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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吾家上仙是只鸟-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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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地上拾起一片干巴巴苞米叶的瑞草,用其擦了一下子脏掉的手指头,然后歪头拧眉道:“鞋底沾到的东西太少了,只能隐约感觉有点儿油滑,还有一点点儿的血腥味儿。”
    用手指揉搓污物时,光滑的手指皮肤,和肌肤分泌出的油渍,皆会影响对微小细密触摸物的感觉。
    还有,书生仲举被杀,流了不少的血迹,他的鞋底沾到血污十分正常。
    这些东西,并不能够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放下鞋子的瑞草,又伸手将叠得整齐摆放在台子上的衣服抖开,摊在面前查看。
    之前在贡院考场的考试院内,因为光亮有限,没能仔细的查看书生仲举的衣物。
    现在从新翻看,能够看出衣服后背的下方,有一些向上推动堆积的褶子,应该是尸体被塞回二五号舍内时造成的。
    除此之外,衣服的左袖子侧面,沾满了泥土,还有斑斑血迹,这证明了书生仲举尸体从木板上面掉下去之后,就一直面朝西面侧倒着。
    翻看了一会儿衣物的瑞草,又将衣服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之前嗅到的那股葱花味儿,已经完全不见了。
    衣服上面并没有泼溅到汤水,瑞草不禁怀疑,她之前闻到的那股儿葱花味儿,乃是因为书生仲举所在的二五号舍临近伙房,受到长时间的熏染,所以衣服上附着到了一些葱花味儿。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衣服上面熏染上的味道儿也流失了。
    以往调查的案子,从尸身上或多或少都能查到一些线索,但是这一次,木忆荣与瑞草可以说是一无所获,一筹莫展。
    不得不说,这起案件做得如此干净利索,隐约有股职业杀手的味道儿。
    可是,谁会雇佣职业杀手,来杀书生仲举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考生?
    难不成,书生仲举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儿?
    有关书生仲举的具体出身情况,有必要仔细调查一下。
    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的瑞草,头一回没有喊饿。
    在小面摊吃汤饼的时候,瑞草也是显得没有什么胃口,平常不吃五碗汤饼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手中的筷子有气无力的挑着一根面条,半天没有送进嘴里。
    “你是在担心陶大胜吗?”
    木忆荣将剥好的一颗水煮蛋,默默地放进瑞草的碗里。
    瑞草用一根儿筷子将水煮蛋叉起,然后一下子全都塞进了嘴里,好似深海当中的大嘴鱼吞食食物一般,毫不费力的咀嚼了起来。
    “小心噎到。”
    木忆荣的这句提醒话音刚落,立马变成了诅咒,瑞草一下子噎得翻起了白眼儿,急忙端起了碗,痛快的灌下一大口汤水,然后十分满足的用袖子擦了一下嘴,打了一个嗝儿。
    “都说让你慢点儿吃了。”
    絮叨了一句的木忆荣,又帮瑞草叫了一碗羊肉汤,但瑞草却没拿起汤匙,只是盯着上面飘着的绿油油葱花看得出神。
    半晌后,她缓缓开口,从嘴里蹦出一句叹息:“都说谈恋爱会变傻,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以为瑞草会说出一点儿什么的木忆荣,完全没有想到瑞草将查不到线索的原因,怪到了谈恋爱上面,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
    他伸手,将瑞草垂下的碎发掖到耳后,问她是从哪个话本子上,看到这没有根据的话?
    没有回答的瑞草反问木忆荣,杀害书生仲举的凶手,若是考场中人,那他是如何做到,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若不是考场内的人,又是如何避开考场的监考官和守门侍卫,进入到考场内,在杀害了书生仲举之后,并清理现场,再毫无声息的离开考场?
