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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这个废后,微臣要了-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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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顺帝与贞元皇后都纷纷看向姜定柔。
  贞元皇后迟疑问:“柔儿,威安说的是真的吗?你……你喜欢他?”
  姜定柔又羞又气,但说不出辩驳的话。
  庆顺帝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他沉声问纪威安:“威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柔儿就算最后不会嫁给云儿,也有别的更好的良配。你凭什么向朕求娶她?”
  贞元皇后也道:“是啊。威安你是好孩子,但是你……你要知道柔儿不愁嫁。”
  她叹气:“一腔真心不一定能娶到你想要娶的人。”
  帝后两人说得很客气。可能是真的喜欢纪威安,也可能是现在除了纪威安外,找不到可以完全信任又可以掌控大局的人。
  纪威安却缓缓开口:“我有一聘礼。”
  庆顺帝摇头:“柔儿的婚事由朕与皇后做主,天家不差钱。”
  姜定柔:“……”
  她无言以对。什么时候她的婚事已经成了两位能做主的事?
  纪威安年轻的面上带着莫名的笑容。
  他一字一顿道:“聘礼就是微臣能平定乱党,选出一位才德兼备的继承人,给皇上一个百年安定的大秦国。”
  庆顺帝:“……”
  帐子突然又安静了。
  庆顺帝摸着胸口,半天才道:“你凭什么能有这个保证?”
  纪威安看着他,微微一笑:“皇上不是还有一位流落在民间的皇子吗?”
  庆顺帝浑身一震,跌坐在椅子上。
  姜定柔隐约猜到了什么。她的脸顿时煞白煞白的。贞元皇后脸上迷惑又不解。
  纪威安慢慢道:“那位流落在外的皇子宅心仁厚,才华绝世。为人更是正直公正。他就是皇上钦定的今年新科状元,詹慕白。”
  姜定柔脑中嗡嗡作响。
  庆顺帝脸色变幻不定,半天,他拉着纪威安的手:“出去说吧。朕真的是……”服了。
  ……
  半夜姜定柔迷迷糊糊睡着,忽然觉得身边有响动,似乎有人在看着她的睡颜,又似乎有人在抚摸她的发。
  姜定柔猛地睁开眼。她竟然发现是纪威安。
  而他竟然还在贞元皇后的帐子里。
  她要起身。纪威安把她按住,淡淡道:“挪一挪。”
  姜定柔:“……”
  她下意识挪了个位置,纪威安竟然合衣躺下。不过一眨眼他就睡着了。
  贞元皇后走了进来,当她看见两人躺在一起,竟一句话都不说转身默默走了。
  姜定柔只觉得自己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状况?
  纪威安沉沉睡着。姜定柔这才发现他的下眼睑一片青黑。她此时才回过神来,纪威安难道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了?
  好像……是的。
  她心中叹了口气,为他盖上被衾就默默躺在他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从重生以来她竟然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几乎是一闭眼就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姜定柔被热醒了。她感觉自己像是包裹在厚厚的棉堆里,身上又闷又沉。
  她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有人,正把自己挤到了床榻的最深处。
  有人?
  耳边声音传来:“你醒了?”
  姜定柔一回头,盯着这张化成灰都忘不了的俊脸,半天才吐气:“你是怎么知道詹慕白是皇上流落在宫外的私生子?”
  纪威安眯起了眼。他慢慢道:“后宫突然间‘早夭’的皇子很多的。不过詹慕白身世倒是十分离奇。”
  姜定柔叹了口气:“我不用问也知道,前世你把詹慕白查了个底朝天吧?不然你怎么可能知道?”
