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真魔-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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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少年茗羽痛嚎一声,身子痛的像一只龙虾一样弓起来,这一刹那,他只觉得全身经脉都要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扯了出来,这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
“砰”一招得手,林君玄立即就是一肘击在茗羽的背部,少年又是惨号一声,林君玄这一肘直接打掉了他身体里集聚的力气。
“手下留情”百丈处的山石后,脸色大变的玄玄子和玄冥子疾若流星般赶来。林君玄漠然的扫了两人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人飞来的快,但哪有林君玄快,伸掌如刀,在茗羽颈部轻轻一切,便将他击昏过去。林君玄手一抛,便将他像个沙袋一样抛落在地上。
“茗羽”玄玄子脸色大变,从空中落下地来,一把抱起了这名观天派的少年天才,脸上满是关切。
“放心,他只是晕过去了,还死不了,”林君玄漠然的扫了一下停在对面的玄冥子,这里乃是方寸宗,这个叫茗羽的少年张狂嚣张,那是年轻轻狂,方寸宗的长老们碍于面子不会出手。但这对观天派的师兄弟若是出手,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林君玄量他也没这个胆。果然玄冥一脸精彩,却也不敢对林君玄动手。
茗羽曾说过,他是随师父与师伯来的。林君玄恼这两个人故意放任弟子在方寸山闹事,对这两个人也没多少好脸色。事到如今,林君玄哪里还能不知道这对观天派师兄弟打的主意,无非也就是利用这个少年试探方寸宗年轻弟子的实力,不过他也懒得说破。
“两位前辈返回观天台后,有空还是好好管教下弟子吧,免得丢了观天派的脸面,我还有事,两位前辈告辞了”说罢,林君玄招呼了一声应东来,天转身向灵台殿行去,身后,小雪狐高兴的跳跃起来,跟在他身后,向厢房走去。
灵台大殿一层层的檐牙上,方寸宗众长老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一收入眼中,看着林君玄消失在灵台殿内,一个个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
“松隅这个弟子,不错啊”一名银发长老捋须赞道,刚刚观天派茗羽一席诋毁方寸宗,视方寸宗如无物的话,也让这些老家伙气得够呛,要不是碍于身份和辈份,加上知道玄玄子和玄冥子在后面,早就一个个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嗯,这小子确实不错,很合我的脾气,”旁边突起的一根檐牙上,另一名方寸宗长老微笑道。
“那个叫茗羽的,应该是观天派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弟子,我们方寸宗,只有刚刚那个一脸冷漠的弟子能勉强和他比肩。至于能压过他的,也就只有松隅的这个弟子了”另一名长老道。方寸宗与观天派虽然同属道门大派,又是盟友,但私底下的门派竞争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将来在宗门之外,能有一人压住道门第一大派所有入世的弟子,夺去他们风头,令得观天派入世弟子黯淡无光,这对于老家伙们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
“嗯,这次我们方寸宗不止挽回了脸面,而且也削了观天派的脸面,这个弟子资质和心性都不错,对宗派也有感情。以后,大家多照应一点,免得他像三年前那样,在灵台殿里受些委屈。”
“嗯”众人纷纷点头。
灵台殿南边三根檐牙上,方正、方圆、方霄三人听着,心中大不是滋味。这些个老头对松隅的弟子大为赞赏,以后再想动这个小子,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林君玄压根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举动,无意中将这些平常对宗内争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采取中立态度的长老们赢了过来。
林君玄刚刚去,灵台殿两侧走廊中,和松鹤同一辈份的两个黑发道人大步走了出来,虎虎生风的向玄玄子、玄冥子走去。
“两位远道而来,我等未能远迎,还望恕罪,恕罪则个”两人一边走,一边摇摇拱手作揖道。
“两道道兄客气了,”玄冥子作揖回了一礼,指着玄玄子怀中晕过去的茗羽道:“贫道这师侄生性顽劣,连他师父的管教都不听,倒是叫诸位道兄见笑了。”
“哪里,哪里,都是些孩子的玩笑罢了,何必介意。”一名身穿斜月三星袍的道人拱手道。
“惭愧,惭愧”顿了顿,玄冥子将话题一转:“两位道兄,其实这次我们师兄弟是奉掌门之令,前来与贵派一商道门大事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位道兄里面请,待我们禀明掌门,奉上香茶,分主客坐下,再谈不迟有请。”
“请”
双方一翻客套后,在方寸宗两位道人带领下,玄玄子抱着晕过去的茗羽,和玄冥子一起向灵台殿行去
厢房里,将兴奋不已的应东来送走后,房间又安静下来。观天派那个少年的挑战,对林君玄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闹剧,若不是那家伙确实是个天才,方寸宗中同辈弟子无人能挡住他,林君玄根本不会出手。
第五章 大师兄求第800张月票
