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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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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算数?”张素英想还有小半月就过中秋节了,大半年都等过来了,已不差这几天。

    “这个,曹局长可以替我作证,一定算数!”曾劲松对曹副局长说,“是吧,曹局长?”

    曹副局长脸拉长了,我作证顶个屁用!你净扯虚的,唬弄农村妇女哩!你拿出真金白银才是正理。他清清嗓门,道:“这个具体还债办法和时限嘛,你们要认真沟通好,互相理解、互相信任。当然,丑话要说在前头,协议好了就照协议办,诚信合作、理性维权……”

    在曹副局长主持下,当事双方签下了具体协议,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

    散会后,曾劲松让吴敏回公司去,自己则去了前妻那里。

    出了电梯,看到门口横七竖八贴满的讨债条,曾劲松的脸色阴暗到了极点。

    他敲了房门,过了片刻,一阵小碎步的声音响起,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过了好几几分钟门才被打开。里面的人从猫眼里看到了他,可能犹豫了一会。

    开门的是他前妻王丽君。

    “你来做什么?”她冷冷地问。

    “我来找美美。”见到王丽君,曾劲松多少有些愧疚。

    “妈,谁来了?”美美从里屋出来,眼皮浮肿,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美美,是我。你爸。”曾劲松一脚跨进来。

    王丽君无言地剜了一眼,去卧室再也没出来。

    “找我什么事?”美美看到曾劲松,心里十分矛盾,“我已经没钱了!”

    曾劲松看了那边紧闭的卧室门一眼,对美美道:“美美,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曾劲松把绝处逢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美美身上。希望她看在亲情的份上,出手相救,搞到鲁小艺手中的秘方。
………………………………

第262章 追欠债 (下)

    下午的太阳斑斑点点射进来,使密密麻麻的树林里显得不那么幽暗。老三他们在相思坑与天塘坑之间的梅子坳下套逮野兔,这里非常僻静。

    黄辉亚似乎有心事,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阿雄削根木棒提拎着耀武扬威,似乎想偶遇一头野猪。

    “你当自己是武松哩!提一根破棍子以为是哨棒。”蹲在老三旁边的盘二狗不屑一顾。

    “这附近有野猪吗?”老三问他。

    “没有。”

    “那你操什么心?他一身蛮力没地方使,让他自我膨胀去。”老三一条脚跪在地上,用落叶铺在细铁丝套上,将捕兔器伪装得天衣无缝。

    这是种圈形捕兔器,用树枝、竹枝为支撑杆,以细铁丝为索,铁丝索很灵活,可调大调小,野兔穿过时触动捕兔器,铁索会把野兔紧紧勒住,无法逃脱。

    将捕兔器安在野兔经常出没的小路上,晚上,奔跑的野兔根本注意不到,一旦它冲进来了,就没机会退出去了。这种圈套做得很巧妙,野兔越挣扎就会越套越紧,但又不会把野兔给勒死!圈套尾端有个小结,恰好保证野兔不被彻底勒死。

    “蛮在行嘛!”盘二狗看老三做的套和下套的手法,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地说。

    阿雄觉得不会有野猪来了,扔了木棍,看到前面有一棵树,叶片前端下垂酷似鱼尾。还有一串串圆珠子似的小果实倒垂,有红有绿,诱人极了。他去摘了几粒熟透的小红果,咬开舔了舔,有点甜。然后,他就一串一串摘下,专选红色的吃,嘴巴上、手上全是黏糊糊的果汁。

    老三装好了一个捕兔器,指着剩下的两个对盘二狗说,“你去那边装上。会装吗?”

    盘二狗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涨红了脸说:“师兄,啊不,三哥,你,你,看不起人!”抓过那两个捕兔器站起来,一转身,抬脚就撞一棵树上,脑门上竟沾了一个鼻涕虫。

    阿雄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你笑什么?”盘二狗脑袋装麻了,还没感觉脑门上有异物,见阿雄表情怪异地看着自己一阵狂笑,目光瞪着他质问道。

    阿雄晃着手上一串小野果,仍是笑个不停。

    盘二狗摸了摸脑门,感觉滑溜溜的,一甩手,鼻涕虫应声落下。这才明白,胃里立马就不舒服了。

    还是阿雄厚道,扯了几片叶子递过来,让盘二狗去擦脑门的黏糊糊的沾液。

    盘二狗看着阿雄手里的野果,又看他下巴上都流在果汁,古怪地看着他,“好吃吗?”

