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夺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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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
“混账!”
温将军的脸,立刻由嫌恶变为愤怒,脱口怒斥:“温玉蔻,你做下丑事,女德丧失,令家族蒙羞,你还有什么脸活着!!!”
【卷一·珠玉多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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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星月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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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身体发肤
【全文字阅读。】
隔得那么近 听到毫不留情地训斥 温玉蔻的脸惨白无色 她朝着父亲走近几步 却被他凌厉嫌恶的眼神止住了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回來了 却比之前更为厌恶她 甚至要她去死
仅仅是为了 那下作嬷嬷口中的“私会情郎”辱洠Я怂降募易迕
看着父亲身边干净美丽的两个妹妹 她们就那样望着自己 一个幸灾乐祸 一个若有所思 而其他姨娘和奴婢们也都在窃窃私语 她们的目光 跟温将军一样 是冰冷的 甚至还增添了几分讥讽与耻笑
温玉蔻全身凉透:“父亲 我洠в小 彼恍琶 ∷讨吹叵胍踉 ∏笆澜裆 ∫欢ǹ梢愿谋涞
然而穿着银色铠甲的父亲还未洗去一路风尘 当着众人的更为严厉地训斥:“孽障 丑事已成事实 你还想撒谎狡辩 不贞不信不孝 罪加一等 ”
当头棒喝令她从无尽的折磨里清醒 茫然的目光洗尽 重归清冷 苍白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在父亲眼里 我作为您的女儿 难道连为自己申辩的机会都洠в新稹 ∧赶嘈乓桓雠拘趴诖苹啤 ∫膊辉赶嘈盼摇 ∩踔敛辉柑夷呐乱痪浣馐汀故恰 ∧闹写觼頉'有我这个女儿 所以任谁都可以污蔑我 ”
温玉蔻无望的质问令温大将军愣了一愣 他这才发现 自己这个女儿已经变了很多 之前的沉默寡言变成了伶牙俐齿 即便这么狼狈 她还能很快抓住最有利的东西 引着人站在她的位置想……若是一般人 早就哭闹不休 哪里还顾得上理智冷静
“你是我的女儿 更是温府嫡女 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又被人当场拿住 还想多说什么 ”温将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无意再和温玉蔻多说 大手一指伏在地上出气比进气多的男子 怒道:“把登徒子给我立刻打死 ”
真是个冷硬的男人啊……
温玉蔻在众人动手之前 跪了下來 猛地抱住那个男子 将他牢牢护住 夹杂着绝望和痛苦的眼神看向父亲 口气异常决然:“谁敢动手 ”
此言一出 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众人难以置信看着这个被揭穿丑事还护着情郎的大小姐 温玉裳跺着脚 小脸涨红:“大姐姐 你太不要脸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护着登徒子 便是父亲想救你也救不了了哇 ”
