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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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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师公!”伊曼师太觉得有些棘手。难怪阿依莲失魂落魄回到百花谷,求自己帮她找回金蚕蛊,原来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伊曼师太想起师父讲过的那场百年大战,心里直犯嘀咕。

    那一战,百花谷的精英几乎全部殆尽,师父因与几个同门师姐们出去化缘,才侥幸躲过一劫。

    如今,与莽山的百年之约还没到期限,现在去招惹莽山大师公等于毁约。虽然,她是这一辈的佼佼者,法力仅次于谷主,但也不敢妄自尊大,轻看莽山大师公。

    牛头令符是莽山至宝,居然戴在一个记名弟子身上,可见他在师门的分量很不一般,隐隐有后来居上的迹象。得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拿到牛头令符,修炼法力无边,求功德圆满。

    伊曼师太十六岁成为萨不落上师的明妃,受上师瓶灌顶、秘密灌顶、智慧灌顶、胜义灌顶,意欲借即身成佛的双修之法求得正果,可惜慧根浅,无法成就圆满之身。之后,只得另辟蹊径,遍寻其它法器,修得正果。

    世间万象,一切皆由缘起,密宗修法更讲究个缘字。如不逢缘,纵一世修炼也是枉然,终归得下金刚地狱。

    密教系真言宗,属大日教,伊曼从师修行只会观想曼陀罗,哪知胎金一体、色心不二的道理,贪念从不曾熄灭,坠入魔道。

    见伊曼师太半天不吭声,脸上忽阴忽阳,不知在想什么,阿依莲不敢做声。

    伊曼师太冥思良久,叹息一声,道:“走吧!”

    风穿过灌木丛,发出刺耳的低吟声,像鬼魂一般哽咽。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像两道魅影。

    老三结跏跌坐,舌轻顶上颚,接通气脉,呼浊吸清……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心脏频频跳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他感觉体内的血液渐渐沸腾了起来,小腹竟然在鼓动,一会高起来一会瘪下去。这种情况他从未经历过,即便大前年在山里生吃一条蜈蚣也不见腹动如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三并不知道金蚕蛊藏于腹中,只道方才那道金光是幻觉,自己是练功不慎而走火入魔了。腹内似有千万根针扎一般,痛及肺腑,满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

    他捂着肚子,只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痛。死亡的味道扑面而来,恐惧在他心里腾然而生,他实在无法忍受了,直接晕倒过去。

    过了片刻,老三颈下的令符开始泛出红光,先是十分微弱的光晕,然后慢慢增加,“轰”的一下裹住他的身体。猛然看去仿佛整个身体都着火一样。

    随即,他小腹外的皮肤上似有一点一点的金斑在滚动。

    而他身体里的内气也仿佛脱缰的野马,开始在体内肆虐起来,剧烈的冲击着全身的经脉。

    他的身体就像漂浮在半空一样翻腾,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横流。屋里流动万缕红光,与老三身上的金斑相辉映,其中幻化出一朵巨大的曼陀罗花,鲜艳而浮华。

    曼陀罗是佛教中的吉祥花,相传佛祖传法时,手拈曼陀罗花,下起漫天花雨。

    曼陀罗是圆满之念。最古老的岁月,它是天上的太阳、池塘上的涟漪、雪花或者蜘蛛网,构思一圈又一圈年轮。

    老三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脑袋异常沉重,好像里面灌了铅一般。他坐起,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缓解那种沉重感。

    他看见腹前那朵血红的曼陀罗花,简单不敢相信自己还活在尘世。那朵洁白的曼陀罗花看上去像是从他身上长出来似的,花瓣染上自己的血。

    奇怪的是身上那些撕裂的伤口居然在慢慢愈合,奇经八脉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来分崩离析的内息悄悄归结在一块。老三连忙跌坐,下颌微收,眼观鼻,鼻观心,拉开脊椎,百会上领。吐纳间,呼气向心窝部,气息渐沉至丹田。随着气息调节,他感觉体内的纯阳之气在缓缓流动,大约十分钟的功夫,老三将这股纯阳之气收回中宫。

