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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要被人攻略的反派是我竹马-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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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指使蜃精发动如此大的海难,其实就是为了激活这面镜子?”
  “你为何对它如此的执着?”
  “它本该是我的东西,我只是尽最大的能力将它修复完整。”
  晏琼池不以为意,“况且我得了魇阴神君的法器,烛玉京没理由不知道,那群人会比我还心急,你也知道他们的德行更加恶劣。”
  东洲晏氏为水灵根世家大族,自然信奉的是阴水。第一代家主得到某些机缘和魇阴神君结下了契约,所以也是为什么烛玉京会供奉魇阴神君的理由。
  人族六洲各地信仰供奉不断,其中以梦阳和魇阴两者供奉最盛,但人间正气压过邪气,还是梦阳神君的香火旺,形成阳盛阴衰的局面,相比之下,魇阴神君的宝相凋敝。
  魇阴神君自祖洲时代的开始恶名化,到现在也只是少数势力世家还保留着对他的颂祝。
  颂祝,赞歌与信仰的祭典,人世供奉的香火会通过愿力传达到九霄界,成为仙人的福泽。
  被世人所供奉的神仙才有存在的必要。
  若是要问起鱼阙对魇阴神君的了解,她的印象也不过是每年一次的烛玉京颂祝。
  烛玉京的魇阴神君颂祝确实很盛大,在颂祝期间,她也能稍微好过一些,所以她并不讨厌魇阴神君。
  晏琼池应该也是受了烛玉京的影响,崇拜魇阴神君么?
  还是说又预备那阴阳镜来做什么,不然不会冒险发动这么麻烦的海难。
  鱼阙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
  “蜃精乃是受了天人的执意来镇守困龙峡的,你又是凭什么能指使它?”
  鱼阙问出她的疑惑,先前她脑子太混乱,想不起来要问他这些边边角角的事情,现在将力量用出去后,变得虚弱受到龙之本性的影响没有那么严重,理智也回来了。
  她思考了很多事情,很多她都不曾注意到的边角,都很可疑。
  比如他说他分化神魂捉到蜃精,那么晏琼池又是怎么会有这个实力捉它,并且将蜃精像家仆一样摆布?
  “啊,这个嘛,它才不是受了天人的旨意才来困龙峡的,是天人将它赶到这里来的哦。”
  晏琼池似乎对这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很是了解,大概是看了什么话本知晓的,说得头头是道还不忘避轻就重,也就是岔开话题。
  “我不过是稍微一挑拨,它自己就愿意与我合作,你若是不信尽管问它。”
  蜃精有能力驱使方台海蛟从深海到海面上来,肯定不仅仅只有他说得这样简单。
  “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吧,蜃精又怎么情愿甘当你的手下供你驱使?”
  要是说合作,蜃精那副害怕又瑟缩的神态可不像。
  鱼阙看了他好一会,又看了看手里的阴阳镜,许久才问:“你打算用它来做什么?”
  “做什么?”
  晏琼池思虑了会,“书上记载阴阳镜的用处是生魂转换,大概会用来救助世人?”
  鱼阙沉默了会。
  晏琼池的品行她挺清楚,他断然不会如此善心,不过阴阳镜的作用真的如他所说是生魂转化?
  不过她只是心里疑惑,没再说什么。
  她把阴阳镜还给晏琼池,转头将关着的窗子打开,端起琚师姐刚送来的药。
  晏琼池现在还出于气息虚弱的状态,吃些汤药来总是好的。
  “不吃药可以吗?”