    “蛮甜的。”阿雄说着将那串野果递上,“你也来一点。”

    盘二狗忙不迭地跳开了,还避得远远的,好像阿雄有麻风病似的,然后大喊,“三哥,这家伙吃了痒痒果!”

    老三正在挖一株老公银,准备带回去让大家认识这种像胡萝卜的毒物,以免误食。

    老公银又名叫蛇床子、野胡罗卜。叶柄黄色,根在幼苗时为灰色,长大后成浅黄色,像胡罗卜。其叶和根都有剧毒,吃后会死人。

    听到盘二狗哭丧的喊声,老三心里一紧,急忙跑过去。

    只见盘二狗藏在一棵树后面,露出半边脑袋看着阿雄。阿雄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站在那,抓着一串野果发愣。

    黄辉亚闻声也奔过来了,“怎么了?”

    盘二狗指着阿雄,“他吃了痒痒果!”

    黄辉亚认识那种果实,“这是鱼尾粽的果实。有什么问题吗?”

    这会,阿雄已经有反应了,手和脸都痒痒的,而且是越抓越痒,皮肤抓破了还痒。

    “看到了吧?这野果有毒。”盘二狗居然幸灾乐祸地笑了。

    老三转身钻进林子里,找到一株皂角树,扯了一大把皂荚。

    阿雄越抓越痒,越痒越害怕。盘二狗说那果实有毒,看来不假。自己吃了那么多,不知会不会把肚子啦、肠子啦烧烂。想到这里,阿雄脸都青了,“快,快救救我!二狗,快想,想个办法……”

    “这个,这个,无药可解!”盘二狗躲在树后,哭丧着脸。

    “老三呢?”黄辉亚也觉得事态严重。关键时刻,怎么没看见老三的影子呢?不会是这个病有传染,先闪了吧?看盘二狗退避三舍的架势,有点像!

    阿雄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我嘴巴为什么那么贱啊?什么都吃,什么都吃。饿死鬼投胎样的,这下好了吧,正去投胎了!

    老三钻出来了,一脚将盘二狗踹到一边,这次把一把皂荚扔在阿雄脚边,“把里面的豆子剥出来咬碎,哪里痒涂哪里。”

    “三哥,我不会死吧?”阿雄捡起地上的皂荚,迟疑地问。

    “你想死?”老三问。

    “不想,不想!”阿雄赶紧摇头。开玩笑,我还年轻力壮,有大把美好的时光等着我,傻瓜才想死!

    “那还不快剥?”

    “好,好,好。”阿雄哪敢磨蹭,性命攸关啊!

    “咦,盘二狗呢?”老三扭头到处看,没看见盘二狗。连黄辉亚都不见了。

    “我看他拖着黄哥走了。”阿雄头也没抬地说。他忙着剥豆子哩。

    盘二狗找到一条野兔来往的路径,在小心翼翼装捕兔器。边装边跟黄辉亚聊天,“黄哥,你是不是命犯太岁,所以流年不利啊!”

    “可能是的。”黄辉亚尴尬道。第一天就捅了个大篓子,这运气好像确实有问题。

    太岁即太岁星君,是天上的木星,民间拿它当奉祀的神只。一个人的年庚,若与值年太岁相同,便称为犯太岁,这一年里必定百事不顺,事业多困厄,身体多病变。

    犯即冲,分年冲和对冲。

    “要不要我给你算一下,看你今年犯什么?”盘二狗使劲卖弄,“看你是犯了刑、冲、破、害的哪一种。”

    “你也懂这些?”黄辉亚觉得好笑。这家伙一知半解,就是是爱吹嘘,阿雄刚才就被他吓得魂飞胆丧。鱼尾粽确实有毒,但没有那么吓人。

    “当然。犯刑,就是有刑律、刑伤之祸。犯冲,就是有冲击、对抗之事。犯破,就是有损坏、破裂之意。犯害:就是有不合之困。”盘二狗得意洋洋地说,“我跟你说,我自幼从师,习得……”后面的话卡壳了。

    他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仿佛风吹过草叶的声音,不对,是蛇行声!

