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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谋天医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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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操心。”

    “可是,作为医者。有时候明知道救不了,还是要试一试的,总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在我面前?”

    余宏将手指放在唇间,“不要说话。否则,不用卓清妍动手,我会亲自打你的。”

    云树的一双眸子立刻晶晶亮,“打完我,会帮我想办法吗?”

    余宏真的要被气死了,不仅如此,颤抖的手,还非常想揍她一顿,可是下不了手。扬鞭狠狠抽下去,马儿吃痛,扬蹄飞奔起来。

    “宏哥哥!宏哥哥!咳咳,等等我啊!”云树被扬起的尘土呛的咳起来,一面催马,去追余宏。

    要问余宏为什么会生气?

    余宏自己也说不明白,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明白,只觉云树的言辞让他心头久违的腾起一团火气,他没有再克制自己,而是任由这团火烧下去。

    每当距离稍微缩近些时,余宏总会催马,再度拉开距离。云树卖力的追了一路,都没能追上,终于意识到这次不是玩闹,宏哥哥真被自己气到了,可是将自己说过的话再想一遍,仍然不能明白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

    云树每次出门,黄昏前没赶回去,严世真都会依着夕阳,在村头的大树下等她,今天依然如此。

    远远的余宏打马而来,更远处才有一个小小的云树。

    余宏看到严世真,跳下马,淡淡打了个招呼,牵马就往村子里走去。

    严世真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不同寻常。

    不大会儿,云树也赶过来,对严世真笑笑,“义父!”

    严世真看她满面风尘,也没说什么,抬手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去看了看陵哥哥,耽误了些时间,义父等很久了吗?”

    严世真摇摇头,看了看那个头也不回的少年,抬抬下巴,“他怎么了?”

    云树垂眸,咬着樱红的嘴唇道:“我好像惹宏哥哥生气了。”再看看那个一路都没有再回头的看她的人,困惑道,“可是我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句话说错了。”

    虽然一个屋檐下住了几个月,严世真对余宏的了解远不如云树。那个少年对所有人都淡淡的,包括与他相处数年的师父,只有云树能让他多些情绪。虽然不知道云树是怎样打开了他的心门,可是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相处愉快,他与辛坦之都很欣慰的。

    十六岁的少年跟一个九岁的孩子生气情况比较少见,可是说到底,也都是孩子。

    严世真安慰云树道:“没事的。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云树却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要那么久?”

    严世真笑笑,“那你待会儿,好好哄哄他,说不定很快就好了。”

    云树觉得这是个主意,可是做起来却发现,难度很大。而且,若真如义父所言,第二天就好了,云树真的会谢天谢地,可是余宏像是把那扇为云树打开的门,关上了。

    不管云树如何讨好,余宏始终冷着一张脸。

    每日指点她练枪,都是点到为止,没有更多亲昵的举动或者表情。云树苦练,力求每个动作都如余宏为她示范的那样标准。白日练不够,晚上研习完医书和义父教授的功夫后,还要再挥枪练习,就想博余宏一个笑脸。

    即使是借着兵书上的疑问多找些话,余宏仍是点到为止,不做过多的解释,留给云树自己去想。

    本来热闹的小院子,像是随着清凉的秋风而冷静下来。

    严世真眼看这场不清楚缘由的冷战,持续了半个多月,还没有终结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想与余宏聊聊。可是结局毫不意外,他自言自语说了半天,余宏冷静如初,一言不发。

    严世真气的直跺脚。回去再问云树,那天都聊了什么,余宏会对她生这么大的气?

    云树依旧想不明白缘由,若有睿智的义父帮忙分析,很快就能触到那个答案,可是她知道,那些话既然能让余宏生气,必然是触到了他的某一禁忌,他连对自己都不愿解释清楚,怕也不愿意有更多人触到他的这一禁忌。只好将嘴边的话咽下去。

    “义父,没事的。宏哥哥大概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我相信他终会好起来的。”

    可是在心里,云树觉得很无力。读了那么多书,竟然没有哪一本,能够帮她解了面前的僵局,甚至随着余宏与她冷战的时间变长,她连示好都变得拘谨起来,唯恐哪里做得不好,让余宏更生她的气。

    可是奇怪的是,她越是喏喏的,不愿惹余宏生气,余宏对她反而更加严厉。一个动作做不到位,面临的就是一百遍、两百遍的练。云树咬牙坚持下去,可余宏的面色始终没有好转。

    这一天,云树再次因为一个动作不到位,被罚练习两百遍,而在练习场中挥汗如雨时!应娘来到了练习场。

    云树与余宏的冷战,殃及了整个云宅,所有人都怕出错。云树吩咐,没有大事,不要去打扰她,应娘立在场边等了半个时辰,直到云树练完两百遍,拄着枪擦汗,才敢走上前扶住她。那瘦弱的手臂竟然在颤抖,应娘惊道:“公子,你没事吧?”

