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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要被人攻略的反派是我竹马-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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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斗雪到底是画了什么法阵,用了什么术法能够将鱼阙从一颗注定孵不出来的龙蛋孵化的呢?
  他确实好奇。
  鱼阙的眉毛微微垮下去。
  “啊……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的晏琼池连忙道歉。
  “没事,不说这个了。”
  “好啊,咱们不说了。”
  别人说起她阿娘总能激起鱼阙的逆反心理。
  至于阿娘到底是为什么孵化她,又是通过什么手段……鱼阙其实也觉得奇怪的,讨论起这个问题她觉得好困扰,干脆从椅子上起来。
  “我想午睡。”
  “啊……对不起嘛,阙儿,你生气了么?”
  “没有。”
  鱼阙拆了刚弄好的头发,钻到床上。
  闭眼了好一会,没听到什么动静。
  她翻了一个身,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睡袍的晏琼池抱着枕头站在床边,就这样低头看着她,长发散落。
  整个人莫名像是被勒令不准上床睡觉的小孩子,又或者是自荐枕席失败的男宠。
  他就这样静静站着,也不说话,整个人带着渴望的神情,又因为主人没有应允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是做什么?”鱼阙费解。
  “我也好困。”
  晏琼池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抬眼看她,声音闷闷:“可以一起午睡吗?”
  鱼阙:?
  “可以么?”
  狐狸一样狡黠的眼睛眨眨,此刻又是一只疲惫到了极点的负鼠:“在外面处理某些蠢货的事情实在是太累了啦,非常需要休息。”
  “……”
  于是,床的另一边长出了抱着枕头的晏琼池,他乖乖地挤在鱼阙身边,两人一同入梦。
  少年的脸埋在鱼阙脖颈处。
  她只需要轻轻垂下眼皮,就能看到他的睫毛弯弯,历历可数。
  晏琼池似乎是真的很疲惫,或者是在她身边确实很好眠,他把脸埋在她怀里,要不了多久,睡着了。
  鱼阙不相信他睡着了,用手戳了戳他。
  没有动静。
  美人在怀,连梦境也自在了很多。
  还想什么呢……干脆什么都不想啦。
  鱼阙也合上眼,沉沉睡去。
  *
  午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鱼阙转醒时,恰好等在门外的侍女来问要不要用晚膳。
  两人关在屋子里已有二三时辰。
  他们二人自小生长在一起,关系匪浅,实在有白日宣淫的可能,加上晏氏的传统又是……侍女们都心照不宣。
  才午休起床的鱼阙没什么胃口,看着送来的晚饭,只点名留了葡萄。
  依然睡意惺忪的晏琼池起来,良夫似的伺候她漱口,洗脸,边穿衣边下床将屋内的窗都打开,任由满天的晚霞漫洒进屋。
  鱼阙坐在床上,看着腰身劲瘦的少年站在窗边的晚霞里抓住自己长发简单地挽起,嘴里叼着银白色的发带,侧脸隐在晚霞之中,晕染得不似真实之境。
  他给自己倒了点水,仰头喝下,脖颈修长。
  而后想了想,拿着茶壶就过来了。
  晏琼池也给鱼阙喂水。
  鱼阙咬着杯子,滚圆的眼睛却看着他。
  “还要。”
  又喝了一杯。
  将自己收拾好的晏琼池说外面的晚霞真漂亮,看看么?不管鱼阙答不答应,用薄毯裹了她抱起来,一同到屋外看晚霞。
  荷风台地势较高,又是三层的小楼阁,站在栏杆处向外看,能清楚地看见这片依傍着秀丽山林建立的古老建筑群。
  建筑群隐在红枫之中,像是火焰的海洋,又像是赤忱的心意。
  这便是东洲的烛玉京,了不起的烛玉京。
  “真好看。”
  “对啊,每一片晚霞都那么漂亮。”
  晏琼池很喜欢这样恬淡的晚霞,眯了眼笑,虎牙尖尖:“这样的晚霞总是让我想起你的脸,只要世间的黄昏尚在,我便会永远记得你。”
  “又是从话本里学来的么?”