第七卷第五章
走到墙角,林君玄从师父松隅留下的木箱子里取出一本书来,书皮上单名写着一个乐字。儒生必读的六大儒家典籍,乐排名第五。儒家说,君子不可须臾离礼、乐;致乐以治心。
对于儒家来说,音乐是可以用来陶冶品性,心性的东西。而乐记载的,便是儒家对乐的理解,认知,以及一些乐曲和乐器的使用。物有两面,有好有坏,同样,音乐也是如此。所谓君子不听靡靡之音,儒家的乐乃是正统乐曲,即云门、八佾、九韶、小雅等古圣贤所作乐章。
这本书,是松隅当初离开之前,就放在箱子里的。只不过,林君玄一直都没有空去看。这三年,在修练之余,林君玄都会翻阅这本儒家经典。
“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拿着薄薄的书册,林君玄不由想起了自已的师父松隅。松隅离开方寸山已有三年多了,他的踪迹很少能有人知道。一年之中,松隅只有一两次,托人捎来剑道典籍的时侯,才会随书捎上一封信函,其他时间,也只有每年六月的时侯,当剑公子的名字在江湖上乍现即逝的时侯,松隅才会寄来一封简短的信函,里面只有两个字安心。
三年前的哀牢山,剑公子死前,曾请求林君玄在他死后,每年六月以剑公子的行义,行走于江湖,做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以让他的父亲知道他未死。这件事情,林君玄曾对松鹤说过,后来不知道让松隅也知道了。就在那年的五月,松隅寄来一封长信,让他安心在宗内修练,在此期间,他会帮他完成这个承诺。
松隅号称咫掌遮天,而且也懂一点剑道,要完成这件事,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而且林君玄自已也知道,以他当时接气期的能力,要完成这件事太过勉强,很有可能,不但没有完成剑公子的承诺,反而丢了性命,这样就不是重信诺,而是迂腐了。
当初的承诺,松隅已替他完成了三年,但林君玄始终希望自已能亲自完成对剑公子的承诺。剑公子当年行走天下的标志,第一是诛仙四剑,第二便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古琴了。对于乐律,林君玄略有所知,但并不精通。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三年,在修练之余会翻阅这本儒家的乐了。林君玄看书的时侯,向来细心,一般很少留下折痕,但三年过多的翻阅这边乐,也使得书的边角都卷了起来。
在书桌旁的蒲团上坐下,林君玄翻开乐,聚精会神的看起来。入目第一页,是序: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
“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噍以杀;其乐心感者,其声啴以缓;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其怒心感者,其声粗以厉;其敬心感者,其声直以廉;其爱心感者,其声和以柔。六者非性也,感于物而后动”
这个序,除了乐器部,古琴篇外,是林君玄看得最多的。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乐开篇即道明了音乐的本性,这也是儒家认为致乐即治心的根由。
书中无日夜,不一会儿,林君玄便沉入了儒家乐曲之中。地板上,小雪狐低鸣一声,轻轻一跃,便好似没有丝毫重量一般,跃到了林君玄肩膀上,一双灵动的眼睛转动着,也一动不动的瞧着林君玄手中的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君玄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谁”放下书,林君玄侧头问道。
“师弟,我是刘长鸿,宗中六年,特地来看望一下师弟。”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君玄站起,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虎背熊腰,面容粗犷的青年,颔下留着硬硬的短须,一双眼睛大而有神。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其中一个身板瘦瘦的,但一双眼神却很深邃,给人一种很有智慧的感觉,就像一个军师一样。
“冒昧前来,师弟,不会打扰你了吧”那面容粗犷的青年憨然一笑,说道。
“不会,”林君玄微愕,随后笑道:“几位师兄请进。”对方的态度客气,让林君玄心中生出些好感。
“厢房简陋,只有两个蒲团,诸位师兄别介意,”用紫砂壶斟了四柄茶,林君玄淡然道。
“不会,我们都是同宗弟子,师弟不必客气,”刘长鸿坦然一笑,自然而然的就在仅剩的一张蒲团上坐下,而其他进来的青年弟子却没有丝毫不豫之色。
“咦,师弟,你肩上那只雪狐好像有两根尾巴,”一名跟着刘长鸿进来的内宗青年弟子,指着雪狐道,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雪狐分叉的两根尾巴上。
啪声音刚落,桌底下,那军师一般瘦瘦的青年轻轻拍了他一下,随后陪上一脸笑容,对林君玄道:“这是我师弟张杰,说话心直口快,师弟别见怪啊。”
林君玄淡然的摇了摇头,道:“不会。”
方寸宗中有规矩,道门中人不可与妖族牵连太多,松隅当然就是因为这条规矩而落了个悲剧。这二尾雪狐的事说出去,也是可大在小。说小,它还没有化形,说到底还是一只狐狸,最多也就是养了只宠物而已;你要说大,却也可告个与妖族勾结的名声。
这方寸宗中,唯一会这么无聊,扣林君玄个与妖族勾结大帽子的,也就只有方正、方圆、方霄三人,不过三年前,方寸宗掌门早有就令,禁止他们接近林君玄。这雪狐的事情,就像被扣住了,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事,林君玄丝毫不惧。
