华服,闲庭信步,神情慵懒。
  他这人就是这样,明明是乡野小路,却生生让他走得像是登仙大道。
  萧六郎看到他,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冷漠。
  所幸宣平侯也习惯了,他来到萧六郎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似乎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确定自家崽子毫发无损,他才看向了坐在地上被炸成黑炭愣愣发呆的常璟,拿脚尖淡淡地踹了踹常璟的小屁股墩子:“谁让你把人全杀了?说了多少次,留活口,留活口!”
  常璟不理他,黑着脸站起身,施展轻功走掉了。
  得,这是生气了。
  宣平侯望了望常璟离去的方向,对萧六郎道:“常璟年纪小,你别生他的气。”
  萧六郎面无表情地睨了睨宣平侯,到底是谁生他的气?
  宣平侯犹自不觉萧六郎的鄙视,坦荡而潇洒地掸了掸宽袖:“你得罪谁了,怎么会有人来杀你?”
  萧六郎也不理他,拾起河边的拐杖与他擦肩而过,径自往前走。
  说是拐杖,其实是一根漂亮的手杖,顾娇亲手做的,他的脚没了钻心的疼痛后,不再像从前那般寸步难行了。
  宣平侯接连被漠视,倒也不恼,他心大,不和小孩子计较。
  他厚着脸皮跟上去。
  人长得帅,厚起脸皮来也格外好看,青山绿水、暮色明霞,统统不如他一分好颜色。
  可惜再帅也没用,某人压根儿就不拿眼瞧他。
  “唉。”宣平侯叹气。
  萧六郎走了多久,某人就在他身后叹气叹了多久。
  萧六郎捏了捏手指,蹙眉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宣平侯挑眉道:“我跟着你了吗?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栽吗?”
  萧六郎冷声道:“我回村子。”
  宣平侯道:“巧了,我也是!”
  萧六郎转身往另一条路上走。
  宣平侯麻溜儿地跟上。
  萧六郎顿住步子,指了指方才的小道道:“村子在那边!”
  被套路的宣平侯:“……”
  呵呵,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宣平侯扬眉道:“我偏要走这边,条条大路通村子!”
  萧六郎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理他了,拿他当空气。
  他又折回了原先那条小道,走了几步天色暗了,林子里静悄悄的,不时有喧闹的虫鸣声与诡异的鸟兽声传来,声声入耳,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片林子树木高大,阴以蔽日,连月光也很难倾洒下来。
  宣平侯是习武之人,目力极好,即便借着稀薄的光也能看清脚下,萧六郎就未必了。
  本就是瘸子,还看不清路,踉跄了好几步。
  宣平侯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挡在他面前,微微蹲下身来,道:“上来。”
  萧六郎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俯下来的宽阔脊背,没有动:“我自己可以走。”
  宣平侯直起身子,转过来看着他:“你确定?夜路这么黑,你走得了吗?”
  萧六郎抬起拐杖,道:“我有拐杖。”
  啪!
  拐杖断了。
  萧六郎冷冷地瞪了宣平侯一眼。
  宣平侯无奈叹气,无辜摊手:“不是我,是它自己断的。”
  萧六郎捏紧了拳头,没好气地说道:“离村子不远了,这条路熟得很,大不了走慢点,多走一会儿,又不下雨,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走了没两步,大雨哗啦啦地落下来了。
  萧六郎唰的看向宣平侯。
  宣平侯瞪大眸子:“这回总不是我!”
  萧六郎咬牙:“所以你承认方才是你了?”
  “真不是我。”宣平侯一脸委屈地说。
  论厚脸皮的程度,宣平侯与老祭酒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老祭酒只是在官场上演厚黑学,生活中还是蛮正常的,宣平侯则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宣平侯幸灾乐祸地说道:“来嘛来嘛,我背你,你肯定走不出去的。”
  萧六郎被他气死了,双目如炬道:“谁说我走不出去?我今天哪怕只剩一条腿,我蹦也蹦出去!”
  说罢,他转身就走。
  “哎——”
  宣平侯伸手去抓他。
  奈何萧六郎为了躲开他的手,不管不顾往前冲,结果就是一脚踏空,啊的一声跌进了被草丛掩住的大坑。
  他面朝下,在坑里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马趴。
  ……另一只脚也崴了。
  宣平侯捂住眸子没眼看了:“……走那么快做什么?拉都没拉住!”
  宣平侯将这倒霉孩子从坑里拉了上来,平放在地上。
  萧六郎做着垂死的挣扎:“我不要你背!”
  “哦。”宣平侯直接弯腰,双手绕过某人的后背与后膝,将某人抱了起来,还特别嘴欠地说,“多大的人了还要抱。”
  萧六郎:“……!!”
  这是什么爹啊!来道雷劈了他吧!
  村子西头,官员们临时搭建的屋棚中一片热闹,并未因大雨而有丝毫锐减。
  道路修通了,明日就能回京了,众人俨然都很激动,加上定安侯又带来了不少好吃的,在村子里啃了十多天窝窝头与咸菜的官员们难得开了一次荤。
  众人吃得红光满面,似乎谁也没注意到少了一个萧六郎。
  还是白日里与萧六郎一道下地干活儿的巡官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拿着手中的一块鸭肉,问道:“咦?怎么不见萧大人?”