  “不是,是真情流露哦。”
  金色的暖意倒映在鱼阙的瞳孔里,少年胸口的心跳如此真实。
  有风来了,火焰的海洋翻腾,长发纠缠,也跟着浮动,少年低下头看她,带着笑,带着不复杂的欢喜。
  这一刻永恒。
  鱼阙看着晏琼池,心莫名跳得快了,比以前和他靠近都要强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跳好快,映在暖光之中的脸庞也红了。
  她有些欲盖弥彰地转头去看晚霞。
  恢弘的晚意没有持续很久,日落了,星星出现,月亮也升起来了。
  屋子里点起了灯,许久不见的煤球儿也出现了,它蹲在架子上,摇着尾巴,懒洋洋的。
  鱼阙回落床上,没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于是她翻开晏琼池珍藏的志怪话本来看。
  她边看边和一旁的晏琼池讨论心里对晏琼渊的想法。
  奇怪的地方其实蛮多的。
  比如烛玉京为什么能接纳他们,比如一切都和此前没什么不同,晏琼渊不应该恨死他们了么?
  但是话问出来,得到的回答都是:
  “嗯嗯,不必管他。”
  “我心里总觉得不好。”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能对我们产生什么威胁呢?要回来尽管回来罢,阙儿,你也不必总是忌惮这个……来,张嘴。”
  晏琼池给她喂葡萄,撑着腮,看鱼阙因咀嚼微微鼓起来的脸,笑了笑。
  “好吃吗?”
  “嗯……”
  “阙儿好乖啊。”晏琼池也顺势趴着,一边喂葡萄一边和鱼阙看书,笑意宠溺得很。
  耳鬓厮磨真是乐趣所在。
  书上多的是晏琼池的读书笔记。
  这厮看书还会写批语,晏琼池给鱼阙讲解自己对书中人物的看法和领悟,见她听得认真,时不时给她塞葡萄。
  “葡萄想必真的很甜吧。”
  鱼阙吃葡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像是得到了安慰的小姑娘,晏琼池撑着脸看她。
  “我也想吃。”
  鱼阙咬住葡萄的动作一顿,看了看晏琼池,眨眨眼,眼见晏琼池好似趴在草丛里看别人吃葡萄的狐狸,突然有种自己可能强行把狐狸的珍贵之物夺走的错觉。
  在听到晏琼池此番话后,下意识地伸手挑起了晏琼池的下巴,低头——她将口里咬着的葡萄喂给了晏琼池。
  晏琼池愣住。
  “甜吗?”
  只有鱼阙才能露出这种表情,无辜,清冷,明明做出了很了不得的举动,但一点自觉也没有……这大概是她的可恶又可爱之处了。
  晏琼池用袖掩面,点点头,衔着葡萄把脸埋进被子里,像是一个被击倒了趴着起不来的狐狸:
  “嗯……好甜呐,阙儿。”
  【??作者有话说】


第97章 【枫满烛玉京02】
  ◎好久不见,晏琼渊◎
  一粒葡萄引发两个少年人对开发彼此的好奇。
  主要还是晏琼池引导; 这厮不知道哪本不正经话本里学来的,亦或者他原本就满肚子坏水,就一步一步引导着鱼阙。
  鱼阙打小就冷漠; 又受那白鹭妖母的教导,洁身自好; 她甚至没想过自己能活到对别人产生情意的时候; 肯定不会有那种觉悟。
  要等她自个开窍,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少年抓着她的手; 摁在自己胸口上; 让她隔着衣料摩挲他身上的伤痕,皮肤光滑腰腹劲瘦……多情的眼睛含着笑意; 像是勾引人的蛇。
  不、不对; 这是在做什么呐?
  鱼阙偏开视线,仍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 添了一只手; 同时摁住了他的腰。
  手感很好; 若是隔着莨纱; 更是细滑。
  一点点往上去,她的耳尖悄悄地红了。
  ……好摸。
  蔫儿坏的晏琼池哈哈地笑,说好痒哦。
  像是被抓住的长颈天鹅,左右挣扎不了; 只憋着痒意撒娇让鱼阙放开他。
  鱼阙没有松开手,晏琼池只得弯着腰把头靠在她肩上; 小声求饶; 连忙叫她好姐姐饶了我吧。
  她闻言看他; 晏琼池的睡凤眼也转过来看她; 水润的眼睛里含着可怜; 嗓音甜蜜喊她好姐姐。
  可爱。
  鱼阙脸一红,就松手了。
  实在受不了晏琼池用这样的声音喊她又用这样的表情看她……像什么样子,他可从来没有叫过她姐姐!
