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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

大炎不良人-第7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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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李密,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他是谁,可要说起刽子手李一刀,那绝对是如雷贯耳的存在,而这种名声只在不良人内部流传,此人出身不详,年龄不详,相貌不详,可权利却极大,有小刑官之称,因为他是不良刑官的代言人,也有人说他是不良刑官豢养的一条恶狗。

    从其出现在不良人当中,死在他手里的不良人,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别的不说,单单只说长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良人的死牢当中每天都在死人,其中就包括本身就是不良人,却因为犯错,或者办事不力而被丢进死牢的不良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死在此人手里。

    朝廷有三省六部,其中了个吏部负责全国官员到底考核,可以说,全国大部分官员的升迁与否,前途都掌握在吏部手中,而在不良人当中,也有相对于的考核,而负责这件事的就是李密,相对于吏部考核全国官员,有着一套严密而严谨的考核手段和方式,不良人考核的手段就简单粗暴的多。

    不良人考核,就分为三点,其一,这一年,做了什么,做的结果如何,任务完成的如何;其二,这一年,你的贡献是什么,或者说你的功劳是什么;其三,听话与否,或者说考核之人看你顺眼与否。

    三条考核标准,只要都达到了,你升职加薪是肯定的,若是达成其二,不赏不罚,若是只达到了一项,责罚就随之而来,若是一项都没达到,后果无需多说。

    在不良人当中,凡事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不听解释,对与错泾渭分明,清晰的很。

    现如今,年底了,李密才从外地考核回来,而其所过之处,有人欢喜有人忧,晋升一批,敲打一批,再诛杀一批,简单明了,刽子手李一刀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刚刚来到鄜洲,准备考核的李密,恰好遇到了关承镇,唐式武馆对不良人开战的事情,而脾气向来不好的李密,直接带着就一路平推过去,唐式武馆那百来号人,在李密抵达之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被屠戮殆尽,至于说大宗师南归,更是当场被打成废人,沦为了阶下囚。

    在李密从关承镇赶到鄜洲城的时候,曾经的大宗师南归,直接被拴在马尾巴上,一路拖拽过来。

    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位已经武功尽失的男人,在被拖拽数十里之后,整个人的后背和屁…股都被磨没了,可他却依旧还活着,不得不承认,武夫在打熬体魄这件事上,还是很强的。

    许一凡这个声名鹊起的不良人提司,能够让外人敬畏有加,可在不良人内部,看不上他的人大有人在,在唐慈决定袭杀许一凡的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他们选择了沉默,作壁上观,若不是这样,面对唐慈几人袭杀的时候,许一凡何必借助他国力量。

    然而,小刑官李密的出现,却让整个鄜洲城的不良人,瞬间变得战战兢兢,一个个都像是被吓坏的鹌鹑一般,别说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不敢乱动也不想乱动的人了,就是那些有着自己小心思,打着小算盘的人,在知道李密来了之后,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至于那些之前知情不报的人,此刻是心如死灰,若是只有许一凡一个提司在,他们到不怕什么,毕竟,在他们眼中,许一凡还是一个比较讲理的人,虽然他有时候也不讲理,可这样的人还是可以应付过去的,可李密却不同,他最讲理的地方就在于不讲理。

    果然,当李密入城之后,他都懒得去见这些人,而其麾下的人,直接按照一份名单,展开了屠戮。

    讲理?

    呵呵!

    不良刑官一脉何时讲过理?

    知情不报的人要死,作壁上观的人要死,畏首畏尾者要死,但凡跟唐慈几人有丝毫关系的人跟要死,这个身穿黑袍,即便是在白天也隐藏在黑暗当中的男人,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鄜洲城不良人给杀了大半。

    很多人可能会很疑惑,为何没人反抗呢?

    反抗?

    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才入不良人没多久的家伙,或者不知道刑官一脉做事风格的人,现在李密杀的只是他们自己,若是敢反抗,就会祸及家人亲朋,被夷九族的。

    不良刑官的权利之大,不亚于战场军队的督战队,甚至在某些时候,他们的权利要超过军队的督战队,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不问缘由,说夷九族就夷九族,少一个,刑官一脉的人就要拿自己的人头补上。

    可以这么说,这一次唐慈的暴露,使得整个鄜洲城,乃至整个鄜洲的不良人,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而这种打击还是来自内部,不良人的狠辣,不单单是针对外人,对自己人更是尤甚几分。

    …………………………………………………………………………………………………

    桑落楼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李密的行动之快,手段之残酷,只是针对不良人内部而已,而在四季楼这边,才是真正的血腥和残酷,当越王府向世人展露獠牙的时候,就会明白,什么叫猛虎下山了。

    鄜洲城之前有三大帮派,除了依附唐家的青阳帮之外,还有依附计家和欧阳家的烈焰帮和赤炎堂,青阳帮在贪狼军入城之后,直接被屠戮殆尽,整个摆拍数百人,除了被当场诛杀的,剩下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丢进大牢,其帮派所在的大本营,更是被夷为平地。

