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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九龙天棺-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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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娜朵的父亲讲到这里,我忽然就愣住了,大雾天出现的两只红灯笼,我的思绪瞬间回到了,我们当初祁连山峡谷深处见到的景象,那悬浮在半空中,犹如两只红灯笼一般的巨大眼睛。
  我不由得回忆起,在祁连山深处的遗迹中,我们和那条巨蛇进行的殊死搏斗,现在想起来还是让我们不寒而栗,难道这种巨蛇还不止一条?
  想到这些,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光是我,元宵和文墨的脸色也是突变,我们三个人不由得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惊骇。
  阿娜朵的父亲以为自己的故事震惊到了我们,讲的更加起劲,“据说这条蛇可以吞食大象,《山海经》上就曾经说过:巴舍食象,三岁而出其骨。这条蛇青首黑身,额头有一道红色竖纹。”
  在阿娜朵父亲描述了这条巴蛇的样子之后,我们可以确认我们在祁连山山体深处见到的那条巨蛇就是巴蛇。一下子,我们三个人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阿娜朵父亲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千万不要紧张,只是个传说而已。”
  我们强装震惊的笑了笑,如果我告诉阿娜朵父亲我们真的见过巴蛇还跟它打了一架,不知道到时候是谁笑不出来。
  为什么在祁连山见到过的巴蛇,却在广西听到了它的传说,难道这里也有?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尽管我们也知道阿娜朵父亲在讲述他所知道的一个传说,传说的内容在这里并不一定真的出现,但是二叔和袁安的到来,却让我觉得这传说的背后,也许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由于心里装着疑问,在这之后,这顿饭我们吃的有些心不在焉,阿娜朵的看出了我们的异样,就低声问我是不是有些累了,我自知没办法跟她解释真正的原因,只好点了点头。
  阿娜朵善解人意,尽快帮我们结束了饭局,让我们会客房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我们三个以有些疲劳为由,向阿娜朵父亲告辞,回到了房间。
  一进入屋内,元宵立刻把门好,转头对我们说道:“阿娜朵她们家老爷子说得是不是真的?这大山深处还会不会有巨型大长虫?”
  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件事真不好说,他们没见过祁连山那条大蛇,所以觉得这是子虚乌有的传说,但是咱们是亲眼见过的,这种事情并非完全不可能!”说着,我看了看,窗外连绵的群山,波澜起伏高低错落,嵯峨黛绿郁郁葱葱,与湛蓝的天空交相辉映,宛如一幅写意山水画,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可是随着山势蜿蜒向前,十万大山一望无际,而在它的深处云雾缭绕,平添了浓重的神秘色彩、
  我坐在床前,“如果说贵州是山多,那广西就是林密,尤其在这广西的西南部,十万大山之中还有大片的热带雨林,高耸茂密的树木遮挡了大部分阳光,使得雨林内部阴暗潮湿,这样的环境,是蛇类的天堂!如果咱们在这里遇到了那种巨大的巴蛇,我觉得反而比在祁连山山体深处见到,更加容易理解。”


第六章 深夜遭袭
  听我这么一说,元宵有些紧张,“上一次咱们可是动用了手雷才勉强蛇口逃生的,如今提前预知到了这种可能性,咱们是不是先想办法搞到一只火箭筒啊!”
  我知道元宵又开始胡扯,也就懒得理他阿娜朵父亲给我们讲述的这个传说,本应该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但是由于祁连山的遭遇,这使得它带给了我们很大的压力。
  我看了看文墨,“老大,你怎么看这件事?”
  文墨摇了摇头,“咱们在祁连山遇到的应该就是巴蛇,不过那种上古遗种能存留一只,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这里不可能出现第二只。”
  对于文墨,我和元宵已经建立起了一种信任感,听他这么一说,我们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时,就听到文墨接着说道:“不过苗族从来传承有序,历史极为久远,他们的传说,有的时候并非子虚乌有。”
  文墨的这句话,让我们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元宵说道:“老大,你这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反正话都让你说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文墨把目光转向窗外,“我在意的并非是这条所谓的巴蛇,我在意的是传说背后的线索。”
  我知道文墨一定想到了什么,于是赶紧问道:“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文墨看了看我和元宵,“你们还记不记得,在祁连山暗河河道中看到的那些岩画,上面描述了一个迁徙的过程。”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岩画的内容上确实描绘了一副宏大的迁徙场面。“你的意思是,岩画上的那些人是从这里迁徙过去的?”
  文墨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古代部族的迁徙,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自然灾害,二就是战乱。而这里,”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十万大山,“显然这里这两点都不太可能出现。”
  我点了点头,“如果这样说来,那么这里的情况应该就不是迁出,而是迁入,在这里面会有当年来此上古先民留下的东西。我想这也是我二叔他来此的目的!”