  晏琼池看着黑色的汤药皱眉。
  鱼阙盯着他,面无表情。
  “好吧。”
  想来他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晏琼池只挣扎了会,便乖乖接过药碗吃药。
  由于胸腔同时被两股力量贯穿,交汇处形成的伤口没有办法修补好,饶是仙林宫医修的鱼阙也没有办法。
  众人思来想去,只得暂时用药蚕吐丝织就的绷带叠加伤药堵住伤口,希望通过内服外用的形势尽早将伤口治好。
  晏琼池对汤药的味道不太满意,一碗药磨蹭了好久才喝尽,喝完又喊苦,却不想吃鱼阙塞给他解苦的红豆包子。
  包子是她让船上船员做的,五大三粗的船员捏起兔儿包时也格外细致。
  但他看着别人做的包子就是摇头拒绝。
  拒绝了包子,晏琼池尽顺势倒下来,嘴里在胡言乱语,什么“好苦的药,和我的命一样苦”、“药不苦,命苦”诸如此类的话,还抱着枕头左右滚滚,并无平时孤傲高洁仙门弟子的模样。
  倒像是爱撒娇的狗狗。
  鱼阙担心他胸口的伤口裂开,呵斥他不准抱着枕头乱滚,于是晏琼池老实地停了下来。
  他歪头笑,顺势抓住鱼阙想摁住他的手,把她往怀里一拉。
  失去重心的鱼阙跌进了他怀里。
  “近来真是辛苦你。”
  晏琼池抬眼看向窗外不甚明朗的云层,此时还是天蒙蒙亮的时候。
  夏季天亮得很早,但离卯时还有好一会。
  “对不起,阙儿。”他又垂眼看她。
  害你那么担心。
  一头撞在他胸口上的鱼阙又气又忧,本来心里憋着气,他又这样不爱惜自己,刚想说话便被他抱住蹭脸,听得他道歉,心也软了下去。
  她不会怪他,只是想他对自己好一些。
  又听得他问:“离天亮还有好一会呢,要不要睡一会?”
  大概晏琼池觉得这是顶好的主意,眉开眼笑道:“我讲故事哄你睡觉罢?”
  鱼阙若是真打算入睡,其实不用人特地去哄,她一个人就能很快入梦,睡眠质量堪称毫无心眼,毫无防备。
  讲故事什么的,这不是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么?她才不需要那么别人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她。
  但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模样,鬼使神差的,鱼阙点了点头。
  可能近几日实在是太过于忧心神魂细碎得不成样子的晏琼池,现下见他平安,鱼阙一颗提着的心终于也放了下来。
  整个人陡然松懈,疲劳便追了上来。
  “你想听什么?”
  晏琼池见她应允,小心将她安置在身侧,抽了两个枕头给她,又盖好被子,放下床帐,兴致勃勃地要掏自己的存货,高兴得想要给同伴看自己珍藏的宝贝的小孩。
  “就《古寰则》吧,你知道这本书么?”
  垫了两个枕头的鱼阙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她想了想,说道。
  那段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文字近来不断地翻涌,而鱼阙对这本从未听说过的书很是好奇。
  古寰则,魇阴神君。
  难道冥冥天意是要指引她知晓其中的什么吗?
  晏琼池愣了一下,说:“古寰则么?”
  鱼阙闭上眼睛,刚想说没有就罢了,不料听他轻轻叹息过后语气陡然一变:
  “这书不吉利,不过你想看,那我还真有。”
  鱼阙睁眼看他真的摸出来一本封面古旧的书籍,上面的书页发黄发脆,不过保存得很好,字迹依旧清晰可辩。
  古寰则相当于一本记录祖洲时代的百科全书,里面有传说、图记、野史,但很早之前就不再允许流通在世间,或者说是失传,压根没剩几本传世,也就没办法通过术法再印刷。
  “你要听什么?”
  “魇阴神君。”
  “嗯?”
