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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诸天我为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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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日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火”才穿墙而回,声音里透出虚弱:“殿下,不好了,我发现同源的气息!”
  顾承面色剧变:“同源?你的意思,是来自我们世界的力量?我不是唯一的穿越者?不可能啊!”
  但下一刻,顾承想到穿越时的景象,反应过来:“莫非是张角!”
  记得进入世界通道时,张角元神化身也一并进入,但被破界伟力瞬间碾碎,化作星星点点的残魂,如果他以这种形式进入这个世界呢?
  “火”钻入顾承手掌中温养,也醒悟了:“确实是那逆贼,气息不会有错!”
  顾承咬牙切齿:“真是阴魂不散啊!张角残魂附身在了何人身上?”
  “火”倒是冷静下来:“殿下不必着急,那逆贼元神被毁,不可复生,空余魂魄之力残余罢了!”
  “那也不成,必须灭杀,做到万无一失!”
  第二日,顾承就派人将黄裳请入府邸。
  奉茶后,他先问道:“先生,你看我进境如何?”
  黄裳抚须欣慰地笑道:“殿下天纵奇才,一年之后,九阴真经,当有小成。”
  九阴小成可不比其他,出去闯荡江湖已是高手一流。
  一年内就从毫无武功的普通人成为江湖高手,这个速度在黄裳看来简直快到不可思议。
  确实,得当世第一高手毫无保留地传授教导,又一日三餐,十全大补,恐怕也只有顾承了。
  如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顾承就更不容许张角残魂破坏这一切,起身正色行礼:“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黄裳赶忙道:“殿下但有吩咐,老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承颔首:“有个贼子藏于临安,图谋不轨,我们要将他揪出来,绳之于法!”
  “贼子在哪?”
  “黛青院!”


第九章 奸臣死敌
  两世为人,顾承还是第一次到青楼之地来。
  黛青院坐落于临安最繁华的街道,尚未入夜,阁楼内已是灯火通明,箫瑟不绝,一片雅致。
  顾承遥遥望着这临安第一院,展开折扇,脸上浮现出淡淡笑容,瞳孔深处却是一片沉凝。
  张角残魂的附身者,就在其中,还要多亏丐帮弟子监视,才能摸到这条线索,而洪七的伤势,极有可能也是那人造成。
  当时“火”不敢接近,只感应到位置,顾承现在来,就是要确定其身份,再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灭杀。
  以他的身份地位,以黄裳的盖世武功,还怕那人上天不成?
  到了院前,更见车马如龙,马车都朱漆镂空,镶嵌金箔银箔,显然是王公贵族的作派。
  更有小厮远远迎来,举止斯文:“两位贵客里面请!”
  “先生,请!”顾承如今是微服,又是萌新,自然唯黄裳马首是瞻。
  黄裳也不推辞,轻车熟路地进去,不多时一位美妇人就迎了出来:“黄大人,今个儿还是来看横波姑娘的么?”
  顾承目光微微有些古怪,黄裳饶是一百多岁的人了,面孔也不禁微红,轻咳了一声。
  文人狎妓自古有之,唐宋更是引领风潮,作为文官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论是应酬还是邀约,黄裳都是黛青院的老客户了。
  那美妇人何等眼光,从小细节立刻就看出了顾承的不凡,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笑意盈盈地望过来,就不移开了。
  要知道黄裳虽不是文人之首,但科举考官,桃李满天下,极富清名,还是皇子老师,这几重身份加起来,就算是宰相见到都要礼遇有加,现在竟隐隐屈居于这年轻人之下……
  顾承才不在意区区一个老鸨的心思,直接开门见山:“带我们去镜月轩!”
  这镜月轩乃是黛青院的招牌,历来名妓得了花魁,才有资格入主,同样想要在里面听上一曲,那可要一掷千金的。
  美妇人水蛇腰摆动,丰满的酥胸就要贴过来:“公子息怒,镜月轩今日有客,客人一月前就定了。”
  顾承根本不买账,拂袖将她推开:“昨日我使人来问,就说有客,到底是谁,敢阻我雅兴?”