    时间在悄悄流逝,老三生机勃勃,虽然身体仍是疲累,但精气神都在源源不断地增长。

    如此这般,个把小时后,他通体舒泰,四肢百骸都轻松透了,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畅。

    老三几乎陷入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一条偌大的船在海面上漂浮,痛苦无影无踪。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声音一起,令符的红光倏然消失,那朵曼陀罗花亦随之消失。

    此刻,东方已破晓。
………………………………

第228章 曼陀罗(下)

    一整天,老三都在想昨晚发生的事,想那朵神奇的曼陀罗花。

    大刘出差了,办公室只留下他跟小李。白领生涯不是老三喜欢的,朝九晚五的工作令他压抑。幸好办公室工作繁琐是繁琐,却没啥挑战性,不需要绞尽脑汁,他总能应付。

    傍晚时,小李把一天的工作做完了,看老三还在那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叫他,独自下班走了。

    屋子里慢慢暗了下来,老三摸出一支烟要点燃时,才警觉早已下班了,整栋办公楼都悄无声息。他收拾东西出门。

    外面居然下起雨来,只见乌云密布,天空黑沉沉的。突然,一道银蛇般的闪电从空中砸下,随即,雨更大了,“哗哗哗”就像天河决口似的倾泻。分不清天和地,只剩一片灰暗。

    豆大的雨珠夹着泛黄苦楝子直往下掉,天愈发阴沉但是。抬头,翻滚的云依稀可见,如怪兽狰狞的脸,变幻莫测。

    老三站在楼梯口,看着眼前苦楝子在地上跳弹,接连抽了三支烟,也没见雨小一点。天色越来越暗,他只想赶快去单位大门口边买份盒饭吃,填饱肚子。

    点第四支烟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是谢雪,他迟疑了一会,还是接了。

    这段时间事儿多,下班还得悄悄练功,他基本上没空去她的酒吧。梨花泪清吧不仅起死回生,而且,生意越来越红火,他去了倒嫌碍眼。想想啊,漂亮妩媚的老板娘跟一个帅小伙眉来眼去,酒吧里其他男顾客看了肯定影响酒兴。

    “喂,有什么事吗?”老三接通手机听对方半天没吱声,开口问。

    “老三哥哥,是你吗?”电话里传来靓靓的声音。

    “靓靓,是你?”老三明白了,是小靓靓没事拿她妈妈的手机打电话玩。

    “老三哥哥,你快来吧!”靓靓带着哭腔,道,“家里来了几个男的,好凶的,在骂妈妈……”

    “什么?好,我马上来!靓靓,别怕!”老三挂了电话,冲进雨中。

    不到五分钟,他就闯进了梨花泪酒吧,浑身湿淋淋的。

    进去看,真有三个壮实男子围着谢雪在吼。老三顾不得抹去脸上的雨水,过去将谢雪拉过来,不知是用劲大了还是她故意的,反正她倒进了他怀里。

    “什么事?”老三看清了,来人当中有一个见过面的,是努拉。阿方提的手下。

    努拉看清是老三,怔了怔。他怎么跟谢雪有关系?

    努拉向身边的两个年轻汉子示意,那两人退下几步。

    “没什么,我们来喝酒,随便问个事。”努拉冷静起来。跟老三虽然接触不多,但他心里总隐隐地把老三当做最难缠的对手。

    你想啊,这个看上去蔫啦吧叽的家伙,敢一个人跑去霜满天跟阿方提叫板,足见其有胆有识。再说,面对面跟他发生冲突的话,骂架没好口,打架没好手!要是伤了他手或脚,他答应,只怕他老爸不会肯。那个老刑警就算再公私分明,也会跳脚发飙的。

