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男魅魔指南[西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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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夫:“但我至少明白了一件事,他们在地城找到的那些石头是魔晶石吧?”
埃莉卡支持道:“我和柏莎大人也这么认为。”
柏莎说:“但罗兹后来又说,它们不是石头,是某种古老生物留下的东西,我们还没想到,这是什么……”
迦南这时开口:“老师,我想,我知道答案。”
柏莎看向他,“嗯?”
迦南:“我猜,是龙鳞。”
柏莎:“!”
迦南说完,其余几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龙是一种距离他们太遥远的生物,但没错,那种生物的确古老,它们的鳞片也符合罗兹的描述。
迪夫问:“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啊?”
迦南:“嗯……因为我的故乡崇拜龙?”
柏莎点头,“迦南说过这件事,我记得。”
迦南抚着心口,感动地看着柏莎,“老师,您好关心我。”
柏莎想说,不至于,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完蛋了,她想,因为发生了关系,她现在都不舍得凶他了。
不,不对,她本来就对他很温柔嘛!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件事,柏莎朝他走近,她讨好地笑了笑,握住了他的手。
结果,她感到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好像就要晕过去……
“迦南,你还好吗?”她为他的身体忧心道。
“我很好,”迦南说,“我只是太幸福了。”
您这样握住我的手,会让我觉得,您还会再和我做第二次呢。
会吗?会有吗?好想好想好想再做一次……!
他无法告诉老师他的想法,怎样差劲的男人,才会在做过后马上又想着第二次呀?
只有他会。只有他才会这样肤浅,这样无可救药!
难道他的脑海里就不能有些其他的事吗?
比如说——工作。是的,他要工作,他要加班。
他要将他的生命奉献给魔法事业!
嗯,真正的魔法事业……
“老师,”他转向柏莎,神情凛然得让她害怕,“我想,罗兹教授的日记里还有着很多需要分析的内容。”
“有吗?我和柏莎大人已经看得差不多了,比如说,关于凯希……”
埃莉卡的声音被迦南忽视,他已经听不见工作之外的话了。
他继续说:“我想,我们应该彻夜研究这本日记。”
柏莎犹豫,“就如埃莉卡说的那样,没有必要……”
迦南赶紧说:“其他的工作也可以。”
柏莎怔了怔,绿眸亮了,“哦,是吗?”
她从未听说过这种要求,她这里的工作可是永远做不完的。
她微笑答应了迦南的请求,接着她带着相同笑容看向埃莉卡和迪夫。
“你们两位也一起留下来吧?”
迪夫:“我拒绝。”
埃莉卡:“我也不要。”
换作从前,埃莉卡会答应,但自从梦境事件后,这位助理女士已下定决心要变得更加独立。
她不想再那么依赖柏莎了,于是同时,她也不再那么听她的话。
柏莎了解这件事,她为埃莉卡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哀伤。
可以压榨的对象就这样少了一个,从此,能为她辛勤工作的不就只剩迦南一人了吗?
她看向那个唯一,眼光委屈的,“怎么办啊,迦南,他们都不愿意留下,你一个人,可以吗?”
迦南想都不想,便回道:“没问题,老师,无论多少工作,我都能为您完成。”
只是,青年的笑容慢慢也有些黯下去了。
不是因为工作,是他缓慢地意识到,如果埃莉卡女士和迪夫先生都不在的话。
不就只剩他和老师两个人了吗……
大事不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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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为什么才来
◎我们现在相遇也一点都不晚。◎
柏莎从未见过工作得这样专注的人。
整整三个小时; 青年埋头处理文件,动作没有停顿过一下。
到了第四个小时,柏莎于心不忍朝他走去; 想劝他休息会。
结果;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他便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他瑟缩了下身体; 抬起的,看向她的粉眼睛里; 布满了渴求的光芒。
“是累了吗?”她问。
迦南不说话的,坐回去,抓住她的手; 默默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 他闭上眼睛; 似乎很享受这一刻。
他的眉间舒缓了,内心的渴求也平和了些,好像; 他又可以继续工作了。他这样想着; 睁开眼; 望见她的眼睛。
她的绿眼睛里倒映出他的影子; 他想起昨夜,他们也是像这样对视; 但那时她的脸更红,眼底有更多的情|欲。
啊,老师,我好想让您再那样看我一次……
他支撑不住了; 手臂向前; 抱住了她。
柏莎任他抱着; 对他的精神状况感到担忧,果然,她不该给他布置那么多的工作。
或许,她该帮帮他。但此刻,她自己也在为其他的事思虑。
如果如青年所说,魔晶石是龙鳞的话,魔法起源于光之女神的说法就要被彻底推翻了。
不仅如此,还会让人联想到一场阴谋。
大家都知道,龙灭亡了,却没人知道,龙是怎么灭亡的。
可假如说,龙灭亡时,人类恰好得到了一堆龙鳞、还得到了魔法的力量呢?
