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炮灰前妻-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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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俊好脾气地应完,忽然察觉到自家国公投来的不善目光,他手一抖,刀差点划到自己的手。
“好好煮饭,别净想些有的没的。”萧彦收回目光,无事人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周俊:“……”
到底谁在想些有的没的?
他叹了口气,手下揉面的功夫却没停。
……
正在阿拓姜花饿得有气无力的时候,周俊终于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
“周大哥做了什么,好香啊。”她嗅了嗅,立即站了起来。
萧彦瞥了她一眼,“他叫周俊,你不用喊得这么亲密的套近乎。”
“我那是礼貌,不是套近乎。”阿拓姜花纠正他的用词,然后伸手捧过周俊递来的碗,“周大哥,你这里面放了什么呀,看起来很好吃。”
萧彦:“……”
她这是大哥大哥叫上瘾了是吗?不让她叫,她还偏叫,是成心要跟他作对吗?
周俊将另一碗面,放到萧彦面前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阿拓姜花道:“没有别的食材,里面放了一些风干的鱼,公主将就着吃一些吧。”
“有吃就可以了,我不嫌弃。”阿拓姜花拿过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便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
萧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果见下一刻,她便“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面给吐出来了。
等在那里的周俊见状,一脸失望地说:“公主,我做的面不好吃吗?”
阿拓姜花愣愣地看着他,又看看碗里面色香味俱全的面,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彦拍了拍周俊的肩膀,“阿俊,只有你家国公我才不嫌弃你煮的食物,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说着,摇头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周俊:“……”
阿拓姜花不明所以地看着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萧彦,严重怀疑周俊在区别对待,给二人煮的面味道不同。
想着,她伸过筷子,飞快地从萧彦碗里夹了一筷子面来吃。
萧彦愣了愣,抬头看她,就见她才吃进嘴里的面,立即又喷了出来,“好咸!”
说罢,丢了手里的筷子,匆匆起身跑进厨房去找水喝。
萧彦嘴角勾了勾。
周俊则一脸沮丧。
“没事,你家国公我不嫌弃你煮的面难吃。”他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周俊瞥了他一眼,忽然端过阿拓姜花的那碗面,放到他面前,“既然公主不吃,国公将这碗面也一起吃了吧,别浪费,我很辛苦才揉好的面。”
萧彦:“……”
周俊叹了口气,“自小到大,也只有国公您不嫌弃我煮的面难吃,属下太感动了。”
萧彦:“……”
阿拓姜花喝完水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萧彦面前摆着两碗面,而主仆两人正在“深情”地对视着……
看到这一幕,她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怪不得靖国公都一把岁数了,还不娶妻,原来,他喜欢的竟然是周俊这样的男人?!
啊,这……
她当背景板良久,二人也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她只好出声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二位,今晚我睡哪里?”
萧彦这才收回目光,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面,一边道:“庄子里没有多余的屋子了,今晚就请公主将就一下,睡猪圈吧。”
阿拓姜花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睡猪圈?这就是靖国公你的待客之道?”
萧彦噎了下,“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嘛。周俊,让管事给公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是。”周俊起身走开了。
待他一走,萧彦立即起身进厨房,装了一碗水出来,摆在面前。
阿拓姜花原本以为他也是被咸到了要喝水,但下一刻,便见这厮夹起面,放进面前的水碗里泡了泡,再夹进嘴里。
阿拓姜花:“……”
说好的不嫌弃呢?
周俊过来之前,萧彦已经将两碗面吃完了,还将碗给洗了,然后打着饱嗝,对阿拓姜花道:“走吧,我送你去安置。”
阿拓姜花一副清楚明白了解的眼神,看着他。
看来靖国公跟周俊之间,确实是真爱了。
否则那么咸的两碗面,他是怎么眼也不眨地吃掉的?
她叹了口气,突然道:“原来你是这样的靖国公。”
萧彦蹙眉,“这样是哪样?”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马大哈,想不到,你竟也有这样细腻多情的一面。”阿拓姜花由衷地说。
萧彦额角青筋跳了跳,没心没肺的马大哈,不是她自己吗?
不过,细腻多情?
是说他吗?
他双手负在身后,抬头看着夜空,别扭地说:“怎么突然这么说?”
“之前不了解靖国公,今晚之后,便有些了解了。”阿拓姜花颇为惭愧地说,“之前是我误解了你。”
萧彦皱了皱眉,怎么越听越不懂的感觉?
他今晚做什么了?
