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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无敌天子-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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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4。人间神话2(6/?)

    

一个月后。

    关山镇守的名将铁啸忽然发现寇潮缓了

    然后没了

    那疯狂的盗寇似乎被那些可怕的头目所收敛,而不再进攻关山。

    无论铁啸,还是释幽冷自然都不会掉以轻心,因为盗寇狡猾,而兵法之中“欲擒故纵”的手段也是正常无比。

    只是他们不明白的是,大家都是老对手了。

    打来打去都打了数百年了。

    还用这种手段,骗谁呢

    当彼此都无比了解了,唯一的取胜之道,就是硬碰硬。

    两位绝世名将充满好奇,但顶多也只派出些自告奋勇的斥候,驾着快马,出关刺探信息。

    然后信息愈发奇异了。

    因为大多盗寇已经退后三百里,在一处名为流踪河的地界,牧马屯营。

    而这些盗寇中的精英甚至头目,居然全在不远处的西山。

    那山是深山。

    在夏日里,枝叶繁茂,一片绿色如汪洋恣肆。

    但盗寇们却是里里外外,围了百层千层,不知在做什么。

    往日里,那些疯狂无比的盗寇,好似全部都成了乖孩子,在那深山里一坐就是一天。

    终于,铁啸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

    他取了太上天子之前赠予的“钢铁千里目”,扮作斥候的模样,亲自策马出了关山。

    在盗寇外围,极目远眺。

    隐约之间,他能看到高山之上,似乎有什么人立在悬崖上。

    悬崖外,盗寇的精英们全部坐着,如私塾里的学生们在上课。

    铁啸“啪”地呼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幕太过玄奇,身经百战的将军以为自己有了幻觉。

    但脸却极疼。

    那一幕是真的。

    远处。

    高山之上。

    悬崖边缘。

    一名玄袍男子坐在崖上,正如布道般在传授着刀道。

    能坐在此处的都是盗寇里的亡命之徒,精英强者。

    而这男子的身份也已经昭然若揭。

    太上天子夏极

    一念风云动。

    再念风云惊。

    盗寇们只觉得此人如果要出手,怕是几个瞬间就可以将他们斩杀殆尽。

    但这位曾经敌国的太上天子没有这么做。

    他在授道。

    无私地将自己对于刀道的理解,领悟告知他们。

    盗寇虽是草莽,但大多也知恩情。

    起初,他们只是抱着来看看的想法。

    但逐渐,却发现高崖上那男人每一句话,都直指刀道的核心。

    每一句话都让他们对于自己的技艺有个更多认知。

    悟性虽然各有差异,但在这近乎于道的真知灼见面前,每一名盗寇都觉得自己的力量在飞速上升。

    夏极教学相长,在传授的时候,他自己对于道的理解也在飞快提升。

    他越来越清晰地看到自己刀道的终极。

    第一篇是刀篇。

    第二篇则是心篇。

    他教导人争,但却不要忘了自己是人类,大义不可亏。

    今后凭着他的道成长起来的强者自然无法违背这初衷,否则心道有亏,力量就会被削弱,甚至消失。

    第三篇则是观想。

    观想图,则是面目朦胧的帝袍,额有烈日的男子。

    这些自然都是口述,未曾行之于册。

    而那些试图记录的人,也往往因为只顾记录,而失去了对于本真的理解,记录的三篇是不伦不类。

    真正有所收获的,是那些全程在静悟的人。

    有燕浪,有牛王,还有寇中之首“六臂明王”刀浑。

    这刀浑可谓是理解最深的人了。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比通玄差的不过是境界,如果通玄不用玄气,来多少,他杀多少。

    起初遇到夏极,他也是不屑一顾,但被一枝压刀,再无起身时,他才变得虚心了。

    虽然虚心,但还带着傲气。

    只是慢慢的,他的傲气也没了。

    剩下的只有面对着神明的尊敬,或者说信仰。

    夏极讲道两个月。

    在入秋之时,乘云南去。

    万千盗寇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全部跪下,黑压压一片,恭送那人间的神话。

    刀浑当天就改了名。

    这位寇潮里做了十年大哥的六臂明王,自称刀第二。

    入侵关山之事,可以预见在数年之内不会再有了。

    而数年之后,这群被夏极灌输了霸绝之道的人,如有成功者,那便是他的道徒,他的道徒自然与他是一个阵营的人。

    望乡山,麒麟庙,龙气秘境。

    庞斑与夏小暖正在玩着用木棍作刀的对战游戏。

    暖妃静静坐在永恒如春的天光里,面如粉玉,带着晶莹,再远处,则是金曜与太阴拿着本大部头书,似乎在讨论什么。

    忽然一道微风掠过。

    邹向暖感到有人在她身后,然后两只手温柔环绕过她的脖子。

    但不知为何,她却毫无恐惧,但却也无法转身。

    似乎来人不想让她见到,那这秘境的龙气就秉承着他的意志,让即便近在咫尺,也无法遇见。

    来人为她戴上了项链。

    链子中间则悬着一个萦绕着雾气、如仙家玄物的白玉。

    玉才贴身,邹向暖便觉得一股惬意的感觉从心底生出,仿佛脏腑,经脉,血液,连心灵都受到了洗涤。

    微风经过。

    复又离开。

    邹向暖急忙转头,但身后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人,可薄金天光里的小木凳子上放着两本薄薄的册子还有一个刻绘着奇异阵纹的“罗盘”。

    风吹过,册子翻页,其上笔墨犹新,似乎是什么功法。

    再远处,金曜与太阴似未曾察觉来人,还在讨论着。

    邹向暖咬着嘴唇。

    目光看向远处,不知为何,眼眶却已经湿润了。

    “夏极”

