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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个废后,微臣要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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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塌上的纪威安懒洋洋挪了个姿势,淡淡“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张伯犹豫了下,还是说出心里的疑惑:“大少爷,按着您的吩咐,已经把这些年的家底都给押下去了。万一……”
  纪威安眼皮都不抬,懒洋洋道:“没有万一。”
  张伯:“……”
  张伯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跟了纪威安十五年的老人了,竟然觉得越来越看不透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主子了。
  特别是这去年年底寒冬腊月最冷的那一天,主子生病昏睡三天后,醒来后就变个人似的。
  从前他还能猜出主子的一点心思,现在是压根连边都猜不到。
  现在对纪威安的布局,他一样看不透。可以说纪威安的布局简直不能用常理来形容。
  纪家那一点点家底早就被他年前变着法子全掏出来了。而今年年初纪威安就开始动作,做事方式又狠又辣,简直不像是十几岁的少年。
  张伯打了个寒颤。纪威安要赌的是什么他隐约有点猜到了,但是这一场豪赌连他这种见惯了世面的老人都觉得疯了。
  因为这一场豪赌,赢了人生巅峰,输了,赶紧转世投胎吧。
  张伯顿了顿,又开口:“大少爷,关于我们纪家与北国公府的婚事……”
  纪威安眼睫动了动。他终于抬起眼看着这跟着自己十几年的心腹老人。
  “张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知道你忍了很久了。”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但透着一股子怎么都撇不开的森冷。
  张伯咬了咬牙,还是觉得要说出肺腑之言。
  “大少爷,北国公府的大小姐虽然天姿国色,但身子骨太弱了。前些日子她不是染了恶疾刚刚好吗?再说了,她在府中就不受宠。连着国公夫人也不受宠被赶到了这余县。”
  纪威安似乎笑了笑。
  张伯更有勇气继续说下去:“她们母女两人已经走投无路了,能不能被北国公接回京都难说。这种把结发夫妻丢在乡下一辈子的事京城大户人家又不是没有先例……”
  “再说,国公夫人提出的条件太难了。先不说百万聘金。她还要求大少爷娶妻后三年出了家门建府自住。在京城要自己开一个府可不容易。先不说老爷同不同意,就是真的同意了,那门宅得买吧?不能买小了,还得买大了去……”
  张伯唠唠叨叨说了一堆,终于说完了。
  纪威安懒洋洋抬眼看了看张伯,淡淡反问:“所以张伯的意思是,这门亲事不合算?”
  张伯立刻道:“是不合算。代价太大了。”、
  他又继续劝:“再说老奴打听过了,大皇子也想和北国公府结亲。大少爷,这和大皇子争女人……”
  纪威安终于动了动。他似笑非笑盯着张伯,问了一句。
  “怎么?你觉得小爷我争不过?”
  他盯着张伯只是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张伯却被他笑得浑身冒着寒气,打着寒颤。
  来了!又来了!
  眼前的纪威安身上那一股子阴冷气就像是踏尸步骸的杀神一样,令人从心底里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张伯噤声了。
  就算是他是看着眼前这位少年从小到大,也不敢再造次。
  说实话,今天这一番话说出口他都觉得很是后悔。这小半年小主公的布局他最清楚,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因为已经把所有的赌注都摆上去了。这是一场豪赌。是赢是输就看这一把了。
  会输吗?张伯看着紫藤花架下悠然自得下棋的纪威安,忽然间恍惚起来……
  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就像是看着一辆马车应该原本走向这条道,但却偏偏走上了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向。
  这天下,似乎也要变了。而这变化的暴风眼就在眼前自己家这位少主身上。
  纪威安收了手,清冷的目光透过看得很热闹的紫藤枝叶间隙,不知在想什么。
  “张伯,与其担心结亲这事,你不如对詹家多下下功夫。”
  一提詹慕白,张伯脸色更为难了:“大少爷,不是老奴故意推脱,按着您吩咐的送银子送吃的送补品全部被詹公子拒了。”
  纪威安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明白有这个后果。
  张伯叹气:“老奴就没见过这么硬气的少年,明明家里穷得叮当响,老母亲病恹恹的,就是不肯接受礼物。田也不卖,想给银子都行不通。”
  纪威安微笑,胸有成竹:“有一样东西他会收的。”
  张伯诧异:“是什么?”