“啊呜”林君玄肩上,小雪狐似乎听得懂得他们的话,低叫一声,满是敌意的看着那个张杰。
“几位师兄这次突然拜访,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林君玄摸了摸雪狐的头,安慰了它一下,直接开口道。这几人在宗中比林君玄他们高了一辈,这些人大都很少与他们这些低一辈的弟子交流。林君玄在宗中待了六年多,也没见这些人拜访过自已,六年后却突然来了,不得不令人生疑。
“哈哈,师弟倒是直接,”刘长鸿爽朗笑道:“即然师弟这么直接,我也直爽点吧。我们看了你和观天派那个茗羽的较量。那小子太过张狂,居然辱及我们方寸宗,若不是因为我们不适合出手,早就想教训他了,不过,我们如果一出手,那我们方寸宗上上下下的面子也彻底丢光了。我们本来看中你们这一辈的李轩枫,不过没想到,他也差了一点。还好,你挡住了他,一剑就将他斩落击昏。这小子之前那么嚣张,一路闯到山顶,这次被你一招完败,想必对他,对观天派都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我们同出于方寸宗,犹如一树之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看到你这么利索的击败他,我们也是颇有脸面啊。宁书笙,其他的你跟他说吧。”
“嗯,”瘦瘦的宁书笙点了点头,对林君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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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看到师弟收拾观天派的茗羽,我们也觉解气。其实观天派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每一辈他们都会弄些手段,试探试探我们方寸宗的实力。这种试探手段,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懒得说罢了,毕竟表面上,咱们和观天派还是属于盟友的。这次,我们和大师兄过来,其实只是想表达一种善意,希望以后能和师弟在宗中亲近、亲近。”
林君玄默然不语。
“其实六年前,发生在灵台大殿里的事情,宗中虽然知道的少,但我们还是知道的。方正、方圆、方霄三人和你师父松隅的事,我们都知道。这次来,主要是想告诉师弟一句话:师弟以后无需担心方圆、方正、方霄三人。以后凡是涉及到师弟的事情,宗中的长老都会网开一面的,至少,是不会站在方正、方圆、方霄三人那边。”宁书笙道。
林君玄沉默不语,这三个人不过是宗中的普通弟子,居然敢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保证,这由不得林君玄不奇怪了。
“师弟,我知道你心中很奇怪,”大师兄刘长鸿道:“对于我们,你可能不太了解,不过,我的师祖,你应听说过,天津子。”
“是他”林君玄心中微震,天津子这个名字林君玄听松鹤说过。方寸宗权力最大的毫无疑问是方寸宗掌门,但威望最大的却不是他,而是这个玉津子。宗门权力虽大,但却受宗中长老的影响和节制。
方寸宗中长老众多,这些人大都持无为而治的态度,对宗中事务睁只眼,闭只眼。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就不管了,只有很重大的事情才会需要他们决策,而此时,有一个人能影响到全体的长老,那就是玉津子。在长老们这一辈,他是入宗最早的,被称之为大师兄。只是这位大师兄大部的时间都在闭关中,对宗中事务绝少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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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可能对宗中的情况不太了解,玉津子师叔祖在宗中威望最高。说句不谦虚的话,当年你师父的事情,如果不是正好师叔祖正好闭关到了紧要时刻,被方圆、方正、方霄三人所趁,你师父和你师母未必会出现这种结果。你难道没有发现,三年前,你因为修练道诀的问题,被方圆、方正、方霄三人发难的时侯,大殿里的长老并不是很多吗”
林君玄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不由点了点头。
“哈哈,我就直说了吧。方寸山上,师祖的影响力是最大的,他所代表的是宗派最根本利益。今天看了你和观天派茗羽的较量,宗中的长老们都很高兴,虽然你们这场战斗,表面上看只是两派低辈弟子的切磋,但实质却代表着我们方寸宗和观天派的一场较量。你击败了他,维护的就是我们方寸宗的利益。长老们都很喜欢。方圆、方正、方霄和你们师徒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这次来,一是表达新近的意思,二也是做给方圆、方正、方霄他们看的,免得他们再对你下手。”刘长鸿爽朗笑道。
林君玄心中了然,他们若真的是这份心思,三年前自已在灵台殿因为修练的道诀而被方正、方圆、方霄三人叨难的时侯,他们就该出现了。而不会等到这个时侯。他们三年前没来,必然是因为听到自已五行金之力压制其他四行,修练道术事倍功半,认为自已没什么大成就,所以淘汰了自已。直到今天,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改变了想法,这才出现在这里。
“不管他们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至少对于师父来说总是一件好事。若有宗中诸长老的支持,方正、方霄他们根本掀不起大浪,以后也难给师父制造什么麻烦,”对于师父松隅,林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