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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谋天医凰-第246章

小说: 谋天医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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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几乎是摒着呼吸问:“您,刚才说,说……”

    竟然要他再三重复要求,小云爷生气了,吼着奶音道:“给爷搬张椅子来!”

    听到云昭的话,三朵云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齐齐呼出一口气——云爷!他们的云爷!云家的未来!喔!天哪!云爷盼了这么多年!终于小云爷有些家主模样了!虽然只是一句自称!

    这些大云云几乎是和云爷一起长大的,云爷为诸事筹谋奔波时,他们都是看着的。自云爷自称“云爷”,云家诸事,她就已经打理的得心应手了!而小云爷,他才那么小,就……云家的未来可以踏踏实实的期待了!

    云天目光晶亮,挥着血手对云清道:“快!去给爷搬张椅子来!”

    云清兴奋的搓着手去了。

    云天张着两只血手,满脸兴奋的蹲在云昭跟前,“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云昭小退半步,看看这几个目光奇怪的人,好像在压抑着难言的激动,自觉受到了鼓舞,清了清嗓子,“以后叫我‘小云爷’。”

    三朵大云云激动的应了小云爷的吩咐。

    云昭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却故作镇定的摆摆手,“去忙吧。”

    领了小云爷吩咐的三朵云,连给申思尧缝合伤处,都多了些欢喜与认真。

    收拾这两个病号,是云昭头一次以少主的身份参与的“大事”!他本来想垫着椅子,在浴桶边上跟卓渊聊聊的,聊聊这个卓叔叔与母亲的那些事。人小心大的想着:或许他也可以像母亲收服老三、老四一样,去摸索着收服卓渊的不驯。

    卓渊并不想跟这个小家伙聊太多,因为云昭的眸子太像云树!看到云昭,卓渊就想到因为他而奄奄一息的云树,甚至这种境况下,还想着医治他和申思尧的云树。

    两败俱伤!谁也没落到好!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想到这些,卓渊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感受到卓渊不太想跟他说话,本来自信满满的云昭有些受挫,但很快调整过来,将正在观摩学习的云清叫过来,帮他的卓叔叔“沐浴更衣”。

    本来一直垂头合眸呆若木头的卓渊,向云昭投来惊异的目光。

    云昭“乖巧”的解释道:“水要凉了。”

    云天将卓渊丢进浴桶后,卓渊就努力缩在里面,动都不动的。

    “不用!!”卓渊拒绝道。

    云昭并不理会卓渊的拒绝,径直挪动步子去看申思尧了。

    申思尧不愿服用麻沸散,这会儿满头是汗,浑身颤抖,还是拼命咬紧牙关扛着——全靠那碗参汤的功效。

    三朵云会因此佩服他的男子气概吗?不!他们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

    在三朵云心中:云爷被他伤成那样!没要他的命,已经是万般仁慈了!给他医伤,反倒像是求着他似的!还在那里逞好汉!真是给他脸了!云爷带他们纵横海内外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刀刃上论道理,从不看人脸色!尤其不看砧板上鱼肉的脸色!

    云清接到云昭的召唤,面色不善的向卓渊望过来。

    卓渊接到这目光,抬手就要拒绝他过来,云清却顺势托住他的腕子,诊了诊脉。

    卓渊想要摆脱云清的手,对症状了然的云清,就抬手按在了卓渊的脑袋上,在关键的穴位上按揉。

    脑袋的疼感暂时消退,让卓渊禁不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云清十分低微,但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为您看伤、治病、沐浴、更衣,是我们云爷和小云爷重情义。云爷被你们伤成那样,卓大爷以为,我们是真的非要服侍、医治你们二位吗?”

    卓渊猛的睁开眼睛,想要扭过头,“你……”又顿住,无言相回复。

    云清轻轻冷哼一声。

    “我们自不会忤逆云爷的意思,但你们也不要……”云清说着声音忽然高了两分,“不要动,我要下针了!”