那龙族的灭亡,不就和人类脱不开关系了吗……
柏莎思考至此,感到了凉意,她的身体一颤,抱着她的青年敏感地觉察到不对。
老师……是在排斥他的触碰吗?也对,他都没有询问过她可不可以。
他失落地、不舍地就要将手臂从她的身上松开,与此同时,他的胸口感到小力地一推,柏莎按着他,在他的腿|上坐下了。
是、是的,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是可以的吗,老师?您是不是坐错了地方?
迦南难以置信的,又开始怀疑自己身处梦中了,他的动作却是十分娴熟地作出了调整,为了让她更加舒服,也为了让她的手更方便触碰到他的身体。
柏莎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作为消遣,她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
她默认他们两人已经足够亲密,她以为这是一种常识,难道会有恋人在欢|愉的次日和对方拘谨地行礼吗?
迦南很不幸地没有这种常识,他不敢想象“恋人”这类词汇。
无论如何,当下的他非常幸福,他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女性,他唯一所求的,就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保持安宁。
族类的天赋,有时也是一种弊端,欲|望太旺盛,而又没有哪个伴侣能够承受这种旺盛。
故而,姐姐们都不只有一个情人。可他不要,他除了老师,就谁都不要了。
想要您想要您想要您。迦南朝向柏莎的粉眸里,逐渐地只剩下这句话。
好在,柏莎的注意力没有在他的身上,她在想的是,青年的故乡。
迦南说,他的故乡信仰龙,而和他来自一个故乡的名为坎普的红发青年,也曾在她偷听到的那段对话里,谈到龙。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他们的家乡和龙,有着比她想象得还要更加深切的关系呢?
如果和龙关系密切,是否也可能和地城、和“他们”有所联系?
柏莎了解罗兹日记里的“他们”写的是谁,联系到地城,答案便就只有那个了——
“魔法生物保护协会,”柏莎说,“迦南,你了解他们吗?”
青年涣散的神志被她的话语召回,他一下子清醒了,因她提起了“他们”。
他回答:“据我所知,他们的工作主要有四部分,第一部 分是带地表的魔物来到地城,第二部分,是管辖地城住民的生活,保障每个住民的基本生活需求,第三部分,是禁止地下住民前往地表,除非住民们向他们提出特别申请,第四部分,是维护地城开放日那天的秩序。老师,这一部分您应该很熟悉。”
迦南说完,柏莎好久都没有回话,她只是张大嘴巴,惊诧地看着他。
而他也终于反应过来,他说了太多。
人类怎么会那么了解“他们”?只有魔物才了解。
可很快,他又对这件事不在意了。
只要老师想知道,他什么都愿意告诉她。
哪怕,被“他们”发现,“他们”会将他送回地城。
他从前畏惧这件事的发生,现在,他想,那是不可能的事。
没有人可以将他和老师分离,没有人可以。
除非……老师自己不要他了。
您会不要我吗?当您有一天看到我的尾巴和尖角,您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呜,他难过了,表情也忠实地反映出了主人的心情,他的唇紧咬在了一起。
柏莎的手指轻轻抹过他的嘴角,“迦南,别多想,我只是太惊讶了。”
她从没有听人这么详细地说过,魔法生物保护协会的工作内容,对她,以及大多数法师们来说,那都是个太过神秘的组织。
她更从未想过,原来地下的魔物也可以申请来到地表。想想,这也很正常,如果地城的住民只能生活在地下的话,那就不叫作城市,而叫作监牢了。
看来,迦南的故乡和地城的关系真是非常密切呢……
她思考至此,依然没有对青年的身份产生怀疑。
一是因为阿德勒的判断,二是因为她相信他。
他是这样坦诚的青年,又怎么会隐瞒她呢?
但她的心中也已隐隐感到,她对他的了解,比对任何一个人的都要少。
她认识迪夫的父母,接触过埃莉卡的家人,可迦南呢?她只认识他的姐姐们。
老实说,那都不能称作为“认识”。他的姐姐们,就和他的家族,他的故乡一样神秘。
她想着这些事,忽而笑了。
迦南不懂地看向她,“老师,您在笑什么?”
柏莎说:“我在笑,我明明对你的了解那么少,我为什么还是这样信任你、喜欢你呢?”
理性会说,这是不可以的事。
她时而也会想,自己是不是被美色所惑了,或是被身体。
他太漂亮、太乖巧,那么撇开表象,她还会喜欢他吗?
