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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之嫡女夺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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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夏侯御白琢磨了一下这个字,又看着温玉蔻,温玉蔻果然躲避了他的目光。

    “这,我与温小姐素不相识,要说上心,实在是算不上。”

    远处有婢女在寻找温玉蔻,三人都听见了,温玉蔻趁这空当挣脱了出来,狠狠一瞪夏侯沉霄,夏侯沉霄看见她眼中的委屈和愤怒,心中一软,心道莫果真误会了她?脚上突然剧痛袭来,原来温玉蔻气不忿,临走前跺了夏侯沉霄一脚,疼得他脸都变形了,但也不好呼痛,皱着眉看温玉蔻走到夏侯御白身边,故意靠近他,低声说了一句话。只见夏侯御白微微惊讶,两人对视片刻,温玉蔻莞尔一笑,回头看了夏侯沉霄一眼,不无讽刺。

    这个女人,果然是想把他气死!

    她那挑衅的目光,让夏侯沉霄的心活生生从一片冰川寒雪中劈出一条火道,熊熊燃烧。

    “疼吗,三哥?”夏侯御白同情地伸手拍拍夏侯沉霄的肩膀,温和地笑道:“女人是不可得罪的,三哥你聪明一世,还是在这件事上看不透彻。”

    夏侯沉霄冷冷看了他一眼,“她跟你说了什么?”该让人好好查查温玉蔻与自己这个温良恭俭让的三哥是什么关系。

    “她说你可能得了癔症,今日不宜出行。”夏侯御白沉吟片刻,这样回答。

    夏侯沉霄微微眯起双眸,很好,癔症。

    人既然已经溜走,再怎么追究也只有再选时机。刚移动了一步,那禅龙六兽腰带突然滑落了下来,身上的衣服立刻变得松松垮垮,白色的亵裤下一刻就要滑落,夏侯沉霄机警,登时攥住,瞬间反应过来,是温玉蔻为了报复他,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解了他的腰带……

    “温玉蔻——”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那还没走远的背影。

    夏侯御白冷不丁看见夏侯沉霄握住腰带的狼狈样子,愣了一愣,继而哈哈笑了起来,摇摇头,也看向那个出人不意的瘦小背影:“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

    他从未见过有任何一个名门淑女会像温玉蔻这样,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不同,骨子里却既大胆又反叛,主意一个比一个多,生气起来更为可爱。但是,最吸引他的却不是这点。

    温玉蔻确实跟他轻声说了一句话,但不是这一句。

    而是,让自己这就早已干涸的心,重新涌动起清冽的泉水,充满期盼和畅快。

    看来自己的三哥,看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女人呢。

    那边,窦贵妃还在让温玉裳跳舞,一曲燕舞完毕,再来一曲贵妃醉酒。温玉裳的双脚不时落在地面上,奉贵妃之令,地面并没有铺上锦缎或者软毯,沙石粗粝遍布,温玉裳动作一大变很容易踩在上面,不一会儿娇嫩的脚底就红肿不堪,甚至隐隐有了血丝和肿胀之处。

    温玉裳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种痛楚,当下歪着身子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脚,两眼噙泪,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跳。

    窦贵妃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娇气样子,仿佛看见宫里那群软侬细语的狐媚妃嫔,心中更是厌恶,当下冷嘲热讽。温玉裳哪里懂什么,被窦贵妃一激,年少气盛地她回了一句:“贵妃娘娘也太难为人了,你没跳过舞,不知道这有多痛!”

    窦贵妃一口茶正喝完,听了此言,大怒,指着她冲老太君道:“温太君,你听她嘴里说的什么话,我活了这许多年,连圣上也没说过我重话,今日却在你们温府遭受一个黄毛丫头的羞辱,还不快掌她五十巴掌……”

    老太君自然是全身冷汗都出来了,手里的佛珠颤巍巍的,忙让温玉裳住嘴。窦贵妃身边的人听从命令,已经站出了两个眼神沉静阴冷的贴身宫女,朝温玉裳走去。温玉裳胆小害怕,站起来就要跑,其中一个立刻将她按住,另一个举起手,朝温玉裳脸上赏了一个耳巴子,白嫩的脸登时红肿起来,还没痛起来,另一边立刻又来了一下。

