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玛帝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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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林眉梢一挑,随手拿起德利尔桌子上一根用象牙雕刻的微型图腾柱,用力一掼就掼在了德利尔的胳膊上。清脆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意识到在胳膊和象牙之间,必然有一方骨折了。当然骨折的肯定不会是象牙,那么就是德利尔的手臂。
他的尖叫声还没有持续到一秒钟,杜林手中的象牙又高高的举起,那高昂的如同女高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德利尔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杜林望着缩在鸡蛋里,抱着自己胳膊痛哭流涕如同被人强暴了一样的德利尔,眼神危险且凶狠。
德利尔抿着嘴点着头,眼泪和鼻血混在一起,滴落在他最喜欢的衣服的领子上,一滴一滴红色的污渍触目惊心。
“很好,这很好!”,杜林随手将手中的象牙艺术品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还特意的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它保持着之前的样子。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及仪表,坐在了桌子上,“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够尽快的搭上薇薇安夫人了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之后直接将少量的宴会弹在了德利尔的身上。
德利尔畏惧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薇薇安夫人对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有一种狂热的追求……”,说到这里的时候德利尔突然沉默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实话实说,偷偷的瞟了一眼眼神又变得凶狠起来的杜林,他一哆嗦,决定彻底的说出来。他现在唯一能够祈祷的就是杜林对薇薇安夫人没有什么而已,否则的话他肯定会死的很难看。
“薇薇安夫人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她喜欢年轻的,年纪不大的男孩,但是也不会太小,大概十三四岁左右英俊或是漂亮的男孩子。”,说都说了出来,德利尔似乎也不打算保留了,干脆全部说出来算了。反正说出半句是死,说出一百句也是死,不如先把眼前这关给混过去,再考虑以后会如何。
“其实很多夫人们都喜欢这些调调,他们的丈夫大多数都在外面包养了情人,即使回家过夜也很少会做些什么。我不知道是出于报复心理,还是某种属于女人们的爱好,总之有好几位夫人都喜欢这么做。我在这里除了经营这家艺术馆之外,也在为这些特殊的客人们物色他们的猎物。”
“我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放过我?”
杜林突然间感觉有点无话可说,他环顾四周,明明是一家充满了艺术气息的艺术馆,没想到暗地里却在做着如此肮脏的勾当。这位艺术馆的馆长,居然是一个特殊的皮条客?!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考虑,其实这也很正常。这些拥有极高地位的夫人们长期缺少必要的关怀和滋润,肯定会心生怨言。她们有些可以忍受得住,但是有些人却忍耐不了,特别是像薇薇安这样本身就拥有特别势力的女人,根本不在乎男人们会怎么想,怎么做。上次他还听凯文说市长还是议员包养了一个餐厅的女老板,没想到一转眼,就在这里发现了这些勾当。
其实他不知道德利尔并没有全部的说清楚,所谓的插花和茶话会根本就是一场属于这些夫人们的狂欢派对,在这个充满了艺术气息的艺术馆里尽情的挥洒泛滥的荷尔蒙。
那些被德利尔物色到的男孩子们也不算吃亏,除了能够享受到一些特殊的幸福之外,还能够赚到一大笔钱。
各取所需。
不过这种特殊的爱好,就让杜林有些挠头了。如果薇薇安夫人喜欢钱,他可以给得起。如果她喜欢什么东西,他也可以想方设法的弄过来。可她踏马的喜欢小男孩,难道要自己上?
刹那间,杜林想到了一个人——都佛。
那个俊美到如同女孩子一样的家伙,肯定会受到这些夫人们的喜欢,而且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想到这里杜林的屁股从桌子上挪了下来,他走到鸡蛋椅边,德利尔还以为杜林要继续殴打他,吓的立刻护住脑袋,身体微微发抖。可等了好一会,意料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临,他讪笑着松开胳膊,干笑了两声。
杜林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捋了捋德利尔的领子,还弹了弹他身上落上的烟灰,“瞧,我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如果你不想某一天被人们发现漂浮在玛瑙河中,你最好闭上你的嘴。两天后,随便找个借口邀请薇薇安夫人过来,我要送她一份大礼,明白了吗?”,杜林拍了拍德利尔的脸颊,德利尔茫然的点着头。
“我记住了,两天后,薇薇安夫人,大礼!”
