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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要被人攻略的反派是我竹马-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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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的毒,只要及时去找边知夜拿药就能暂时缓解毒法的时间和整装症状,她明明已经算好了时间,怎么还会毒发得如此之快?
  还有晏琼池……他的症状怎么会如此猛烈?
  不应该啊。
  难道是药司玄……鱼阙咬牙,这个家伙肯定是在药里做了手脚,原本还想等着合适的时机再杀他。
  看来有些人,命是一刻也不能留。
  鱼阙看了看晏琼池的睡颜,起身,将散乱的衣服穿好,留下一个点着的薰炉放在他身边,甩袖离去。


第133章 【攻略的反派16】
  出走匆匆的鱼阙自混沌里恢复意识; 睁开眼,面前依旧是安置在在阵法之中的葫芦。
  她收了葫芦站起身来,因为眩晕而踉跄几步; 服帖的黑袍扒在身上似重千斤,显得她绵软无力; 像是大病初愈的大汗淋漓。
  她褪了外袍; 拉开衣服低头看,果然盘踞在心口位置的竹节虫印记已然不见; 只是破口处有些红肿。
  晏琼池这个蠢货; 自己都那副快半死不活的模样,为什么还要逞强?
  想起从晏琼池手上传来能惊醒她的寒意; 鱼阙心情复杂; 一拳砸在柱子上,身上的黑色袍子展开; 让看起来宛如不甘的怨灵。
  她虽说甘愿暂为妖洲的走狗; 但诺言说出口便要遵守。
  不能让晏琼池就这样轻易死去……就算给他喂下保命用的聚魂丹; 他身上的伤怎么办?
  聚魂丹只能保住他的命; 还是不能把他身上的伤治愈。
  得想个办法救他才是。
  鱼阙敲了敲柱子,把脸抵在手上,想了想,拢好身上的衣衫; 推开门出去。
  离了道场,乌衣侍者便朝她聚拢过来; 好似黑压压的云。
  他们无神的眼睛像是一个个创口; 似乎远居妖洲之上的妖主正透过这些窟窿来监视她。
  “念齐在哪?”
  “国师大人在道场之中入定; 首席代替大人接待狸使。”乌衣侍者说:“大人; 狸使来了。”
  鱼阙眼中闪过不悦; 也似往常一般应下:“知道了。”
  “狸使大人现在正在徊花厅等着国师。”
  “领路。”
  狸使是涂山之上的神使,她代表着的正是涂山大妖主,七尾娘娘。
  一般来说,狸使到此没什么好事发生。
  不知今日又是为何而来?
  乌衣侍者领着鱼阙来到徊花厅,果然见门外有狐狸护法等候左右。
  进了屋内,鱼阙见有一彩绣衣的女子端坐屋内,见了她站起来,行礼:
  “国师大人,近来可好?”
  “好。”
  鱼阙没什么心情同她寒暄,抿一口茶,道:“狸使今日到西洲可是带来了娘娘的旨意?”
  “娘娘的口谕。”
  狸使伸手在鱼阙面前点了一下,将七尾娘娘的旨意打入她的识海之中:“国师大人,可别耽误了大事。”
  “本座知道了。”
  七尾娘娘下达最后期限,必须尽快完成。
  狸使见她恭顺,从袖子里抽出一瓶丹药放在她面前:“甚好,这便是本月的解药,还请国师收下。”
  “多谢。”
  完成使命后,狸使起身拜别,随着在外等候的护法离去。
  鱼阙坐于原位不动,念齐走过来,替她收了药,低声问道:“师父,接下来可怎么办?”
  “边知夜在哪?”
  念齐说:“边公子现下正与陛下相处一处。”
  边知夜虽然一天天脑子里都不怎么正经,但是绝对服从鱼阙的命令,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扮做女装去勾引皇帝他真的去了。
  鱼阙指尖敲了敲木质扶手,问:
  “密宗现在下榻何处?”