    不管是上述哪一条,都不太可能,这是瑞草的结论。
    毕竟,但凡走过,必定会留下痕迹。
    然而,书生仲举之死,确实什么可疑痕迹都没有发现。
    木忆荣舀起一勺鲜美的羊肉汤,递到瑞草的嘴边:“肚子饱了,脑子也会跟着变得清晰。”下意识张开嘴的瑞草,没有表情的吞下肉汤,完全没有了以往吃饭时,眼中那种闪耀幸福神采的样子,木忆荣见了,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案件,与以往不同,虽然他们与书生仲举相处的时间十分短,但是彼此都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熟悉的朋友一下子被杀害,成为了一具冰冷没有温度的尸体。那些书生仲举曾经打动着木忆荣与瑞草的理想,也都随之破灭,不免令人扼腕惋惜的同时,也感到十分的伤心难过,瑞草因此没有胃口,木忆荣十分能够理解。
    “我觉得,并非是没有留下痕迹,而是藏得比较隐秘,咱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十分认同木忆荣这个说法的瑞草立刻点头,道她也是这样想的,考场内若是杀人现场,肯定会留下痕迹,只是他们还未发现而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瑞草才会觉得是自己变笨了,才会没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第379章 二五号舍刺杀案十四
    听到瑞草自责自己变笨了,才会没有发现线索的木忆荣,微笑着伸手揉了揉瑞草的脑袋:“不是你的问题。只是因为考场特殊,咱们不能进行认真细致的搜查,所以错过了什么线索也属正常。不过,你不要担心,仲举不会无端被杀害,咱们只要找到那个凶手杀他的原因,便能缉捕凶手,替仲举伸冤。”
    闻言双眼一亮的瑞草顿时来了食欲,一边吸溜汤饼一边问木忆荣,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查访?
    看着瑞草,就会不知不觉露出笑容的木忆荣,再次提醒瑞草慢点儿吃,小心汤饼从鼻子里面跑出来。
    快速解决掉一碗汤饼,一碗羊肉汤的瑞草,立刻用手抹了抹嘴巴:“走吧。咱们去哪儿?”
    从怀中摸出手帕的木忆荣,伸手替瑞草擦干净嘴边油渍,然后一把牵起瑞草的手。
    “去仲举生前居住的来福客栈看看吧!”
    脸颊被阳光温柔抚摸的瑞草,绽放一个赛过阳光的笑容,点了点头,张开手指头,与木忆荣食指相扣,二人肩并肩,牵着手离开了汤饼摊位。
    而与此同时,位于不远处,上京城内最闻名的布料庄铺内,传出“刺啦”一声,柳轻烟手中华贵的锦缎布料,被硬生生撕碎。
    望了一眼布庄门外木忆荣与瑞草二人背影的婢女小翠儿,上前一步,遮挡住柳轻烟的视线。
    高挽发髻的柳轻烟,面色铁青,将手中撕坏的布匹,愤然的往地上一摔,刚好被从后面走出来的布庄老板看到,急忙上前询问,皇子妃是有哪里不满意?
    “皇子妃”三个字儿,像是一根刺儿扎进柳轻烟的耳中,她愤恨抬脚,狠狠的跺在那匹被她撕坏的布匹上,然后还用了碾了几下。
    布庄老板见柳轻烟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也不管有没有做错什么,急忙赔不是。
    小翠儿从地上拾起那匹被撕坏的布料,塞到不停赔不是的布庄老板手中,然后又随便点指了几匹摆放在货架上的布料道:“全都包起来,送去大皇子府。”
    满面笑容的布庄老板忙应是,结果柳轻烟一把抢过布庄老板怀中的那匹布料塞给小翠儿。
    “大皇子节俭,你要改掉从前在柳府大手大脚的毛病,只把这一匹包上吧!”
    教训完小翠儿要节俭的柳轻烟,脸上早已不见了方才的愤恨恼怒,姿态优雅的朝布庄老板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去。
    见多了人来人往的布庄老板,看着柳轻烟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暗叹,这位大皇子妃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坐上马车的柳轻烟,眼前全都是方才木忆荣牵着瑞草,二人甜蜜对视的画面,不禁握紧了拳头。
    “小翠儿,听说大皇子去了十九亲王府上做客?”