  “火”探查的张角残魂附身者,昨天就在镜月轩内,找个由头,正好问明其身份。
  谁知答案来得出乎意料地快——
  美妇人见顾承威严甚重,不敢纠缠,整了整胸口,气质居然变得正经端庄,细声细气地道:“回公子的话,韩大人连包三日,昨日也是他。”
  “韩大人?”顾承心中一动,脸上则是怒气上涌,指着黄裳道:“有黄大人大吗?没有就带我去!”
  “哎呦瞧公子说的……”美妇人笑容有些勉强了,像她们皇城之下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浑不记的王公子弟,可这临安府的官二代们她都认得个脸啊,这位到底是?
  猛然间,她看着黄裳,一个念头跃入脑中,激动得脸都变形了,忙不迭地点头:“公子,这边请!这边请!”
  大宋皇帝狎妓可不是没有先例的,李师师了解一下,这位如果真是黄裳教授的皇子,那黛青院巴结上,日后可就飞黄腾达了。
  有鉴于此,什么韩大人都要靠边站,在美妇人兴冲冲的带领下,众人很快来到一座园子外。
  毋须顾承使眼色,一位护卫立刻上前拍门,里面顿挫的箫音不止,几人涌出来:“何人敢打扰我家老爷?”
  “一边去!”嘉王府护卫粗鲁地将之推到一边,顾承大摇大摆地走进。
  内部布置并无豪华富丽,而是淡雅朴素中,透出精致灵秀,一看就符合文人高雅的品味。
  正中的桌子上,一位大汉缓缓站起。
  此人身高九尺,昂藏巍峨,背脊挺立,如剑如枪,仅仅是一个眼神,就好像一座高山压迫而来,看得之前还要狗仗人势的王府护卫们纷纷变色。
  “咦?”就连黄裳目光一动,罕见地露出一分凝重,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错,挡在了顾承面前。
  “这人好生面熟,我来看看!居然是他?”顾承翻看赵扩的记忆,稍一对比,脸色沉下。
  不是冤家不聚头,张角残魂你附身谁不好,居然正好落在我的死对头身上?
  韩侂(tuō)胄(zhòu),出身名门,祖父韩琦是三朝重臣,曾与范仲淹抵抗西夏,威望很高,父亲韩诚娶了当今太皇太后之妹为妻,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
  论辈分,还是赵扩的叔父,双方关系本该密切。
  但别忘了,顾承知道日后赵扩是如何屈辱地被两个权臣玩弄于股掌之间,其中前十五年,就是韩侂胄这个奸相权臣。
  即便没有张角残魂这回事,顾承也不会放过此人,现在这家伙居然撞上来,那新仇旧恨就一并算吧!
  韩侂胄本来也是怒气冲冲地站起,想要怒斥打扰之人,但看到顾承也怔住了,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嘉王殿下?”
  “原来是叔父!”顾承心中杀意弥漫,脸上却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行礼道。
  “不敢当!万万不敢当!”韩侂胄慌得一个闪身出来,就要大礼参拜。
  他可不姓赵啊,外戚再横,也不比宗室,这声叔父传出去,不知有不少人找他麻烦。
  “果然是真龙!”
  这一举动不仅让美妇人确定了顾承的身份,也让韩侂胄宴请的客人纷纷意识到了来者的身份,战战兢兢地过来请安。
  唯有一位青衫文士端坐在位上,一动不动,只是痴痴地盯着里屋一道被轻纱挡住的曼妙身影。
  “这位是?”顾承就是来找麻烦的,见状故作不悦地道。
  韩侂胄面色惨白,赶忙道:“这位是黄靖安,浙江黄氏子弟,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实在是难得的才子,他尚无功名在身,不知礼仪,顶撞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这时,青衫文士好像才发现房间内多了人,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毫无恭敬地抬抬手:“见过殿下!”