她的心对此,回应了“是”,是的,她想,她还是会喜欢。
哪怕他是不行的男人,哪怕某天他被毁了容貌,她依然会喜欢他。
这种事,真是不可思议呀……
她为自己的情感惊叹时,她突然想起了青年过去说过的某句话。
“迦南,”她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吧,信任和时间的长短无关,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都已经很喜欢对方了,对吗?”
柏莎直白地抛出这个问题,她以为能马上得到他的回应,结果,他竟然犹豫了。
什么啊,迦南,你不喜欢我了吗?你难道是那种一夜过后、再也不见的坏男人吗!
不,他不是。他只是在想,要怎么回答她。
因为,情况不是她想得那样,对他来说,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知晓她的存在。
数秒的沉默后,他终于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她眨了眨眼睛,手停下了对他的触碰,不过,她没有感到特别意外。
青年从前就说过,他崇敬她已久,从他对她创造的安抚魔法的了解来看,她想,他认识她可能已有三年、或者五年的时间。
然而,真实的答案远比这个数字要长,光是她在时之迷宫里度过的十二年,他们对于时间的感知就不可能对等。
那十二年对她来说就像是几天那样短暂,对他却是确切存在的四千多天。
在那些等待的日子里,他不断幻想她的样子,模拟初次见到她时要说的话,结果那些话现在好多都没有说出口,有的是因为她毕竟不是那个他想象里的老太太,有的是因为在见到她后,他脑海里又冒出了更多的话,新的把旧的挤了出去。
他多想把这份心情传达给老师,可无论是那个半兽人、还是他自己的身份,都是无法说出口的事。
于是,在他说完“很早很早以前”后,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他望着她,恳切而深沉的。
柏莎不可能对这样的目光毫无察觉,她大致从中猜出一些,他或许认识她比她想得要久。
那么,是十年吗?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长到不可思议的数字。毕竟,他看上去才二十岁。
在了解了那段岁月的长久后,从她的角度,她不禁提出一个问题。
柏莎:“迦南,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见我呢?”
这个问题落下时,迦南停在她身上的手指僵直了,她发现他很紧张。
“因为,我不能。”
青年的声音滞涩地如同枯竭的河流。
“不能?”
“请原谅,我无法告知您原因。”
“没关系……”
柏莎没有再追问,她已准备好要将话题切往下一个,只是在这时,她注意到他好像还打算说些什么。
他在犹豫,嘴唇打开,又合上,粉眸里光芒晃动,每层光芒里都倒映出她的影子。
她回视他,选择了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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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他开口了:“如果可以——”
“嗯?”
“从听说您名字的第一天起,我就会来见您,比任何人都要早得遇见您。”
他说完了。接着等待的人变成了他,柏莎怔愣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只有嘴角克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她很感动,即使她仍然不知道他不能见她的原因,但那又有什么重要?
他诚挚的话语,他微颤的声音,已经将她打动。
此刻,她只想尽她所能地安慰他。
她向他倾去,和他完全搂抱,他听见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说:
“迦南,我们现在相遇也一点都不晚。”
“老师……”
“我很高兴能够遇到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的高兴。”
“我,知道。”
迦南听出自己的声音在哽咽,他在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没有想到,他能够得到老师这样坚定的回应。
他的心被接住了。比亲昵还要更加甜蜜的幸福在将他环绕,现在,他的欲|望被清空,就只剩下单纯的爱慕。
太好了,他再也不会想那些——
“迦南。”耳畔响起柏莎的声音。
“怎么了,老师?”
“做吗?”
“…………”
他没有说话。但他以为他已经回答了。
因为他分明听见自己的脑海里响起了无数声“好的”。
…
埃莉卡蹲下身,手里拿着一颗圆白菜在喂凯希。
她和柏莎大人讨论完日记后,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罗兹之前没有说真话,他说凯希变成的那只猫已经死了,他还说凯希对变形学只知一二。
真相则是,猫从来就只有这一只,凯希没死,也并不是不了解变形学。
她,作为天才法师,杀人犯韦尔的女儿,很有可能比罗兹教授还要更擅长变形学。
所以罗兹才对凯希说:我也发现了你的秘密。
凯希的秘密是,她可以变回去,却故意不变回去。
理由,她们也都想到了……
这是凯希故意对罗兹的惩罚,她恨他为了医治她,杀了那些猫。
而且,他用的医治方法,还是模仿自她那杀人犯的父亲。
“凯希,”埃莉卡语调轻柔地同猫咪说话,“我理解您的做法,作为一个曾经的变形学法师,我也无法接受他人藐视动物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