    捧着布匹的小翠儿点头,道大皇子吩咐过了,不回来用晚膳。
    说着,她用手轻轻弹掉布匹上面沾到的灰尘,不满的抱怨道:“大皇子也真是的,刚成亲没两日就天天往外面跑,把小姐一个人丢在家里,独守空闺。而且,就算不陪小姐也就算了,也不知道给小姐一些银两用度,出来解闷儿逛街还得花自己的私房钱。”
    冷冷斜视小翠儿一眼的柳轻烟,薄唇轻启,纠正道:“唤我大皇子妃。”
    “对不起大皇子妃,一时没能改过来。”
    说完,又忍不住继续抱怨大皇子的不是,道大皇子走到哪里都带着他身边那个近卫林正一,却不带柳轻烟这个皇子妃一起出去,感觉他似乎都忘记自己已经娶媳妇儿了。
    将马车门帘掀开一条缝隙柳轻烟,朝外面努努嘴,示意小翠儿小心说话,免得被车夫听了去。
    “男人有自己的事业要忙,自然不能每天围着老婆和灶台转。大皇子宅心仁厚,每日想着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谋福。而我身为皇子妃,能力有限,不能为他分忧解难,除了担心他的身体,就只能帮他主持好皇子府了。花一点儿自己的嫁妆填补府上开销用度,并不算什么。若是哪一天,大皇子做善举时缺钱,把我的全部嫁妆给予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柳轻烟的言语间,满是对大皇子的理解和体贴,像极了贤惠的好媳妇儿。
    然而,她的眼中却是没有一点儿的温度,嘴巴好似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一张一合。
    最会看柳轻烟眼色儿的小翠儿忙提高音量,大声赞扬大皇子的辛劳,也心疼柳轻烟这个皇子妃对皇子府的操,并道全上京城,再也找不到像柳轻烟这般善解人意,温柔贤惠,又百里挑一的最佳娘子了。
    转动左手白玉镯子的柳轻烟沉默不语,没话找话的小翠儿闲聊道:“小姐似乎很喜欢十九亲王送的这只白玉镯子。”
    “是啊!我是挺喜欢这个镯子,回头得好好感谢一下十九亲王这位媒人。他之前,在大皇子面前说了我不少的好话。要不,我怎么会入了大皇子的眼!”
    小翠儿不以为意的表示,柳轻烟的相貌和家世在上京城都是一等一的,大皇子不看上柳轻烟,还能看上谁。
    难不成,看上木府那个野丫头?
    说完这话的小翠儿自知失言,急忙闭上了嘴,试图转移话题,问柳轻烟晚膳想要用一些什么?
    然而,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的柳轻烟,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扬。
    “你家小姐我,还没有自恋的以为,单凭一首歌,就能打动大皇子的心。”
    听出柳轻烟话中有话的小翠儿,不解的看着柳轻烟,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轻烟语带叹息的开口:“我若是真如你说的那么好,当初那般低三下四的追求忆荣哥哥,他为何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忙看了一眼车外的小翠儿,示意隔墙有耳,小心被人听到。
    然后她压低声音劝解柳轻烟,柳轻烟现在已经是大皇子妃了,就不要再惦记木忆荣了。
    以后大皇子若是登基,柳轻烟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普天之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到时木忆荣见到柳轻烟,只有扣头行礼的份儿。
    谁稀罕他行礼,柳轻烟也想木忆荣牵着她的手,而不是同那根儿野草双宿双飞!
    都是十九亲王做的好事儿啊!
    双眼深处有片片冰霜挂上柳轻烟,伸手将腰间绣着并蒂莲的钱袋丢给小翠儿。
    “欢香楼的那位姑娘叫做青嫣吧!她与我名字同音不同字儿,也是一种缘分。你把这袋儿银子给她,还有这个镯子,帮我给她带几句话。”
    柳轻烟说着,退下手上的那个白玉镯子,递给小翠儿。
    没有伸手接的小翠儿,满脸忧心的开口:“小姐,这是十九亲王送的贺礼,不能随便送人。”

第380章 二五号舍刺杀案十五
    柳轻烟褪下手腕上的白玉镯子递给小翠儿,让她转送给欢香楼的青嫣姑娘,并替她转述几句话。
    踟蹰的小翠儿不肯接,道这是十九亲王的贺礼,不能随便送人。
    柳轻烟不以为意的表示:“没有人会介意。”
    “可是,小姐”
    “我说话,你照办就好。还有,你又忘记了,要唤我皇子妃。”
    迟疑接过玉镯的小翠儿,表情十分的忐忑,踟蹰了很久才有勇气开口,问柳轻烟想要做什么?