    温玉裳疼得受不住,力气又不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喊救命。

    温玉裳的脸可从来都是温府一宝,从来没人敢碰一手指,但是窦贵妃今日铁了心要找她麻烦,自然不会放过她最珍贵的东西。老太君心知肚明,命人拦着,又忙不迭求情,正在说好话时,只听一声茶壶摔碎的声音,伴随着尖利的叫声,“啊——”

    刚才还慵懒地坐在那儿的窦贵妃,脸上身上不知怎地被泼了茶水,淡色芬芳的茶水顺着她的脸和头发低落,精致的妆容了,美丽的衣服毁了,窦贵妃张着两只手呆若木鸡,因为太过惊讶而连连穿着粗气,水又顺着嘴巴流了出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那两个宫女也忘了掌嘴,温玉裳捂着脸,哭得满脸灰尘,抬着头看向庁,只见自己的大姐姐,长跪不起。


………………………………

第十六章 平息怒气

    谁也不清楚站在一旁好好奉茶的温玉蔻是怎么把茶倒到窦贵妃身上的,总之等一切发生后,她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茶壶摔烂了,扑通一声软跪在台阶上,额头都磕红磕肿了:臣女惊扰贵妃,罪该万死,请贵妃恕罪!”

    窦贵妃简直气晕了,旁边的宫女拿着帕子为她擦拭着脸上身上的茶渍,并急着去换衣服,临走前,恶狠狠看着跪在地上的温玉蔻,眼中射出两道冰冷凶狠的光,刺透人心。 她被人簇拥着走了,一大堆奴婢主子也跟着去了,谁也不敢为温玉蔻说话。阳光直直射了下来,毒辣,炎热,她跪在亭子当中,心如骄阳,身似冰窖。

    温玉澜特意等到所有人走后,才移步道温玉蔻跟前,如同看着一只可怜的小丑似得看着温玉蔻,嘴里啧啧称奇:“大姐姐,这一次看你怎么逃得过,贵妃姨母最在乎容颜,你却用茶水泼在她身上,于公于私,这次都难逃一罚了。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得就是你吧。”她摇着头,得意洋洋地说:“不如这样,你若是肯向我讨饶,好好谢罪,发誓以后再不与我作对,我就在贵妃姨母面前为你说上几句好话,如何?”

    温玉蔻眼睛微微抬起,漠然地看了一眼温玉澜:“二妹妹不需要在此冷言冷语,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罪上加罪吧。我就算胆子再大,看了二妹妹这番一心为我的样子,也会吓得瑟瑟发抖,恶心难已。”

    “你!”温玉澜脸沉了下来,“不识好歹,有你好看!”

    温玉澜也急冲冲走了,望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温玉蔻苦笑着抚了抚额。突然旁边传来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大姐姐……”

    温玉蔻认出是温玉裳的声音,顺着声音一看,果然是她:“四妹妹,你怎么还在这里,别人都走了,你也快走吧,小心贵妃返回抓住了你。”

    温玉裳因为脚痛,又不愿被人看到自己脸蛋被打肿的样子,因此一直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打算等没人了再走。方才不经意听到两个姐姐的争吵,才明白,或许温玉蔻“不小心”泼茶是为了她。她赤着脚,脚底心冰凉,偷偷探出头来,看温玉蔻衣衫重重叠叠垂在冰凉的亭面,如镜如画。

    “大姐姐,你是为了救我,才把茶水泼在贵妃身上的吗?”温玉裳小心翼翼地问,既在期待什么,又怕听到什么。

    “不是,我的确手抖,一时不查才出了岔子,与你无关。况且贵妃本来就看我不顺,无论又没有这件事都无所谓,与你无关。”温玉蔻斩钉截铁否认了。

    “大姐姐……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温玉裳心知就算温玉蔻无意帮她,这次确实也算救了她,她虽然平日骄纵,处处与大姐姐作对,但事到临头,能冒死救她的,还是大姐姐:“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平日的娇宠都是幻影。我疼得那么厉害,唯一上心的也只有老太君和母亲。可老太君说的话没有用,母亲甚至连发言求情都不可以,我被贵妃刁难、折磨,不敢出一言以复,全都因为我是个没什么轻重的庶女……”

