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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谋天医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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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不想送死吗?”他的声音终于缓和几分。

    “或许能想出都不死的方法。”

    云树见他面色稍缓,重新给他涂药酒,他不再避开,只是细细打量着她。

    云树涂着药酒,任他打量,过了好一会儿,唇角微勾,“好看吗?”

    “确实不错。”他说的坦然,再违心,也不能说这样的绝色容颜不好看。

    “是祸水吗?”

    薛蘅不说话。刚才暗指她是祸水,她就气的不行,可她真是祸水吗?她真不是祸水吗?

    “我们虽然认识很久了,生意做了不少,相处却不多。我还不知道你的妻妾,美貌如何?”

    这些年益生堂开了许多分店,主要是薛蘅的人在管事,云树是名义上的东家,可薛蘅却从没在生意上亏待过她。

    “娶妻以德,纳妾以色。”薛蘅眸色暗淡下去,“只是如今她们都不在了。”

    云树不陪他伤感。“我无德吗?”

    薛蘅没反应过来,微微诧异看着她。上句还在说他的妻妾,怎么下句扯到她的品德了?她是什么意思?安静了一会儿,薛蘅道:“我,并不了解你。”只是每一次见她,不管是容颜,还是才智,都能让他惊艳!但那又如何?

    云树涂完药

    酒,在他面前坐下,摆弄古朴的药匣子一层层的屉子和里面瓶瓶罐罐的各样的药品,把喜欢堆满了眉眼唇角,这会儿的云树又像个探索宝藏的孩子。

    忽然云树抬头对他媚然一笑,眸中光辉熠熠,薛蘅有一瞬的恍神。

    “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喜欢我吗?”

    薛蘅被她的容色勾了神,听到她的话更惊讶了,同时老脸却有些不自在的绯红没有人不喜欢绝色,他不是个例外。

    他虽没说话也没动弹,云树却已得到了他的答案,又是一笑。

    “我与维翰哥哥见面的次数,数的过来。他说他喜欢我,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喜欢,他说他忘不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张脸的缘故,我也没问,因为我知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失了婚约。若是李文声同意,或许我会愿意嫁给维翰哥哥,毕竟他对我很好。但是在赵国,女子抛头露面是无德的,商贾是低贱的,我的地位不足与他相配,我很清楚。”

    “如果维翰哥哥好好同他爹说,李文声或许会同意我进李家的门做妾室,那样事情会容易许多。维翰哥哥大概并没提。他知道我并不愿与人做妾,他还是尊重我的。我说他坐不到他父亲的位置上,就没有娶我的自由,我没想挑拨他们的父子关系,我说的是事实。强权才能压制舆论。他能自己获得强权,才不需要通过婚嫁帮他稳定权势。他身上被寄托着李家的未来。”

    “可是为什么他如今会行事如此决绝,我还需要你来解惑。”

    她足够坦诚,足够明白。她说出了其他女子看不透也羞于言明的事,还是对他这样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子。他却一点也不愿意看低她,甚至很想尽力为她解惑。

    “你还是喜欢李维翰的!”

    “或许吧。毕竟对我好的人很少,很少。”

    “刚才你不要命的回护的那个年轻人,又是谁?你的新相好?”

    “相好?这个词不错。”云树长睫半垂,微微一笑,含蓄的正好。

    “我听说,你在广州时,还有一个?”

    薛蘅是在广州探过消息才的。那悬价十万两求名医的事,即便过了两年,仍然让人记忆犹新。可见云树待那个人是用心的,而那时距她离京,也就几个月的时间……

    “嗯。”云树不否认。

    “在我一年前时,李维翰仍未婚娶。因为抗旨拒婚,御前红人也做不了了,被他爹断了父子关系,赶出家门,在西郊大营做了普通的兵卒。他已经不是李家人了,你若现在回去,或许能成全他一番痴心。”

    薛蘅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努力劝说着云树回去。虽然他不知道云树经历了什么,但她也离了海上,身边还只剩这几个人,连一点货物都没有,性子却磨砺的强硬无比。无论如何,带云树回去,他就算完成任务了,他家就有救了。

    云树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盯着薛蘅的眼睛看,直看得薛蘅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闪了目光,云树转而轻笑道:“他都不是李家人了,李文声还执意要我的人头,你不觉得有问题吗?”事实是李文声

    想要她的命,她却还要回去拐走他那个儿子,劝她回去做这事的人,还是要拿她的命救家人的!这漏洞大了去了!

    薛蘅被云树的可怜、深情、坦诚路线绕进去,察觉他的漏洞已是难以补救,只坚持道:“李文声是这么跟我说的。”

    “李文声大概没想到你因为家中惨事昏了头了,时过一年都没能想明白他的意思。”云树低语道。

    “什么意思?”薛蘅面色不佳道。

    “李文声只有维翰哥哥一个儿子吧?若是不在乎这个儿子,干嘛还非要你出来找我?说要我人头不过气话,他是希望我能回去发挥一点作用。当然,为了这一点作用,要了我的命也是在所不惜的。”云树半真半假的陪他扯着这弥天大谎玩。

    “那你要回去吗?”薛蘅眼底满是盼望。

    云树拍拍他的手臂,按住他的手。“你憔悴许多。我有些不明白,你的家族都被殃及了,你这个家主怎么能够被放出来?”云树说着话,又撩起他的衣袖看了看,“好像还毫发无损的出了大牢。还是薛东家有愈伤秘药?”