  “是这样的!”文墨表示赞同。
  元宵在旁边听的一脸茫然,“你们两个是不是当我不存在,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这脑子跟不上你们,你俩刚才在说什么?什么迁入迁出的,你们这是办户口呢?”
  我笑了笑,对元宵说道:“老大说古代一般部族迁徙,多是因为灾害和战乱,但是这个地方自古偏远,没有什么战乱,尽管这里不算风调雨顺气候宜人,但是这里气候稳定,所以如果有古代部族迁徙到是十万大山深处,是没有必要再费那么大力气,前往千里之外的祁连山。”
  元宵微微点头,“可是这里留下的传说为什么会和祁连山相呼应?”
  “这种情况下,就有一种比较符合逻辑的可能性,那就是确实有上古先民进入了十万大山深处,而这一批人和迁往祁连山的那部分人,原本属于一个部族,出于某个原因,他们兵分两路。因此,在这片大山的深处,一定有那些当年古代部族留下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必然和祁连山遗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想这也是我二叔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听我这么一说,元宵恍然的点了点头,“你们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文墨接着说道:“当然目前,这只是咱们的猜测,一切还要等进去之后才能确定。”
  我和元宵点了点头,现在也就只能暂时这样了。我们三个人各自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元宵提醒了一句,“我说二位,咱们睡觉的时候,千万警醒着点。”
  我和文墨会意,我冲元宵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个时节的山里,晚上和风阵阵,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时不时的传来一声鸟鸣虫啼,实在是让人感到惬意。
  再加上刚才喝了一些酒,很快就有阵阵倦意袭来。但是,白天发生的种种的一些事情,让我确实也觉得阿娜朵的父亲有些不太对劲,心中有事,就睡得不踏实。我时睡时醒,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间,我听到了一阵十分轻微的声音,在元宵呼噜声的干扰下,我有点判断不清楚,好像是脚步声,又好像是外面的风声。
  但是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越来越明显,这次我听出来了,是有人在拨我们的房门。
  我一下就完全清醒了过来,伸手往身边摸去,想找昨天在旧货市场买的那把短刀。可是忽然发现背包并不在旁边,我暗骂自己没脑子,刚才还明明一直想着要提高警惕,可唯一的武器又不放在身边。
  这个时候,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看到我们的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元宵此时还是睡的呼声震天,可我着急的是文墨怎么也没有动静,难道因为白天喝了酒,他也睡实了?这不太可能啊!
  我慢慢的用手抓住了旁边的衣服,我眯着眼睛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影,算计着只要到了合适的距离,我就先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下,然后在想办法把他制住。
  我看到那个人影站在屋子中间停了一下,似乎在打量了我们每个人的位置,然后他竟然一转身,竟然直奔文墨的床去了。
  看着他越来越靠近文墨,并且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紧接着就伸手朝着文墨的脸上抓去。
  这个时候不能再等了,我突然爆起,抓起衣服就准备扔过去,但是此时的文墨,比我更快。眨眼之间他就跳了起来,在我根本就没看清楚的情况下,那个黑影就已经被制服了。
  那个黑影被文墨按在地上,我上前一把把灯打开,却惊讶的发现被文墨按在地上的人,竟然就阿娜朵的父亲,“叔叔,你为什么到这来?”
  尽管我们对于这件事情还有着怀疑,但是毕竟他是阿娜朵的父亲,我示意文墨松手,然后把他扶了起来。


第七章 阿娜朵父亲的心事
  这时,元宵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屋顶亮起的灯光,“不是,你俩大半夜的这是干嘛呢?”
  元宵坐起身来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老爷子,你怎么在这呢?”
  我看了看元宵没有说话,转头对阿娜朵的父亲说道:“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阿娜朵的父亲似乎非常的不好意思,看向我们的眼神十分的闪烁,而且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背后的文墨身上。
  元宵走到了跟前,“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打半夜的把老爷子请过来干嘛?”
  我笑了笑,“我们可没敢打扰叔叔,是他老人家不请自来的。”
  元宵微微一愣,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由得眉头一皱。
  我想起了刚才阿娜朵父亲的动作,慢慢的把他的手拿起来一看,发现他手上粘了很多的红色粉末,我细看之下立刻就是一愣,是朱砂。这朱砂自古就是最烈的辟邪物之一,阿娜朵的父亲拿着朱砂来我们的屋里干什么?尤其是他的目标似乎还是文墨!
  阿娜朵的父亲脸色变的很难看,“其实,我,唉!”话没说完,就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这事都怪我!”