  纪威安却不接话了。他说:“继续给姜大小姐送礼物。”
  张伯脱口而出:“还送?”
  纪威安微笑:“只是这一次送的不是补品。”
  ……
  一大早,姜定柔看着一院子各种各样喵喵叫的长毛活体就额角抽搐。
  “这些是什么?”她忍着暴怒的冲动,问下人。
  下人笑眯眯回答:“这些是纪公子送给大小姐解闷的用的波斯猫儿。一只老贵了。”
  姜定柔打了个喷嚏:“快……快把这些玩意退回去!”
  几个小丫鬟们正高高兴兴围着这些奇怪的小毛球们嘻嘻哈哈玩个不停。压根没有人听见姜定柔的话。
  姜定柔气得俏脸发白,转回屋子去了。
  送她波斯猫,亏得纪威安能想得出来。她对长毛的东西都过敏,一接触就打喷嚏。这个毛病导致她前世根本没有养过阿猫阿狗的。
  这纪威安是故意的?
  姜定柔想着打了个寒颤。
  不对,他除非也是重生的,不然怎么可能知道她对毛过敏?
  混沌此时瓮声瓮气:“你看人家对你诚意足足的。又是送补药又是送小猫。换别的女人,早就芳心暗许了。”
  姜定柔气得脑仁疼:“你闭嘴!”
  混沌“啧啧”两声:“真是不懂你们的男女之情。”
  姜定柔冷冷的:“你当然不懂,你又不是人,而且又不是女人。”
  混沌:“……”


第27章 赠药,田租
  别苑中,纪威安正端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看着石桌上的黑白棋子。
  眼前的棋局纵横交错,黑子白子势成水火,看久了竟能看出金戈铁马,惊心动魄。
  “纪公子。”
  不知什么时候,一身简朴布衣的詹慕白走到了他跟前。
  纪威安从棋局中抬起头来,眸色微闪:“詹公子总算肯来了。”
  詹慕白虽然一身布衣,不过气度不输锦衣的纪威安。
  纪威安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薄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詹公子可否与我对弈一局?”
  詹慕白是照料完母亲才匆匆过来,他很想拒绝纪威安的邀约,因为他现在内外交困,又要今年秋季进京赶考,又要照顾母亲的病。
  可是纪威安提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他有灵药可以医治詹大娘的病。
  詹慕白忍着满肚子的疑惑坐了下来。
  他开门见山:“纪公子,如果你真的有灵药可以治我娘的病,你就开个条件吧。”
  “那十亩田我可以换你的药,只要真的有效。”
  纪威安捏了一枚黑子,似笑非笑:“我的确是有灵药可以治令堂的病,不过我这一次不要你的田。”
  詹慕白皱眉问:“纪公子要什么?”
  纪威安伸出修长的手指,随手轻轻把黑子落在棋盘上。
  他如魔似魅的眼中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只要詹公子能赢了我这一局残局,这一枚药送你。”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方形的樟木盒子。樟木盒子上雕着各种吉祥云纹和蝠纹。盒子开口还用红纸封住。
  纪威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用蜡封得严严实实的药丸。
  那药丸大如鸡头,虽有蜡封着,但一丝丝沁凉的药味扑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纪威安捏着蜡丸。蜡丸很白,衬得他的手指如玉雕般秀美。
  他慵懒地道:“这枚叫做‘回生丸’专治老人中风之症,不管多严重,三日内吃下它,舒气平血,立竿见影。”
  “它是宫中老太医张卫甫亲手做的。一共就二十丸,十丸进献了皇上,十丸他一直留在自己的手中。”
  “这一丸,千金难求。”
  詹慕白目光亮了亮,纪威安说的这位老太医他听说过。是唯一被皇上封为“妙手圣心”的医圣张卫甫。
  詹慕白看了看那复杂无比的棋局,再看看那枚药丸。
  他一咬牙,坐在了石凳上,神情严肃:“纪公子,请指教!”
