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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首辅娇娘-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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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见事情败露了,转身就跑!
  顾娇却没给他开溜的机会,三两下把人揍趴下了,余下那几个也被成功擒住。
  最后,顾娇看向那具躺在地上的尸体:“再不起来,是等着被人活埋吗?”
  尸体一蹦三跳地起来了!
  我去!
  所有人吓了个倒仰!
  连尸体都是假的啊?!
  所有人惊吓不已之际,却有一道毫不起眼的身影默默离开了人群,拐进巷子,往不远处的长安大街去了。
  “你说什么?这么大的医闹,就让他们如此轻松解决了?”
  回春堂内,一名男子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曾去过温泉山庄试图为顾琰诊病的何掌柜。
  何掌柜是二东家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心腹,一直为回春堂鞠躬尽瘁。
  “是啊,小的也很意外,那伙人出现的时候小的就看出此事不简单了,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上门讹钱的,医馆说不清,为了名声大多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却把证据明明白白地摆了出来……”
  回话的小厮将顾娇扭转局面的过程细细与何掌柜说了。
  何掌柜听完都懵了:“他们是怎么想到给每个患者写医册的?”
  寻常医馆给人瞧病,都是瞧完就让走了,谁管你那么多?这不是费事儿吗?
  然而也正是因为费了事儿,才得以亮出有力的证据。
  其实早在爆炸事故的抢救现场,何掌柜便察觉到妙手堂的行事作风格外不同,之后他便派了人盯着妙手堂。
  虽然他始终不愿意承认那位被赶出家门胡家大爷有一天能有出息,可大爷新开的妙手堂确实有不少令他们借鉴的地方。
  何掌柜想了想,决定从明天起,开始效仿妙手堂的行医方式。
  ——
  医闹的乌龙真相大白,妙手堂的名声不仅没有丝毫损毁,反倒因为认真行医的做派成为了行业内的标杆,妙手堂在京城的口碑更好了。
  顾娇没去理会那几个小混混的后续,全部交由王掌柜处理。
  “顾姑娘放心,我会处理妥当的。”王掌柜能被二东家相中,不惜从县城请到京城,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他办事,顾娇放心。
  下午,顾娇有点私事,换了一身男装出门。
  看到她这副打扮的小三子愣了一下:“顾……顾姑娘?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顾娇坐上马车,活动了一下手腕:“没什么,去朝阳街。”
  “朝阳街?那个地方好远的!而且……不是什么好地方……”小三子的声音到最后渐渐弱了下来,因为顾娇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头皮都麻了。
  “好嘛,去就去嘛。”小三子跳上马车,拿起马鞭。
  顾娇放下了窗帘。
  马车正要离开,这时,另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就停在医馆的后门外。
  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细白面嫩的小公公:“请问,顾姑娘在医馆吗?”
  “谁找我?”顾娇在马车内问。
  小公公不见其人,却闻其声,他冲马车拱了拱手,道:“瑞王妃把琴落在姑娘院子里,命我将琴取回去。”
  顾娇道:“你去找小江梨,让她带你去拿,就在我书房右手边的案桌上。”
  “是!”小公公应下,从后门进了医馆。
  小江梨正在顾娇的院子玩耍,听说是来拿琴的:“嗯……右手边的案桌……嗯,这个!”
  小江梨将琴盒抱出去递给小公公。
  “多谢你了,小姑娘。”小公公开心地抱着琴盒离开了。
  小江梨继续埋头给院子里的小草浇水,浇着浇着她皱起了眉头:“我应该没放错吧……”
  顾娇允许小江梨去玩琴,小江梨进屋了发现有两把琴,她都拿了出来。
  有一把琴好像被烧焦了。
  她玩够了就把琴放了回去,是不是放回原先的盒子她就不记得了。
  “算了,都是顾姐姐的琴,哪个盒子都一样!”