    三朵云是领了云爷的命令,虽然不太情愿,还是准备认真给申思尧和卓渊治伤,但这两人不配合,还毫无悔过之心,感激之意,那就怪不得他们了!

    申思尧抱着死心,憋着最后一股男子气概,不愿求饶索要麻沸散。他虽不求饶,身体却出于生理本能,疼的颤抖。云天就借着他的颤,他的抖,生生的把手脚筋给他接上。

    云天收了最后一针,申思尧两眼一翻,直接疼晕过去了。

    在云爷和严先生的多年教导下,加上云天这些年处理外伤的经验,申思尧的手脚虽然难医,但还是有可能恢复正常的。由于缝合时申思尧疼的抖啊抖的……后来伤处愈合后,那手筋脚筋虽接上了,可是却没有力气,拿筷子吃顿饭都很费力,更别说提刀提枪、挽弓射箭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卓渊,因为心中惭愧,在云清的讽刺下,不再有意见,随云清折腾了,反而侥幸。如果卓渊也像申思尧那样“抗争”,说不定哪针就歪了……他脑子傻掉,也未可知。

    待到云树不勉强自己,真的能起身了,能够牵着云昭的小手在院中缓慢的散步了,她都没有去见卓渊和申思尧。两个人在那个小院里养伤,完全摸不准云树留他们还有什么用。要说云树只是存有幼时的善意,才这般待他们?在世间沉浮这么些年,各自心里也不敢完全相信。

    云树人虽养息着,脑中却盘算着许多事。她知道,这片小院里的时光看起来安稳,京城怕是已经血雨腥风。

    一月之前,大皇子府,富贵荣华的寝殿内,铜镜内,侧妃娘娘卓清妍衣衫半落,发髻都松了,鬓角滑下的发缕更添凌乱之美。

    铜镜中,那个闯进来的人无动于衷,眸子冷漠。

    盯着那双眸子,卓清妍想起:这么些年了,她没少反思:她一颗真心待他!云树能为他做到这样吗?云树不还是毫不犹豫的跟了他父皇!宠冠后宫!在他心里,她还仅是一个工具吗?这简直成了她的心魔了。虽然完颜沧月的“温柔”言行也极为难得,但她并不安于这些了。她想要她的心魔得治!

    “这样闯进来,真的好吗?”卓清妍揽揽斜落的衣襟,遮掩身上的痕迹,薄薄的锦衣裹着胸前的丰腴,声音也愈发娇媚。

    “好好说话。”完颜沧月一身黑衣,声音冷冷,目光却并没有回避。

    “难道还不是来看我的么?”卓清妍嗔怪着,挽着衣衫上前两步,想要偎到完颜沧月的身上。

    完颜沧月没有避开,瞥见了她颈上新鲜的青紫之色。

    卓清妍察觉他的目光,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领掩了,声音里没了娇媚,微凉道:“他就喜欢这样……”扬眸看完颜沧月,他一惯的淡漠神色,让她心中为自己微疼,“我总是疼的……”

    完颜熙忙着搞事情,本来没工夫见卓清妍。卓清妍收到完颜沧月的示意,要为他做点事。于是,她在完颜沧月指定的地方练舞,“偶遇”完颜熙,努力拖住他。

    本来都已经是见惯了的女人,惊鸿一瞥的凹凸身姿,让大局在握满腔压抑的兴奋的完颜熙觉得很是妖媚,想要发泄一番。侍卫守住花园,完颜熙在假山洞里就要了她。发泄完后径去忙了,留下卓清妍一身狼藉痕迹,独自回寝殿。

    完颜沧月抬指轻抚她圆润的肩头,“辛苦你了。”

    卓清妍微微“哼”了一声,“你真的疼我?”说着这话,却抱住他的腰,声音闷闷,“我究竟算什么?”