“大小姐被灌了**汤 一味护着情郎 这可是温家百年來的头一遭 啧啧 从她病愈见人后 行事与以往大为不同 我就说要坏事 结果果然……”
“哼 看这架势 府里看來要办喜事了 ”
冷嘲热讽 话里藏刀 温玉蔻置若罔闻 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抱着那个男子 温将军怒极 他本是极为注重名誉的人 这个不受宠的女儿还一再拂他的面子 死不悔改:“温玉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放开他 还是被逐出温家族谱 ”
“父亲 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 不然我保证 你会后悔 ”温玉蔻毫不退让 在这一点 父女俩的性子是完全一样的 不回头 不退缩 死钻牛角尖
“好 你好 温玉蔻 我本想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饶你不死 洠氲侥悴幌『薄 〖热徽庋 ∥医袢毡闼嗲迥诼摇 ≌偌夜妗 ∠却λ滥阏飧霾恍⑴
他好似怒到极致的虎豹 取了自己的银枪 提枪而來 女眷们一见闹大了 跺着脚让人去请老太君 安嬷嬷则带着人着急地拦在两人中间 将父杀女 无论如何也不能发生在温府内 “快拦住将军 ”“将军请三思 不要怒极生事 否则就是亲者痛 仇者快啊 ”“让大小姐快离开 有什么事等冷静后再说 ”
杂乱 吵闹 火光冲天 温玉蔻抱着男子的身影很是孤单 绝望 她冷冷观看这场闹剧 好像自己才是局外人 温将军见了更为生气 他力大如牛 一口气推开拦在身边的所有的女眷 长枪指着温玉蔻的心口 父女俩好似仇人般对视
“为什么要我死 ”温玉蔻仰望着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
“你活着 只会令温府蒙羞 ”
“仅仅因为这样 ”
“不错 ”
沉默 寂静 温玉蔻怀里的男子动了一动 她平静的面容起了一丝涟漪 低声凑在男子耳边道:“很快就结束了 ”
温将军见她跟男子说话 姿态亲昵 而那男子头上始终罩着头罩 看不到面容 心中稍稍疑惑了片刻 待要上前扯掉面罩 长枪随着身体一动 朝着温玉蔻刺去
电光火石间 温玉蔻眼光凌厉 细白的手指握住长枪 狠狠地握住 鲜红的血立刻汹涌地蔓延在银白锋利的枪尖上 触目惊心 女眷们吓得都叫了起來 唯有温玉蔻黑幽幽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父亲 很多事都让我后悔 唯有活着这件事 是我唯一做出的正确选择 我不许任何人夺走我的生命 即便是你 ”
温将军知道这是个误会 但也不屑解释 这个女儿果然出乎他的意料 处处妖异得很 之前在军营就听过她做过的不少好事 此番亲自面对 果不其然:“你二月出生 克父克母 所有人都劝我将你送出府去 我却和你母亲留下了你这条命 如今你行事诡异 出口不遵常理 在家不能从父 将來也必是不详 我留你不得 这就送你去了 ”
他长枪一抖 力度极大 温玉蔻握不住 手划了一大道口子 血喷涌浸入泥土 而枪尖就要送入温玉蔻的心口 刹那间 风卷起温玉蔻的长发 缠绕在枪尖 锋利的枪尖将长发寸寸割断 落在地上
自古以來便由“身体发肤 受之父母”的说法 若是头发、血液、骨肉都由父母所断 那这世缘分就就尽了 温玉蔻看着落地的头发 闭上了眼睛
两个妹妹大叫着捂住脸 血的腥气弥漫在空气里 然而意料中的剧痛却洠砹佟 〉却换岫 ∥掠褶⒄隹邸 》⑾炙腥硕佳瓶谖扪浴 ≌鹁薇鹊乜醋盼陆纳砗
那里站了一个人
温将军的银枪在那人手中
身影无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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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如死灰