  鱼阙说,“我要听关于魇阴神君的记录。”
  晏琼池面不改色地将书页翻到魇阴神君一栏,动作倒是有点不情不愿的,像是要被人看光,别扭,捂着,不愿意。
  见他这个模样,鱼阙从躺着的状态坐起来。
  她才不相信晏琼池会老实将书上的内容读给她听。
  于是晏琼池抽了她的枕头叠成靠背靠在床上,鱼阙则靠在他肩上,书放在他的膝头,两人耳鬓厮磨一同读书。
  倒霉的黑蛇被放出来。
  它盘成灯座,蛇信为灯,照亮昏暗的床帐,为了增添床帐共读的氛围,它的尾巴上还举着添了香料的薰笼。
  幽幽的帐中香漫开,混合着淡雅的兰息。
  催人欲睡。
  晏琼池念字速度慢,但是嗓音好听。
  可惜窗外没有下雨,少年故作低沉但是很甜的音调叫人觉着很适合在昏昏欲睡的下雨天气听,确实很好入睡。
  鱼阙听着听着忍不住抬眼看他。
  他的脸沾染暖意,眉目平和,方才在船上抱着枕头打滚时候弄得有些散乱的长发贴在颊边,漆黑的眼睛看书,垂下来的睫毛历历可数。
  鱼阙对上他的眼睛,又把视线挪开,假装有很认真地听他念书。
  记录着有关于魇阴神君的生平不过短短四页页,很简短,从生平到陨落以及一些主要的事迹便没了。
  另一个主神梦阳神君的记录却足足十多页。
  并且被人用黑墨涂去了大段的段落。
  分不清是晏琼池淘到这本书时就有,还是他涂上去的。
  当读到“魇阴神君荒淫无度喜爱女色”时,晏琼池语气幽幽:
  “假的,我怎么不知道魇阴神君喜好女色?”
  他低头蹭鱼阙,可怜兮兮道:“这些都是假的,你知道史书都是胜利者的书写,他们才不会美化一个失败者,被暴打一顿后肯定要污名化他的面目。”
  “依我看,有些乱写的书禁了也是好事,我很正经的,我保证。”
  鱼阙柔软的颊肉被他蹭得红红,“不要蹭我了……魇阴神君不正经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此前在烛玉京听祭祀的颂祝,可没少听关于魇阴神君的事迹,此獠的形象早就已经根深蒂固,晏琼池怎么说都没有用。
  “也是。”
  晏琼池点点头,“我共情能力太强,不小心同情起来了。”
  他翻了一页,又继续念道:
  【魇阴神君于斩风台一跃而下,罡风切断十六神魂,众仙神这才得以启用九曲大阵将其肉身永远囚禁诛仙剑阵之下,寒冰永固。】
  晏琼池义愤填膺:“好卑鄙的手段。”
  【平日里与神君交好的仙人们无不忧心起了这被困在九曲大阵下的魇阴。】
  晏琼池指指点点:“一群虚伪的东西罢了,若不是被兄长欺骗,他们又怎么有机会欺压至魇阴头上?”
  像是一个对世间不公打抱不平的少年人,他总是有看不惯的事情。
  鱼阙点点头,应和:“是了。”
  【又怕魇阴借世间的梦魇脱身,九霄界的仙人加固了对他的封印,他们向魇阴的师长西教主借来七宝玉树,吊住了他的十二神魂。】
  【魇阴神君的十二神魂均藏在七宝玉树的十二枝条上,若非西教主应允,他绝无逃生的可能。】
  “我要杀光他们。”
  晏琼池念完最后一个字,突然说道。
  “嗯?”沉浸其中的鱼阙含含糊糊地应道,其实是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便开口问,“什么?”
  “我要杀了他们。”
  “杀谁?”
  “这些人。”
  “为什么呢?”
  “他们践踏了魇阴神君。”
  看着书的晏琼池眼中有幽紫浮动,他将手摁在“梦阳神君”的字样上,又慢慢地划过其他仙人的名字,轻轻地说:
  “所以他们必须死。”
  鱼阙还是不明白。
  她于温暖的睡意里回过神来,想直起身来好好问一问晏琼池怎么突然又说出这种话。
  就算家中供奉魇阴神君,那也不至于狂热到这种地步……怎么他还能对上古时代的人共情起来了。
  “啊呀,怎么坐起来了?不困了么?”
  晏琼池合上这恼人的破书,又想去缠鱼阙,干脆地将两手环住她的腰,脸埋在她锁骨处。
  他很喜欢这样抱着鱼阙。
  鱼阙软软的,抱起来非常舒服。
  这样抱她,像是找到依靠了一般。
  晏琼池嗓音还是那么甜:
  “咱们不讲古寰则了好不好,都是一些虚假的屁话,我迟早把写这书的人也杀了,听听别的吧?我还有很多值得听的话本。”
  原本就骨头懒散的鱼阙被他狗狗似的一抱抱得毫无力气,听他这样撒娇,也忘了要问他想杀谁,只得点了点头说好。
  “啊呀,我记得南洲有一处海雪山庄,里头常年有四季的花儿盛开,我总想着和你去看看的,到时候我也这样哄你小睡。”
  晏琼池颇为惋惜:“只可惜当初没有办法带你一起上路。”
  “那么,当初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草台峰呢?”