    薛蘅挣出云树的手,对云树直接翻他袖子的举动很是惊讶,她却说的一本正经。可是顶着那么大的罪入了大牢,又怎么可能会毫发无损的出来?他必须要解释清楚。他自欺欺人的觉得他的谎言还有救!

    “大刑当然是用在身上了。”他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样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云树继续面不改色的配合。

    “你,云树你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云树除了刚才的大逆不道与狠辣,现在又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认识厚颜且不知“羞耻”!竟然要他一个男人脱衣服给她看!

    “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痕,看好了没?”云树对他惊讶不已的反应恍若未觉,语气更显关心。

    “旧时伤痕,狼藉满目,有什么好看的?”

    云树见薛蘅竟然按住了自己的衣领,忍不住想换个玩法。

    “那我换句话说。薛东家姿容俊美,云爷想看看你的身子。”

    “云树,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薛蘅被云树这样一个“流氓”孩子调戏,面色又惊又窘又怒,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反正在你眼里我是无德的,无德一分和无德两分,又有什么不同?给我看看。”

    云树去扯开他的手,却被他挥开。

    “我没有说你无德!”薛蘅辩解道。

    “你有那个意思。”

    “我没有!”薛蘅否认。

    “给我看看。”云树坚持。

    “不给!”

    “你不配合,那我要用强了。”云树带着具有“威胁”意味的笑又凑过去一分。

    “云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薛蘅后仰一分避开她,他清楚他不是云树的对手。

    “给云爷看看。云爷若是满意你,以后你就做云爷的人。云爷帮你救回你的子侄,怎么样?你死都不怕,不在乎这点事的,对吧?”云树非常大爷道。

 二百九十八章 男人尊严

    “云树!你疯了!”

    薛蘅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女子说的话?!而他不仅被云树给套路进去了,还被耍流氓!

    “薛东家太美,我是疯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云树继续调笑。

    “你的小相好就在外面!”薛蘅声音大了起来。

    “不要叫。你不想江阔冲进来看你,再被我杀了吧?”

    薛蘅一僵,刚才那个嗜血杀戮的云树在他脑中闪过,面前这个云树容色倾国,巧笑嫣然,明艳不可方物……但是不能让她看!这个“流氓”孩子!

    “我是男人!我虽打不过你,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

    他被云树调戏的乱了章法,忘了云树为什么要剥他衣服了。只要他老实承认他撒谎了,并且道出实情,这个“剥衣之刑”是可以免了的。云树觉得逗他挺好玩的,也就没提醒他。

    “做云爷的人那么没有尊严?”云树“正色”道。

    “是!”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

    “是!”

    “那好吧。云爷只看看,看完不负责就是了。”

    薛蘅惊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然而不等他做更多反应,云树的手迅捷的在他颈间轻轻一按,他就动不得,也说不出话了。眼睁睁看着云树坏笑着,开始解他的衣带,他的脸更红了。

    云树扶他坐起来,剥玉米一样,剥了他一层,两层,三层衣衫,终于裸露出肌肤。

    云树的脸上却没有了调笑之色,将灯端过来,细细察看他胸前、后背,乃至手臂的肌肤,想看看他的谎言里几分真。而后放下了灯,解了他的穴。

    薛蘅慌张的将衣服穿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心软好哄的?只要你够惨,我就会跟你回去?”云树语气冰凉。“你要说实话吗?”

    薛蘅年三十有余,但富商之家多年娇养着,皮肤白皙细嫩,没有一丝伤痕!他这辈子受的伤都不如云树多。

    薛蘅不说话了。

    “舍不得再对薛东家动手了,那我就要在江阔身上动刀了。我总得问出点实话来。”

    薛蘅搞出这么多事,只为骗她回去?真正的缘由是什么?等她的是怎样的坑?

    “云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们逼的。”

    “姝儿,我忙完了!”

    宋均兴高采烈的挑帘子进来,却看到薛蘅衣衫不整的坐在那里,笑容垮下来。

    小相好主动归来,薛蘅想看云树如何收场。

    云树对宋均温和一笑,“去把江阔带进来。”

    宋均咬牙忍了忍,一跺脚,转身出去了。

    薛蘅的脸垮了下去。

    宋均很快又拎着江阔进来,气恨的将他狠狠摔到地上。薛蘅忙起身去扶他。

    “江阔已经因为你没了一只眼睛,你确定还要我继续折磨他?”云树看着薛蘅,语气无波无澜。

    “爷?”