  “西苑。”
  “唤他前来徊花厅。”
  “是。”
  “国师,前线传来战报。”
  念齐正要退出去时,有乌衣侍者送来消息。
  “讲。”
  前线传来的消息不佳,因为桑将军心怀不满,故意撤兵不前甚至抽调兵力回京,给了那些小国反扑的机会,连续吞并了几座城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便是让桑将军全力堵上关口,杀灭追兵。
  “他们的志向已经不在前线。”
  鱼阙知道和武将反目的下场,“丞相和诸位侍郎得过消息了么?”
  “已经呈报。”
  “本座不再插手国事,都交于他们处理。”
  “这……”
  “桑将军对本座不满,下一步会如何行事?”
  鱼阙问垂头立于一侧的念齐。
  “弟子以为他会和方将军联手,兵临城下,以军功威胁新帝,清君侧?”
  “不错,君臣离心便是这个下场。”
  鱼阙从桌子上抽令,“拿此令去和丞相大人交涉,让他想办法召集文臣去商议如何处置桑将军,本座不再过问朝堂之上的恩怨。”
  念齐拿了令,抱拳作揖,推出徊花厅。
  *
  西京,皇城。
  边知夜面无表情地坐在御书房内,听新帝棠溪衔青与其他人的在商议国事。
  他现在伪装成为国师也就是鱼阙的模样。
  鱼阙若是不想处理某些事物或者谈论什么话题,便让边知夜代替自己。
  每每一到这个时候,便是大臣觉得国师格外的冷漠,她平时都不苟言笑好似一只不言的乌鸟,偶尔有时候更加凶暴。
  待大臣都散去时,唯有边知夜还坐着不动。
  “国师大人,朕的提议考虑如何了?”
  棠溪衔青见国师不走,从原本坐着的位置下来,在边知夜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内侍很有眼色地端来茶水和点心。
  边知夜喝茶,故作糊涂:“不知陛下意指?”
  “爱卿觉得呢?”
  边知夜说:“臣在朝中树敌众多,若要办成此事,实有难度。”
  “是啊,确有难度。”
  棠溪衔青今日的打扮也甚是随意,西洲传统的袍服,微卷的长发披散,一双灰眸当真称得上是鹰顾狼视。
  “爱卿近来心情不佳,可是为什么?”
  他看向边知夜,眼睛里倒影着鱼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西洲进献美人千万,不及面前这个野心勃勃又不苟言笑的女人。
  这样一张面若冰霜的脸冰层化开,只为他一人染上红霞,是何面目?
  “边境不宁,臣担忧。”
  “可,边境战事,不是由爱卿发动的么?”棠溪衔青轻笑:“爱卿设计离家两位将军,似乎也没打算为前线战事考虑?”
  “陛下此言差矣。”
  国师非常冷淡。
  棠溪衔青勾唇一笑,说:“桑将军和方将军手握兵权,是时候该叫他们卸甲归田……相信国师能处理好的罢?”
  “陛下说笑,这本该是同丞相一同商议的大事,陛下……”边知夜嘴上还在应付棠溪衔青,心里在想鱼阙,突然觉得有阴影笼罩,正要抬眼去看,但见棠溪衔青已经靠了过来,单手撑在他身边。
  边知夜:???
  “陛下这是?”
  “素来听闻国师大人府上……”
  边知夜可讨厌他,尤其讨厌这小鬼一副含情脉脉实则心怀鬼胎的模样。
  他的任务是来蛊惑棠溪衔青,而后献身成为新的国母,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看着新帝的眼睛,对抗天道的束缚使用了魅惑之术。
  “无论陛下听闻了什么,都是假的,陛下大可不必理会。”边知夜的眼睛里出现了魅惑的术法,他看着棠溪衔青,用鱼阙的脸假意温柔。
  “国母一事尚有转圜的余地,陛下。”
  “听臣对陛下详尽道来。”
  边知夜的眼睛里缓缓流下血泪。
  这是与天道对抗的后果。
  *
  “国师大人,密宗来了。”
  鱼阙停下正在看的文书,“让他进来。”
  药司玄一直在等鱼阙再次召见自己,上一次简单地露个面并未试探出她。
  他还以为小国师真的什么也不在乎。
  国师看起来并不是能轻易放下往事的人呢。
  “国师大人。”
  一袭灰衣的药司玄作揖。
  “坐吧,密宗。”
  “多谢大人。”
  药司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开口便是:“狸使来过了罢,想必涂山之上又有指令来了?”