  鱼阙问了一句。
  这也是她一直想问晏琼池的话。
  晏琼池笑了笑,说:“你师尊亲自跟你说才好,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枕在他臂上的鱼阙沉默了会,手顺着他的脊背一节一节地上攀,最后停在了他后颈处,这里原本总是箍着黑色的蛇环,让他看起来很好掌控。
  可才不是,他狡猾得很,抓不住。
  她说:“总觉得你还有很多事情不曾说。”
  “此后你都会晓得的啦。”
  晏琼池露出一个隐秘又不屑的笑:“你说过的,你能下得去手弑师,到时候不要手软哦。”
  鱼阙警惕,问:“什么意思?”
  师尊于她来说,是珍贵的如同父亲一般存在的人,虽然当时在揽仙城她那般放话,可她当然知道,师尊才不是那种人。
  莫不是他又在挑拨?
  “没什么。”
  见她又一副提防的模样,晏琼池不高兴了。为什么鱼阙总是能轻易地对他漏出这样提防的神色来。
  弯腰蹭到了她的耳际,先是轻轻地碰了下,而后张口咬住耳垂。
  “你!”
  鱼阙瞬间从耳朵竖起来的小兔变得绵软,麻痒使得她浑身起鸡皮,一点抗拒的力气也没有:“你做什么……”
  他抱着她不撒手,尖牙裂开,红舌森森,又从顶好的缱绻爱侣变为蔫儿坏的纨绔公子。
  此时晏琼池非常肯定:
  “其实古寰则好像也没说错诶,我确实蛮好女色的。”
  “放开……”
  鱼阙又气又害羞,下意识地去摸腰上的钟铃,但摁在腰上的手却转到了他的腰上。
  少年不依不饶,轻轻咬住她可爱白皙的脸颊,像含住桃尖似的。
  甜美的桃儿已经红得可以摘取啦,再不品尝就来不及了。
  他的手原本是托着她的后脑,但慢慢地往下,托住她羊乳一样的白嫩脖颈。
  鱼阙觉得晏琼池的獠牙都要长出来了,他咬住了她的脖颈,像是大灰狼咬住了绵绵的羊。
  他想把她吃掉!
  但下一秒,晏琼池便不得不松开了鱼阙。
  因为胸口的伤口裂开。
  他捂着胸口一副娇弱地倒了下去,摔在枕头堆里,变得可怜起来。
  “你、你还好吧?”
  脸颊红红的鱼阙也陡然失去暖意的包围,但是见他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连忙上前给他查看伤势。
  “好痛……”
  晏琼池捂着伤口,一脸为难地说:“要阙儿的亲亲才能好起来。”
  举着烛火目睹一切的黑蛇:……
  少主,你最好没事。
  这是谁?
  真的是少主?
  晏琼池左等右等等不到鱼阙的反应,像一个闹够的孩子从地上爬起来,自讨没趣。
  但鱼阙突然伸手压过来,双臂形成三角区将他困在身下。
  这样上下对视,以至于两个人都害羞起来,把目光岔开,晏琼池左右看看,才看她,问:
  “你要做什么呀?”
  鱼阙居于上位比平时更有压迫感。
  若是她和平时一样冷着一张脸那确实对晏琼池的威慑蛮强的,但是她现在红着脸。
  除了让人想亲她,再无其他想法。
  “我……”
  鱼阙也不知道,心里一热就想这么对他,压着他,欺负他。
  记忆里乖巧又阴毒的小少主也会有这一天,被她压着,脸颊泛红。
  晏琼池,晏琼池啊……
  鱼阙看着身下的晏琼池,像鸵鸟一般想立即跑开或者找个什么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现在不论是什么对话最后都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忍不住的,缠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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