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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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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同唐兵道出了这构思,那厮琢磨了半天,说,“奇思妙想,可搬运法真有那么灵吗?”

    老三说信不信我搬走你的裤子。唐兵面色大变,赶紧腾出手攥紧裤带。隔了会,觉悟过来,“滚你的!五鬼搬运法要练七七四十九天,你才去莽山几天?得意忘形!!”

    老三嘿嘿笑了。

    “你会去偷银行吗?”唐兵突发奇想,“要是学会的话。”

    老三沮丧地说,“这法术有禁忌的,不能随便用,偷钱偷财物,折寿!”

    唐兵接着问了一个具体问题,“你要使法偷银行,谁来折你的寿?”

    “我又不是神棍,我怎么知道。”老三自己也没搞清这问题。

    “你明明已经鬼鬼祟祟了,不是神棍是什么?”唐兵抽着鼻子,“身上一股子阴阳怪气。长此以往,人将不人!”

    老三真还抽鼻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无辜地说:“盘师公为了治病替我输了功,我有什么办法?”他费劲地想,我会变成神棍吗?

    老三很迷惘。他不想做一个鬼鬼祟祟的巫师,与牛鬼蛇神斗智斗勇。问题是,他现在能够感应的信息越多,每每心念一动,钟老头就仿佛站在眼前。

    他不可逆转地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巫术世界。这个世界鲜为人知,却我行我素。

    到了酒吧,两人要了酒之后分头行动。酒吧里的音乐极富节奏感,动感十足,鼓荡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霓虹闪烁的灯光交织着暧昧的气氛,一群男女在中间的舞池随着音乐扭着身躯,尽情释放着压抑的野性,构成了一幅凌乱的画面……

    老三端着酒吧在晃眼的灯光下找个座位坐下。数米外的一个角落里,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盯着他。

    那是一双女人的眼睛,闪着怒火。这个女人端杯红酒轻靠墙角,穿一条直板牛仔裤,一双腿修长笔直,深红色的紧身纯棉T恤下,显得胸脯丰满坚挺,给人性感迷人的媚力。这女人眉毛很细,鼻子很精致,嘴巴丰润而性感,鹅蛋形的下巴,一头黑发盘在头顶,露出象牙般雪白的脖颈。

    她看清楚了,那就是上次临阵脱逃的家伙。她咬牙暗骂:这个混蛋!

    老三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恨上了,坐在那随音乐晃动脑袋,显得很沉醉。他喜欢酒吧,喜欢这里乱哄哄的气息,喜欢一口热烈的伏特加从舌尖慢慢流进喉咙……

    那个红衣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杯子微微倾斜,走到老三身边,她身子晃了晃,酒杯里的酒像雨水似泻落,浇在老三身上。

    老三火烧了一般腾地站了起来,红衣女忙不迭地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老三故作轻松说。那杯酒刚好倒在他裤子上,还浸湿了里面的内裤,拐不舒服的,“不怪你,我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你每天出门都看黄历吗?”红衣女乐了。

    老三听声音似曾相识,就着幽暗的灯光仔细看,随即灿烂地笑了,这女人是上次月圆之夜扔下的蓝衣女。他一把将红衣女搂到怀里,在她耳边悄悄道:“故意的吧?”

    红衣女挣扎下没挣脱他强有力的手臂,压低声音道:“放手,还不放手?你这个混蛋!”

    “我觉得今天是再续前缘的好日子。”老三拿过她手里的空酒杯放桌上。

    红衣女明白他认出了自己,七分恼怒三分羞涩地恨声道:“你打错了算盘!”