    “什么事?”老三说话间吞了吞口水。谢雪整个丰腴的身子都贴在他怀里,甚至能感觉那一团突起。他没有那么淡定了。

    贴着老三湿漉漉的胸膛,谢雪那双明亮的眼眸忽然一眯,细眉轻轻皱了,但她并没有动,而是安静地看着他的脸。丝毫不顾忌楼上小靓靓在探头探脑。

    “哦,是个误会。”努拉毕竟是军师级位的人物,脑袋反应快,“我们店里有个叫谢雪的女按摩师突然失踪了,派出所那边交不差。这不,有人报信说,这里有个叫谢雪的人,我们就来看看……”

    “是吗?”老三轻轻推开谢雪,“麻烦帮我拿块干毛巾来。”

    谢雪也怕老三感冒,转身去了。反正他来了,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她不怕了。等她拿了干毛巾来,老三已经脱了T恤,光着上身坐在那,双手抱着一只腿踩在椅子上。

    “那个谢雪是她吗?”老三努努嘴。

    “不是。”努拉说实话。那个女按摩师确实不是眼前的谢雪。不过同名同姓。

    “那还不滚?”老三粗眉一挑,厉声道。

    努拉脸涨得通红,那两个年轻汉子炸毛了,齐齐冲上来……

    刚刚走来的谢雪吓得大惊失色。以一敌三!这小祖宗还是年少轻狂,沉不住气啊!本来好转的态势一下子又变得剑拔弩张。

    老三动也没动,只是皱眉道:“你们是想断手还是断脚?”

    努拉连忙拦住两个手下,不让他们轻举妄动。他记起上次调茶场几个好手去老三店子闹事,被老三揍得屁滚尿流。

    这讨厌的家伙有一手好刀法,断手断脚的事确实不吹牛。更关键的是,他对霜满天很不感冒,双方只差一根导火线。

    努拉脑袋里转过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不惹老三。他铁青着脸,对两个手下说:“我们走!”

    “等等!”老三喊了一声,然后,伸手向谢雪要了毛巾擦脸、擦头。

    “还有什么事?”努拉转身。

    “我记得你们没跟她道歉。”老三指着谢雪,沉声道。

    “算了,老三。让他们走。”谢雪巴不得这几个不速之客快点走,哪敢要他们道歉。

    老三还是那样坐着,只把一双眼睛看着对方。

    努拉脸色一变真恼了。西江人的性格是宁折不弯,哪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他目光凌厉如刀,浑身气势更是骇然,好似飞龙在天,一股杀气呼之欲出。

    他居高临下,从老三懒洋洋的坐姿看,自己只要一个箭步上去,抬腿就可以将他人和椅子踹倒,然后,三个人痛打落水狗,看他还嚣张不?

    可惜的是,努拉身形还没动,就隐隐从老三身上闻到一丝曼陀罗的花香,渲染出一股浩然之气,一触即发。自己无论从哪一个方向攻击,都会被他化解。

    “世界那么大,风风雨雨我顾不上。”老三抹着胸口上的水痕,“但要近我三尺,我岂能听之任之?”

    威胁,简直是丧心病狂的威胁!

    努拉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破罐子破摔的心都有了,他要试试老三有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老三仿佛看穿了努拉的心思似的,似笑非笑地说:“你想试试吗?”
………………………………

第229章 套中套(上)

    离开梨花泪清吧时,努拉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那个神秘的女人为什么硬要把注意力往老三身上引?

    嫁祸于谢雪的唯一目的,就是将老三拉进这摊浑水。

    那个神秘的女人是曾劲松手中的棋子吗?