“国公,公主的屋子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时,周俊走了过来,禀告道。
萧彦被中断了思绪,索性不想了,对阿拓姜花道:“你自己进去吧,明早记得早些起来,还要进宫。”
“知道了。”阿拓姜花点点头,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笑眯眯地看着二人,“虽然二位的感情,不容于世俗,但你们二人都是好人,并且很般配,加油,我看好你们哦。”
萧彦和周俊:“……”
回过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一头雾水。
第594章 他是不是不行
“什么意思?”半晌,萧彦回过神来,问道。
周俊摇摇头,“不清楚。”
萧彦将阿拓姜花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仔细地想了一遍,倏然明白了什么,额角青筋一跳,突然冲到阿拓姜花的门外,大力拍打着门,“阿拓姜花,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快给老子出来。”
阿拓姜花在屋里已经脱下了外衫,正要躺下了,听到这动静,吓了一动,忙道:“靖国公,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我要睡了。”说着,飞快吹灭了屋里的烛火。
果然,屋子里黑下来后,外面便没有动静了,萧彦已经离开了。
她松了口气。
不明白萧彦又抽什么疯了。
不过这不是她该担心的事情,该担心的是周俊。
她耸了耸肩,躺下睡觉。
翌日天不亮,门便被拍响了。
“阿拓姜花,快起床。”
阿拓姜花正在睡梦中,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外面还挺暗的,嘴角抽搐了下,萧彦这厮是故意的吧?
想着,她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萧彦不紧不慢的声音继续道:“……再不起来,你就自己一个人回去,虽然是白天,但那乱葬岗,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就不能保证了。”
阿拓姜花一听,瞌睡顿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
“等等我。”
萧彦本来都要离开了,听到声音,眉头挑了下,阿拓姜花果然非常怕鬼。
他鄙视地想着,便见紧闭的屋门被拉开,阿拓姜花顶着一个鸡窝一样的头发,匆匆跑了出来。
边走还边系腰带。
萧彦嘴角抽搐了下,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究的姑娘,果然是蛮疆来的。
“靖国公,你将我带出来,就得负责将我安全地送回去,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阿拓姜花扒拉了下乱糟糟的头发,急声道。
萧彦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能先将自己打理一下,再出来见人吗?”
阿拓姜花蹙眉,“我怎么了?”
萧彦一言难尽地指了指她的头发,还有她脚上穿反的鞋子。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失礼?”
“靖国公又不是什么外人。”阿拓姜花不以为意地说着,用手指将头发梳理了下,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脚。
在看清楚自己真的将鞋子穿反时,她愣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脱了鞋子,重新将鞋穿好。
萧彦:“……”
半晌,他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们没那么熟。”
阿拓姜花很坚强地说:“我记得我阿兄离开大业之前,曾拜托你照顾我,当时你还答应得好好的,而且我俩也一起喝过几回酒了,并且我们之间还有一个那么重要的秘密,你现在却说与我没那么熟?”
听到这里,萧彦心下一跳,感到心虚起来。
他们之间的重要秘密?
不期然的,他想起之前在烟絮楼的那一晚……
难道阿拓姜花已经知道了?
“我们之间……哪有什么重要秘密?”
半晌,他否认道。
阿拓姜花惊讶地说:“难道地道的事情,不重要?”
萧彦一噎。
好吧,是他想岔了。
“我要去上早朝了,我让周俊送你回去。”他连忙转移话题。
“哦。”阿拓姜花愣了下,点点头。
她原本以为他要亲自送自己的。
萧彦吩咐了周俊后,便骑马离开了。
周俊见阿拓姜花的目光,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忍不住道:“公主,您觉得我家国公怎么样?”
阿拓姜花愣了下,转头看他,点点头,“还行吧。”
周俊觉得他家国公铁树开花,实属不易,身为下属,理应替主子多加设想。
虽然阿拓姜花算是主子的曾外甥媳,但他听说,阿拓姜花虽然挂着贵妃的头衔,但在宫里并不受宠,皇上极少涉足后宫。
想到此,他心里的顾虑顿消,为萧彦说起了好话。
“公主,我们国公其实是个心地善良,又容易心软的人,而且他还重情重义,并且从不乱来,年岁一大把,至今还是童子身……”
阿拓姜花听得云里雾里,“你是说,他现在还是个雏吗?”
周俊点点头,“正是,可见,我们国公是个洁身自好……”
“他是不是不行啊?”阿拓姜花打断了他的话,面色颇有些严肃地说。
周俊:“……”
“那你幸福吗?”阿拓姜花疑惑地问。
周俊不解她怎么将话题扯到自己身来了,但还是道:“还算幸福吧。”他的爹娘就他一个儿子,自小到大对他还不错。
阿拓姜花惊讶又佩服,“那看来你跟你家主子的感情,已经超脱了俗世的欲望,只管谈感情。”
周俊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
说到感情,他自小便跟着国公了,感情自然是有的,可公主怎么就扯到了俗世的欲望?
“公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好半晌,他呐呐地说。
阿拓姜花拍了拍他的肩,“你不明白不要紧,反正你觉得幸福就行了。”
周俊:“……”
他深深觉得,来自回疆的阿拓姜花,这脑子好像与别人不太一样。
骑马在路上的萧彦,这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是谁在背后说他?