    望向车窗外的柳轻烟,心内悠悠道了一句:我也得向十九亲王,表示一下谢意才行!
    来福客栈,蓄着小胡子的客栈老板,听到木忆荣与瑞草询问有关书生仲举的事情,笑着点头,道他记得这个人。
    之前,因为客栈只剩下一间房,而刚好陶大胜与书生仲举同时来到柜台处办理入住。
    当时,书生仲举觉得是他同乡先了半步,最后一间房间理应归他同乡所有,便举例论证,与陶大胜发生了争执。
    这些事情木忆荣都听说了,小胡子掌柜接着说了一些木忆荣瑞草二人不知道的事情。
    脾气暴躁的陶大胜,在客栈厅堂内便与书生仲举等人发生肢体冲撞,当时还撞坏了店内的桌椅。
    不过后来,陶大胜回到客栈,对撞坏的东西进行了赔付。
    客栈掌柜告诉陶大胜,书生仲举已经赔付过了,他无需再赔付。
    但陶大胜坚持,把赔付银两放在柜台上,表情严肃的表示,他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负责。
    小胡子客栈掌柜觉得陶大胜这个人,人品真的不错,只是脾气爱冲动了一些,希望他在今年的武举,能够取得一个好名次。
    暗暗叹了一口气的木忆荣心道:可惜,他已经错过了今年的武举考试!
    木忆荣询问客栈老板,书生仲举居住在客栈期间,除了与他相熟的同乡考生之外,还与什么人来往过?客栈老板想了一下,忽的一拍大腿:“小人想起来,前两日,欢香楼的青嫣姑娘,曾来找过那位书生。”
    絮絮叨叨不停说着话的客栈老板,道每次参加恩科会试赶考的学子,在家中苦读多年,结果一入京城,就被一些花花草草迷乱了眼睛,只沉醉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还自诩风流,荒废了多年辛苦,最后耗尽钱财,又未中举,真是可悲又可怜。
    回忆了一下对书生仲举印象的瑞草,觉得他并非是那种沉迷女色之徒。但是,复杂的人类,又哪里说得准儿!
    木忆荣似乎也不太相信理想远大的书生仲举,会与妓子来往厮混,询问小胡子客栈掌柜,那青嫣姑娘是否与书生仲举来往甚密?
    客栈掌柜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只见过那青嫣来寻找过书生仲举一次,但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好说,谁知道他们私下里,在外面有没有来往。
    恩科考试已经开始,之前居住在来福客栈的考生们,全都进入到了贡院考场。
    原本书生仲举居住的房间,已经换成其他住客在居住,木忆荣与瑞草就没有进去房间搜查,在谢过了小胡子客栈掌柜的配合调查之后,木忆荣与瑞草前往西市。
    这一回再次造访欢香楼,徐妈妈的精神明显比上一次木忆荣和夜,带着山雀瑞草来时好了很多,她在看到木忆荣与瑞草时,立刻上前笑脸相迎。
    “两位大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又是为了哪宗案子?”
    “这里可有位青嫣姑娘?”
    听到木忆荣的询问,徐妈妈立刻掩嘴瞄了一眼瑞草,笑着拍了一下木忆荣的胸膛,结果立刻收到了瑞草的一记眼刀。
    “哎呦,青嫣那丫头还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够得到木侍郎的青睐。”
    忍住一手刀劈晕徐妈妈的瑞草,用手肘撞了一下木忆荣,无奈的木忆荣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大理寺侦案,想请青嫣姑娘说几句话。”
    听闻与案件有关,徐妈妈收起脸上笑容,于心内暗道一声“晦气”,忍不住嘟囔一句:“这是又死人了?”
    对于徐妈妈的猜测,没有否定的木忆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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