第230章 轰动全场
  小太监将琴盒抱回了瑞王府。
  瑞王妃正坐在亭子里打呵欠。
  小太监道:“王妃,您要看看吗?”
  从顾娇那里拿回来的东西,瑞王妃放一百个心,她摆摆手,对小太监道:“拿去收着吧。”
  “是!”小太监将琴盒抱进了瑞王妃的屋子。
  许女官正在指挥丫鬟整理屋子,小太监冲她行了一礼,道:“许姐姐,王妃让奴才把琴拿过来,不知放哪儿合适?”
  许女官找了个经常会打开的柜子:“就放这里吧,过几天还要弹的。”
  梁国的使臣要到了,太子妃方才命人传了话,希望瑞王妃能在宫宴上弹奏一曲,为使臣们接风洗尘。
  真是的,太子妃不知道她家王妃怀孕了吗?
  瑞王妃年前动了手术,身子还没彻底复原就怀上了身孕,御医都叮嘱王妃多多卧床歇息。
  许女官满腹牢骚,却又不敢真的讲出来,只得郁闷地关上了柜子。
  三月,草长莺飞时节,京城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街道上的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京城的主街道都很宽敞,能同时容纳最少四辆马车并行,再宽些的如临近皇宫的朱雀大街,十几辆马车也毫不拥挤。
  小三子将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顾娇所说的目的地。
  小三子抬头看着牌匾上的泰和武馆四个大字,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顾姑娘,咱是不是走错了?”
  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一会儿右拐右拐再右拐,会不会哪个拐是他拐反了?
  顾娇掀开窗帘看了看,道:“没错,就是这里。”
  小三子更懵了:“不是,顾姑娘,你来这里干嘛?是……出诊吗?”
  可出诊为何要换衣裳?难道这间医馆不允许女大夫入内么?
  小三子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疑惑。
  顾娇没答话,跳下马车:“你把马车停在巷子里等我一会儿。”
  “哦。”小三子大多数时候不是个多话的人,不然顾娇也不会乐意让他赶车。
  小三子将马车停进了武馆右侧的巷子,顾娇迈步走进武馆。
  泰和武馆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武馆,共有三层,进门是一个大堂,正对着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草书所写的巨大武字,两旁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此时大堂内有几个武馆的弟子在徒手比划着,像是在商议着如何切磋。
  见到生人来了也不意外,大概是对陌生人习以为常。
  这并不奇怪。
  在昭国是没有武举的,只有文举,因此昭国每三年只会出一个文状元,不像梁国与燕国,出文状元的同时还会在全国选拔武状元。
  可昭国也需要武学人才,有些是直接进了军营,譬如顾长卿;也有人不愿报效朝廷,只希望用一身武艺为自己谋条出路。
  武馆就是在这种形势下顺势而生的。
  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有人天生就不是念书的料,他们想习武,习武之后可以做镖师、可以做宗师、也可以去大户人家做侍卫……总之也不缺口饭吃,比地里刨食来的强。
  因此武馆在昭国还是挺受欢迎的。
  当然,武馆也分类型,用行话来说就是清馆与黑馆,清馆的意思是只收弟子,单纯教习武功;而黑馆就复杂许多,除了招收弟子外,还增设了不少别的业务。
  泰和武馆就是一家黑馆。
  这是顾承风透露给顾娇的,主要是顾娇三天两头去揍顾承风,顾承风一开始还能险胜顾娇,渐渐的顾娇与他打成了平手,又渐渐的,顾娇把他打成了猪头。
  他再扛揍也不带这么揍的!
  他的本事是偷东西,不是给人当沙包!