    她越说越委屈,渐渐低下了头,温玉蔻轻声道:“我愿你有一日,能明白真正的嫡庶之分。快走吧,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已经有人过来了。”

    果然,远远走来两个宫女,正是方才给温玉裳掌嘴的两个人。她们一出现,脸上还挂着泪珠的温玉裳立刻躲了起来,温玉蔻被她们从地上拉了起来,声音冷冷清清:“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两个宫女什么话也不说,外表看着瘦弱,实际力大如牛,将温玉蔻夹在中间,顶着毒辣的日头走了。

    原来是刑堂。

    已经换过一身绯红色宫装的窦贵妃满脸怒气坐在中间,身旁的老太君和谢氏还在弯腰说好话,窦贵妃正听的不耐烦,见温玉蔻被带了进来,唇边浮起阴冷的笑意:“别说是我不饶她。温家家大业大,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是住在皇宫里的人,冒犯了我,就等于冒犯了圣上的龙威,今日我且代为好好****温大小姐,教教这闺阁里的规矩!来人,先掌嘴二十,别把脸打烂了,仔细温老太君心疼。”

    那两个宫女就这样上去,一个按着温玉蔻,一个开始扇她耳光。都是年少皮嫩,只一下就冒了血。可见窦贵妃也只是嘴上说说,意即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温玉蔻也是个冷硬的,不求饶,也不躲避,只是每当耳光到来时,脸会顺着宫女的手偏一个角度,这样做的隐蔽,别人不会发现,也可以最大限度保护自己的脸。

    温太君听着耳光声,差点站不住,手里的佛珠一颤一颤的,竟自坠落:“贵妃娘娘,住手吧,老身凭着温家百年祖业像你保证,孩子绝对没有冒犯之意,否则我第一个打死她们。”佛珠坠落的声音清脆响亮,佛线断裂,一粒粒滚圆的佛珠咕噜噜滚开。

    窦贵妃看着那硕大的佛珠,伸手一指,就有人捡了一粒给她。实木,檀香,每一个都雕刻着佛像,隐隐庄重威严。她看久之后,发现心中竟自恐慌起来,紧紧捏在手心,看着底下被打得头破脸肿的温玉蔻,瞳仁缩了缩。

    此时已经打到第九下,有宫女急冲冲进来,说温将军有事求见。窦贵妃恍惚之后,回了回神,道:“岂有贵妃私见将军之礼?不见。”

    “温将军说,如果娘娘不见他,他就一直跪在外面等候请示。还说如果娘娘避讳,可以遣女子进来回话。”

    窦贵妃冷冷道:“看来温将军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我在惩罚她的女儿,忍不住来求情了麽。”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温玉蔻,此时神色也微变了变,竟忘了侧头,生生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震得人心疼。

    温玉澜悄悄伏在窦贵妃耳边道:“贵妃姨母,父亲可不是为了温玉蔻这丫头求情,是为了玉裳。他以为咱们还在惩罚玉裳呢!”

    窦贵妃讶异,继而吩咐道:“派人出去回温将军,说我原谅了温四小姐,请他放心罢。”

    哪知回话的人又进来道:“温将军希望贵妃也原谅温大小姐,如果她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等省亲结束后,他会亲自上折子请圣上决断,以平息贵妃的怒气。”


………………………………

第十七章 一声母亲

    而与此同时,刑房外突然静静走来一个穿着镂金丝钮牡丹纹蜀锦衣,梳着天香髻的妇人,她形容憔悴,脸颊深深凹陷了下去,唯有那双残留着少时风采的眼睛露出些许见到亲人的欢喜。 窦贵妃一见到她,立刻站了起来,伸出双手迎了上去:“姐姐,不是说在养病麽,怎么来了这里?”