    有了老三这个搅屎棍,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努拉最终没敢去试老三的身手,不仅向谢雪赔礼道歉,还故意泄露了一星半点缘由,试图挑起他的愤怒,把火烧向曾劲松。

    霜满天那场混乱是曾劲松的手笔!将努拉的闪烁其词组织起来,得出了这个结论,老三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曾劲松是美美的父亲吧?”谢雪拿毛巾擦老三背上的水渍。

    她的手指头划过他背上结实的肌肉,沉寂已久的芳心在悄悄复苏,阵阵酥麻的感觉侵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她逐渐脸红耳赤,娇媚的身体一颤一抖……

    老三嗯了声,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他有些迷惘。

    靓靓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谢雪的手机。她跑过来,一头扎进老三的怀里,“老三哥哥,你真酷!坏蛋都被你吓跑了。”

    老三脱了T恤,但裤子还是湿漉漉的,他连忙扶起靓靓,“看,把你身上都弄湿了。”然后,他借机起身,“雪姐,没事了。我这回去换衣服。”

    谢雪心中不舍,但又担心他穿着湿裤子感冒,只好说:“你快去吧,别感冒了!”

    谢雪把老三送出门,看着他矫健的背影渐行渐远,她不由浑身一抖,一丝的燥热直涌心头。她羞愧地咬了咬嘴唇。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谢雪情动了,而且是全身心的。

    她乌黑的头发在微风之中飘动,脸上红霞密布,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诱人。她一直目送老三拐进街角,看不到人影。

    雨停了,街道上湿漉漉的。

    老三去买了盒饭拎回宿舍。有人暗地里把火往自己身上烧,这个人是曾劲松吗?一路上老三都在想这个问题。

    如果是曾劲松,该怎么办?这之间夹着美美,不好下手啊!

    闯王剑引来的麻烦事还没完没了。自己想置身事外的算盘看来打不下去了。

    破事一桩接着一桩,搞得老三心烦意乱。

    算了,还是先把昨晚的事弄清楚吧!

    昨晚,他幻见的曼陀罗又名洋金花、大喇叭花,全株有毒,以种子毒性最强。

    在佛教里,曼陀罗是灵洁圣物,是神的化身,象征着空心,无心和安心。曼陀罗花只有天生的宠儿才有机会看见。因佛法修的是清心观世界,寡欲走红尘,手中无物,万相皆空,看见曼陀罗的人有无休止的幸福。

    在藏传密宗里,曼陀罗花既是****之门的门环,又是构造盛景的基地,它被摊开,成为了宏大的曼陀罗道场。

    老三观想,仿佛看见在画满曼陀罗的方便法门上,密宗的无上瑜珈——男女双修法进行了,就是看不明白那是求得圆满的无上妙法还是象征。

    怎么会幻见密宗里的曼陀罗,那喻示着什么?

    密宗无上瑜珈的根本是双修之法,与瑶族师公修习的法术是两码子事,盘师公传的秘籍里没有丝毫记载。

    吃过饭,老三翻了几本佛理书,找到根桑活佛密记一段警诫:欲乐定重在气功,人之选择,尤为严格,多生过患,不易修习。且助长对治之法甚多,亦非必从事于此,乃能成佛。至助长之大者,莫如忏罪积资,即所以集福净障,是又非励力于修金刚萨堹,及上师合修法两仪,不为功也。

    密宗的最高法典是《大日经》,唐朝三藏和一行和尚都对这部经进行了翻译和解释,说“菩提心为因,大悲为根,方便为究竟”。

    佛语里,方便为接引众生的手段方法,语言行动。这两和尚有慧根,知佛理,但终究不是汉语大家,解释不透就用天台宗、华严宗、净土宗、道家、儒家等语义李代桃僵,更兼及众多喇嘛一知半解,搞得老三以为自己读了假经。

    人家佛祖释迦摩尼都说:“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难怪密宗是大杂烩,把简单的东西越搞越复杂,令人舍本求末,把教义整成操典。还要法不传六耳,神秘兮兮的只能上师亲自秘传。

    悟性良莠不齐的上师们不走调才稀罕!

    下过雨的空气格外清新。老三看了半天书,仍没得出究竟。令符是师门秘宝,灌输了二十一代大师公的意念,怎么会有曼陀罗的幻化?

    道理实在讲不通。

    他回顾昨晚的情形,怎么会突然腹痛如裂?这种情形以前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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