  不对,他哪里学来的这般唤人的语调?
  和谁学的?
  晏琼池见她的脸真的红得好似桃尖,埋脸在她肩上笑问怎么又生气了嘛,好姐姐我知道错了。
  两人此刻和睦得好似自小就这样耳鬓厮磨长大,一切都水到渠成。
  有传音鸾鸟从窗外飞来,被煤球捉了。
  胖乎乎的黑猫身手矫健,跳到二人跟前,把传音鸾鸟放下。
  “这是什么?”
  被吻得面红耳赤急需转移注意力的鱼阙随手解了传音鸾,只见上有一小段东洲文字包含着什么隐晦的消息跳出。
  东洲的文字系统和中洲不同,鱼阙作为东洲人,自然也认得,但不会读。
  东洲的文字要结合东洲的方言来理解,鱼阙不开口,只听只学,不会讲。
  把脸埋在她脖颈处的晏琼池念给她听,告诉她,这是随同晏琼渊的亲卫给他汇报的行程。
  “晏琼渊么?”
  说起晏琼渊,两人语气和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都还记着向他求救反被咬的那一夜。
  晏琼渊并不像二人一样深恶痛绝钩夫人,相反的,他和钩夫人的关系亲近。
  虽没有亲眼见过,但二人因为颂祝从啸月山庄来烛玉京时,曾经在暗处捕风捉影听到了某些不堪的议论。
  侍女们说,今日大少主又到夫人房中去了,一待足足就是好几个时辰呢。
  每次出来,房内都会变得一团乱。
  连带着,夫人心情都变好了。
  钩夫人并非晏氏兄弟的生母,又对小少主这般迫害,后得知林氏如何惨死,兄弟二人更应该同仇敌忾将钩夫人拉下马才是。
  怎奈,有这些风言风语传出来,晏氏里流传的谣言,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眼下家主——晏氏的家主下落不明,没有人能管控得了这种污秽的流言。
  而且越发的糜烂。
  那天晚上,杀了钩夫人的晏琼池拉了鱼阙逃跑,两个小孩好似无头苍蝇不知怎么办,第一时间其实想到的是要投奔兄长。
  但大少主并不包庇他们。
  在得知钩夫人之死讯后,晏琼渊脸色一变,立刻以法理相压,调遣晏龙庭的亲卫去捉拿晏琼池和鱼阙。
  他对杀害母亲钩夫人的二人深恶痛绝,甚至于亲自上阵,提剑要杀平日里爱惜的弟弟妹妹。
  大少主和主母有私情,传出去可不好听。
  既然要为情人报仇,打着弑母的伦理旗帜可算顺理成章。
  兄长相逼,且不留余地。
  晏琼池和鱼阙差点就夭折在了雨夜里。
  鱼阙想到雨夜里的相斗,抬起头去看晏琼池的脖颈。这里常咬着黑蛇项圈,其实就是为了盖住那天兄长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剑痕吧?
  她伸手去摸少年的脖颈,倒是让他舒服得好似一只被挠下巴的猫儿,眼睛都眯起来了。
  被像撸猫猫一样顺毛的晏琼池把传音鸾抹去。如今他脖颈上的剑痕早就没有了,细皮嫩肉的,瞧不出有什么异常。
  不过在竹林相斗时,晏琼渊一剑砍下来……晏琼池脖颈喷血,向后踉跄,摔在水洼里,而后头脸被兄长摁进污水里。
  他是该死在那个雨夜里的。
  像那些倒霉蛋一样,被哥哥们杀死。
  恨吗,当然会恨。
  “嗯?”
  被顺毛挠得舒服的晏琼池见鱼阙盯着自己出神,微微侧头看她,睫毛轻颤:“怎么了?”
  “很疼吗?”