跟着周俊再次来到昨夜那个山垛的时候,阿拓姜花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乱葬岗,不过四周栽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独成一方天地,很是隐秘。
萧彦那厮还真是会胡说八道,害她昨夜吓得魂都快没了。
不过萧彦虽然爱胡说,这选的地方,实在很妙。
若非有人引路,外人怕是很难找到这个地方。
她跟着周俊进了地道。
地道很窄,堪堪只能容一人通过。
不过她已经走过一次,对通道已经熟悉。
在地道里穿行了半个时辰后,总算到了。
她才从地道口上去,便听到外面传来郭玉珍喳喳呼呼的声音,“你们贵妃还没起来吗?”
“没有。”侍女回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你们家贵妃是属猪的吗?”郭玉珍鄙视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阿拓姜花嘴角抽搐了下,飞快对还站在地道口的周俊说了一声,便将地砖给移了回去,确定看不出痕迹后,她才直起身来,将自己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了,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第595章 她很快就要临盆了,可不能被她给算计了
“一大早上的,你跑来我宫里做什么?”她没好气地说。
郭玉珍打量了她一眼,突然道:“你怎么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阿拓姜花心里“咯噔”沉了下,这才想起来这茬。
糟糕,刚刚忘记先换身衣裳了。
对上郭玉珍古怪的目光,她轻咳一声,淡定自若地说:“我有两套一样的衣裙。”
听得此言,郭玉珍越发古怪了,“你这件衣裙也不是很好看,为什么要做两套一样的?”
阿拓姜花噎了下,“那是你没眼光,我倒觉得这身裙子很好看。”说着,她还提起裙子,故意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郭玉珍翻了个白眼,“没眼光的是你,这么丑的裙子,也就只有你自己觉得好看。”
“怎么就丑了?明明很好看。”阿拓姜花不满地说。
“随便你吧。”郭玉珍一副不想同她争论的样子。
说完,她上前一步,拉了她的手,就要往她寝殿里走,“昨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她刻意压低声音道。
阿拓姜花跟着她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寝殿里的秘密,连忙反握了她的手,转身往外走,“去你那里谈。”
郭玉珍觉得她麻烦,但是并未多想,点点头,“也好。”
到了她的寝宫,她便将自己昨日跟踪的结果与阿拓姜花说了。
“昨日我跟着那温如意,一直跟到了静慈宫,当时她在静慈宫外站了好半天,才离开。
刚刚过去你寝宫的时候,我又看到她往静慈宫去了。你说奇不奇怪?皇上表哥究竟想让她做什么?”
阿拓姜花听后,也甚感奇怪。
难道静慈宫中有什么东西是顾衡想要的?
“我们也去静慈宫走走吧,兴许能发现什么端倪。”她沉思了一下,说道。
温如意不会无缘无故跑去静慈宫,而这一定跟顾衡有关。
“那赶紧去吧。”郭玉珍一听,连忙道,她生怕去迟了,就抓不到温如意的把柄了。
“嗯。”阿拓姜花起身。
今日的静慈宫,很是热闹。
太皇太后那双睿智的眼睛,逐一扫过众人,心里暗叹了口气。
看来,她那孙儿是笃定她手里有遗旨了。
想到此,她万分庆幸当时将遗旨交给了秾秾。
“哀家这宫里,许久不曾这么热闹了。”她面色淡淡地开口。
郭太后闻言,强笑道:“儿媳老早就想过来看望母后了,但又怕打搅了母后休息。
昨日听皇上说起母后身子不舒坦,儿媳寝食难看,故而今日一早便特地赶来看看。”
顿了顿,目光扫到一旁立着的温如意和涂彤,眸底极快地掠过一丝阴霾,“柳婕妤和涂才人,是儿媳半道上遇见的,她们得知母后身子不适,很是担忧,便央了儿媳带她们过来。
儿媳见她们一番孝心,实在不忍拒绝,便将她们带了过来。还望母后别见怪!”
太皇太后面色淡淡地扫了温如意和涂彤一眼,“你们有心了。”
不知为何,二人被她这么一看,心下一跳,有些不敢迎视她的眼睛。
温如意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垂着头道:“太皇太后福泽深厚,嫔妾、嫔妾斗胆请求太皇太后能够让嫔妾时常来静慈宫走动。”
说着,生怕太皇太后怪罪,扶着硕大的肚子,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嫔妾、嫔妾临盆在即,就是想多沾染一下静慈宫的福气,还请太皇太后成全。”
涂彤闻言,心下冷笑。
这个贱人仗着怀了龙嗣,竟然狮子大开口,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太皇太后的宫殿,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婕妤能随便出入的?
太皇太后肯定不会答应的。
她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