    “算盘打错了可以重打,错过了今晚就没有难忘春宵。”老三搂着她的腰便走。

    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红衣女鬼使神差地把发烫的脸埋在他肩上,浑身酥软地任他搂着离开了酒吧。她张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喘气,口中叫着不要,却还不敢大声,生怕旁人听到……

    到了宾馆的房间里,关上门,“唔……”他们的嘴唇便吻到了一起。也许这样的接触更让人刺激,很快红衣女的眼神就迷离起来,不断地把自己的香舌和老三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喘着粗气,炙热的气流喷得他脸上痒痒的。“我……我不行了……”她无力的抱住他,一瞬间仿佛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

    老三体内翻腾着热烈的气流,胸口狂烈的跳跃着,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好像舒展开了一样,贪婪的吮吸着她嘴里的芬芳。

    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池荷花,一朵朵绽开,上面流动着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每一朵花都让她沉醉不已。
………………………………

第45章 、英吉沙(上)

    谢天成和刘美怡在艾买提的家乡依格孜乡找了大半月,怎么也没找到艾买提。西江土地广袤,人口又少,而且游牧民族流动频繁,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艾买提家世居依格孜乡尤喀伊拉村,依格孜河从村东头川流而过。村子离昆仑山九别峰只有百十里。

    清晨,小旅馆饭屋的壁炉燃着火光,柴火被烧得吱吱作响。窗外是北国清冷而斑斓的秋色,依格孜在晨光中泛着妖艳的蓝色,一晃而过。这一些都如梦如幻,就像小时候看过的童话书中所描绘的那般。刘美怡甚至想象将来的某天,就在这样的壁炉边,摇着一把躺椅,看着窗外漫天雪花,慢慢老去。

    吃了旅馆老板娘做的丰盛早餐,刘美怡盛了碗羊奶,再拣了面包和煮鸡蛋端走。

    谢天成在楼上客房的窗前,凑在支架上的摄影镜头上往外看。镜头对准的是百米外的艾买提家,一栋具有******风格的两层砖木建筑……院内至起居室的墙体一一道辟夏以旺(前廊),再进去就是露天的天井庭院,天井里种植树木,摆满盆花,天井四周是住房,用于夏季纳凉的二楼屋顶,有盆花和葡萄藤。

    艾买提父母健在,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两个姐姐均已出嫁。谢天成和刘美怡在此蹲守好些日子了,始终不见艾买提的人影。

    刘美怡敲两下门,再推门进去,“师傅,你的早餐。”

    谢天成回头,两个黑眼圈历历在目,显然是严重的睡眠不足。

    “师傅,你吃了早餐,抓紧睡一觉。我来监视。”刘美怡将盘子递给他。

    谢天成端了盘子去一边吃,思忖着再去当地派出所一趟,与周边警方联系,看协查有什么进展。局里来几次电话了,不能在这棵树上吊死。最迟,后天就得动身回去。

    据悉,艾买提回家只呆了三天,之后便不知去向,他家里人也不清楚他究竟去了哪里。

    艾买提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离艾买提家乡百多里有一个叫英吉沙的县城。英吉沙在维语里是“新城”的意思。县城不到三万人,以手工打造小刀出名。

    英吉沙小刀是西江四大名刀之一,有四百多年历史。西江人以游牧为主,崇武尚刀,多携带刀具宰剥牛羊或切割肉块。

    YJS县城有数百名刀匠,当地人把做刀人分为刀匠、师傅、大师傅三个级别,称得上师傅的有几十人而已,而能称为大师傅的仅有几个人。阿普阿曼是大师傅之首,年过七旬,下巴有一把长约七寸的白胡须,显得很飘逸超然。

    阿普阿曼十五岁开始做刀,一生中做的刀不计其数,最贵的一把刀卖到五万块。他上星期接到他毕生最大的一单生意,包工包料五十万块。他估摸着刨去材料费,差不多可以赚十万块。

    阿普阿曼关门谢客,和二儿子埃米尔使出浑身解数在作坊里捣鼓。作坊在店铺后面,穿过院子就是。

    这单生意是仿造一把古剑。

    阿普阿曼凭经验看出这把古剑不凡,是明代的手艺,佩戴的人身份显贵。按照雇主的要求,仿造这把古剑,除了样式一模一样外,赝品使用必须真材实料,与真品一致。仿制这把古剑,打造还不算真本事,最关键的是做旧。

