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炮灰前妻-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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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异常灿烂,“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出现幻觉了。”
这下,萧彦糊涂了。
这丫头怎么看到自己,好像很开心,竟笑得那么好看,一副勾人的样子……
还有,她竟说,她以为刚刚是出现幻觉了,难不成,她一直期待自己前来?
这个认知,令萧彦开心得险些笑出声来,但他总归还有理智,轻咳一声做掩饰,然后骑马将阿拓清耶挤开,自己伴在阿拓姜花身侧。
“你这丫头,真是没良心,你忘了是谁将你带出皇宫的?竟然敢不告而别。”
被挤到外围的阿拓清耶:“……”
他一脸懵逼地看着萧彦。
这厮怎么怪怪的?
还有,小妹也是怪怪的。
阿拓姜花破天荒的没与萧彦拌嘴,她握紧缰绳,小声道:“我等了你半年多,是你一直不回来……”
萧彦闻言,愣了下,脸上的笑意,却再也遮掩不住,“你在王府待了那么久,是为了等我回来?”
阿拓姜花见他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咬了咬唇,忽然扬鞭,纵马疾驰。
萧彦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吃了一嘴灰尘的阿拓清耶:“……”
半晌没明白过来,这二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阿拓姜花的马术很好,才一会儿,便跑出了很远。
但萧彦还是将她追上了。
“你跑什么?”他皱着眉,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不知是热的,还是旁的,阿拓姜花的脸上染了一团红晕,她没有说话,而是咬着唇,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含嗔带娇,让萧彦心间一荡,双腿发软,愣愣地看着她。
阿拓姜花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见旁边正好有个凉亭,索性勒停了马,下马走了进去。
萧彦见状,便跟着下了马,随后也进了凉亭。
凉亭里,山风徐徐,静谧极了。
一时间,二人突然失去了语言功夫,哑巴了一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阿拓姜花受不了,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板着脸,故意道:“对了,我要回回疆了,你已经送了我一程,不用再送了,你可以回去了。”
萧彦闻言,眉头皱紧,“我可不是为了来送你的。”
“那你是为了什么来?”阿拓姜花屏住呼吸问道,袖下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了一起,漂亮的眼睛含着一丝期待。
萧彦对上她明亮的大眼睛,忽然感到很是别扭难为情。
尤其想到自己将要说的话,更是觉得难以启齿,半晌后,他才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在我老姐面前答应过,愿意嫁给我,你、你能不能留下来?”
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而说完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阿拓姜花愣了下,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这厮一向口舌厉害,她就没见过他这番笨嘴拙舌的模样。
笑过后,她忍不住纠正道:“我不是那样说的,我是说,如果你求娶我,我便嫁给你。”
萧彦蹙眉,“我现在就是在求娶你。”
阿拓姜花噘了噘嘴,“我没看出来你的诚意。”
萧彦闻言,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他凭着一腔冲动追来,根本没认真去想,也没时间去安排,这时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确实挺没诚意的。
他目光四处看了看,忽然看到亭子外面盛放的野花,他面上一喜,连忙上前揪扯了一大把,递到她面前。
“我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准备,你先收着,过后再补上。”
阿拓姜花有些嫌弃地看了眼他手里捧着的不知名的野花,虽然这花开得也挺好看的,但委实过于粗糙了些,不过她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萧彦见她不是很满意的样子,想起一事,忽然道:“去年在皇宫,我给你的那块玉佩还在吗?”
阿拓姜花闻言,怔了下,这才想起来,那块玉佩,她一直忘了还给他。
她伸手摸了摸脖领处,突然有些心虚地垂低了头。
萧彦看到她的动作,然后眼尖地看到她脖领处露出的一根红线,起初他没明白过来,但看到她一直低着头,忽然便明白了过来。
他勾着嘴角,凑近了些,低声道:“原来你一直贴身带着呀。”
阿拓姜花见他发现了,索性也不忸怩,“是啊,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我这就解下来还你。”说着,她作势要去解,却被萧彦阻止了。
“不用还我,这块玉佩,是我出生的时候,太皇太后送的,我一直贴身带了二十多年,现在便送给你,当作、当作你我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四字说完,萧彦俊脸一烫,不自在地别过脸。
阿拓姜花一向大大咧咧惯了,听得这话,也瞬间红了脸。
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二人都有些别扭。
片刻后,萧彦看着她放在腿上的左手,试探着伸出手。
见她没有避开,他立即一把握住,“花也送了,定情信物也送了,我这求娶,过关了吗?”