    只余一只眼的江阔看薛蘅衣衫狼藉的样子,再看云树,面上尽是不敢相信。

    薛蘅更窘。“没事。”

    宋均生气又不便发作,他的心好像真有点受伤了。云树对他招招手,“过来。”

    宋均气闷的向云树走过去。

    云树看似随意的挽了他的手,背在身后握住,与他并肩站着,什么也没说,也没看他,只是看着薛蘅,像是对峙,又像是催促。

    那只温热无汗的手,瘦瘦的,安卧在宋均掌心里。他狠狠的握着。握的疼了,云树转头给他一个微笑。

    就在宋均又气又恨又伤的心被这个微笑安抚下来时,薛蘅整了整衣衫,开口了。“这傻小子是谁?”

    他的动作与语言有些挑事的意味。真是老脸也不要了!

    “他是,”云树看看宋均,笑的明艳起来,“他是你再不老实交代,就让你后悔万分的人。”

    刚缓过来的宋均被云树的话逗的心一动,抬手点了点她的脑袋,半含怨气道:“姝儿知我啊!”

    云树脑袋一歪轻轻碰了下他的肩,“自然。”

    “姝儿想让他交代什么?我帮你。”姝儿第一次用这般娇憨、亲昵的姿态与他说话,他的心又是一动。

    “我觉得他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他却不肯说实话。”云树半撒娇半抱怨。

    宋均完全被哄好了,竟然笑的极为开怀。

    两人打情骂俏一般的对话让薛蘅故意挑事的老脸搁不住了。如今云树的多变,堪称狡黠!他不敌啊!

    宋均对云树笑完,转头看薛蘅,只一眼,薛蘅就觉得脊背发凉。

    薛蘅本不是做这些事的人,他也是被逼的。现在谎言被察觉,手下都被缴械了,云树也不是非要弄死他。算了,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老实交代或许能一起商讨出个对策。

    “除了我家族中的那些事没发生,其他事确实属实。可我若是不能把你带回去,回去等我的就是那样的惨事。”

    见薛蘅松口了,云树对宋均赞道:“修仪真厉害!”

    云树第一次夸他,宋均更是笑的合不拢口了。

    薛蘅的故事是这样讲的。

    李维翰抗旨拒婚,与他爹,与皇帝的关系都紧张万分。他从皇帝面前的一等侍卫被罚到西郊大营做大头兵,他爹说,不悔悟就不要再进家门。

    李文声见没有云树可拿捏,他这儿子是要忤逆到底了!偏偏他就这一个儿子!云树数年未归,活着的希望渺茫,他还是想把云树找回去。软肋找回来,不愁他儿子不妥协!

    在查到薛蘅与云树与他儿子的关系后,薛蘅便被宰辅“委以重任”!“许诺”他若带不回云树,他的家族将遭遇怎样的惨祸!

    可怜的薛蘅被“拉壮丁”,在海外漂了一年,也只在几个城池打探到两年前曾有那么一艘船,曾有那个典型的白衣人出现港口,就再没别的消息。他的船遭遇风暴后,他更觉得云树死在了外面。

    他不敢回去。没有云树,他回去了,他的家族就将面临灭顶之灾,可是他想回家,脚下止不住的就往回走。痛苦不堪的他酒量渐长。

    宋均昨夜剥了他的衣服,将他丢在路边的箩筐里罩上,他就在里面睡着了,第二天才被找到,所以出发时间晚了。

    那天竺商人被宋均打劫,心中气恨许多时日,这日走到半路发

    现后面跟着一队赵国商人,这是送到他口中的肉,如何能不趁机劫一下?这个是宋均从刚才的拷问里补充的。

    这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昨晚刚被打劫过的薛蘅也是胸中一团恶气无从发泄,想着荒郊野外,还就拿你出气了!于是才有了这有准备的一战。

    发现云树,纯属意外!

    他出发前也去了解过云树的身手。师从当初让真国人闻风而逃的辛坦之,云树的武力值让人不敢小觑,江阔怕不是云树的对手。能射伤云树,将她抓回去交给宰辅固然是好;如果不成,以云树的心软,诱她回去,再在合适的机遇下,抓住她献给宰辅,也是极好的!

    于是射伤失败后,他灵机一动,他就编了那么个弥天大谎。毕竟是临时编出来的,所以不够圆满,被云树给发觉了……

    不过云树气愤之下,大逆不道的言辞给炸出来了……“修仪,要不要灭口?”

    “云树?”薛蘅欲哭无泪。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你真要回去啊?”

    “我当然要回去啊!我义父,我师父都在赵国,我祖宅、祖坟、祖产都在!”

    “他可信吗?”宋均斜了薛蘅一眼。

    “我虽与他有些交情,但在家族利益面前,他表现的好像那些不值一提!”

    “云树,我也是被逼的。你说了什么,夜太黑,我都忘了。”

    没想到情急之下的薛蘅还这么好玩,云树郑重的面上有了一丝笑意。

    “好了。我吓唬你的。我是要回去,不过主动权在我,不在你。我回去了,宰辅,我是要见的,那时,你就算完成任务了,不要妄想着把我绑了押给谁。”

    “好,你说了算。我绝不会再动别的心思。”薛蘅信誓旦旦保证道。

    “外面都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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