杜林满意的点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卷十元面额的纸币,随意的数了十张揣进了口袋里,剩下的直接丢向了德利尔。
失去束缚的钞票瞬间化作漫天的纸片,旋转着,打着滚,缓缓落下。
望着钞票雨后转身离开的杜林,德利尔有一种被狗日了之后还舔了舔的感觉。
第71章 牺牲
回到暂时隐蔽的住处时,都佛立刻迎了上来。他知道杜林今天出去就是为了解决歌多尔对他们产生的威胁,他也很紧张,因为现在的同乡会无论是规模还是实力方面,与歌多尔比起来都差的太多。
歌多尔和伍德不同,伍德已经洗白了,所谓洗白不仅仅是将过去一些不能让大多数人知道的事情彻底的抹去,还要将现在一些不合适的东西从主体上剥离,比如说他曾经拥有的众多打手,众多武器,以及一些非法的业务。他就像是一只卸去了利爪和尖牙的老虎,被大人们引入了笼子里,然后在笼子外面贴上一个标签,内容是“大亨”。
看上去的确无比的威风,人人都知道大亨伍德,其实真实情况,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无论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体面,还是身份地位,他都不能做出有损于自己身份地位的事情。他不能蓄养众多的打手,不能做一些违反了游戏规则的生意,更不能像以前那样,一言不合直接动手。他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必须按照规矩来,按照游戏规则来。
所以杜林在对待伍德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要去对付的是一个已经忘记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碎猎物,在丛林中笑傲一方的猛虎。他要对付的,只是一个被大人物们用规则限制了手脚,连反抗能力都难以做到的绅士。
而歌多尔呢,他还没有被游戏规则束缚住,尽管他一直在遵守这个规则,他现在并不是上流社会中的大亨,他只是一个肮脏的帮派首领。在跨过那道坎之前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人们所接受的,瞧,他不正是一个帮派首领吗,他做的事情不是正符合他的身份吗?
所以对上了歌多尔,杜林,以及都佛都觉得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刚刚组建的同乡会就要离开特耐尔,去其他城市重新开始,苦苦求存。如果不是必须的话,谁又愿意以这种方式被人驱赶出去,背井离乡?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风风光光的离开,前往下一个更大的舞台去追求自我?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办法?”,都佛顺手将一瓶刚打开的果酒递了过去。杜林摆了摆手,他不喝酒,或者说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很少会喝酒。
将风衣挂在了衣架上,墙壁发黄的房间里略显昏暗,墙壁以及天花板上还有一些已经干透留下的水渍,这是一件临时租来的房间,通过其他人来办理的。
他一屁股坐在已经失去了弹性的沙发上,屁股和坐垫下的木板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差点没有震的他屁股开花。他双臂架在扶手上,看上去就像是躺在浴缸里。他又站了起来,对着沙发狠狠的踹了一脚,来回走了几步,才望向忐忑的都佛。
“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接近市长的妻子薇薇安夫人,根据我的了解,市长在外面已经包养了情妇,但是他依然很尊重薇薇安夫人的意见,这是一个机会。只要薇薇安夫人说上几句话,比外面做任何事情都更有用。想要搭上薇薇安夫人不是很容易,可能需要你牺牲……”
杜林的话还没有说完,都佛抬起手阻止了杜林继续说下去,他举起酒瓶猛的灌了一口,撕了撕领子,深吸了一口仅剩下半截的香烟,眼睛略微发红的望着杜林,“我父亲不知道到哪去了,可能是死在了战场上,也可能是装死跑掉了,我母亲把我们兄弟姐妹养大,她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我的弟弟妹妹还小,需要人照顾。等我走了以后,记住你以前说的话,我不要求你真的把我的家人当做是你的家人,但是你必须照顾好他们……”
“记得告诉他们,我爱他们!”
“说吧,要我做什么,是去刺杀某个人,还是做其他什么事情?”
望着略微有些激动的都佛,杜林愣了一下,然后直接笑出声来,笑的他感觉到自己肚子都有一点疼。都佛都快傻了,他直勾勾的望着杜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好一会,杜林才止住笑声,可当他看见都佛脸上傻乎乎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在通用语中,牺牲这个词和死亡这个词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如果在这个词前面加上一点修饰,就会从普通的死亡变成有意义的奉献,也就是大家所说的“牺牲”。杜林说的有些快,忽略了那个修饰词,让都佛以为这次可能需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才能够打动薇薇安夫人。
杜林解释完之后都佛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笑了一会翻了一个白眼,又灌了一口酒,“吓死了我,我以为我得去见天主了,麻烦你下次说话的时候把词用准一些,可以吗?我记得你有和我一起去上补习班!”
杜林耸了耸肩膀,“抱歉,我承认我的错误,不过你依然要‘牺牲’一下。”
“我觉得现在好多了!”,都佛揉了揉脸,“至少不需要‘死亡’”
紧接着杜林把计划告诉都佛之后,都佛的脸都绿了,感情这还真是牺牲,居然让他去迎合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他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能不能……换个人?”
杜林反问道:“你觉得在我们这些人当中,还有人比你更帅气,更英俊吗?”,他摊开了手,自问自答,“完全没有,所以最后我只能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而且你也不算吃亏,几乎没有任何后果的玩弄一个上流社会的高贵夫人,你不觉得刺激吗?”,他凑到都佛身前,搂着他的肩膀,用一种很……的语气说道:“你想想看,你和市长会成为表兄弟,这说出去多有面子?”