  顾娇想要恢复前世的实力,就必须不断寻找更强大的沙包。
  顾娇自怀中拿出一个面具戴上。
  面具也是找顾承风打劫的,一个铜板也没花。
  她轻车熟路地进了武馆内部,穿过垂花门来到一个看似无人的茶室,轻轻转动茶桌上的油灯,只听得轰隆一声,茶室的墙壁打开了。
  里头有喧闹声扑面而来。
  顾娇面无表情地走进通道,身后的墙壁嘭的一声合上。
  合上之后,前方的喧闹声仿佛被放大了。
  通道尽头是一个大型武场,三层高的木楼,两层都是观看的厢房,一楼中间竖立着四个冷气森然的擂台,此时有三个擂台都在进行着比武。
  顾娇来到柜台前,指节淡淡地扣了扣桌面。
  有些犯困的掌柜打了个呵欠:“比武还是下注啊?比武十文,下注一百文,要房间的话加两百……”
  话音未落,一块小鱼骨牌落在了他面前。
  掌柜扫了眼那块小鱼骨牌,神色一怔,瞌睡醒了大半。
  他立马站起身来,换了副面孔,笑嘻嘻道:“李公子,你怎么过来了?前些日子不是刚来过吗?”
  顾娇没说话,只淡淡扫了他手边的名册一眼。
  掌柜会意,小声提醒道:“东擂台。”
  顾娇迈步往东擂台去了。
  顾娇身后正在排队领牌比武的人不爽了,其中一人冲掌柜嚷嚷:“啥情况啊?我们排了半天还没进呢,怎么他就进了?不是说要领牌才能进的吗?”
  掌柜讥讽地看了几个新手一眼,亮出手中的鱼骨牌:“知道这是啥吗?”
  众人摇头。
  掌柜挑眉,傲慢地说道:“这是武师骨牌。”
  “武、武师?”
  那几个方才还在嚷嚷着对顾娇不满的人全都噤声了。
  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少年竟然是一个武师吗?
  在武馆,教导功夫的师父就叫武师,然而在比武场内,赢了百场的高手才有资格被人称作一声武师。
  “他、他打赢了五十场了?”有人惊道。
  一般来说,只有赢了五十场的人才可被称一声武师。
  掌柜啧了一声,不耐道:“想什么呢?就一场!”
  一场就干掉了一名武师。
  京城各大武馆的行规,越级挑战对手,只要赢了便能夺走对方的身份。
  但并不是谁都有资格越级挑战的,不仅要签下生死状不说,还要支付一笔巨大的押金,一旦输了,这笔押金将尽数归被挑战者所有。
  那小少年刚来时,便夸下海口要与当日馆内最厉害的高手比武。
  武馆规矩,最多只能越两级挑战,可小少年押了整整一千两银子,于是武馆为他破了例,让他越三级挑战。
  那位武师起先是不愿接这场比武的,可武馆好说歹说,又让少年再加了五百两银子,这才请动了那名武师。
  越级比武,生死自负,这是行规。
  谁都认为那小少年死定了,没有一个人下注他赢,结果是所有人都赔了本。
  一个抱着剑的青年不屑嗤道:“切~打赢一个武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是听说今天你们武馆来了几个武林高手,就不信他还能走狗屎运!”
  众人纷纷点头,是啊,他那么瘦小,怎么可能打赢武师呢?一定是走了狗屎运了!
  顾娇却是不知这几人的热议,知道了大抵也不会在意。
  东西南北四个擂台,每天分到的高手不一样,掌柜指了东擂台,应该是最强者都在这个擂台。
  “燕三刀大侠胜!还有哪位高手要挑战燕大侠的吗?”
  擂台上,一名身着武馆衣裳的小厮提着锣和棒槌,边敲边喊道。
  这位燕大侠守了一上午擂台,不知打败了多少高手,已经没人敢与他一战了。
  “没有的话,燕大侠今日就——”小厮正要结束这一场擂台,就见一道轻盈的小身影跃上了擂台。
  ……
  却说老侯爷在皇宫罚抄兵书,抄了一天一夜,总算把最后一份抄完了。
  这可比练武累多了,他抄得是头晕眼花、四肢发麻,几乎是抄出了内伤。
  不对,是已经抄出了内伤!
