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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圣武星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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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笑道:“娘亲放心,儿子心里,自有主意,这个渣男,若是不招惹我,我也不与他一般计较,若是他不知好歹……那他这个知府,也算是做到头了。”
    话音未落,又一个声音,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
    “呵呵,不知死活的孽障,好大的口气,竟敢这么说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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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2、 你们已经超时了
    从外面又进来几个人。
    为首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长的眉清目秀,白面如玉,五官端正俊秀,剑眉星目,身材修长,生的一副好皮囊,身穿轻甲,腰间悬着一柄长剑,颇有英气,只是脸上,布满了怒容,进来就盯着李牧,眼神锋锐。
    刚才说话的,显然就是这个年轻人。
    在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人,都是二十多岁年纪相仿的人,衣着各异,但都颇为贵气,一看就是富贵之家出身,每个人的气息,都颇为不弱,显然也都是武道高手。
    看到这几个人进来,【黑心秀才】郑存剑往角落里缩了缩,低下头,一声也不吭,仿佛是融化在了墙角的黑暗之中。
    进来的年轻人,都没有注意这个看起来像是仆人一样的人。
    李牧扶着李母,在草屋前的一个破烂木椅上,让春草在李牧身边服侍,这才转身,瞥了一眼,道:“你是何人?”
    “孽障,口出狂言,目无尊长。”英俊年轻人怒喝,道:“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李牧无语:“你特码的算是哪根葱啊?脑子有病吧。”
    实际上,他心中已经猜出来了一点。
    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渣男知府的大儿子,那个在渣男知府发迹之前,所娶的原配妻子所生的儿子。
    看来,今夜的事情,和这位李府大公子脱不开关系啊。
    “小小年纪,简直猖狂,李兄乃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还不过来拜见。”另一位锦衣年轻人喝道。
    李牧嘿嘿一笑:“我有母无父,何来同父异母的兄长。”
    “孽障,竟敢说出如此无父无母之言,简直就是毫无人性,”那英俊年轻人怒意勃发,喝道:“枉我还想劝说父亲,给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冥顽不灵,我看你这个县令,也当到头了。”
    一边的李母,听到这里,已经知道是谁来了,连忙颤巍巍地站起来,道:“原来是雄哥儿来了,牧儿今日刚刚回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说着,就要躬身赔礼。
    李雄冷哼一声。
    李牧一把扶住,道:“娘,不用向这种跳梁小丑低头……一个官二代而已,算什么东西,我一只手,就可以解决他,娘啊,您要对儿子有点儿信心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又一个年轻人闻言大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土包子,竟敢说出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大公子威名,长安城中,有谁不知?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敢如此嚣张,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牧冷哼了一声,懒得和这些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富二代官二代们废话。
    他直接竖起了三根手指:“三十息。”
    “什么意思?”那年轻人一怔。
    李牧道:“三十息之内,麻烦你们这几个傻逼,站到墙外去不要污染院子里的空气,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底限,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一位锦衣年轻人轻蔑地冷笑。
    李牧身形一动,仿佛是幽灵鬼影一般一闪。
    “啊……”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一声惨叫响起。
    刚才说的话那个年轻人,像是破麻袋一样,被丢了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跌在墙外,溅起一团灰尘,半天都爬不起来。
    “否则……就是这样。”李牧站在原地,好像是没有动过一样。
    这一下子,英俊年轻人李雄,以及其他几个年轻伙伴,相互对视,面面相觑,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自命不凡,自认都是长安城年青一代武者中最顶尖的那一批,平日里傲啸长安城,各大帮派、宗门都退避三舍,就连许多成名高手,都对于他们极为客气,但是,刚才电光石火的那一瞬间,他们中,没有人看清楚,到底李牧是如何做到的。
    “现在,我想你们都明白了……出去的时候,帮我从外面把院落的大门关上,谢谢。”李牧笑了笑。
    这笑容,在李雄等年轻人的眼中,就有点儿可怕,还有这浓浓的挑衅了。
    李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变化,语气竟是完全转变,换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的兄长的形象,开口道:“李牧,不要闹了,父亲已经知道你来了长安府,他老人家,这些年对你还是有所期待的,你当年犯下的那些错误,父亲都可以原谅,你随我去府中,拜见父亲大人吧。”
    李牧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还剩下二十息。”
    特么的是你在和我闹啊,傻逼才和你闹呢。
    “你年轻的时候,做的那些幼稚的事情,父亲可以原谅,只要你跟我回去,向父亲承认错误,一切都好说,毕竟是血脉相连,父亲也不会太苛责与你。”李雄脸上浮现出意思笑容,道:“听闻你在太白县城中,闯下了大祸,还私自斩杀了太白县的县丞和典使,犯下这种滔天大罪,父亲都网开一面,没有和你计较,否则,你这个县令,只怕是早就当到头了,你不要不知道感恩。”
    李牧简直都要无语了。
    “傻逼吧你?”他直接怼回去,道:“我需要他原谅?他算老几?你告诉他,好好做他的知府,不要来惹我,否则,他这个知府,也要当到头了。”
    “狂妄。”之前一直开口针对李牧的那个年轻人,勃然大怒,道:“简直是狂妄,李牧是吧?大公子乃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身份地位,何等尊贵,如此和颜悦色地劝你,完全都是为了你好,你竟然野性难驯,放出如此狂语,你……”
    啪!