“如果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心里就能好受一点,那么你的计划落空了!”,都佛又点了一根烟,低着头一阵猛吸,杜林也没有干扰他的思考。过了片刻,他猛的抬起头,用力将烟头弹在了地上,“我同意了,该死,我讨厌你和你的计划,但是我却踏马的同意了!”
第72章 被猪撞了
薇薇安夫人一大早就开始打扮起来,对着镜子换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下人们在一边捧着三十多件新衣服仍由她挑选,不少女仆的眼里头闪烁着羡慕嫉妒的光泽。
人和人,终究是不同的。
都是女人,有人却可以千挑万选的将一件件可能连穿都没有穿过的衣服打包之后放进仓库里当做没有买过。
有人却必须低着头捧着自己可能需要几年才继续才能够买得起的衣服,却连穿一次的可能几乎都没有。
所以人和人之间,不要说什么平等,平等的是出生的机会,而不是身份、地位以及财富。
“可以了,就这套吧!”,薇薇安夫人很满意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她已经四十一岁了,但是她保养的非常的好。优渥的生活条件和地位让她可以使用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来保存自己的年纪,仅仅只是从外表上看,她似乎只有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紧致的皮肤上找不到一点岁月留下的痕迹,熟透的气质加上碎花的裙子,把她的年纪再向下说几岁也不是没有人相信。
从仆人的手中接过一顶米白色带着红色装饰的遮阳帽,挎着一只大师手艺的小坤包就出门了。她不需要和谁打招呼,她的丈夫如果不是在市政厅里处理繁多的工作,就是在某个女表子的床上尽情的放纵。对于这一点,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她的父亲是一名总督,前任总督。出生在如此贵气逼人的家庭中,自然能够得到许多人无法想象的东西,但是也能够见到许多人无法想象的丑陋。就比如说她的父亲,很多人都说她的父亲是因为年轻时参加过战争,战争结束后又一直在政坛上打拼,所以身体亏空,年老体衰之下卧床不起。
可是她却知道,在她父亲已经六十多岁的时候,还经常和一些年轻的女孩鬼混,以至于有一天夜里突然倒在床边,昏迷不醒。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数名非常有名气的医生告诉她和她的家人,她的父亲可能再也无法独立站起来,并且行走了。
所以,她对这些情况视而不见,早就习惯了,或者说早就接受了。
她的市长丈夫有他自己的娱乐项目,而她,也有自己的娱乐项目,比如说德利尔艺术馆。
就像很多老男人都喜欢年纪小的女孩那样,薇薇安夫人也喜欢年轻的小伙子,乃至于半大的小子。她喜欢那些对她而言都可以称作为“孩子”们的青涩和冲劲,这是她的爱好,可能在私德上有些亏欠,但是绝对没有触及法律。
德利尔让人传信,说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一个人,这让她很满意,至少她觉得自己这些年投资的那些“艺术品”不算吃亏。就在她从庄园走出准备乘坐汽车前往德利尔艺术馆的时候,就在她看见德利尔派来接她的司机的时候,她愣住了,然后夹紧了双腿。
一个俊美到不像话的年轻人穿着司机们最喜爱的黑红格子外套,带着一定灰色的鸭舌帽站在汽车边上。即使他穿的如此的老气,依然无法遮掩他那几乎完美的容貌。
“你叫什么?我没有见过你!”,薇薇安夫人伸手搭在了俊美司机的手上,轻轻用力,半边身子就塞进了汽车的后座中。她眼神深处带着无穷无尽的火焰,紧紧盯着少年蓝色的眸子。
那少年司机摘掉了帽子,露出了经过精心打理的头发,虽然没有油光水滑,但是没有一丁点的头皮屑,也很轻柔,薇薇安夫人甚至能够嗅到那股子异性特有的味道。
可以解释为老油味,也可以解释为刚成熟的男人味。
被薇薇安夫人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看的有些脸色羞红的都佛心里亲切的问候了三遍杜林,才低声说道:“我叫乔恩,夫人。”
“乔恩?”,薇薇安夫人逐字读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用自己这辈子最甜美的笑容妆点了自己的容颜,“你是奥格丁人吗?可是你的发色……很抱歉,我太冒昧了。”
都佛耸了耸肩膀,露出一种带着青春朝气的笑容,笑说道:“没关系,我是混血儿,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已经习惯了。”
轻轻的用手指捻着都佛手背上紧绷且细致的皮肤,薇薇安夫人欢快的笑了起来,“好吧,我得道歉,今天是你送我吗?”
“是的夫人,之前的司机生病了,我是他的侄子,我来带班。”,都佛向前了一步,将薇薇安夫人“挤”进了汽车的后座,他可不想没完没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老女人调戏。
薇薇安夫人的手从都佛的手背上挪开,有些遗憾的笑了笑,不过她很快就开心起来,因为她知道德利尔所说的“大礼”到底是什么了。这样的男孩子,她觉得最少能够玩三年,如果他不会因为发育而改变了模样的话。为了奖励德利尔的用心,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