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迷宫[男A女o]-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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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代的艾米莉亚小姐,聪慧有才气,但在数学和物理方便的天赋并不高;萝拉和艾米莉亚相反,她写不出辞藻优美、让老师给高分的文章,不过精通计算和物理。即使首相官邸中的教育大部分是洗脑化趋势,成绩也无所谓,萝拉也一直在努力地学习。
除了刚开始有些无法适应外,现在的萝拉已经能够拿到高分值的试卷。
她始终没有去看亚瑟的继父,听说那个老人患了一场风寒,身体不适,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独自吃早餐,和艾米莉亚一起上学,一起吃午餐,独自吃晚饭——嗷,如果凯撒上将兴致高涨,会过来与她贴身切磋,以及要求萝拉穿一些奇奇怪怪的制服。
萝拉感觉自己好像激发起对方什么了不得的属性。
以上地点都是萝拉的卧室,她没有进入凯撒书房或者卧室的权限。在温暖的、刚刚换好的干净真丝软布上,萝拉的手指将枕头用力捏出皱褶,说不清楚是黑夜或者白天,刃锋模糊了夜与昼日的分界线,好像仅剩从咽喉里发出的破碎声音,凯撒用力掐住她的后脖颈,萝拉在烟花灿烂时仰起脖颈,像潮水如海,浓郁的Alpha信息素中,凯撒压住她,与她接吻。
萝拉挣扎着从这一方短暂温洋中保持清醒,她拥抱住凯撒结实的背部,在呼吸中使用撒娇的语气:“下周亚瑟说家里面有个小庆典耶,您不可以带我出去玩吗?我在家很闷。”
凯撒并没有拔Dior无情的习惯,在结束后也不会直接离开,他换了姿势,顺带着把扒拉着他的萝拉往被子里塞了塞。
他说:“巴伯先生并不想再被你踹进水中。”
萝拉嗯嗯两声,委屈巴巴地说:“上次只是意外嘛,我其实是好心肠扶他……”
凯撒没说话。
他不抽烟,现在也只是享受着萝拉小小身体带来的温暖。能够抑制的药物还没有研发出来,现在的凯撒在易感期仍旧只能选择萝拉来缓解不适。
她很温顺,乖巧,一拍腿就知道乖乖趴好翘起来。
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又探头探脑过来,用她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凯撒:“可以吗?我保证不说话,就乖乖地跟着您。”
凯撒捏住她的脸。
一张单纯无害的脸蛋。
她努力撑起身体,在凯撒耳侧低声说:“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可以把另一处也——”
凯撒掐住她脸颊的手指用力,他垂眼看着萝拉,问:“就算你不同意,你认为自己能阻止我?”
萝拉不吭声。
“还没有到可以和我谈条件的时候,”凯撒说,“萝拉,赌之前,你先看看自己的底牌大小。”
说完这些,凯撒松开手。
没有看蜷缩成一团的萝拉,他捡起地上散落的军装一一穿好,月光从没有遮掩的窗户中落下倾斜、完整的平行四边形。
凯撒离开了。
这个美丽的小东西的发热期已经基本可以和凯撒同步,今晚,得到大量信息素、满到溢出来的她能够睡个好觉,但凯撒不行。
公民和阿斯蒂族人对立的情绪越来越高涨,逐渐白热化。自从安吉拉被处死之后,首相的身体越来越差,能否成功活到下年任期都未可知,更不要说参加下一届的选举。
帝国中各个党派也开始积极运作,暗中较劲儿,都想将自己的人推到首相这个位置上。
凯撒也不例外。
他无法坐到那个位置上,但他的傀儡可以。
凯撒需要聚集民心,获得更多的选票,以及得到内阁赞同。
现在,最方便、快捷的途径就是解决积怨已久的阿斯蒂族人问题。