    也不对啊,哪有这么明显的蛇行声?

    盘二狗扭头,一米远处,一条拳头大的黑蛇正缓缓朝他爬过来,至少有一米五长,三角形的头扁扁地竖着……
………………………………

第263章 五步蛇(上)

    难道是我犯冲了?盘二狗一念闪过。

    这蛇头呈三角形,头背显褐色,腹面白色,黑褐色斑块交错排列,阴森可怕。

    盘二狗认识这蛇,是五步蛇!

    五步蛇是一种剧毒蛇。唐朝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所说的“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即是也。人被此蛇咬后五步之内必然中毒倒地,毒发身亡,所以也叫五步倒。

    此蛇之所以叫五步蛇,是因为如果被咬后急于行走,加速血液流动和循环,毒液很快随血液回流到心脏,导致毒性迅速发挥。这条蛇有碗口粗,是此类蛇中很大的了,它虎视眈眈地昂头瞪着盘二狗。它其实看不见什么,但能根据声音和震动迅速辨明位置,闻风扑上来咬一口。

    盘二狗屏气凝神,灵台清明,唤起体内的灵气,煞有介事地双手拇指与中指捏印……

    黄辉亚也发现了,猛地站起伸手去腰上拔刀,听到动静,五步蛇一蹭而起,嗖的一下箭一样朝他手腕飞去,口张开有半尺大,露出两颗又细又尖的毒牙……

    黄辉亚没料到它的动作如此神速,猝不及防,蛇头已飞至腰间……须臾之间,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挠过,脊背一凉,冷气嗖嗖的直冒,一道闪光晃过,五步蛇断成两截,蛇头落地后滚了一滚,正好咬住他的皮靴。蛇身还在一边扭动。

    那道闪光扎在旁边一颗树干上。是一把尼泊尔弯刀。

    尼泊尔弯刀确实是一柄令人敬畏的剃刀般锋利的切割工具。据说这种弯刀,尼泊尔士兵在日常和战斗中都佩带在身。作为一种超级干净利索的屠杀武器,敌人在两刀刺中之后,往往软缩下去,临死都会惊奇于如此仁慈的刺死,因为它是神速的刺杀。

    “没事吧,你们?”老三一晃而至,取回弯刀,将扭动不已的蛇身挑开。

    “没事。”黄辉亚也拿匕首去挑开皮靴上的蛇头,发现蛇头紧紧咬住了皮靴,弄半天才弄出来,又挖了个小坑,埋了蛇头。

    盘二狗如梦方醒,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回过神来不住地抱怨黄辉亚:“我说了你命犯太岁,你还不信!我都作法让蛇不敢近身了,你倒好,乱说乱动,差一点惹祸上身了吧?”

    老三扯树叶擦了擦刀,把刀入鞘,骂道:“你不吹牛会死啊?”

    呃!盘二狗顿时住嘴,连忙收拾好东西,跟着老三离开。

    “谢了!”黄辉亚与老三并肩,道。到了这大山里,他越来越感到无能。从前所学所经历的都不够用。他突然有种感觉,那些在城里拽得跟牛**的人,其实算不了什么。换一个环境,他们就是渣。

    难怪那么多盛极而衰的家族!

    他看了看身边这个被自己逼着喝血酒的兄弟,看上去那么么消沉,那么落寞,就像一头荒原上孤独行走的狼,苍茫中似乎没有尽头。

    看到阿雄,盘二狗自然是狗改不了****地跟他大吹法螺,把刚才的事大肆吹嘘一通,关节处总是语焉不详,令阿雄对他又添了几分惧意。

    “二狗兄弟,我发现你就是一座富矿,底蕴太深了!越往下面挖就越多惊喜!”阿雄一改从前的不屑,竭力奉承。这会,他身上不痒了。

    “哪里,哪里。”盘二狗故作谦虚,“比起三哥来,我还差个十万八千里。”这个差距啊,差一点、两点是差,差个成千上万就不是差了,分明是扯淡。

    “拿好东西,我们出山,明天再来捡野兔。”老三懒得去戳穿盘二狗。那小子身上的优点还是蛮多的,这点毛病可以忽略不计。人嘛,谁不想人五人六的?