  “督促本座尽快完成西洲的任务,殿下已经等不及了。”
  “殿下下发的任务确实紧急,不过做事还是要循序渐进,不可急躁。”
  听着他以长辈的口吻教训,鱼阙轻哼一声,懒于向他虚伪,直言道:“听闻药王谷的毒法举世无双,果真如此。”
  有小童近前来奉茶。
  药司玄透过雾气去看鱼阙,见她的模样确实和那个女孩儿确实足够相向,不由得一笑。
  “国师大人何出此言?”
  “便是你把控制心神的药赐予堂主从而控制本座,效用之好,本座只得心悦诚服。”
  “国师说哪里话?”
  药司玄说,“做出决定的正是国师大人自己,下定决心脱离原本的仙门加入妖洲,不是国师大人自己的选择,无论下场后果,要承受怎么样的痛楚都不悔的吗?”
  “今日国师大人说是鄙人的药物控制了大人,这么说,国师大人并不是诚心归附妖洲的吗?”
  “自然是诚心的,只是不曾想过,本座的诚心归附落在堂主和娘娘眼中依旧需要药物控制。”
  “不知密宗的药里有何玄机,本座原先出身在仙林宫,毒法是必须修习的术法,对密宗的毒法很感兴趣。”
  药司玄自然不肯把竹节虫的印记告知,他笑了笑:“本门的毒法可是在下的立身之本,国师一无师承二不是我药王谷的弟子,如何告知呐?”
  “密宗对妖洲还有所保留么?”
  鱼阙说,“眼下你我都身处妖洲之中,凡是妖洲之人皆坦荡胸怀,无有保留。”
  “国师大人真是口舌伶俐,不过若是我告知了这毒的效力,岂不是放虎归山?”
  药司玄也不是什么君子,“抱歉了,国师大人。”
  “呵呵,密宗真是爱说笑,什么放虎归山?本座效忠妖洲忠心耿耿。”鱼阙把手搭在扶手上敲了敲,有些不甚在意地说:“本座知道密宗一直在追寻极渊之蛇的下落。”
  药司玄眸光一凛。
  蓬莱洲那日虽说鱼阙遭了他的暗算,但思绪还不算混乱,自然把他的话听了进去。
  这家伙接近自己其实是为了晏琼池,或者说是他的灵兽,黑蛇四四。
  他将晏琼池身上的那条蛇视为极渊之蛇……此前鱼阙只当他在胡言乱语,但现在前前后后知道了极渊之蛇其实是真实存在的。
  此刻就在东洲之东烛玉京管控的禁海里。
  虽然相信极渊之蛇的存在,但因为有处理不完的事务困扰,使得她没有空闲时间去想更多。
  晏琼池极力否认四四就是极渊之蛇……但药司玄的目标明确就是它。这条行为有些欠欠但又贪吃的小蛇真的是极渊之蛇么?
  晏琼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她呢?
  “极渊之蛇乃是祖洲时代有名的祸蛇,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存在。”
  西洲仍然保留着极渊之蛇的供奉,鱼阙也知道,魔洲对它同样抱有其他想法。
  魔洲还尚未能冲破天师封印,便将此后的事情都安排得如此妥当了?
  “密宗大可不必装出这副模样。”
  鱼阙咧开嘴笑,“你想要它,本座很早之前就已经知晓……你甚至牺牲了很多人,不是么?”
  她觉得崔茗很可惜。
  他心怀抱负,努力顽强,却还没有来得及施展才能便被人杀了,制作成为皮囊……
  药司玄说:“我以寄生皮相尾随了你们一路,自然调查到了不少好东西,可惜,若是能在待久些,想必很多未解之谜也有了个答案罢。”
  他恍然大悟:“国师原来想和我分享我所掌握的消息?国师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
  鱼阙瞥一眼周身环顾的乌衣侍者,抿了一口茶,说:“是吗,不如换一处详谈,如何?”