哪怕是试图争取权利的阿斯蒂族人,内部也分成好几个派别,温和一些的会天天写联名信寄往首相官邸,或者国际人权组织,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权益;而极端的则是有组织、或者报复性地制造自、杀式袭击,抢劫、打砸、破坏城市稳定。
在凯撒强有力的措施下,后者大大减少,而牢狱中的阿斯蒂族人越来越多。
其中不乏未成年人、以及二十多岁的无业青年。
这些是无目的地妨碍安全,而针对凯撒的暗杀从未停止;他是此次事件的主要负责人,几乎所有阿斯蒂族人都将仇恨点发泄在他身上。上周,凯撒的车子被检查出动过手脚,放置微型炸、药。
“那些人以为杀了你就算胜利,”库里讽刺地笑,“如果不是萨列里公爵投出的重要一票,这些人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
凯撒没有抬头,他说:“想杀我的不一定只有阿斯蒂族人。”
尽管前几个月的清扫令阿斯蒂族人对凯撒恨之入骨,但不可否认的是,凯撒接手之后,首都的恶性犯罪事件大幅度减少。
收拢民意的同时,暗处的政敌也蠢蠢欲动,企图借着阿斯蒂族人的名义来除掉凯撒。
关上电脑,亚瑟将黑咖啡送过来,没有加糖加奶,苦涩从舌尖慢慢往下蔓延。凯撒喝了一口,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灯火,远处广场上的巨大圣诞树已经装饰完毕,大家都在期待着圣诞节的到来。
下雪了。
凯撒放下咖啡,听到库里在身后提醒他:“上将,您需要留意弗朗西斯。”
凯撒喝了口咖啡,平静地说:“他还不值得我去花心思。”
库里犹豫了。
过了一阵,他吞吞吐吐:“嗯……我的意思是,他最近和萝拉小姐走的很近。”
“没……什么?”
凯撒猛然转身,他看着库里,皱眉:“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有等库里回答,凯撒又转身,喝了口咖啡,面无表情:“……那个美丽废物应该不至于这么蠢,不用管她。”
十分钟后。
只被喝了两口的咖啡还没有凉透,仍有温度,孤零零地被放置在桌子上。
咖啡的主人——凯撒乘坐着黑色的车子,顺利抵达萝拉和艾米莉亚所在的学校。
在圣诞节前夕举行舞会是学校的传统,凯撒知道。在舞会上,学生可以自由邀请舞伴,上个月最后一次见面,萝拉就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问他想不想参加。
凯撒拒绝了。
他不会陪一群中学生胡闹。
没有邀请柬,凯撒被学校雇佣的守卫拦下。但这不是什么问题,亚瑟亮出自己证件后,这些人立刻行礼,毕恭毕敬地请他们进去。
根据定位设备,凯撒轻而易举地找到萝拉在的地方。贵族家的学生都有着独立更衣室,萝拉和艾米莉亚的更衣室离得很近,上面有着属于萨列里家的标识。
过来需要经过有着萨列里家族保镖的走廊,凯撒简单看了下,只有两个保镖在值班,安加斯和另外一个不在,应该是去轮值吃饭。
艾米莉亚的更衣室门紧闭,里面放着大声的重金属摇滚乐,似乎将门也撞到震颤。
凯撒没有在意为什么妹妹忽然喜欢上这种口味的音乐,他走到萝拉的更衣室门前,敲门。
他已经想好该怎么教育这个四处惹火的美丽废物。
半分钟后,里面传来萝拉欢乐的声音,脆生生,像是哼着歌:“是谁呀?是可爱又迷人的弗朗西斯——”
凯撒沉着脸,摘下黑手套。
“是你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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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声音伴随着凯撒这一不近人情的回答而停止。
不需要凯撒第二次提醒开门; 里面已经拉开一条细缝,只裹着浴巾、头上戴着浴帽的萝拉露出半张脸,一小簇湿漉漉的发丝未戴好的浴帽里露出来; 无辜的眼睛看着凯撒:“您不是不喜欢我称呼您为父亲吗?”