    “你说呢?”完颜沧月语调淡淡,虽然与待云树的温柔相去甚远,确也是极难得的柔和。

    “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算是姿容嫣美……每每想起,总觉与你之间,满是坎坷……在村子里,你拒绝我,后来却又招惹我,只是因为那个人吗?这么些年,难道就没有一点点……”

    完颜沧月打断她的话。“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他一身夜行衣,还让她拖住完颜熙,不定在完颜熙那里搞了什么鬼!还说来看她!但这些话,不能说。“可是不够啊~”卓清妍微微踮脚,柔唇蹭着他的颈子,手也不安分的想探入他的衣襟中。

    “今天你做的很好。”完颜沧月按住她的手,握了握,又松开,就连卓清妍的身子,也要趁势从他怀中拉开。

    卓清妍却并不愿放开他的衣襟,满心不甘道:“同你在一起,就那么难?”

    完颜沧月抚抚她的脸,“还有事。”

    情窦初开,便对他存了心思,又为他做了那么些事,如今听到他这样的话,卓清妍禁不住又委屈又伤心又心疼,一行热泪滚下来。

 四百二十章 太医署走水

    “我也想清清白白同你在一起!在我最好的年华,你不留我。现在,无事你又从不来看我。女人的身不由己……”

    卓清妍说着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并没有怨怪完颜沧月让她做的事,颤动的身子埋首在完颜沧月怀里,楚楚可怜极了。

    卓清妍这些年的身不由己,他都知道。身世飘零的人多了去了,他从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会儿想起云树曾对女人不公遭遇的怨怼,想到宫中的那个女人。他轻轻抱了抱卓清妍。

    “真的有要事。”

    卓清妍觉出了他今晚的言行已是格外的耐心,心中忍不住期望更多。

    “再见你是何时?”

    “合适的时候。”

    “什么时候才算合适?”不等完颜沧月回答,胸腔内浸漫巨大的无助感。“等你制服他?还是等你坐上那个位置?”说到这里,卓清妍心中也凉了,“那时,那时我连利用价值都没了,你还会再多看我一眼吗?”

    “会的。”

    “我不信!你骗我!”卓清妍呜呜哭起来。

    本是例行来安抚人心,看一眼就走的,这会儿完颜沧月发觉她今晚格外难哄,有些不耐烦了。

    “没骗你。”

    “怎么证明没骗我?”卓清妍不依不饶。

    完颜沧月搞事情时,连带心境都跟着转换。他深知云树做的许多事情都是为他,那把云树做的事情算成他做的,也似乎是完全没问题的。

    “我找到了你母亲……”

    “什么?”

    卓清妍忽地仰头,满眼震惊的看他,哭都忘了,一串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

    完颜沧月抬指抹去那串眼泪,“我找到了你母亲,不过那时她已经病入膏肓……”

    卓清妍怔怔的张着嫣红的小嘴,脑子瞬间混乱。

    “本想等这些事情忙完再告诉你。”

    卓清妍依旧呆呆的。

    完颜沧月抚抚她的发髻,给出些许安抚,让她知道他待她的用心。

    “她的一些遗物还在,过些日子,让人给你送来。”说完拨开卓清妍环着他腰身的手臂。

    卓清妍反应过来,面色痛苦极了,又滚出一大串眼泪,“我母亲在哪?”

    “尧关。”

    尧关!那个让卓清妍恨得咬的牙痛的地方。她那个无情的父亲!那毁了她一生的婚礼!

    卓清妍从愤恨、悲痛中回过神来,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刚要暴涨的怨恨被手中一方普普通通的雪帕扯住——他还是有心的。他都替她寻了母亲。他大概真的是有要事。

    完颜熙绝想不到,他掳来的美人儿却与完颜沧月有着那么深的渊源,那么深切畸形的感情。消受完美人儿的完颜熙一点不觉疲累,这会儿正在书房查阅他精心准备的京城战略布局图,盯着宫城,眸光奕奕,很快,那就是他的了!

    想到老四将京城的目光牵到陵川,老三竟然跟着老四一块去了!老二远在前线,等他收到消息,已是诸事尘埃落定,他若敢带兵回来,就定他个谋逆!到时候,有老四扣着云树,还怕老二不低头?