    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可惜,已经迟了!

    到处是刷刷刷的声音,放眼望,四周密密麻麻全是蛇,大大小小,长长短短,有上百条,都竖起脑袋齐刷刷朝他们涌来。

    蛇头攒动,令人不由头皮发麻。老三方才砍死的那条五步蛇大概是蛇王,它的同类来寻仇了。千万别说动物没有思维,它们有它们的规律和习性,它们有太多鲜为人知的秘密。

    老三第一个动作是从包里掏出雄黄粉。雄黄粉是用两层薄膜套装好的,反过外面那层做手套,里面那层抠个洞就可以撒出去。

    老三绕行撒了一个圈,将雄黄粉撒完了。可是,情况出乎意料,平常是驱蛇神器的雄黄粉,这次失灵了。蛇群只是退缩了一下,又齐刷刷凑上前来。

    这次,他们死定了!

    这一刻,老三的脑海里倏然闪现一个镜像:他们倒在地上,无数的蛇在他们身体里穿来穿去,从乌紫洞开的嘴里钻进去,又从耳朵或鼻孔里钻出来,要么索性咬破肚子裂腹而去……他们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和意志,闭上眼听之任之,等待无数的蛇将他们咬得全身是洞,彻底吞噬。

    老三估计,凭他的身手和一把尼泊尔弯刀,杀出一条血路逃跑不难,最多被毒蛇咬几口,冲出去再寻蛇药不迟。可他们几个就不成了。

    一股腥臭味笼罩了整个林子,令人气短。大家头开始晕了。

    “怎么,怎么……这么多蛇?”阿雄几乎是绝望地哀叫。

    “肯……肯定是来……报仇雪恨……”盘二狗结结巴巴说。他猜测杀死的那条五步蛇是蛇中之王,群蛇闻到了血腥味,齐齐蹿过来复仇。

    群蛇报仇的事时有发生,据说美国一个农民打死了一条跑进他家里的蛇,当天下午便有成千上万条蛇将他家团团围住,后来还是用直升飞机扔下绳索,将这个农民吊走。

    蹊跷的是,附近其它的人和房子,群蛇碰都不碰,万众一心地冤有头债有主。

    那么……盘二狗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老三,这些蛇会不会只往他身上下嘴?

    黄辉亚早掏出了匕首,看着老三,“怎么办?”

    照目前的情形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盘二狗弯腰去捡起之前阿雄扔下的木棍,阿雄见了来跟他抢,“是我的!”

    你妹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追溯归属权的问题?你当是******之争啊?

    眼看蛇越来越多,有的甚至爬上树攀援而来,树枝细脆不承力的直接就掉下来,砸进蛇堆里一片蛇头攒动。

    老三感觉这情形很诡异,从前他在山林里抓蛇、打蛇那是家常便饭,从没遇上过这样的群体事件。这些蛇真还成精了?

    地上围得水泄不通,头顶上也仿佛织成了蛇网。

    老三苦笑道:“还能怎样?拼了,逃一个是一个!”

    话音刚落,一条黑乎乎的蛇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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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五步蛇(下)

    老三听到头顶树叶一声轻响,没有任何犹豫,挥刀,寒芒一闪,一个血淋淋的蛇头落下,接着是一截黑乎乎的蛇身。一捧血洒得到处都是,他裤脚也是斑斑点点。

    他出刀之快,黄辉亚自叹弗如。心道:这兄弟住在城里太委屈了,这英明神武一刀下去,在公园里最多砍一条手指长的毛毛虫。

    盘二狗还在找趁手的家伙,黄辉亚过去直接砍了根竹子给他,可惜短了些,才一米多点点。他挥舞下,觉得可以,便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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