  看的出来阿娜朵的父亲内心似乎有什么十分纠结的事情,我刚想再次询问,这时听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我连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阿娜朵家的房子是两层楼的木质结构,我们住在楼下,阿娜朵的闺房在楼上。这个脚步声应该就是阿娜朵下楼的声音。
  阿娜朵的父亲似乎也听到了,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慌张,眼中带着哀求的神色看着我们。我点了点头,起身轻轻的打开房门,示意阿娜朵的父亲出去。
  阿娜朵的父亲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在一楼大厅的位置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时阿娜朵的声音传来,“谁?阿爸?是你吗?”
  阿娜朵的父亲回答道:“是我,我没睡着,在门口溜达了一下。阿娜,没事,你快去睡吧!”
  阿娜朵打了个哈欠,“好,我知道了,阿爸你也早点休息!”
  阿娜朵的父亲应了一声,阿娜朵的脚步声也消失在了楼梯上。
  阿娜朵的父亲出去之后,我们三个也在屋里轻声的交流。我问文墨,“老大,你确实不认识他吗?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啊?”
  文墨坚定地摇了摇头,“绝对没有,这一点我非常确信!”
  元宵开口说道,“没错,我也这么觉得。哎!你们说会不会是,这老爷子长期单身,女儿又不在身边,于是空虚寂寞冷,后来就渐渐的对男人”
  元宵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到了一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说点傻X话,就不能开口是吗!”
  元宵也不乐意了,“我说的没用,那你们说点有用的,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吧?”见我们也没什么话说,就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我们的屋门又被推开了,阿娜朵的父亲又走了进来,径直的走到了文墨的身边,“当初在山里看到我的人是你吗?你是来找我的吗?有什么报应,你就降临到我的身上,希望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说着,还弯腰给文墨鞠了一躬。
  我们全都蒙了,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叔叔您在说些什么呢?”
  文墨走到跟前,看了看阿娜朵父亲手上蹭着的朱砂,开口说道:“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说着,他伸手蹭了一些朱砂,点在了自己的眉心。
  我们看着文墨做完这些,不明所以,阿娜朵的父亲倒是似乎楞了一下,然后轻舒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轻松了一点,“是我误会你们了,真是对不起!可是,可是,”阿娜朵父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文墨。“可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当初我看到的”
  看得出来阿娜朵的父亲十分的震惊,甚至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扶阿娜朵的父亲坐下,然后说道:“叔叔,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希望您能够向我们讲清楚。”
  听了我的话,阿娜朵仍旧是低头不语,我见他还是有些犹豫,于是开口说道:“叔叔,我想您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让阿娜朵知道吧,所以我希望您还是把事情的原委和我们讲清楚。”
  最终,阿娜朵的父亲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然后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情,已经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是要遭到神灵惩罚的。”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元宵对阿娜朵的父亲说道:“叔叔,您不要着急,慢慢说,放心,这里很安全谁也不会伤害你!”
  阿娜朵的父亲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跟我们讲述了曾经遇到过的一件事情。
  说起来,事情距离现在不远,就发生在去年的十月底,那个时候北方已是深秋,正是寒意渐浓的时候,而此时的广西却仍旧气候宜人,每天的最低气温也在二十摄氏度以上。
  阿娜朵的父亲作为附近十村八寨少有的医生,因此经常会被邀请到别的寨子里去给人看病,有一天,他到二十多里地以外的贝旺村去给人治病,回来的晚了一些。在山路上走了一半,天就已经基本完全黑了。
  如果是我这样的人,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害怕,但是对于阿娜朵父亲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每天在山路上穿行,简直是家常便饭,附近的山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几乎闭着眼睛都能够走下来。因此阿娜朵父亲并不是很担心,但是他还是尽量的加快了步伐,因为他能够感受的出来,快要下雨了!
  果不其然,他又往前走了不久,突然一阵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广西多雨,人们为了躲雨方便,有的地方会在路边林间,搭个小草棚,供路人躲雨。阿娜朵的父亲找了一个小草棚,在里面躲了一会儿雨,却发现这雨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是越写越大。


第八章 大雨中的奇遇
  那场雨真是多年不见,离家还有差不多不到二十里的山路,顶着雨硬跑回家是不现实的。阿娜朵的父亲没办法,只好又在草棚里等了一会儿,但是他越等心里就越发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间,他发现草棚前面的土地上,隆起了一个土包,而且似乎在渐渐变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阿娜朵的父亲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看着地上的土包越来越大,然后一下子爆裂开来,但是从土包的里面并没有出现什么东西,而是涌出了一股黑水。
  阿娜朵的父亲一见之下,大吃一惊,此时他也顾不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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