阿拓姜花眨了下眼睛,“勉勉强强吧。”
萧彦自知准备不足,便道:“日后会给你补上。”顿了下,问道,“那你愿意……”
他话未说完,便被后面赶上来的阿拓清耶给打断了,“你们怎么跑那么快?”
第646章 他的头顶岂不是跟回疆的草原一样绿了(四千字)
被打断了话的萧彦:“……”
若非这人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子,他真想将人给拉下来暴揍一顿。
真是会煞风景!
他深呼吸一口气,揉了揉脸,刚想继续前头的话题,阿拓姜花却突然抽回了手,并快速起身往凉亭外走。
见她要上马,萧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我话还没说完……”
阿拓姜花已经爬上了马背,瞥到阿兄探寻的目光,她拉着马缰,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你、你说吧,我听着便是。”
萧彦看了看一旁的阿拓清耶,心里有些怨怪,这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若他晚些来,他话已经问完了。
但这时候,也没时间再让他犹豫了,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问道:“姜花,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阿拓姜花等了半天,却听到他似蚊呐一样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便皱着眉道:“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再说一遍。”
萧彦噎了下,背在身后的手指,用力握紧。
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阿拓姜花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阿拓清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尽管心里很疑惑,却没时间多想,只道:“靖国公,谢谢你来送我们,不过时候不早了,此去回疆路途遥远,我们得尽快赶路。”
阿拓姜花闻言,目光睨向萧彦,也道:“是啊,我们还得赶路呢,你有什么话会便尽快说。”
萧彦心里本就着急,被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催促,心里就更焦躁了。
“我……”一时间,他竟憋红了脸,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倒是快说呀。”阿拓姜花也等得急了,忍不住催促道。
见状,萧彦只好鼓足勇气,霍出老脸不要了,他声音洪亮地说:“你愿不愿意嫁我?”
这回他声音很大,不但阿拓清耶及一干随从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耳膜发疼,就连树梢上的鸟儿也被惊得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
阿拓清耶回过神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地说:“靖国公,你刚刚说什么?”
萧彦见他又来打岔,索性不理会他,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阿拓姜花,等着她的答案。
阿拓姜花其实知道萧彦要问自己什么,但真的听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直白地问出来时,脸还是忍不住烫了下。
她垂下头,红着脸的样子,终于露出了一丝小女儿的娇态。
萧彦也是万分不自在。
尤其察觉到众人投来的目光,他俊脸上忍不住起了一层红晕,低声催问道:“你倒是快说话呀?愿意还是不愿意,快给我个准话。”
阿拓姜花将他不自在的神情,看在眼底,反倒没那么害羞了。
想不到脸皮厚如靖国公者,有一天竟也会脸红。
她心里一乐,突然扬了扬手里的花,“我花都收了,定情信物也留下了,你说呢?”
萧彦一喜,往前走了一步,可又觉得她这个回答着实是有些敷衍,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又重复问了一遍,“那你倒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让搞不清楚状况的阿拓清耶,终于嗅到了一丝苗头。
看着小妹面泛桃花的脸,以及手里拿的花,他很快猜到了什么。。
只是心里的疑惑越甚,小妹是什么时候跟靖国公好上的?
她之前可是顾衡的妃子,且萧彦还是顾衡的舅公。
难道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小妹其实就已经跟萧彦好上了?
那顾衡的头顶,岂不是跟回疆的草原一样绿了?
阿拓清耶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看二人的目光都变了变。
饶是阿拓姜花脸皮厚,可众目睽睽下的,被萧彦一再逼问,着实是令她感到难为情。
可看着萧彦因为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而一脸失望沮丧,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颓唐样子,她自己也急了,一时顾不得害羞了,突然大声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一瞬间,萧彦脸上失意的表情褪去,被狂喜给取代,若非碍于那么多人在看着,他真是恨不得将马上的女孩儿给扯下来,抱到怀里。
不过狂喜过后,他便冷静了下来,蹙眉问道:“那你……”
“我得回一趟回疆,我许久未见我父汗了。”阿拓姜花知道他想问什么,迅速打断了他的话,且去意坚决。
萧彦皱眉,所以他又是追着她跑,又是不顾脸皮地追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自己,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怎么,你这是不准我回去吗?”阿拓姜花见他一脸憋闷的样子,不满地说。
“当然不是。”萧彦打起精神,予以否认,想了想,也翻身上了马,拉着缰绳道,“左右我已经走到了这里,那便陪你回一趟回疆,我也好当面向你父汗提亲。”
阿拓姜花这下是真的感到高兴,但还是道:“可你走得开吗?此去回疆很远的。”
“走不开也得去,娶媳妇可是人生头等大事,再远的路程,又算什么?”萧彦脱口道。
阿拓姜花闻言,心里很是受用,却故意道:“我们回疆可没有大业条件那么好,很艰苦的,若你走到一半,就后悔了怎么办?”