凯撒一言不发,他推门进来,这更衣室中的东西更是令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
凌乱的床褥; 桌子上散乱零落的蔷薇花朵; 浴缸里湿答答的痕迹顺着浴缸壁一路流到她赤着的双脚之上; 更不要说床上随便丢的小内内、裙子……
这个噗通噗通往外拼命冒着茉莉花气味的小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不该饶恕的事情; 还在雀跃地问:“您今天晚上怎么——”
凯撒转身,看着萝拉。
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尤其是看到萝拉那并没有掩盖结实的浴巾之上; 就像圣诞树梢上挂着的、随时会掉下的白雪。
凯撒没有尝试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美丽废物沟通,他扛着萝拉丢到床上; 后者以为他要玩什么奇奇怪怪的py; 喉咙里面发出快乐的声音。
这种笑声伴随着凯撒拉开浴巾,将黑色皮质手套重重地甩到对方臀上而停止。
萝拉后知后觉开始挣扎; 凯撒手指长、手掌宽大; 黑色的皮质手套相对应尺寸偏大; 一个手套就能盖住一只桃; 她问:“凯撒——唔!”
最后一声像是从胸腔中挤压出来的; 凯撒没有手软,一连十下; 萝拉翘着趴; 开始干嚎了。
就像小学生当着家长的面撕掉作业本后挨揍的那种干嚎; 不掺杂什么男女间的吸引力,完全是耍赖头的顽皮孩子。
凯撒置若罔闻; 就算萝拉抽着冷气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仍旧铁面无情地压住这个挣扎的小东西。
萝拉嚎累了,嗓子也干巴巴,委屈的泪珠从眼角往下落,还没落到腮上,听到凯撒冷漠的声音:“穿成这样去见弗朗西斯?”
萝拉:“嗯……”
黑色皮质手套和绷紧的肌肉重重接触,萝拉扒拉住床单,死死地咬在嘴巴中,鼓着腮,仍旧不可避免地发出声音。
凯撒问:“如果刚才是他,你也打算这么给他开门?”
萝拉犹豫两秒,老老实实地回答:“不。”
又是一下。
凯撒声音听不出情绪:“不?那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萝拉:“……”
她自暴自弃地抱着床单,一副放弃抵抗、咸鱼躺平的模样,大声说:“你打吧,反正你就是想找理由打我!你要是不怕打死我那就打算了!打死我事小,气死你事大。以后你找不到合适的Oga,易感期只能痛苦地受着、或者头脑错乱乱下指令,都和我没有关系!”
凯撒冷笑:“你还挺理直气壮?”
这样说着,他高高举起手套,还没下手,听到萝拉哇地一声哭出来,哽哽咽咽,虽然还是那副肆无忌惮的模样,可这次哭声不再是那种耍赖撒泼的声音,而是带了点少女时期特有的哭唧唧。
凯撒的手停下。
刚才还理直气壮和他辩驳争执的熊孩子,现在变成一个娇弱的Oga女性,虽然屁股挨揍但仍旧努力挺高,抽抽嗒嗒,弱不禁风。
她趴着边哭边哽咽。
“……明明你答应了嘛,我帮你解决易感期的问题,你就给我正常公民身份,带我出去玩……结果还是这样,这里不可以去,那里也不可以去,你干脆在我脖子上拴了链子锁在你塔楼里算了……”
温热的手掌触碰到她柔软脸颊,手指顶端触碰到泪水。
凯撒将被揍到嗷嗷哭的萝拉抱起来,萝拉顺势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贴在他脖子里继续柔弱哭哭。
凯撒沉默半晌。
他慢慢地开口:“你说得很对。”
萝拉哭声停下。
她错愕地看着凯撒,凯撒垂眼看她,银发紫眸,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我怎么没有想到”。
萝拉:“……”
等等,她是不是误打误撞又戳中了对方的奇怪xp?
凯撒手指抚摸着她的脖颈,指腹压在她脖侧大动脉上,感受着她的血液脉搏,随着心跳而动。
“我的确该给你定制一个项圈,用金属链子把你锁起来。”
萝拉:“……”
“关押在塔楼上,不让你出去乱跑,只能乖乖地被我抱,”指尖向上,压住她下巴,抬起来,凯撒看着萝拉哭到红红的鼻子和眼睛,“怎么样?”