    来人正是之前卧病在床无法迎驾的窦氏,她眼睛在房内众人脸上转了一圈,先给老太君行了礼,然后才拉着窦贵妃的手,露出久病疲倦地笑容:“正是呢。听将军说你不大高兴,让我来陪陪你。”

    窦氏一来,之前紧张惨烈的气氛被冲淡了许多,窦贵妃执了手窦氏的手,一同坐在上面。窦氏仿佛是有备而来,见到温玉蔻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顿时露出伤心哀叹的样子:“妹妹这是做什么,好好的孩子打成这样,万一打重了,将来可怎么办呢?将军心疼的不得了,让我来劝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大小姐吧。”

    窦贵妃道:“此话稍后再说。姐姐,自你嫁入温府,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谨小慎微,料理这一大家子的事,就这样还有人暗地不服,处处与你作对,我在宫里都为你着急。你生下了聪慧多娇的玉澜,帮助温将军协理温府,收拾那所谓姐姐的烂摊子,养育她的一双儿女,废了多少心力,熬了多少日夜?就算某些人心是石头做的,也该捂热了。”

    她微微一顿,窦氏顺势接过话头,微微叹道:“妹妹快别说这话了。我在温府有玉澜陪着,老太君护着,将军也与我举案齐眉,我做这些都心甘情愿。虽然最近诸事不顺,但妹妹来了,我心中高兴,也就无所求,无所怨。”说着,眼中竟有泪光涌现,温玉澜上前抱住窦氏,似是极为心疼:“母亲,你说的我心都碎了。”

    窦贵妃也陪着安慰一会儿,而后回过头,两道弯弯的细眉一挑:“温老太君,我姐姐一心向着温府,就算吃亏也会说好话。她与玉澜心地善良,我却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听说你卸了我姐姐的职,让二房的人掌印了?”

    温老太君忙道:“窦夫人需要养病,暂时将印交给我二媳妇管着,将来等窦夫人病好了,还是会重新交还她手里……”

    “谢氏是谁,到前面来我瞧瞧。”窦贵妃冷声道。

    谢氏手心冒汗,不敢停顿,忙走到跟前,弯腰福了礼:“回贵妃娘娘,谢氏在此。”

    窦贵妃见她为人温和,面目也颇显厚道,但是仍掩饰不了她眼中的算计与伪装——心中顿时厌烦起来:“你既然代我姐姐掌印,能力想必不凡,你倒是说说,为这次省亲做了什么。”

    好在谢氏知道窦贵妃不好打发,之前已经做好了打算,此时回答起来,也不显得仓促。一一回答出来,比如蝶翼影壁、御景汀、行坐阁楼……每一处都美轮美奂,完美地无法挑剔,并且因为温玉蔻给出的有效建议,实际上是非常贴切窦贵妃的喜好的。

    但是窦贵妃永远不可能满足,即便是这些已经做到臻至完美,她也还是有鸡蛋里挑骨头的倾向,对谢氏安排的,几位大小姐的短暂任职很不满意:“京城百来位官宦大户,谁会让自己的小姐去做下人做的事?我姐姐千辛万苦将各房的孩子们养的金枝玉贵,你却一夕之间毁了。况且除了玉澜的琴,其他人的我都不满意。尤其是任奉语的温大小姐!”

    窦贵妃又将话头转到温玉蔻身上,面对凌厉的目光,温玉蔻脸上的神情可以称作无动于衷。与窦贵妃自骨子里养成的自大不同,温玉蔻更加喜欢以不动应万变。所以即便是脸肿成了那样,她也丝毫不介意。

    皮肉之痛算什么,她相信这只不过是开始,窦贵妃之后要做的事,才是真的惩罚。

    果然,只听窦氏又开始连连抽气,摇头叹息,又对着心悸不已的老太君道:“老太君别心急,我会好好劝劝贵妃的,大小姐一定没事。”看着窦氏温柔安慰的笑容,老太君心头突然浮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自己的这个大儿媳妇。

    面对嚣张自大的窦贵妃,窦氏一如亲姐妹,寻常亲密;面对被窦贵妃压制肆虐的温府众人,窦氏同样能面不改色,仍是主事夫人那淡和的样子。她是在暗指什么?

    以前窦氏从未用窦贵妃压制过温府,一直任劳任怨,若不是这次窦贵妃掀起几番风浪,造了很大的声势,温老太君差点忘记,窦氏的背后,站着他们温家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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