  此话一出,众人才齐齐往四下一看,是啊,萧大人呢?
  不怪众人想不起他来,实在是萧六郎下乡后基本不与他们这些朝廷官员混在一块儿,他都是在赈灾农耕第一线,和乡亲们打成一片。
  他不在身边是常态,因此谁也没刻意想起他来。
  “下雨了,许是在哪个乡亲家躲雨吧。”另一个巡官说。
  一个工部的主薄道:“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有抱负了,一来就和乡亲们打成一片,他这次的政绩应当不错吧。”
  有抱负还是有野心,只是没嘴上挑明。
  人就是这样奇怪,自己不下地,下地的就成了错。
  成天跟在户部尚书身边的安郡王没人说他有野心,反倒是与乡亲们打成一片的萧六郎被误成了在民间搜集声望。
  安郡王看了眼顾侯爷,见他对萧六郎漠不关心的样子,他叫来伍杨:“你去找找萧大人。”
  “是!”伍杨领命出去,刚推开屋棚的门,便看见大雨中,一道威武健硕的身影,步履如风地背着一个人朝这边走来。
  他的头上顶着自己的外袍,盖住了背上的人。
  他只穿着一件中衣,衣裳已被滂沱的大雨浇湿,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水洼里,雨水淋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怎么了?”安郡王见伍杨愣在门口不动,问他,“出什么事了?”
  “那、那个……”伍杨有点儿不敢认。
  众人见状不对,忙挤到门口来朝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人认了出来:“那、那不是宣平侯吗?”
  没人见过宣平侯如此狼狈的样子。
  他是昭国第一美男子,他很讲究,也很臭美,除了在战场上,他从未让人见过他衣冠不整的样子。
  可此时的他犹如一只在暴风雨中仓皇而过的猎鹰,为了护住背上的幼崽,拔掉了一身漂亮的羽毛,为他筑起遮风挡雨的巢。


第357章 嚣张护崽
  宣平侯不论官阶还是身份都在所有人之上,待到他被认出后,众人哪儿还敢窝在屋棚里躲雨,纷纷撑着伞冲出去。
  众人争相为宣平侯打伞,宣平侯不耐地看了众人一眼,原本雨大就看不清路,这群人还把道给挡了。
  “让开!”
  宣平侯一声厉喝,众人被他那不经意间迸发而出的杀气吓得一个哆嗦,齐齐往两旁退开!
  这里屋棚一间连一间的,宣平侯也不知哪间才是萧六郎的住处。
  但终归不是这伙人一股脑儿冲出来的这间。
  他往旁边走。
  “反了。”趴在他背上的萧六郎有气无力地说。
  宣平侯步子一顿,又朝另一头奔了过去,当走到第三个屋棚时萧六郎开口:“到了。”
  屋棚简陋,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床是用板凳与木板拼的,若是庄太傅在这儿,就该心疼自家孙子居住的环境有多糟糕了。
  宣平侯打仗时是在战壕里趴过十天半个月的,啃过树皮也吃过草根,睡过牛棚也蹲过马厩,儿子就不该娇养,该丢到泥坑里让他摸爬滚打。
  当初他就看不来信阳公主那么精致地养萧珩,养得像个瓷粉娃娃。
  漂亮是漂亮,可经不住他一根手指头,他连碰一下都怕把那小家伙捏死了。
  屋棚里有两张床,一张有蚊帐,一张没有。
  “你的床呢?”宣平侯问。
  萧六郎指了指外头那张没有蚊帐的。
  宣平侯把人背到床边,想了想,又叫来外头的一个官员:“搬把椅子过来!”
  “是!是!”
  户部的一位侍郎官应下,亲自去充作大堂办公之用的屋棚内搬来了一把竹椅。
  宣平侯把人背进这间屋子时,众人对背上之人的身份便已隐隐有了猜测,等宣平侯把他放在椅子上,那份猜测得到了证实。
  萧六郎。
  竟然真的是萧六郎!
  大雨夜的,宣平侯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竟把萧六郎给背回来了。
  且看萧六郎的样子,似乎受了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
  众人一头雾水,除了那位搬椅子进屋的官员,旁人不敢贸然进来。
  户部尚书与安郡王走了过来。
  “萧侯……”
  户部尚书一声招呼没打完,宣平侯冷声打断:“木桶!热水!”
  户部尚书愕然地张了张嘴:“……是,下官这就去办。”
  严格说来,户部尚书不算宣平侯的部下,可宣平侯乃陛下亲封的一品武侯,身份显赫,爵位尊贵,不是一个三品尚书能够怠慢的。
  户部尚书让人拿来了一个全新没用过的大木桶,又吩咐巡官去烧水。
  他们来这儿是赈灾务农的,不是度假享福的,因此没带伺候的下人,平日里的伙食都是他们给钱,村民们做了送过来。
  其余锁事就由品阶比较低的官员承包了。
  等热水的功夫,宣平侯开始给萧六郎脱掉身上的湿衣。
  萧六郎一脸抗拒的样子,宣平侯转头对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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