  “春夜喜雨图。”纪威安半撑着身子把玩她的发,似笑非笑:“这幅图才让我最后确定了。拜你所赐,这副图比前世早出现五年。”
  姜定柔:“……”
  詹慕白,按排行应该是庆顺帝的第四个皇子。詹氏其实是后宫一位姿色不错的宫女,在一次偶然中她与庆顺帝一起被困在后宫某处偏僻的楼阁中。
  庆顺帝喜欢她的温柔乖巧,不忍心她做枯燥的粗活,便让内务府江公公将她安排在当时慧嫔宫妃宫中。
  庆顺帝几次去慧嫔宫中都是借口探望詹氏。时间久了,詹氏怀孕。庆顺帝为了保护她,让慧嫔对外宣称“有孕”。淑妃当时正当风华正茂受宠也同时怀了身孕。她便打算等慧嫔生产之际下毒手。
  假装生产的慧嫔死在了一杯毒茶中,詹氏逃过一劫,生下四皇子。
  淑妃以为慧嫔死了就可以轻而易举杀了年幼的四皇子。她却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在庆顺帝的眼皮子下。
  庆顺帝大怒,但却不能动淑妃。他只能让江公公安排了一场戏,让詹氏带着年幼的詹慕白离开皇宫。另外找了两具尸体“烧死”在慧嫔的宫中。
  就这样詹氏带着詹慕白离开宫中,艰难把他养大。


第461章 不陪她玩了
  纪威安慢慢道:“我对龙应云的怀疑是从陈国夫人的雅苑开始的。”
  姜定柔叹气:“你是不是觉得二皇子与五皇子比武的过程中,龙应云故意挡了龙应澈刺向龙应诚的那一剑?”
  纪威安眸光深深,点了点头:“是。那一剑机缘巧合太巧了。巧得令我不得不怀疑。我细想过千百遍,如果是我的话,可能在当时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一招。因为人都是趋福避祸的本性,唯一能舍身成人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圣人。”
  他反问:“龙应云是疯子吗?”
  姜定柔摇了摇头。他当然不是疯子。
  “那他是圣人吗?”纪威安又问。不过这话他原本没想等着姜定柔回答。
  他似笑非笑:“这个世上就没有圣人。唯一能解释龙应云为什么会挺身而出替五皇子龙应诚挡下那一剑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一直在盯着两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比武。这事前世根本没有发生过,也许他一直等着一个很好的时机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表现他是个仁义的储君。”
  “可他为什么会想要表现自己呢?前世他抑郁不得善终,临死死在封地上,死后才草草被封了个什么顺王。你想如果按着前世龙应云的脾气,他怎么可能会争?他想争,是因为他预料到自己悲惨的命运。”
  纪威安说道:“这只是在我心中埋下一个种子。我当时并不确定。我想也许龙应云就是圣人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我是恶人,这世上就一定有比我品性更好的人存在。”
  “让我更加怀疑的是什么?”
  姜定柔见他不说了,只能问:“是什么?”
  纪威安微微一笑:“福云公主的情人——刘侍卫。”
  姜定柔愣住。
  纪威安慢慢道:“福云公主身边的骑射课教头是刘秦明侍卫。这你不会不知道吧?可他是怎么当上福云公主的骑射侍卫呢?我后来查了查,刘秦明竟然见过咱们的好太子。刘秦明还挂职东宫禁军二级侍卫。”
  “也就是说,刘秦明是太子的人。你想想为什么本来毫无瓜葛的小小御林军侍卫会挂职东宫禁军领着俸禄?如果龙应云没有别的心思,我是不信的。”
  姜定柔无言以对。
  难怪她怀疑为什么刘秦明会突然成了福云公主的骑射教头。龙应云与福云公主情同亲手足。淑妃对一向低调的龙应云也没什么防备。
  区区一个骑射教头而已,只要龙应云偶尔提一句某某侍卫骑射不错,福云公主也许就十分感兴趣试试。龙应云就能顺理成章把刘秦明塞到福云公主身边,让前世有缘的他们“日久生情”。
  纪威安拨弄她的墨发,慢慢道:“刘秦明的事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出来。不过我倒是奇怪,福云公主竟对他没什么意思。”
  他眯着眼看她。
  姜定柔叹了口气:“因为我给福云公主下了忘情的药。”
  纪威安挑起悠远的长眉:“竟然有这等药?”