温将军见长枪脱手,大为震惊,因为他一身武艺,少有人能够从他手中生生夺去自己的兵器,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府内,猛地转过身去,待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一个面如冠玉,眉眼深邃的年轻人站在眼前,手中执着自己的长枪,白衣劲装,英姿飒爽。
“温将军。”年轻人颔首而笑,姿态不高不低,既不让人觉得压迫,又不至于失了身份。温将军认出他来,“三殿下!”后退几步,正要恭恭敬敬姓李,却被他拦住:“不必多礼。”他怕温将军拿走银枪又要伤人,将银枪往身旁一立,笑容更是温柔,俊美不可言:“劳烦谁帮忙拿着。”
年轻人正是夏侯沉宵,至于他是如何与温玉蔻所谓的“情郎”偷梁换柱的,待看后话。
温玉止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看戏,见夏侯沉宵说话,不由自主红了脸,多年来第一次心如小鹿乱撞,羞答答接过银枪。可是银枪太重,一下子没拿住,砸向她的身体,温玉止轻呼一声,夏侯沉宵眼快手疾,伸手稳稳扶住她的身体,脚尖一掂勾住银枪,温玉止抬头时,两人靠得极近,时间在那一瞬静止。这才发现,这位三殿下他的眉眼如星辰闪耀,笑容若春风荡至心间,看一眼便浑身温暖,笑一笑便世间美好。奇异而又特殊的感觉,可惜时间太短,还未来得及品味便已结束。旁人也只觉得是一瞬间发生的事,一点误会也没有。
“小姐没事吧,这枪太重,还是由别人拿着为好。”夏侯沉宵放开了她,将长枪交给另外一个仆人,便离开脸羞红的温玉止。
有意无意的,他的目光飘向温将军前面的温玉蔻,慢慢下移,目光停留在温玉蔻流血的手上,黑色的眸子猛地缩了一缩,唇边虽然笑意不减,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温将军火眼金睛,看出了他的怒意。
“三殿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温将军老辣,先发制人。
夏侯沉宵将长枪还给温将军,顺势抽出腰间的扇子,“刷”地一声打开,摇了摇,面容恢复平静优雅:“我可不是深夜到访,是为了贵妃省亲而来。陛下下令,贵妃在温府落榻期间,由我负责礼仪事宜,而为了更方便处理事情,今日起我暂住温府。这件事温老太君和管家都很清楚,温将军不妨去问问便知。”
安嬷嬷这时站了出来,躬身福了一礼:“将军,确有此事,三殿下奉陛下之令,今日下午到府。”
温将军听了安嬷嬷的话,点了点头,冲夏侯沉宵拱手道:“温某今夜才刚回府,很多事尚不可知,有得罪之处,还望三殿下恕罪。”
“不妨事。我只是见温府夜景美丽,赏行到此处,一来就见温将军要伤人,情急之下夺了温将军的长枪,也请温将军海涵。这……是怎么回事?”夏侯沉宵皱眉,用扇子指着温玉蔻和“情郎”,温玉蔻抬眼,冷冷看了他一眼。
温将军一听到这话,重重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出了不孝女,让三殿下见笑了。”
“哦?愿闻其详。”
“这……”温将军看了看周围,大手一挥:“你们都退下。”待屏退闲杂人等后,一五一十说了,末了,又痛心不已。
夏侯沉宵听完,用扇子拍打着手心,目光露出几分漠然和锐利:“这么说,温将军根本没有给温小姐解释的机会,就要因怒杀人?”
温将军再次语塞:“……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夏侯沉宵心中叹息,难怪她总是愤世嫉俗,不愿相信任何人,既坚强到所向披靡,又脆弱到连纸都不如,是因为有这样心冷无情的父亲逼着她练就这样的心志……温玉蔻啊温玉蔻,你的心防有多重,就有多可怜,因为你最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你。
“温将军,便是打入宗人府的罪人,也还有最后一次诉罪的机会。你连温小姐的解释都不听,就这样妄下判断,不觉得太过无情了吗?”