    做旧,不仅仅是一门手艺,更是学问。一般新器物看上去有很亮的光泽,这种光泽叫“贼光”。要去掉“贼光”得用强腐蚀性的酸在器物上刷一通,将表面的“贼光”去掉了,器物就有了几分陈旧感。之后,还要用泥土把器物里里外外糊一层。根据器物的质地和年代需要泥里要相应掺铅粉、铜锈粉和铁锈粉等作料,这样“煨”几次后,器物就更显得古旧。另外,还要用高科技合成的硅英砂雪纺麻布,反复擦拭……

    艾买提在院子外面守着,他现在是实质上的监工。

    作坊的灯十分明亮,阿普阿曼用放大镜仔细看古剑。赝品的剑身已经打造好了,无论是形状和色泽都相差无几,他在做最关键的工序,做旧。

    此时的英吉沙一片茫茫风沙。

    老三几乎遗忘了那把古剑,一心一意忙着做生意。饭馆的生意很差,似乎有一蹶不振的架势。他在拼命想办法挽救,啤酒一送一、搞微信积分、送优惠卡……效果却不尽人意。

    已近中午了,还没见客人上门,美美在收银台内修指甲,鲁小艺愁眉苦脸。

    以前店子生意不瘟不火,有鲁小艺打理,不用老三怎么费神。他本就胸无大志,只求温饱,从不想财源茂盛达三江。现在不同了,人家美美入了股份,总不能让她血本无归吧!再说,自己可以孤身走江湖,鲁小艺也得过日子攒嫁妆不是。

    老三想起在盘师公家吃的一道烟熏鸭,很有特色。那是从前农村的家常菜,用松树叶和谷壳烟熏鸭子,味道比较独特,只要辣味足,就能勾起食欲。但制作方法繁琐。另外,这道菜对原材料要求高,需要地道的农村土鸭。

    老三弄了只旧油桶找人割了半截,还做了几个小钩子,塞进汽车后备箱,再去菜市场买了几只土鸭,叫人开膛拔毛,完了,一块拉到郊外的农村,跟村民要了些谷壳,上山拆了松枝,找个树荫开始熏鸭。

    他先用干树枝在油桶里烧燃,等干树枝烧成火屎没有明火时,将谷壳和松叶盖在上面,然后,把死鸭子挂在桶里,上面用报纸盖得严严实实……

    弄好了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他去田边的小溪里洗了手,回车上吃了两个馒头,开始打盹。

    天黑前,鸭子被熏得油光发亮呈金黄色,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收拾东西回去。

    第二天,老三亲自下厨炒了鸭子,叫店里的人尝,大家一致称赞,谢大厨还认真地提出了改良意见。于是,莽山熏鸭作为店里的主打菜隆重推出。

    莽山熏鸭的味道奇特,但成本较大,正儿八经的乡下喂养的土鸭价格是饲料鸭的一倍,经过熏制,分量却少了,卖价低了亏本,高了的话,这种小饭馆,平民阶层又不愿接受。

    菜是道好菜,却不那么好卖。每天三只鸭都卖不掉。

    “三哥,别急,酒香不怕巷子深。我们慢慢做,总会打出口碑的。”美美安慰道,“我们一定会打出百年老店的字号!”

    “百年老店!”老三笑了。这丫头片子是搞传销的好料子。

    “笑什么,我爸的公司就这么搞营销的。”美美为自己的策划沾沾自喜,“我觉得这口号挺洋气!”

    “对,对!百年老店——老三乡菜馆。”谢大厨被她的乐观感染了,亦是手舞足蹈,“我是店子的大厨!”追着老三讨要熏制秘方。

    老三抵不住他的纠缠,只得告诉了他。

    “好了。你可以出去鬼混了!”谢大厨要到了秘方,挥手将老三扫地出门。
………………………………

第46章 、英吉沙(下)

    忙忙碌碌一个月就过去了,老三浑然不觉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等他一拍脑壳,想起每月去莽山续功的事,已过了三天期限。

    他火急火燎感到莽山泽子坪,进了盘家,盘师公死死盯着他看了几分钟,叹息道:“过了三天,只怕你小命难保!”