    至于说烈焰帮和赤炎堂,也没能独善其身,虽然他们没有像青阳帮那般,被直接剿灭,可其帮派的众多弟子当中,也有不少人惨遭横祸,横尸街头,面对这种情况,烈焰帮和赤炎堂却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敲打和震慑的意味无比的明显,没人敢跟那如狼似虎的贪狼军正面起冲突。

    贪狼军在以简单粗暴,碾压式的姿态收拾完这些帮派之后,就开始对鄜洲城的很多世家和诸多势力下手。

    这次牵扯的势力很多,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西风楼,这个在鄜洲城敢跟潇湘馆叫板的青楼,直接被夷为平地,西风楼的人被诛杀的不多,可牵扯出来的人物和势力却很多。

    任何一个城池,青楼赌坊这样的地方,其背后都有靠山,而那些做大做强的青楼赌坊,其靠山往往都很硬,一般人不敢轻易招惹,即便是有能力招惹的,也不愿意这么做,然而,李承德这次就做了,不但做了,而且做的很绝。

    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在踏平西风楼之后,牵扯出来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大,其中的名门望族就有不少,甚至还有不少官员,而面对这些暴露出来的家伙,贪狼军直接上门。

    敢反抗,敢说不,那就抄家灭门好了。

    鄜洲城三巨头,计家和欧阳家,在这期间,十分有默契的选择了静默,两家大门紧闭,勒令族中成员不得出门,若是有不从的,不用外人动手,他们内部自己就解决了,至于那些依附两大家族的势力,这个时候别说寻求庇护了,就是见对方一面都不可能,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去招惹暴怒的李承德。

    这场从中午一直持续了夜幕降临的大清洗,随着夜幕的降临,不但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很多在鄜洲城潜伏已久的势力,在看到无数鲜血的流淌之后,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而如此一来,迎接他们的就是李承德雷霆一击。

    可以说,今日的两场刺杀发生之后,李承德是把鄜洲城从上到下,从朝廷到江湖,捅了个通透,谁站出来拦路,谁就得死。

    只是,让很多人感到意外和疑惑的是,这场明明跟鄜国公唐家有着直接关系的动…乱,在李承德暴怒之后,除了贪狼军在入城去往四季楼,拜见了李承德,去了一趟唐家,杀了一批人之后,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又离开唐家之外,之后的所有清洗行动,没人去动唐家。

    不但李承德没有动唐家,李密也没有动唐家,而唐家在贪狼军离开之后,就家门大开,唐家所有人,在鄜国公唐居中的带领下,悉数待在家中,似乎是在等待着审判一般,而在唐家外面,有一千守城军严阵以待,唐家人没有人出来,而外面的人也不曾进去,双方就这么隔着一道大门对峙着。

    至于说,李承德这个东北蓟州的下山虎,自始至终都待在四季楼,坐在一楼的楼梯上,单手托腮,愣愣的看着门口,脸色平静的可怕,也沉寂的可怕,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此刻心中在想什么。

    而那些白天宴请他的鄜洲官员,除了意外身死,或者受伤的之外,大多数都离开了四季楼,开始主持工作,至于他们去做了什么,心中又是如何去想的,李承德不关心。

    唐家人在等待什么,不得而知,而李承德此刻也在等,他不是在等这场清洗的结果,而是在等一个答案,或者说,他在等一个人,一个为这件事负责的人。

    如此之大的计划,岂能是一个唐慈,一个唐蓟,一个唐门能够操作的了的,若是没有朝中之人的协助,是绝无可能的,李承德对这个即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很好奇,也很期待。

    



第七百六十五章 出头鸟



此刻,华灯初上,闹市熙熙攘攘,每个人躲在人海里,看见万千生灵,而李承德独坐在四季楼,思绪飘荡。

    冬夜,自然纯粹的风,伴着童年的歌谣,抛弃凡尘琐碎。喜欢在热闹中为自己营造一块平静如水的地方,独自喜欢,独自属于自己的天堂,这里升华灵魂。。。。。。

    现实生活中,面临千万种压力,或大或小,压抑的太过于难受,却只能默默煎熬,总等待,何时黎明,何时解脱。可久等到黎明,来不及放松,黑夜又来,铺天盖地,迷茫。

    或许,欣赏一曲似水的歌舞,或许,触动于一幅美丽的风景,或许,惋惜一片秋叶的凋零,所有的所有,都是对生命的思索,对灵魂的荡涤,喜欢这种意境,喜欢热闹处寂静的一角。。。。。。

    身处闹市,更向往山野,山野是倾听者,它或许是永远的启明星,或许它才是人间净土。。。。。。

    城池横亘,商铺林立,人流不息,繁华的城池,冰冷的空气,却更让李承德向往山野,去细心地捕捉虫鸣犬吠,去感受四季,感受自然。开辟一个自己的家,就如故乡的云,淌淌流水,虫鸣鸟叫,蓝天白云。。。。。。