萝拉沉默两秒:“您犯法了,您知道吗?”
凯撒笑:“犯什么法?我就是法。”
他捏着萝拉的脸,被揍红的苹果蛋儿勾起他隐秘的喜好。和审讯犯人不同,不需要对她实施鲜血、刑罚和苛责,仅仅是肌肤之上的红痕和肿就能轻而易举勾动凯撒的兴趣,而她的眼泪、呼吸和求饶就像浇在小羊肩上的蜜汁。
萝拉侧过脸躲过这个吻,凯撒粗暴地按住她后脑勺,要她服从。
他习惯了萝拉的温顺。
但今天的萝拉明显不听话,她挣扎着不接受亲密。享受惯了乖巧,骤然而起的反抗就像素菜沙拉里不期而遇的一粒尖椒籽,辣过后就是密密麻麻的香,凯撒压住她的胳膊,俯身在她脖颈腺体上嗅了嗅。
他问:“其他Alpha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了么?”
萝拉不说话,凯撒惩罚性地咬住她腺体,骤然的疼痛让萝拉吸着冷气。即使不再需要依靠这种方式注射信息素,凯撒仍旧深深咬住她的脖颈,血液从他牙齿旁落下来,顺着洁白的脖颈下落,在即将滴落时,温热舌尖卷住血液,凯撒仔细地饮着她可口的血液。
凯撒并不介意和萝拉解锁新的场合,刚好隔壁的重金属音乐嘈杂,能够很好地掩盖她发出的动静。
或者,堵住她的嘴巴。
可惜萝拉不这样想,她没有彻底反抗凯撒,但躲避着他的触碰,不肯让凯撒亲吻脸颊。两人僵持三次之后,凯撒终于不耐烦,抽出腰带将她的手捆绑的结结实实。
手脚被绑阻挡不住萝拉的热情,她还有嘴巴:“您知道自己现在犯了多少罪吗?根据帝国律法——唔!”
凯撒将黑色手套塞进喋喋不休的嘴巴里。
只要她能发出破碎的声音就够了,凯撒并不想听她说这些无用的话。
萝拉只能用愤怒的视线来表达不满。
凯撒对此置若罔闻,他开始解军装的纽扣。
敲门声打断了凯撒的正餐,他冷着脸,终于拔出萝拉嘴巴里的手套。
萝拉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哑着嗓子问:“是谁啊?”
门外响起弗朗西斯和煦的声音。
凯撒从没听过弗朗西斯用这种温柔的声线说话,他现在听起来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猫。
他说:“是我,迷人又美丽的弗朗西斯,请允许我赠送您真挚的玫瑰花,接受我的爱意吧,我温柔可爱的萝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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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着镌刻有鹰头拐杖的弗朗西斯在两分钟后得到了回应。
凯撒将门打开; 与其同时,属于Alpha的信息素味道和浓郁的蔷薇花朵弥漫整个房间,弗朗西斯只是一个Beta; 按理说不应该对Alpha或者Oga的信息素敏感,但他仍旧下意识后退一步,看到凯撒。
短暂的愣神过后; 弗朗西斯愉悦地和凯撒打招呼:“圣诞快乐; 凯撒先生。”
他完全没有撬别人家Oga的自觉性。
凯撒的军装穿得规整; 皮带严格扣好; 银色头发如同月光。
弗朗西斯柔和地问:“萝拉小姐在吗?”
凯撒说:“不在。”
弗朗西斯讶然:“是吗?可是我看到她进去了。”
凯撒没有动。
很好。
某个小乳猪刚才得到的教训是应该的。
弗朗西斯说:“你平时都这样对待她的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离凯撒很近:“从一开始,凯撒上将就没有对她用刑; 后来又从布什那边违规将人带走,洗去烙印; 重新制作ID……你到底想做什么?”
凯撒眯着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