  顾承却不回应,视若无睹地走向主位,徐徐坐下。
  “嗯?”青衫文士面色一沉,目光如剑,直刺过来。
  好像他怠慢别人乃是天经地义,别人无视他却是万万不能。
  不料顾承缓缓抬起头来,双目精光一闪。
  这一下仿佛破开黑暗中的光亮,虚空生电,青衫文士本来只是功聚双目,想让对方出个丑,哪里料到这个,脑袋一痛,竟是闷哼出声。
  顾承练武才短短三个月,内力尚且薄弱,那是取巧不得的。
  但他《八部龙典》练意篇入门,时时刻刻锤炼意志,精修法力,而在九阴真经各门武学的修炼中,移魂大法正与冥冥中的精神意念相关,两者相辅相成,可谓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当然,此法尚且达不到如原剧情深度催眠,短暂操控人神智的地步,碰上高手作用有限。
  要么像之前对洪七时给对方以震慑,要么像现在如针刺般,刺入对方精神,令其头疼欲裂片刻。
  可就这片刻失态,已是令青衫文士感到颜面扫地,勃然大怒:“安敢如此欺……”
  韩侂胄不待他说完,一把抓住,居然硬生生将他按在座位上:“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顾承似笑非笑:“素闻叔父好交友,三教九流,富贵贫贱,来者不拒,莫非这位是你的门客?”
  韩侂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这话就太狠了,是暗指他有不臣之心啊!
  如此罪名一旦坐实,那别说皇亲国戚,任谁都是抄家灭族的下场。
  这一刻,韩侂胄眼中也露出一丝阴狠,隐隐更有股琥珀色的黄光闪过,正要说话,一曲箫音,忽然从里屋传出。


第十章 再抓五绝
  青衫文士桀骜不驯,嘉王顾承来者不善,屋内本已是剑拔弩张,可这箫音一起,气氛居然很快变得平和。
  实在是这箫音奇妙至极,明明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使人的感官浑融在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与转折间,无比舒畅。
  如此造诣,已至化境。
  “好!好!好!”
  一曲过后,黄裳率先抚掌称赞,韩侂胄也露出笑颜,十数息后顾承和青衫文士才清醒过来,面色已是大为缓和,而其他人仍旧沉浸其中。
  “好厉害的箫音,不带丝毫真气,居然能化解人心中的戾气?”
  顾承却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知机退下,同时举杯向着屋内遥举:“姑娘一曲天籁,余音绕梁,不知可否出来一见?”
  “念桥姑娘三月前现身临安,以一曲《凤凰台上忆吹箫》夺得花魁之名后,至今从不以真容见客!”青衫文士冷冷地道,语气虽然不再剑拔弩张,但也有股浓浓的嘲弄。
  不料他话音刚落,美妇人就急切地道:“凡夫俗子不见,公子这般贵客岂能不见?好女儿,还不出来见见赵公子?”
  青衫文士血气上涌,双拳紧握,气得险些怒发冲冠。
  他平日里何止桀骜,甚至公然诅骂过赵氏皇族,说要推倒宋朝,杀了皇帝与当朝大臣为冤屈的祖辈报仇,在家乡更是犯下了大事。
  但当皇帝的独子真出现在眼前,要让他付之于实际行动动手杀人,却是迟疑了。
  美妇人却根本不管这穷酸白身想什么,巴结了韩侂胄才进来嫖妓的,真以为自己是风流才子了?
  她赶忙进了里屋,经过一番劝说,轻纱拂起,一道风姿绰约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面前。
  众人齐齐发出赞叹,实在是来者不负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期待——
  明明脸纱半掩,只能看到大半脸庞,可那对斜插入鬓的秀眉,黑如点漆的双眸,已是极具神采,顾盼间可令任何男人情迷倾倒,配合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的皮肤,更是无比惊艳。
  最令人惊奇的是她的气质,明明出身青楼之地,却有种芳草如茵,碧空如洗的空灵之感,令人完全生不出亵渎之意。
  顾承三世为人,亲眼见过的美人中,除了何后外也就这位最漂亮了,心也不禁跳得快了拍。
  但他谨记着此行的目的,说出了一句惊掉全场眼球的话:“念桥姑娘果然名不虚传,看赏!”