    也许,受够了烦恼,受够了繁杂,受够了一切,总想释放一切去解脱!去寻找自然,去感受山石的沧桑,肆意自由感情的奔放。奔跑在广阔的原野,让清凉的东风拭去曾经的呜咽,让温暖的阳光驱散寒冷的黑夜,用心去感受,雨后彩虹的喜悦,到绿色中去,沉浸在和谐的谷渊,让清幽的笛音净化权利的纷繁。

    此刻华灯初上,看万千生灵,漠而不语,唯有自然倾听,孤独者的呜咽。。。。。。

    或许是坐久了,累了,李承德径直后仰,整个人躺在楼梯之上,抬头仰望星空,心情却愈发的积郁。

    现如今,发生在他身边的一切,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他只想当一个富家子弟,做一个胸无大志的纨绔,踏春赏花,温酒听雪,山中狩猎,醉卧美人膝而已,可偏偏不能如愿。

    仰望星空,李承德想起以前,许一凡给他讲的一个故事,坐井观天!

    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

    当时,在山中偶遇的二人,围着篝火,聊着闲话,许一凡曾说,他这辈子只想做那只待在井底的青蛙,目光所及便是整个天地,而他就是这个天地唯一的主宰,不用去想,去看,去听他人的聒噪,独自享受着自己的生活,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而这恰恰又是李承德最想做的事情。

    可是,当年一别,再次相逢的时候,二人都走出了那口枯井,来到了更大的天地之间,他成为了一个经商有道的商人,也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将军,成为了人们眼中的天才,奇才,鬼才,中流砥柱,而他则按照家中的安排,开始慢慢接受属于他的重担,去承担属于他的责任,成为了声名显赫的小王爷。

    井底蛙,笼中雀,池中鲤,水中月,风中絮。。。。。。人活一世,各有各的缘法,也各有各的活法,可很少有人能够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去生活,许一凡做不到,他李承德也做不到,冥冥当中,有一只手正在推着他们前行,可能这就是命。

    因为一场刺杀,因为他李承德的一句话,鄜洲城有很多人会死,也有很多人会趁势崛起,很多想活着的人却死了,比如唐门三剑客,有很多人想死却还活着,比如此刻宛如泥塑一般,站在其身边的三个死士,李承德不想这样,可他又能如何呢?

    就像当初,他跟许一凡在关城重逢之后,许一凡说的那般,既然我们按照我们想的那样活下去,那就换一种活法,有人拿我们卒子,那我们就想办法过河,想办法跳出棋盘之外,成为下棋之人。

    这一次,有人针对他,下了一盘棋,而他跟许一凡联合起来,也下了一盘棋,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过了河,而这就足够了。

    在夜幕降临之际,有一人自长安而来,进入了鄜洲城,直奔四季楼而来。

    男人走进一片狼藉的四季楼之后,看着仰头看着星空的李承德,语气不卑不亢的行礼道:“张家张正业见过小王爷。”

    李承德闻言,微微转头,斜瞥了一眼张正业,淡淡的说道:“你终于来了。”

    “让小王爷久等了。”

    “还好,不算久。”李承德淡淡的回道。

    李承德依旧躺在楼梯上,看着头顶的星空,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而张正业在看到李承德这副模样之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接下来就是一阵的沉默。

    张正业是翰林院大学士,更是几位皇子的老师,虽然在官场声名不显,可权利却极大极重,妥妥的朝中重臣,其父亲张叔岳更是当今皇帝炎武帝的老师,也曾教导过李刚和李穗这两位藩王,而能给皇帝皇子当老师的人,其学问与品德自然无需多说。

    张叔岳在炎武帝登基之后,就告老还乡,离开了京畿之地,而其儿子张正业则留在了京城,虽然张正业只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并无实权,可没人敢小觑此人。

    京畿之地豪门世家,名门望族无数,张家名列前茅,只是,该家族异常的低调,因此名声不显。

    一阵沉默之后,张正业开口道:“小王爷。。。。。。”

    然而,不等张正业说完,李承德就摆摆手,斜眼看向张正业,说道:“你代表谁,张家?还是翰林院?亦或者陛下?”

    “我只代表我自己。”

    “那你可以走了。”

    “小王爷。。。。。。”

    “一个翰林院大学士,保不住唐家,即便你有少保的职位。”

    张正业闻言,面露苦涩,说道:“若是翰林院呢?”

    “呵!”

    李承德嗤笑一声,斜眼瞥向张正业,嗤笑道:“你张正业能代表翰林院吗?”

    “不能。”

    “那你跟我说什么?”

    “唐家暂时不能动。”

    “理由。”

    “唐家是鄜国公,是炎宗帝亲封的鄜国公。。。。。。”

    李承德再次无礼的打断了张正业的话,说道:“国公?国公很大吗?我大炎王朝封赏的国公还少嘛,唐家占据这个位置太久了,也该换人了。”

    “可是。。。。。。。”

    张正业还想在说些什么,却听到李承德问道:“刺杀藩王之子,按照炎律,该当何罪?”

    “形同谋逆,按律当斩,夷三族。”

    回答完李承德的问题之后,张正业又说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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