“再艰苦又能怎么样?”萧彦反问,“我又不是吃不了苦。”
阿拓姜花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萧彦:“……”为什么他从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偏偏这时候,阿拓姜花的手伸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那我们出发吧。”
萧彦被拍得脚下发软,心里还有的一丝犹豫也立即散去。
正好这时,周俊在后面追了上来,他还没喘口气,就听他家国公道:“周俊,我得去一趟回疆,你回去准备聘礼,随后带到回疆来,我要亲自去一趟回疆,向回疆王提亲。”
周俊闻言,面露喜色,真是不容易,他家国公可算是开窍了。
他忙不迭地应了下来,“是,属下这就回去,备妥聘礼后,马上赶去回疆。不过此去国公身边没带人,可得自己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萧彦越听越不对劲,生怕阿拓姜花误会自己一个人不敢出远门,连忙打断他的话,“行了,你别婆婆妈妈的,我经常都是一个人出行,这又不是第一次。”
周俊想说,这还真是第一次,但见自家国公已有不耐烦了,便悻悻住了口。
“姜花,我们出发。”萧彦扭头对阿拓姜花道。
“好。”阿拓姜花点点头。
这时,阿拓清耶终于回神,连忙斥马追上二人,他目光探寻地看着二人,“你们什么时候……”
“阿兄,此事说来话长,我慢慢同你讲。”阿拓姜花这才想起来自家阿兄,连忙道。
周俊目送一行人远去,这才慢慢往回走。
国公要娶回疆公主,这件事情,兹事体大,他得先回去禀过皇上,毕竟也算是两国联姻。
周俊先去了襄王府,将事情告诉温秾秾。
温秾秾听说萧彦直接跟着阿拓姜花去了回疆,意外又不意外。
不过由此,也能说明,小舅确实极喜欢阿拓姜花的。
想到他在城门前说的话,她觉得有些好笑。
前面还说得那么无所谓,谁知一见到人,却乖乖地跟人家去回疆了。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回京去吧,将事情向皇上禀明,到时候,皇上自会安排。”
“是。”周俊应了声,恭敬退下。
司兰见两个小家伙都睡了,这里没什么事了,便回了客院,她想亲自给两个小家伙缝制衣衫裤子,眼看着天气逐渐变暖,厚衣衫自然是穿不了的,她得做些轻薄一些的小衣衫小裤子。
她回到客院的时候,没有看到司落,便叫来伺候他们的王府下人询问。
“司公子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下人回道。
司兰闻言,有些诧异。
怎么哥哥出去也不邀她一起去?
不过,她只以为他是去城里逛了,便没有多想。
而此时,司落正从一家医馆出来,面色有些难看。
他已经走了好几家医馆了,那些大夫,无一识得他所中的毒。
“小子,别白费力气了,这毒,是我自制的,除了我,没人能解。”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突兀响起。
司落脚步一顿,抬头看去,便见灵隐道长站在墙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你!”司落眉头一皱,左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
灵隐道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要解药的话,跟我来。”说罢,纵身一跃,便上了屋顶。
司落迟疑了下,也跃上了屋顶。
他一路追着对方,出了城门。
到了一处僻静之地,灵隐道长停了下来,回身看着他。
“你这小子的轻功着实不错。”灵隐道长赞赏地看着他。
司落并不领情,冷冷道:“你引我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夸我的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灵隐道长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我们合作如何?”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合作的必要。”司落漠声道。
“你中了我的噬骨毒,没有我的解药,你这只手臂不但会废掉,而用不了多久,连命都会保不住。”灵隐道长一反前几日的癫狂,这回因为拿捏住了对方,反而平静了很多,“你说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必要?”
司落瞥了他一眼,忽然转身就走。
灵隐道长见状,先是愣了下,随即却着急了起来。
“臭小子,你不想要解药了?”
司落冷笑的声音传来,“你想利用解药,拿捏住我,迫使我为你做事,但我恰好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大不了一死,总之不想受你威胁。”
灵隐道长见他脚步不停,而且走得飞快,知他是铁了心的,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本以为对方中了自己的毒,为了解药,以后都会听自己差遣,却没想到,他竟遇上了这么一个不怕死的人。
看着对方走远,他气恼极了。
司落回襄王府的路上,见有家新开的烧饼铺外面,排起了很长的队伍,空气中还飘浮着芝麻油饼的香味,他想起来赶回襄州的那几日,路过一个小镇时,温秾秾对着卖芝麻油饼的小摊,流口水的画面,俊脸上忍不住浮现笑意。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