    老三双腿一软,扔下背包便跪在了地上,把趴在旁边的黑狗吓一跳。他央求道:“师公祖,对不起!您惩罚我吧!您就……您就踹我几脚吧!”

    “踹你几脚能保住性命,便宜你了!”盘师公沉下来脸,伸手抓过老三的左手,搭上脉。

    老三的脉象紊乱,还间有停顿,已有心律失常的症状。情况比想象的还糟糕。盘师公的脸越来越沉,一双眉头拧成了结。。。。。。

    晚上,盘师公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老三明白自己摊上大事了,不敢吱声,吃了晚饭早早上床,翻来覆去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老三懒洋洋从里屋出来,看到盘师公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火塘里的木炭升起一丝若隐若现的青烟。盘师公枯坐在竹椅上,一手持着长长的竹烟杆,低头闷声吸烟,满头的黑发却变成了一头银丝,白得耀眼。

    春秋时期,身负血海深仇的伍子胥过昭关时,眼看逃跑无望,急得一夜白头。盘师公如今也一夜白了头!

    逾期的后果很严重!

    刚起床的盘阿婆听到声响急忙出来,见状也是一楞。

    “阿公……”老三喉头一酸。盘师公一瞪眼,他赶紧躲去灶屋里。盘阿婆坐在灶口的矮凳上添柴,“鬼崽子,一个男人家家的,怎么总喜欢在厨房里摸?没出息!”

    “嘿嘿,阿婆,我本来就没出息,做什么都无所谓的。”老三笑呵呵说。

    “你呀,就是吊儿郎当,怪不得你师公祖老拿烟杆敲你。”盘阿婆笑道。

    “阿婆,阿公他那是封建作风。”老三表示强烈不满。

    “鬼崽子,你刚才叫老头子什么?”盘阿婆别有用心地问。

    “哦,我好像叫了阿公。怎么,不对吗?”老三挠着脑门梳理,“也是,师公他老人家九十多岁了,我叫他阿公是不是太占便宜了?应该叫太阿公才对。”

    “不用,不用,不用那么拗口,叫阿公就行。”盘阿婆快刀斩乱麻,“鬼崽子,我问你,你那阿公是真心叫的吗?”

    “我看师公祖突然白发苍苍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叫了。”老三黯然说。

    “那太好了!鬼崽子,要不,你做我们的干孙子好不好?”盘阿婆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我倒是想啊。”老三心想,真要有这个一个牛逼的人做阿公,以后自己还不在莽山横着走啊!随即觉得是异想天开,老头子对自己确实不赖,但那是看在义父钟老头的份上,不是看自己长得乖巧,又沮丧地,“只怕师公祖不干啊!”

    “他敢?”盘阿婆眉头一竖。说完,立马摘下手上一串血红的珠链塞过来,眼里大放光芒,“奶奶没什么准备,这个,就做见面礼了。”

    “不行,不行。”老三连连推辞,“奶奶,这个东西太贵重了。”

    “好孙子,这是奶奶的一片心。你要收着。”盘阿婆泪眼婆娑,“你收好了。将来,将来你来给我们送终,好吗?”

    老三还要推辞,盘师公在外屋喊,“给你就拿着,别鬼头鬼脑地推来推去。”

    盘阿婆给老三的是串血珀珠,由千年血珀制成,价值不菲。老三搞地质出生的,这个他懂。

    这么东西太贵重了,老三全身冒汗。盘师公都发话了,那老头不苟言笑,不出声还好,一说话掷地有声。他思忖半天,决计以后将这东西还给他们就是,现在,认了干阿公、干奶奶再说。老两口孤苦伶仃,以后多来几趟,陪他们有说有笑就当报恩了。

    老三洗净手出去,请盘师公、盘阿婆坐一起,给他们下跪:阿公、阿婆在上,孙儿大川给您们行礼了。祝阿公、阿婆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跪拜后,再给盘师公、盘阿婆敬了茶。喝了老三敬的茶,盘阿婆脸上乐开了花,盘师公啐了声“臭小子!”再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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