    一声耳光声,打断了他的话。
    “啊……”
    这个年轻人,和之前那位同伴一样,飞出了小院落,跌在墙外,生死不知。
    “还有十五息。”李牧收回手掌,淡淡的道。
    和这群优越感十足的馆二弟,没办法说人话,还是直接动手,比较有效。
    “你……你闹够了没有?”李雄忍了又忍,道:“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就不为你将考虑吗?父亲网开一面,你才能做你的县令,要是惹怒了父亲,你瞬间就会一无所有,又得亡命天涯,难道要让你娘,再等个八年,煎熬个八年,已经哭瞎了眼睛,她还能活多久?”
    李牧听得啼笑皆非,干脆不理会这货了。
    李母在旁边,拉了拉李牧的衣袖,想要说什么,一边的丫鬟春草,也一脸担忧地看着李牧。
    在这两个女人看来,虽然李雄说的很无耻,但的确是事实,要是惹怒了身为知府的李刚,李牧这个县令,很难做下去,到时候这一切都会瞬间失去,人字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年少人不能意气用事,但她们却都没有开口劝说,因为她们都知道‘李牧’的脾气,当年敢三击掌离家出走,那是何等的倔强,这个时候,开口再说,怕刺激到李牧衣锦还乡的自尊心。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李牧对两个女人道。
    说完,他回头,对李雄等人说道:“还剩下五息。”
    “你……不要执迷不悟。”李雄的面色变了。
    另外几个年轻人,也都愤怒了起来,曾几何时,他们竟然被人如此对待,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人物了吗?这里是长安城,可不是太白县城。
    “不识抬举。”
    “意气用事……呵呵,自取灭亡。”
    “李兄,我们走吧,竖子不可教,你不用这么好心好意为他着想,让他等着承受知府大人的怒火吧。”
    几个年轻愤怒地道。
    最后一个人说的话,其实是给了众人一个台阶下。
    他们已经被李牧那种幽灵般的身法给吓住了,气势汹汹而来,却发现并非是李牧的敌手,不敢真的翻脸,只能以这种方式来离开,并不承认自己其实就是怕了李牧。
    李雄的面色,变了又变,最终叹息了一声,道:“唉,李牧,我说这么多,完全都是为了你好,可惜你冥顽不灵,你现在还年轻,不知好歹,我也不怪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逞一时之快,到时候后悔一辈子。”
    说完,他看了一眼李母,道:“你这个当娘的,也一把岁数了,眼睛虽然瞎了,但总不至于老糊涂了吧,总要比小孩子聪明点,有时间劝劝他,不要总是做一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李母听出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又站起来,点头,想要为李牧弥补一点什么。
    然而李雄对这个老人脸上挂着的歉意谦恭的笑容,完全无视。
    他咬着牙转身,对自己的同伴道:“我想,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们走。”
    说着,一行人就要离开了。
    李牧拍了拍手掌,脸上笑着,道:“等一等。”
    李雄心中一喜,转过身来,看着李牧,淡淡地道:“怎么,你想通了?知道自己错了?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愿意认错,我也不是不给你机会……”
    李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捏了捏拳头,道:“别误会,我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诸位,很抱歉,三十息时间结束,而你们,已经——超——时——了!!”

0133、曾经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
    “你什么意思?”
    李雄回头看向李牧,本能地感觉到一阵不妙。
    李牧笑了笑,道:“字面上的意思啊。”
    说完,他就出手了。
    啪啪啪!
    某种少儿不宜的声音响起,长安府大公子李雄的小伙伴们,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一个个被抽飞了出去,娇贵的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一直到他们一个个全部都摔在院墙外的泥泞中,才发出惨叫和惊呼。
    原地就只剩下了李雄一个人。
    看着李牧笑吟吟的神色,李雄的冷汗当时就流淌了下来。
    “你……你疯了不成?”他怒视李牧,色厉内荏地道:“你这样做,是在自绝后路,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他们之中,随便一个人的家族,就拥有让你万劫不复的力量,你……”
    李牧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什么。”
    “什么?”李牧下意识地问。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装逼,尤其是像你这样蹩脚的装逼,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和我娘那样说话?嗯?回去多学学,学好了再来装。”李牧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作为对你装逼失败的惩罚,所以,你得挨两下……”
    啪啪!