  ……
  一大早,姜定柔吩咐春月和春灵伺候更衣梳洗,重新整了妆容。
  她着了一件茜紫色洒金长裙,头梳双鬟髻。发髻上簪了点点珠花,清新又雅致贵气。
  她的皮肤极白,没有半点瑕疵,略施粉后上了淡淡的粉红胭脂。这一涂犹如在白玉石上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
  略显苍白的唇上亦是涂了鲜红的口脂。
  妆成,姜定柔对早就看傻了的春月两丫鬟,微微一笑道:“傻了吗?随我出门吧。”
  春灵和春月醒悟过来,赶紧扶着姜定柔走了出去。
  姜定柔乘着马车到了乡里一处朱门大户跟前停了下来。
  春灵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脸色变了变:“大小姐,您要来这儿做什么?”
  姜定柔看着那一个洒金牌匾“姜氏祠堂”四个大字,眯了眯眼,走了进去。
  如果隋氏知道她来这儿的目的后,绝对会吓疯了。
  她今天是来单刀赴会,来要田契的!
  ……
  姜定柔走进祠堂。她不顾祠堂中惊讶的仆从们,直接进入了祠堂的后院。
  后院中,一位头发发白的老者正在弯着腰修剪花草。
  那老者大约八十左右的年纪,头发雪白。他身子很瘦,腰背躬着,不过精神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姜定柔走到他跟前,微微一笑:“姜于峰之女姜定柔拜见二太爷爷。”
  眼前这是姜氏祠堂中守了一辈子的姜华荣。
  他是姜氏祖宗级的人物。姜氏族长姜远山都得尊称他一句“二伯爷”
  姜华荣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绝世美少女,声音沙哑:“是你这个丫头啊。上次是你让远山那些人丢了面子的吗?”
  姜定柔微笑:“是啊。族长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今日来我是让二太爷爷帮忙主持公道的。”
  姜华荣眯了眯老眼,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叹了一口气:“唉,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他目光闪电般快速扫了一眼姜定柔,道:“好吧,既然你都来了,想必不会空手而归。”
  他说着走到了祠堂中央的一口大钟面前,用力拉了拉绳子。
  “咚咚——咚咚——”
  清越沉郁的钟声响彻了整个乡里,姜定柔知道,一场硬仗开始了。
  ……
  姜氏族人很快就被钟声召唤过来了。族长姜远山见是姜定柔,脸色先沉了沉。
  姜定柔开门见山:“上次族长带着几位长老们到了我们的庄子,说了要还我娘陪嫁时带过来的田的田租。”
  “我娘心慈,这些年都不忍心讨要田租。不过古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
  “再怎么亲近,这银钱田产都得算清楚才行。”
  姜定柔笑得很温和:“想必几位爷爷伯伯叔叔们定是不会贪了我们娘俩的田租吧?”
  姜远山的脸色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十几个巴掌一样,通红通红的。其他的长老们一个个都像是变了哑巴似的,说不出话来。
  姜定柔眸光扫过他们,心中浮起厌恶。
  三天了。
  这些吸血的姜氏族人还不肯交出这么多年该给的田租,这是想上天吗?


第28章 黑白颠倒
  姜远山半天才开口,强自辩解:“这田不是义田吗?”