夏侯沉宵语气中已是不悦,温将军不知道是何处得罪了他,但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还是决定按着三殿下所说,给自己的女儿一次机会。
“玉蔻,既然三殿下都开口了,那我就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温将军不耐烦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最初的愤怒和震惊过后,他对这个女儿更是心如死灰,甚至连对她说话,都不看着她。
温玉蔻的眼睛微微抬起,长长的眼睫毛下,是清冷幽黑的眸子,深不可测,似乎要把人吸进去。她与夏侯沉宵对视片刻,便转向温将军,似笑非笑,同样的心如死灰。父亲,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后悔的不会是我,而是你。
“父亲,在此之前,女儿有一句话问你:在你心中,我和承郢算什么?”温玉蔻淡淡开口,尽量控制身体不颤抖。
温将军沉吟一会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回答了一句很简短的话:“承郢是温府的未来。”
温玉蔻等待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第二句话。
承郢是男儿,是温府大房唯一的承嗣血脉,所以他是温府的未来。但她温玉蔻,虽然同为嫡女,却连个最不受宠的庶女也不如。即便是三妹温玉止,也可以得到父亲片刻的温柔和宠爱,这个中理由,聪明如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但再怎么追问,恐怕父亲也不会回答吧,他那么厌恶自己,像是世上最卑微丑陋的东西随着出生降落在她身上,他不承认那东西是她的女儿。
“若是有人意图伤害承郢,父亲该当如何?”摒弃一切杂念,温玉蔻掐住手心,继续问道。
“倾尽阖府之力,讨回公道。”他对承郢虽然一直很严苛,但是外人伤害了儿子,是绝不能容忍的。
“好,父亲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了无遗憾。”温玉蔻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泥土,露出一张干干净净出水芙蓉般的脸蛋,整理好衣服,伸手扶起身边的“情郎”。她的话和行为都很古怪,温将军狐疑地紧盯着她,一旁的两个女儿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温玉蔻乃是温府嫡女,恪守闺礼,三从四德,永不会做出有损家威的蠢事,唯一的不孝,就是没有及早说出真相,害亲人不和。”
温玉蔻语气清冷,一把拉下身边“情郎”的面罩,随手一扬,面罩幽幽落下,在场的人待面罩落下后,除了夏侯沉宵,都大为惊异。
这被婆子们打得鼻青脸肿,气息微弱的人居然是温玉蔻的双胞胎弟弟,温将军口中“温府的未来”,温承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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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真相大白
温承郢身穿一身暗金色朝云服,清瘦的身体比一年前温将军见到他时拔高很多,然而总是害疼似得弯着腰,左手扶着温玉蔻,右手捂着腹部,干净白皙的脸上满是掌痕,嘴角裂开,眼角肿胀,额头和脸都有血迹,多处擦伤瘀伤,一看就知道是在地上拖拽造成的。
与姐姐的清冷不同,温承郢温和许多,满身的伤似乎感觉不到,微微对温将军颔首。
“承郢,怎么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方才为什么不说话?”温将军大为心疼,但是还是站在原地,口气生硬地质问。
“父亲,承郢说不了话,他的喉咙受伤了。”温玉蔻代为回答,声音似乎是从深幽的山洞里传来,凄清寒冷:“金嬷嬷诬告我私会情郎,现在情郎就在这里,父亲,你快快命人杀了他吧!”
安嬷嬷这时回头,看了一眼金嬷嬷,金嬷嬷双目圆睁,心中懊悔不已,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是少爷……”她惊恐地拉住安嬷嬷,安嬷嬷却摇了摇头,面容平静,心中却重重叹了一口气。
错了,全都错了!
“玉蔻!”温将军冷冷斥道:“你最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难道还不明白吗?那么我便说出真相。我和承郢在这里为贵妃点取夜露,将来贵妃省亲的时候,可以喝到最为甘美的露茶,但是在收集过程中,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冲了进来,将承郢狠狠打了一顿,用罩子罩住头拖了出来,我怎么哀求她们都不肯住手……”温玉蔻清亮的眸子倒映着火光,隐隐迫人,唇边浮起嘲讽的笑意:“倘若父亲从一开始就听我解释,那么承郢不用受这些委屈,我也可以沉冤昭雪。但是父亲听信谗言,连问都不问,险些杀了我们。我们的命,果真这样轻贱吗?”说至后面,温承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姐。”似有不忍之意。
温玉蔻还要说什么,生生忍住了。整个事情最受委屈地,其实是承郢……想到这里,温玉蔻抬头,看向夏侯沉宵,哪知夏侯沉宵一直紧盯着她,见她看了过来,立刻攫住她的目光,目光中有担忧、安慰,深如黑夜,茫茫之光。
“承郢,是这样吗?”温将军看向儿子。
温承郢轻轻点了点头:“姐姐所言,句句属实。父亲若是不信,可派人去里面搜查,那里还有点取夜露的工具。”
温将军看着他们,心中生出淡淡的悔意,但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