    想到这里,完颜熙意识到完颜照已经数日没给他传消息回来了。完颜照带去的人不少,完颜熙不觉得他是出了什么意外,以为他是见了云树就又晕了头了?只觉恨铁不成钢!

    又想:云树也不是个好糊弄的,老四对她的直率,或许更容易让她相信老四是个好拿捏的,事情也更容易办成吧?

    勤政殿内,空气安静极了,奴才们连呼吸都不敢太重。重重光影中,完颜澈埋首在高叠的公文中。不知是坐的久了,还是确实年岁长了,侧面看去身形微微佝偻。

    案上的烛花忽然爆了出“噼啪”声,烛苗跳了跳。

    完颜澈抬眸瞥了眼案上的灯烛,一惯清澈的眸光也染上了疲意。

    刚从外面进来的吴音忙几个快步赶过去,将烛花剪去,口中小心的低柔道:“民间说灯花爆,是有喜事要发生。”

    完颜澈手中的朱笔忽然怼到奏折上,画出浓郁的朱红色,不成形状——他忽然觉得心脏的位置忽然不适,微微拧眉瞑目。

    剪完烛花,回过身的吴音被完颜澈的样子吓一跳,“陛下,您怎么了?”

    完颜澈摆了摆手,过了会儿才开口,“无碍。”

    吴音不放心,“陛下您都看一晚上的折子了,歇一歇吧?姝妃娘娘临行前还要您保重龙体……”

    完颜澈想起姝妃临行前的傲娇话,忍俊不禁的勾起笑意,“姝妃~”放下了朱笔,伸出手。

    吴音体意的捧来一盏温热适宜的茶水。

    完颜澈从繁重的公文中直起身子,抿了口茶水, 张耀扬压下身子的不适。

    “她那里怎么样了?”

    说着端着茶水起身,想到窗前看着明月,听吴音汇报姝妃的近况,可是他一站起来,就觉身子极度不适,紧接着一口腥血喷出,手中的茶水稀里哗啦落了一桌,茶盏“砰砰”、“啪”由桌落地,粉身碎骨。

    随着茶盏的碎裂声,完颜澈的身子晃了晃,不受控的栽了过去。

    吴音忙扶住完颜澈,急慌道:“陛下!陛下!快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禁卫军首领思危本如巍巍铁塔,立在殿外守卫,听到吴音急慌的声音,“刷拉”拔出利刃,冲进殿内,看到吴音撑扶着的完颜澈,向身后的手下道:“快传太医!全体警戒!封锁消息!陛下所用之物一律留存!”

    “是!”几个心腹迅捷的应声行动。

    回身看吴音想要抱起完颜澈去内间的寝殿,思危将手中利刃回鞘,从力弱不胜的吴音手中接过陛下。

    思危大人的冷静,让一屋子乱了阵脚的奴才有了主心骨。勤政殿内短暂的慌乱后,重新进入紧张有序的警戒状态中。

    可是,刚将陛下安置到寝殿,太医还未赶来,却听到铜锣声响,有人大叫“走水了!走水了!”

    思危忙出去,“哪里走水了?”

    外面的禁卫军已看到火光,躬身禀报道: “看方位,像是太医署。”

    敏锐的思危闻言面色更难看——事情要麻烦!去请的太医怕是来不了了!火势确也必须要控。

    指身前一个禁卫军道:“你,带众内监去灭火!”向另两个道,“你们俩,去子云宫,务必将严太医完好带来!”

    严世真被完颜澈变相拘为人质,一直待在子云宫中,为他的医书做收尾工作。这会儿正好有用!

    “是!”

    两人去后,思危又拿出令牌,向另一人道:“就说担心因走水起乱,传令全部御林军,拱卫宫禁!!除非收到陛下解禁的命令,否则,任谁也不能进来!”

    “是!”

    “你们四个,潜伏宫禁,看哪处有异动立即来禀报!尤其注意各宫门!”

    思危很清楚,偌大宫城,只让他们四个去查探异动有些困难,但陛下身边的守卫更是重中之重!

    “是!”

    吩咐完这些,思危只觉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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