  “早就不疼啦。”
  他笑着摇头,倒是不甚在意,脖颈的黑蛇项圈一开始就是为了遮掩伤口的,如今伤好了,也习惯了四四待在脖颈上,就任由它趴伏缠绕。
  见她又想问,不大高兴鱼阙总是谈论那家伙的晏琼池覆身去亲她,把她的话吞了下去。
  床上叠着的书被碰倒,鱼阙的余光里看见了摊开的书页里有“蛇形”二字,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来了在血光之中的霁水真人。
  霁水真人口中盘踞着诡异的毒蛇,她说这是魔洲早就失传的术法——蛇形。
  蛇形控制了她,让她做了不情愿的事情。
  那么,她伤害追萤和楚洛笙,是否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被蛇形控制了的原因?
  鱼阙想了想,从枕着的臂上起身,捡了那本书起来翻看。
  书上记载,“蛇形”是魔洲控制人的术法。
  霁水真人自甘成为魔洲爪牙,况且从畲月身位先行官口中得知,她身为魔洲五大兵团的伏魍堂堂主,地位颇高。
  魔洲的人没必要用蛇形来控制她。
  不对……鱼阙挠了挠头。
  她依稀记得,霁水真人说,蛇形是某个人给她下的咒,并不是魔洲的人下的。
  是谁来着……怎么……记忆好像模糊了?
  “怎么了?”
  少年见她眉目认真,坐起来问道。
  鱼阙抬起头,给他看书上的文字。
  晏琼池堪堪扫了一眼,便后仰倒在枕头垒起来的靠背里,屈起长腿,袍子宽松,整个人懒散得很,似乎对鱼阙要给他看的东西并不关心,但又见她皱眉奇怪,才问:
  “阙儿,你怎么会对魔洲术法这样关心了?”
  接着不甚在意地说,“发生什么了吗?”
  鱼阙犹豫了会,才跟他说了前段时间两人分开后发生后在韶华楼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她又道,霁水真人乃是天地一脉玉金山出身,强硬算来算得上她的师叔。
  但就是这样一个师叔,有可能和师尊存在一段红尘往事。
  而师尊收她为徒,应该也是和魔洲逼问阿娘要御海腾蛟之术的魔修一样,他也想要秘术。
  说着说着,鱼阙想起来晏琼池之前在对话里对师尊夹枪带棒的厌恶,又问:
  “二十年前你执意要我拜上草台峰,到底为什么?难道你……也知道么?”
  草台峰是晏琼池要她去的,如今从霁水真人口中说出来的话还挺伤人,师尊收她当徒弟,也不过是另有所图……其实知道了伤心也不是很伤心,她不对别人抱有太大的期待。
  那么晏琼池为什么会将她送往草台峰?
  晏琼池眼睛看着头顶上方挂着的结着花纹的纱帐,淡淡说道:
  “当初只是没有办法啦,虽然很想带着你一同离去,但想来想去,想到我是要逃亡的诶,为了不连累你,只能一个人上路。”
  “母亲她死几次,都不足够填补我内心的憎恨,但把你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唯有你那个师尊好像可靠一些。”
  当初两人逃出烛玉京,晏琼池知道晏氏不可能会放过他们,大少主的势力怎么会放过他?
  于是晏琼池干脆找个安全的地方,把鱼阙送进去。
  送去哪里呢?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越碎稚还符合条件。
  他是中洲为数不多的小圆满道君,一峰之主,又是钩夫人的同门,和鱼斗雪也是相识,更重要的是,在那堆烂臭的正道里还算正直。
  所以他把鱼阙带到了草台峰,给了她活命的机会……两人在山道前约定,不要干涉对方,最好连听到名字都要假装不知道的程度。
  不要问,不要打听,当做路人就好。
  反正鱼阙的心思,从来就不在除了报仇以外的地方,自然很多事情不在乎也无所谓。
  “如今把你交给越碎稚,我也很后悔。”
  晏琼池咬牙,语气里没有对越碎稚的好感。
  既然如此,他话里话外对师尊的厌恶,那些话里藏着的玄机,到底又是什么呢?
  鱼阙眨眼,又低头去看手里的书,喃喃道:
  “师尊不会是那种人……霁水真人的话一定有问题,她给我吃了奇怪的东西,妄图控制我,我的心智在被什么东西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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