  她站了起来,表情变化,有星河从脚下裂开,像是无数面折射的镜子,绽开在人的眼中。
  鱼阙朝药司玄伸手,便有星河裂缝自他周身裂开,把他吸了进去。
  药司玄眼界一黑,瞬间到达了一出星河铺满不见天日的秘境之中。
  穿着黑色道袍的鱼阙立于前方,面目冷静,无悲无喜,她看着他,缓缓拔出了剑,巨大的威压以她为中心展开。
  “这里没有外人,”
  鱼阙说:“密宗可以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药司玄察觉到了来势汹汹的杀意,脸上警惕,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问:“国师想知道什么?”
  “鱼珠死的时候,痛苦么?”
  这个问题鱼阙已经问过一次,但此时此刻,她重复了一边。
  “我想,应该不痛苦。”
  “为什么?”
  “我并非鱼珠,不能切身体会到她的痛苦,在此只敢道一句,我猜想的。”
  药司玄知道她还执著怀余庄上的事情,语气斟酌,但始终觉得她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不能切身体会她的痛苦?”
  鱼阙轻笑一声,“好一个不能体会她的痛苦。”
  “既然你不能切身体会她的痛苦,那便在此体验。”鱼阙抬眼,露出一个轻蔑的冷笑,她原是不屑于做出表情来的:
  “是了,你罪名还有胆敢对本座下药的死罪,在容朝谋杀国师,乃是重罪——该死!”
  “国师不能杀我,我可是妖洲的……”药司玄语气明显挂不住,他知道这小丫头疯起来不管不顾,连忙出声安抚:“你不想知道鱼斗繁的事情么?我说,我都说。”
  逃亡已久的密宗深谙保命之道。
  “本座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现在,只是要为了……前进。”
  鱼阙把他拖进星河开始,杀戮就已经开始。
  药司玄才想反抗,但是已经晚了。
  星河流转,可却是像沼泽一般缠住了人。
  一柄剑从他的左手穿刺,他的左侧凭空出现鱼阙,手里拿着的正是刺穿了他的剑。
  “国师……你不能杀我。”
  药司玄低头看看胸口上的剑尖,开口说话。
  “本座早该杀了你,留你贱命苟活至今乃是本座的宽容,然而你这样不知死活,”他的右边有出现一个鱼阙,同样持剑洞穿他,两把剑交叉着捅破了药司玄的护体罡气,扎进了他的体内。
  两个鱼阙一齐缓缓扭动没入他体内的剑。
  血溅在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脸上,让她看起来有种残忍又疯狂的美丽。
  “本座知道,药王谷里有一种刑法,是用锤子一根根敲断骨头,再用钢钉把骨头链接起来……你确实不能死,但本座也不打算让你好过。”
  药司玄口中吐血,他真想不到鱼阙会对自己动手,他本该反抗的,但是在星河之内,鱼阙就是绝对的主宰,一切都是她的意志!
  “啊,是了……听闻药王谷身上的毛发都能化为虫子。”正前方执剑的鱼阙缓缓靠近他,用剑挑起来他的手,说:
  “不如这样吧,你是妖洲尊贵的客人,不能死,可你毕竟在西洲冒犯了国师,容朝法律——冒犯国师乃是重责,本座也就略施小戒以儆效尤,这样吧,待到密宗的的指甲铺满这一方秘境,你便可自由,本座也原谅了你们这些贱民对龙之子做出的恶。”
  “如何?”
  药司玄看了看四周不见头尾的秘境,口吐鲜血:“国师大人……”
  但鱼阙不再听他说话,转手既走,留下被两把剑交叉穿透固定在原地的药司玄。
  有看不见的力正在削去他那喜欢剐蹭发出尖锐声音的指甲,一片又一片,落地,散成星河。
  这是药司玄才看清楚,这片星河之中,多的是跪地倒下的骷髅。
  鱼阙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边知夜突然闭上眼睛,朝前跪倒摔落地下。
  “密宗累了,扶他回房罢。”
  面对乌衣侍者的疑惑,鱼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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