    余宏听到应娘的话,停了自己手中舞动着的枪,看了看云树。

    云树挤出一个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有什么事吗?”

    “张景与他的兄弟张陵来了,想要见公子。”应娘扶住云树,给她擦着脸上的汗水。

    该来的还是来了。云树看看余宏,余宏转过头,不看她。

    “宏哥哥,我去处理完事情,再回来接着练。”

    余宏没有表示。

    应娘扶着云树离开练习场,小声问道:“公子抖的这样厉害,真的没事吗?”

    云树示意她不要再说,“没事,有些累罢了。你去准备热水,我沐浴更衣后,就去见他们。”

    “我过来时,已经让花娘准备上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好了,还是我来伺候公子吧?”应娘小心询问道。

    因为不喜欢别人碰到她的腰,又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这个毛病,自手上的伤好后,贴身的事,便都是自己动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虽然二人尽力让声音小些,余宏还是听到了。依旧冷冷的面皮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提起手中的长枪,行云流水般的舞了起来,只是手上更狠了几分,好像每一挥,每一刺都想要将那个无形中的敌人粉身碎骨。

    在拐角处,云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余宏一眼。他那个样子,不知道究竟是在与谁为难,云树忽然觉得心有些疼。

    张景坐不住,在门前转来转去。张陵则好奇的看着严世真忙碌的抄写东西。

    严世真搁下笔,看着这个和余宏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忽然笑了,“月前,树儿去看你了吧?”

 一百三十五章 红线

    张陵点点头。

    “你们都聊了什么?”

    张陵不明白这个形貌清俊的云树的义父,怎么忽然对月前的谈话感了兴趣。“也没说几句话。”

    “你还记得清楚吗?给我复述一遍。”

    张陵看看哥哥,寻求意见。

    张景道:“严先生想知道,你就复述一遍呗,又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张陵来说,虽然并没有向云树提要求,可是对云树的义父提这事,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像是欺负了云树一个小孩子的样子。立即又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这件事,也是哥哥从云树那里得到的承诺,若是在云树的义父面前,要求云树履行承诺,同样是有些欺负小孩子的意思。

    想到这里,张陵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了。

    严世真让他宽心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树儿和宏儿自那天回来闹了脾气,直到今天都没能和解,我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闹脾气?不应该啊!那天直到走得时候,两人都还很好。”

    张景听见云树与余宏闹别扭,也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他觉得不可思议,自第一天见这两个,就好的就跟亲兄弟似得!余宏虽然不怎么说话,可是对云树却很维护,云树又自来是个乖巧懂事的。说这两个人会闹矛盾,那得是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这颗八卦心,禁不住为之扑腾。唉,不对,是关心树儿。

    严世真继续好言好语引导张陵道:“你说说,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张陵挠挠头,“因为在鼎新楼为护云公子,以一敌四,被打断了肋骨,云公子说在他能力范围内,允许我提一个要求。我已经受云公子诸多照顾,当然不好再提什么要求。余公子说这件事都是县太爷获利,云树做得一切,不过是帮县太爷收了尾。我奇怪他们两个与县太爷的关系,想了一圈都想不明白,回过神来时,两个人已经在互相塞葡萄了。”

    “赛葡萄?”严世真没能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云公子盯着院子里的葡萄出神,我以为他是想吃葡萄,就洗了一盘。云公子说以前自家院子里也有一棵,说什么不知道味道是不是还与以前一样。我回过神来时,他们两个就在互相往对方嘴里塞葡萄。云公子嘴里很快就被塞的满满当当,低头的时候掉出来一颗,还把余公子逗笑了。”

    “然后呢?”

    “云公子将葡萄消灭后,再次问我想提什么要求。我就想起哥哥之前说的那件事,也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云公子觉得为难。余公子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剥葡萄皮,继续给云公子塞葡萄。然后云公子说让我和哥哥再商量商量,就匆匆拉着余公子走了。”

    严世真目光在这两个人身上扫了两遍,“说了半天,还没说你们二位今天来是什么目的?”

    张陵看看哥哥,“一是为了感谢云公子,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二是为了我哥哥的事。”

    严世真将目光锁定在张景身上。

    张景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红了起来。

    严世真看张景的样子,想笑,又努力忍住,“说吧,树儿答应你什么事了?”

    张景讪讪道:“严先生,您别生气。”

    “你先说,我再决定生气,还是不生气。”

    “我病的昏头昏脑的时候,总是要做树儿的义父。树儿怕你听到这样的话伤心,劝我再娶,为了让我动心,提出帮我准备聘礼。我逗他说看上了卓清妍,他信以为真,大概是怕我擅自行动,就将这事揽了过去。”

    严世真两手相握,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所以你想着,反正我的树儿心好,就把玩笑话当成承诺,今天是来让树儿帮你提亲的?”