  此言一出,就连美妇人的笑容都僵住了。
  苏念桥是何人?传奇花魁,多少王公贵族欲见一面而不得,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黛青院的手段,但此女琴棋书画,趋至化境,确实有名动京师的技艺,大家也就欣然接受。
  可现在顾承一句话,就将苏念桥从云层打落,重回现实。
  不过是名妓罢了!
  顾承环顾四方,将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最令他诧异的是苏念桥,这受万千人追捧的绝代佳人仅仅是愣了愣,就上前道:“谢公子赏赐!”
  目睹这一幕,青衫文士胸膛起伏,整个人险些炸了,倒是韩侂胄退到一旁,冷冷旁观。
  “慢来!”但青衫文士最终没有动武,袖口一动,一柄晶莹剔透的玉箫握入手中,对着顾承寒声道:“既然殿下对箫音感兴趣,在下也有一曲,请你鉴赏!”
  “哦?之前能忍,为了个女人,这就要撕破脸皮了吗?”旁人认为这是青衫文士服软了,顾承倒是知道这恐怕才是对方真正的杀招。
  “可惜你注定没机会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该来了吧~~”
  顾承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果然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更有人大喝:“围住这里!”
  美妇人变色,赶忙出去,不多时就传来惊叫声。
  苏念桥娇躯一转,去了里屋,青衫文士侧耳倾听,玉箫放了下来,面色阴晴不定。
  很快,一队人大踏步冲了进来,为首者正是不久前抓捕洪七的金捕头,向着顾承和韩侂胄行礼后,朗声道:“诸位勿慌,我等是为捉拿朝廷要犯!”
  他目光如电,第一时间锁定青衫文士身上:“黄靖安,你打毁庆元府明伦堂,于孔府门外张贴告示,非圣毁贤,指斥朝廷恶政,可有此事?”
  房内众人原来还不解,闻言顿时变色,顾承则笑笑。
  何止这些,这位狂人不久后还将仗着武功高强去宰相府邸、兵部衙门甚至皇城外张贴大告示,逼得朝廷派出几百人马昼夜捕捉,最终无功而返。
  当然,这些行为也为其博得了江湖威名,因为他非圣毁祖,谤骂朝廷,肆无忌惮,说的是老百姓心里想说却不敢说的话,武林中人就吃这一套,后来冠以东邪之称。
  青衫人正是黄药师,出身名门,祖上跟随赵匡胤立有大功,封侯封公,直到其做御史的祖父在秦桧冤害岳飞时一再上表伸冤,遭到贬官和毒杀,全家发配,才家道中落下来。
  黄药师深恨朝廷,平心而论,这当然是宋高宗赵构的错,但顾承身为皇子,难不成代祖宗向他认错?
  终究还是拿下得好。
  此时金捕头一声令下,已然率众扑了过去。
  “诸位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然而黄药师身法比起洪七还要高明,长笑声中,如一缕青烟拂过,于间不容发中破开合围,深深看了一眼里屋,飞身纵了出去。
  砰!砰!砰!
  兵刃交击声很快响起,甚至还有弓箭劲弩之声,经过了围捕洪七的阵仗后,金捕头又岂会掉以轻心,果不其然这些江湖中人都强得可怕,幸亏准备充分。
  话说数十年后他会不会向后辈捕快吹嘘啊,江湖上最出名的五大绝世高手,我抓了俩!
  当然,如果那时五绝还是五绝的话。
  顾承优哉游哉地看着戏,脑海中一边转动不着边际的想法,一边看着韩侂胄。
  韩侂胄给他看得浑身发毛,最终还是跪了下去:“臣识人不明,请殿下责罚!”
  “诶,叔父跟我还这么见外!”顾承将他扶起,笑道:“你完全可以将功赎罪嘛!”
  韩侂胄一怔,反应过来,遍体生寒。
  顾承是命他出手抓捕黄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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