  旁边的几位长老听了,纷纷附和。
  “就是啊,这隋氏当年给的就说是捐了给我们族中的义田。义田可不收租的,是要养族中孤儿寡母的。”
  “是啊,每年每家每户都会出一两亩田给族中的孤寡户无偿耕种。这田……”
  “……”
  姜定柔心中冷冷笑了。她就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乖乖把吞下去的好处又吐出来。
  明明是私人有的田产被他们硬是要认成无偿的义田,真是服了这些吸血的姜家人。
  青天白日里,黑白能颠倒。
  姜定柔也不气:“义田?那麻烦族长和几位长老们拿出我娘签了捐族中义田的手契吧。”
  姜远山等一听顿时变哑巴了。
  此时一直不吭声的姜华荣咳了几声:“远山,青山,你们加起来岁数是这丫头的十倍大。”
  “这么老的人,睁眼说瞎话,羞不羞?”
  姜远山脸上涨得通红:“二伯爷,这事事关重大,怎么能让这个小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姜华荣看了他一眼:“那你的意思是让隋氏来和你们说道说道?还是让于峰亲自从京城过来一趟?”
  姜远山又哑了。
  姜华荣等大家都不开口了,这才慢慢道:“这隋氏不管怎么样还是国公夫人,她前几年给了田让我们族中人代为耕种,收成除去人工和稻种的费用,我们是该给人家一部分田租。”
  “你们几个就不要死撑着不吐出来了。传出去,丢人。”
  姜远山听得姜华容发话了,只能黑着脸应了。
  姜定柔心中舒了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二太爷爷姜华荣虽然不是族长,但他一辈子都守着宗祠,又因为年纪大德高望重在族中说话没人敢不听。
  就算族长姜远山都不敢公开违背他。
  前世她记得母亲隋氏的九百亩良田因为病逝而被姜氏族人私吞了,姜华荣曾经出面说了几句公道话,要还给她。
  只可惜当时这位正直的二太爷爷身子不太好,他说的话姜氏众人阳奉阴违,最后这事还是不了了之。
  姜华荣一气之下病更重了,匆匆过世。而姜定柔也被接回了京城中。
  失去了母亲,又失去了九百亩良田的姜定柔在京城的国公府中更加艰难。当然这是后话了。
  前世踩的坑,今世必不能再踩。
  姜定柔出其不意找到了姜华荣,这些本来想拖着不解决的姜氏族人就傻眼了。
  二太爷爷姜华荣既然发话了,底下的族长包括几位族中长老辈分都比他还小,自然不敢违背。
  一番讨价还价,吵吵闹闹,最后姜远山答应给姜定柔这十年间九百亩良田的五成田租收入。
  姜远山满心不甘愿:“大小姐,不是我说,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北国公府哪能缺了你们母女两人的衣食?”
  姜定柔微笑:“族长,不缺钱就不该拿属于我们母女俩的田租钱吗?”
  她明眸扫过一众族人,最后盯着二堂叔姜远卿身上。
  “再说了,几位伯爷叔叔应该不缺钱吧。对了,二堂叔不是最近要盖大庄子?既然二堂叔这么有闲钱,我定是不会担心我的田租钱要不回了。”
  此话一出,祠堂中众族人惊了。
  几十道目光纷纷看向姜远卿身上。
  姜远卿忍不住怒了:“你这个……这个哪儿听到的?”
  姜定柔微笑:“二堂叔这么生气做什么?建大庄子是好事。只是为了建庄子打着国公府的名头到处低价收田还要闹出人命,这就不好了吧。”
  “就算是我父亲与二堂叔自小感情好,但这种事若是被京城中的谏官知道,捅到了皇上跟前,我父亲一顿圣训是逃不掉的。”
  “还望二堂叔三思。”
  姜定柔说完,不再看这些人的脸色。她辞别了二太爷爷姜华容,毫不留恋出了祠堂。
  到了庄子中,果然不到晚上,宗祠那边就派人来说这田租因为时间久,还得另外找人算清楚。
  他们的意思是能多给点时日算账。
  姜定柔冷冷对来人道:“回去告诉族长,每一年收成多少都有纳了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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