    张景是见过严世真与辛坦之过招的,自知不够严世真打的,陪笑道:“严先生,那什么,我今天就过来问问,看这事是不是能成,没别的意思。”

    “还看上了卓清妍?你眼光够高的啊!”严世真笑得张景脊背发寒。

    张景陪笑道:“没有,没有。”

    这会儿,严世真也大概能明白,余宏为什么会跟云树置气了。大概不想让树儿再管这事,可是树儿大概说了什么,惹到他了。那孩子平日不言不语的,脾气还挺大,几句话的事,竟然摆了一个月的脸还没尽兴,修理好这两个,回头再收拾他。

    “你之前胡言乱语,树儿说你是个病人,让我不要跟你计较。你现在是完全好了,做事还这么不知分寸,我看是时候跟你计较计较了!”

    张陵眼见这个严先生说变脸就变脸,也吃了一惊,看着摩拳擦掌的严世真,“严先生这是做什么?”

    严世真面色不善道:“做什么?我家树儿没有亏待过你们吧?纵然我家树儿心软,答应你们那些事,可是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难道不觉得逼一个小孩子兑现那样一个,本被你当成玩笑的承诺,很过分吗?”

    这话点到张陵的心虚点上,立时蔫下去,无话可说。

    严世真掉头对张景道:“树儿为什么要将卓清妍这件事揽过去?还不是怕你这不靠谱的人,贸然去招惹人家?你是树儿带进村子里的,你若是做了唐突的事,树儿还有脸再见人家?你多大的人了?卓家姑娘才十三!你也真好意思开口?”

    “那,那不就是来问问嘛。”张景在严世真的几番质问下,有些抬不起头。

    “问问?你怎么不带媒婆直接去卓家问?来找树儿做什么?不修理修理你,还真当我家树儿是软柿子,任你捏啊?你是哪块皮痒了?”

    眼见严世真要对张景动手,张陵忙上前道:“误会,误会,我们不是想着,云公子与卓家姑娘同住白树村,好说话些嘛!”

    “树儿才几岁?说什么话?”

    张陵被噎住。

    这一趟来的很不明智。哥哥是糊涂了,明知道云树身边有这样厉害的角色,还不改初衷。

    云树进来时,屋子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义父,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有一些账要清清。”严世真垂下手,对云树笑笑。

    这话云树并没有听进去,看看张陵,“陵哥哥身体可大好了?”

    张陵像看到救星,扯了个灿烂的笑脸,“大好了,大好了,有劳云公子挂心了。”

    云树抬抬手,“坐吧。应娘,添茶。”

    众人坐下,谁都不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云树有些不舒服,没注意到这些,喝了口热茶才开口道:“景哥哥今天来,是有事要跟我说吧。”

    刚才已经谈崩了,眼看要动手,这会儿如何敢再开口。“没事,就是好久没来看树儿了,来看看你。”

    严世真翻了个白眼儿:可算长点记性了。

    云树却很诧异,“不是为了你的亲事来找我的吗?”

    严世真摸摸额头。这个傻孩子呦!刚替她摆平,她自己倒主动提了起来。严世真有些理解余宏了。云树这副好心肠,真让人忧心。

    两兄弟看看严世真,不知道这是开口好,还是不开口比较好。

    云树这才注意到三个人之间的眉目传讯,有些明白过来了。是义父提前帮她做了处理,看样子是被义父压下去了。

    云树淡笑道:“让义父为树儿操心了。”

    严世真明白云树这笑的意思,“树儿,你真要管这事?”

    “我虽年纪不大,但也应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了景哥哥和陵哥哥,陵哥哥又将自己的要求也寄托在这件事上,我虽然不能保证此事必成,但帮景哥哥问一问,还是可以做到的。”

    严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树只道义父是默认了她的做法,转头对张景道:“这事,具体是个什么流程,我不太清楚。等一下。”云树提声唤道:“应娘!”

    应娘应声进来。

    应娘是个过来人,这婚嫁之事的流程,想是应该都熟悉的。云树将事情说与她。

    应娘熟络道:“这事,有专门的媒婆上门自然很好。不过若是成算不大,托熟人先问问,比较稳妥,免得事情不成,双方难堪。”

    云树觉得有道理,本来就是想问问卓清妍和其母的意思。

    “应娘你口才不错,不知道是否做过此类的事?”

    既然张景都来了,云树想着一次将这事情办了,就不用再挂心了。

    应娘笑道:“确也做过。”

    “那你就替景哥哥跑这一趟吧,回来有赏。”

    “是,公子。”

    “你看都需要准备些什么?”

    “总不好空手上门,带些礼物为好,另外还需要张公子写份草贴,言明家庭情况、收入等。”

    “那你去库房看看,带什么礼物合适,多用些心,显出诚意,不要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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