    两道耳光声。
    李雄的身影立刻就被抽的腾空而起,朝着院墙外飞去。
    “走好不送。”李牧挥手。
    却在这时,意外的变化出现。
    一道人影,犹如闪电一般,从远处激射而来,瞬息即至,半空中,将李雄的身影一抄,然后落在了院子里,整个过程犹如兔起鹘落般快速到了极点,这人的身法,也高明到了极点。
    同时,院墙之外,小巷子里传来了一阵雄浑的脚步声。
    密密麻麻的黑衣甲士,全副披挂,刀枪如林,剑戟如草,将整个院落,从四面八方围住了,烟尘飞舞之中,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低矮小土院墙,全部被推到,弓箭手和强弩手的身形,跳过土块,冲进院子里,单膝跪地,都端起弓箭,弓弦崩开,一道道箭簇,对住了院子里的李牧等人。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缩在黑暗之中的郑存剑,偷偷地看了一眼李牧,想要询问,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忙。
    但李牧面色如常,并未有任何要他帮忙的意思。
    郑存剑也就不再有其他表示了。
    他已经认出来,这是城西分守衙门中的精锐黑甲军到了,而那个在半空中之中救下了李雄的身影,正是长安城城西分手衙门的将军周一凌,时年三十六岁,出身于六品宗门无影宗的核心弟子,轻功身法和暗器术无双,是长安城西城区可以排名进入前十的高手,宗师境的超一流强者。
    看到过李牧暴打轰杀【情杀道】长老卫充的过程,郑存剑并不认为周一凌会是李牧的对手。
    但,周一凌毕竟是正六品武官,麾下掌控者一千精锐黑甲军,权势权柄极大,要比李牧这个正七品县令地位高多了,单凭个人武力,是无法解决的吧。
    郑存剑静观其变。
    这时,之前被扇出去的锦衣年轻人们,已经重新回来了,一个个捂着脸,目光凶狠,盯着李牧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周大人,不能放过他。”
    “射箭,射死他。”
    “小杂碎,跑到长安城中来撒呀,你记住了,老子【灭世剑】周宇,长安城大丰商会会长之子,今天必杀你。”
    “还有我,冷如冰寒如雪,无双剑客张吹雪,【天剑武馆】少馆主。”
    锦衣年轻人们,一个个都上来自报家门,俨然已经认为他们完全将李牧的命运,捏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李雄脸上两个清晰的巴掌印,看着李牧,眼神阴毒,但却偏偏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我一次次地给你机会,可你不知道珍惜,你这二个样子,父亲必定会很失望,我想,你需要去牢房中,好好冷静反思一下。”
    “大公子。”周一凌点头致意,道:“下官来晚了,请赎罪。”李雄虽然没有官秩,但毕竟是知府李刚最为疼爱的儿子,被李刚看作是接班人,他也不敢怠慢。
    李雄摇摇头,道:“与周将军无关,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孽障,竟然冥顽如斯,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一些妖术,在这里逞凶……唉,其实我也有错,当年没有能够将他留下来好好教育……唉,周将军,今日还是要麻烦你了,将他拿下吧,先关到西城大牢中,让他冷静一下。”
    “大公子宅心仁厚,下官佩服。”周一凌点头道。
    其他几个年轻人,听到李雄这么说,也都不再叫嚣了。
    李雄又道:“周将军,这个孽障手段诡谲,你也要小心,不用太留手,只需留下他性命即可,伤了他也无所谓,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了。”
    周一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下官明白了。”
    所谓的伤了他也无所谓,其潜台词就是一定要打伤他,给他一点儿教训。
    这一点,周一凌这样的老油条,如何听不出来。
    而整个过程中,李牧一直都冷眼旁观,看着李雄等人的表演。
    真是不长记性啊。
    该配合这些人装逼演出的李牧,毫无配合的觉悟,撇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转身,将李母扶起来,又对丫鬟春草道:“春草姐,你带我娘先进屋吧。”免得一会儿太暴力,伤到了老人家。
    “娘就在这里,娘陪在你身边,你要是被进了大牢,娘也陪你去。”李母紧紧地抓住李牧的手,生怕儿子再离开自己。
    春草也一脸的担忧。
    八年之前,少爷就是这样和知府大人闹了一次,结果被逐出府邸,断绝了父子关系,仅此要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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