  姜定柔知道自己不能给他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打马虎眼过。
  她只能道:“总之这药只有一份,用完就没了。”
  纪威安似笑非笑:“你不用担心我找你讨要。”
  姜定柔看了他一眼,忽然道:“改日我弄一份忘记事的药,但愿纪大统领把小女子我忘的干干净净。”
  纪威安忽然欺近,捏着她精致的下颌。
  姜定柔看着他眼底危险的光,急忙改口:“没那种药……”
  纪威安“嗯”?那个尾音拉的长长的,带着骇人的杀气。
  姜定柔心抖了抖,垂眸:“罢了,能让纪大统领记着也是一种福分。”可怕的福分罢了。
  纪威安勉强哼了哼:“若是有这药,我看皇后娘娘就该先自己吃。”
  姜定柔纳闷:“为什么?”
  纪威安似笑非笑看着她:“这样一来,皇后娘娘就不会记得我从前做过的坏事。”
  姜定柔无言以对。
  纪威安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不过试想她如果忘了纪威安曾经做过的恶事,也许会对他改观?
  姜定柔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灯火下的纪威安容色如崖上之雪,令人心动。
  她叹了口气。
  纪威安继续道:“这次秋狩的事也让皇上怀疑龙应云的野心。他犯了皇上的大忌讳了。也许皇上一开始就不太信他。”
  姜定柔只能道:“俗话说得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纪威安却摇头:“不,只能说这个世上只允许恶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许好人犯一件错事。”
  姜定柔心中一动。纪威安这话像是在说他自己。
  果然纪威安嘲弄笑了笑:“所以这更让我坚定继续做个坏人。”
  他低头看着身边的姜定柔,吐气如兰:“坏人什么都有,好人什么都没有。”
  他摩挲着她玉洁无暇的面容,眼中隐隐有戏谑。
  姜定柔打掉他的手,想要反驳却只能在心中叹了口气。
  是的,这个世道怎么了?
  坏人什么都有,好人什么都没。
  ……
  帐中烛火昏黄,姜定柔听着外面的风雪声,只觉得身在一场梦中。前世未尽的因果今生一一揭开,竟然比戏本还精彩。
  姜定柔深深叹了口气。
  纪威安似乎说累了,躺在一旁闭目养神。
  姜定柔突然想起他亲自向庆顺帝与贞元皇后求娶自己,脸不知不觉红了热了。
  这人果然是手段果断狠辣,专门挑了这个时机提出求娶的意思。
  庆顺帝此时无人可信任,又是对太子龙应云心灰意冷的时候。纪威安的提议,他不得不慎重。而且纪威安为了让庆顺帝答应,加上了詹慕白这步大棋。
  这下庆顺帝为了百年后继有人,不得不顺着纪威安的想法走。
  ……
  姜定柔悄悄起身,看了似乎熟睡的纪威安一眼。她心中叹气,他能到这儿光明正大与她合衣躺在一个榻上,看样子是得了贞元皇后的默许吧。
  姜定柔起了身随意披了一件外衣就愣愣坐在桌前。
  忽然暖意袭来,身后披上了一件狐皮大氅。
  她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纪威安醒了起身。他为她亲自披上大氅,托了她冰凉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你好好歇着,我去办点事。”
  他眼底都是明亮到刺眼的光:“我兑现了我的承诺,今年一定娶你为妻。”
  他说完掀开帐帘,转身毅然没入了风雪中。
  姜定柔看着他孤绝的身影,心中思绪复杂。兜兜转转,她今生真的要和这个邪肆的男人有羁绊吗?
  ……
  东宫禁军存在叛党令整个秋狩蒙上了一层阴影。人人无心狩猎,更因为突然的大雪导致狩猎受阻。
  庆顺帝也无心狩猎。他下令移驾南山行宫,避避风雪。姜定柔也在此行列中。
  马车中姜定柔垂眸搂着暖炉,头低垂着似乎在打盹。温暖如春的马车中春月与春灵正靠在车厢上整理她的衣衫。车厢另一侧则是一身素净的端木清秋正在拨弄着暖香。
  为了取暖,马车中四角都放着烧着的暖香。暖香炉子里有烧着的上好银炭。银炭煨着香片,既有暖气又有香气。
  端木清秋拨弄了银碳旺了点,又在另外一个暖香炉里面加了点银碳让它烧得更持久点。
  她低头细细吹着气,等银碳烧红了,这才合上暖香炉子。她小心翼翼端着暖香炉靠近姜定柔。
  姜定柔似乎已经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端木清秋低头看着手中红艳艳的暖香炉子,眼底浮起恶毒。
  她正膝行要靠近姜定柔,忽然间在睡觉的姜定柔突然打了个哈欠:“行宫到了没?”