  宣平侯自打溜出去,至今没回,也不知是干啥去了。
  老侯爷没理他,撑着桌子站起来,腿脚太麻的缘故差点跌在地上,倒真像个六旬老翁了。
  老侯爷拖着疲倦的身子,捧着炒好的兵书去御书房向皇帝赔罪。
  皇帝头上戴着网兜,丑死了,他没宣平侯那么不要脸,为保住帝王形象连早朝都没上。
  “陛下,臣抄完兵书了。”老侯爷在御书房外说。
  “拿进来。”皇帝不耐地摆摆手。
  魏公公走过去,将老侯爷誊抄的兵书拿了过来,小声对老侯爷道:“回吧。”
  老侯爷会意,冲着御书房内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臣……告退!”
  说罢,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出了宫。
  老侯爷坐上马车。
  车夫问道:“老爷,您没事吧?咱们现在是回侯府吗?要不要给您找个医馆看看?您的气色不大好。”
  抄了那么久的兵书,气色能好吗?让那些文官练一天一夜的武功,他们也会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德行。
  不过老侯爷心里实在憋屈啊,抄书抄得他难受死了,不想回府应付顾老夫人的追问。
  他顿了顿,道:“去武馆。”
  老侯爷是武馆的常客,武馆并不知他具体身份,只知他是位爷,姓顾,出手十分阔绰。
  老侯爷来武馆,一是自己爱看比武,二是可以从中选拔一些可造之材。
  当然了,老侯爷眼光极高,因此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正被他选走的不足十个。
  而这十人中,又只有两人经受住了他的严苛训练,其余都被打发走了。
  老侯爷要了一间二楼的厢房。
  伙计问他可要下注,他往上桌上扔了个银锭子:“不用。”
  不下注,那这个银锭子就全是赏钱了。
  伙计眉开眼笑,将银锭子塞进怀里:“小的这就给您沏茶!您是要龙井还是要铁观音?”
  “龙井。”老侯爷道。
  “好嘞!”伙计立马去沏了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又拿了几样精致可口的点心,“你慢用,小的就在外头候着,有事您叫一声。”
  老侯爷摆摆手。
  伙计笑吟吟地退了出去。
  老侯爷一边喝茶,一边开始欣赏起擂台上的比武。
  他的厢房正对着西擂台,西擂台上的视野最全面,然而不知为何,他竟被东擂台上的比武所吸引。
  那是一个手持双斧的七尺壮汉,不论蛮力与内力都远非寻常高手可比,然而与他对决的却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青衣小少年。
  青衣小少年甚至没用兵器,徒手在与对方搏斗,饶是如此,对方依旧占不了上风。
  “有点意思。”
  约莫七八招后,那名双斧壮汉被青衣小少年踹下了比武台。
  很快,一名手持红缨枪的高手跳上了擂台。
  老侯爷是习武之人,他一眼便看出此人的武功远在之前那个双斧高手之上,青衣小少年危险了。
  不知怎的,他的心竟然跟着提了起来。
  青衣小少年率先出招,不出意外,那名红缨枪高手轻松避过,几步飞跃而去,杀了一个漂亮的回马枪!
  那枪头直戳少年心脏!
  糟糕!
  老侯爷紧张得站了起来!
  怎么还能打这么猛的?难道是越级比武吗?
  完了,那孩子躲不过了。
  不仅他这么想,擂台周围的人也和他一样。
  长枪的冷意通过薄薄的衣衫传进了青衣小少年的身体,只见戳中心口的一霎,青衣小少年的左手忽然握住了长枪,借力一跃而起,一脚踢中对方心口,落地时一个翻转,将红缨枪从对方手里缴了下来!
  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滴水不漏!
  青衣小少年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以抢为杆,立地腾起,一个横扫腿将对方扫趴在了地上。
  青衣小少年抓起红缨枪,就要朝那人狠狠扎下去,却突然顿了下,徒手劈断枪头,用枪杆将对方击下了擂台。
  老侯爷浑身都被汗水湿透。
  是吓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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