  端木清秋的手僵了僵。
  春月春灵见她醒了,连忙道:“还得一个时辰呢。大小姐再睡会儿吧。”
  姜定柔此时眼风若有若无扫了端着暖香路子的端木清秋一眼,忽然问:“顶了夏冬的班,端木妹妹你可适应?”
  端木清秋把手中的暖炉放下,道:“还好还好。”
  姜定柔目光垂下,看着暖香炉子,似笑非笑:“怎么算还好呢?端木妹妹别骗我了,我刚才看你拨弄暖香炉子手法生硬得很。”
  端木清秋愣住。难道刚才姜定柔一直没睡着盯着自己看?
  她背后忽然冒出了些许冷汗。
  春月听了,立刻道:“要是端木小姐不懂伺候人就说。奴婢们也不是没手没脚的,大小姐还是我们伺候吧。”
  春灵也道:“大小姐身边伺候的人我们奴婢两人就够了。端木小姐还是陪我们大小姐聊聊天解解闷吧。”
  春月道:“暖香炉子不好拨弄,刚才端木小姐烧的不对。”
  两人一言一语说得端木清秋脸色忽红忽白。春月春灵两个丫鬟明显是很嫌弃她干活。姜定柔说得虽然客气,可是却也暗里埋怨她不会伺候人。
  端木清秋垂眸,委屈道:“我知道我笨手笨脚的……”
  姜定柔忽然伸手拨了拨暖香炉子,暖香炉子原本应该盖紧的盖子一下子打开了。一旁的春月春灵脸色变了变。
  她拿眼轻看着端木清秋:“端木妹妹,你看,你忘了把炉子的盖子盖上了,要是不小心这里面的碳火就跑出来烧伤了你可怎么办?”
  她执起端木清秋细嫩的手,叹气:“这么美的手,要是被烧伤了一个疤多可惜。”
  端木清秋看到她眼底深深的冷意。忽然间她打了个寒颤。
  她……什么都知道。
  端木清秋急忙辩解:“我……我怎么忘了盖上扣子……我该死。”
  她急忙扣上暖香炉子的扣子。一旁的春月春灵脸色都是后怕。千防万防,她们竟没想到端木清秋还能钻这样的空子。
  如果刚才姜定柔没注意,端木清秋“不小心”打翻了暖香炉子,那一炉子的火炭都会倒在姜定柔的身上。
  这后果太可怕了。
  春月春灵越想越怕,急忙把端木清秋隔在自己身后。
  春月道:“端木小姐,你如果要帮忙,把那炒葵花籽给剥了。”
  春灵:“端木小姐,我这有个线头一直解不开,你帮我解一下。”
  两人围着端木清秋叽叽喳喳指派活儿,姜定柔笑了笑,继续低头打盹。
  两世为人,她就算是把端木清秋绑在身边也不能阻止她做恶,是时候想个办了,不能这么拖着陪她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
  一行人到了南山行宫已是日暮时分。姜定柔还没挑好自己的住处就被贞元皇后派人传唤了过去。
  因为她献药有功,所以现在庆顺帝的用药都得让她过过目。
  姜定柔知道这是贞元皇后的用心,她想让她再贡献灵药彻底医治好庆顺帝身上的毒。
  不过灵药就那一瓷瓶,用的还是她的血为药引。所以贞元皇后不过是一厢情愿,姜定柔不会轻易再增加庆顺帝的寿命了。
  姜定柔正看着医女称着药材,漫不经心地点头。
  这些药材都是宫中最珍贵的,药方也是几位老太医一起拟定出来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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