    西方。

    铃铛在草原里响着,清脆悦耳。

    近乎数千人的商队正在横穿魔胡与赵国边境。

    一辆豪华无比的车厢被簇拥在最中间。

    车子里。

    吕镜花正闭目养神,桌面上摆放着账目,以及天下各大商会的关系图。

    而小女孩则乖巧地趴在她身侧,在精致的铜燕油灯的光华里,好奇地看着那些她还看不明白的文字。

    牛车颠簸。

    旅途疲惫。

    吕镜花太困了,她靠在车中安置的榻上沉沉睡去。

    只有这名为夏水月的小女孩依然有着精神,在摆弄着杂物筒里的一些小玩意儿。

    孩子的好奇心,以及特有的精力旺盛,让她根本没有困意。

    帘子被风吹开半点,显出天色微微的暗淡。

    还有不时带刀穿梭而过的守卫。

    风里透着芬芳泥土与青草的味儿。

    再过些时候,牛车就会停下。

    商会的侍卫们就会扎营,然后准备晚餐。

    呼

    一道微风吹来。

    车厢的帘子被卷开了。

    夏水月好奇地抬起头,看到了一个脸有伤痕的男人出现在车内。

    她一愣,本能地想尖叫。

    但那男人却对她温和地笑了笑。

    这笑容,让小女孩生出了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根植在血脉深处的联系。

    所以她只是张大了小嘴,尖叫却没叫唤出去。

    来人扫了扫正在沉睡的吕镜花,伸出手指抵在唇间,轻轻“嘘”了一声。

    夏水月居然配合地放低了声音,问了声:“叔叔,你是谁呀”t21902181



    425。人间神话3(7/7)

    

“小水月,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夏极温和地看着自己女儿。

    但他即将远去。

    此时何必相认

    夏水月吐了吐舌头:“叔叔,你当我傻呀,妈妈说了不能和陌生人走。”

    夏极道:“我很厉害的,你看外面那么多人,我无声无息到车厢里来,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假如我真有恶意,便不会和你多说话了。”

    小女孩奶声奶气道:“可是你被我发现啦,你都被一个小孩子发现啦,你还腻害呀”

    夏极: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小女孩接着说:“而且就算你腻害,你也没有我爸爸腻害。”

    夏极微笑着看着她,忽然不再多说,身形如鬼魅般钻出车厢,右手一扬,车厢里的小女孩就被柔和的风托着随他一起出去。

    速度极快。

    根本无人发现。

    探手,抓住女儿的衣衫,夏极将她横抱在怀里,仰头御风往前,黑发狂舞,却带着笑意看着怀里的姑娘问:“现在呢你爸爸还有我厉害吗”

    夏水月哪里还说得出来话,面色有些白,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不敢松手。

    过了好一会。

    小姑娘终于适应了。

    何况本来也只是高而已。

    夏极的真气罩早已撑开,此时莫说是高处的寒冷狂风,便是箭雨也无法刺破这罩子,而伤到小水月分毫。

    她面色恢复了些,只是微微侧头,看了看身下世界已如缩图,高山也如玩具,人群更似乎蚂蚁,又吓得一哆嗦,尖叫着闭上了眼,往里翻滚了下跌落到了夏极胸前。

    只是个平凡的,会害怕的小姑娘。

    但这样挺好。

    夏极横抱着自己女儿飞射向天空,破开了云雾,而本是被彤云遮蔽的明月顿时皎洁起来。

    月华灼灼,在云海上覆盖了一层奇异的金芒。

    而那残月近在眼前,则又是放大了许多许多倍。

    这一幕,当是童话梦境里才能看到。

    夏水月张大小嘴,呆呆看着,忍不住“哇”了一声,“好漂亮,叔叔,我们已经上天了吗”

    夏极微笑着点点头:“是啊。”

    “真美,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这么美的地方呢。”

    小水月肉嘟嘟的小手托着腮,她已经从平躺变成了趴,饶有趣味地看着周围。

    这一幕的美景当让她铭记一生。

    便在这时,灵斗云飞来。

    夏极随手一探,抓住根彩虹色的糖,递到了小水月手上。

    小姑娘愣了愣,然后面露苦涩。

    夏极奇道:“怎么了”

    小姑娘委屈巴巴:“娘说了,不能吃糖,牙齿会坏掉的。”

    夏极说:“可是在这里,你娘看不到呀。”

    夏水月超级纠结,目光在彩虹棒棒糖上扫来扫去。

    想了想,嘀咕道:“那我就舔一下,只舔一下。”

    然后

    她舔了一下。

    再然后

    她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说了啥。

    夏极斜躺在灵斗云上,小女孩也懒懒地趴在云上,嘴里咬着棒棒糖。

    她想着,这大概是梦吧

    这梦真好,真美,真不想醒来。

    如果爸爸还在,他应该也会这么对自己吧

    夏极俯身,忽然凑到了小女孩耳边,闭目轻声地以传道的方式,轻轻耳语。

    他自己就是传道者。

    那些闻道之人,也会听到他在身后的说话。

    可是那些哪里比得上他亲自叙说呢

    虽然夏水月现在未必能领悟,但随着她慢慢长大,自己此时所说的各种玄法,必然会慢慢复苏。

    自己的女儿,即便平凡,却也不会是凡人。

    只是

    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了。

    而这小小的模样,当是永远不会再有了。

    不觉。

    夜幕。

    夏水月沉沉睡去。

    夏极抱着女儿,俯身冲下云层。

    商队里。

    吕镜花正紧张地四处寻找着女儿,她惊醒后发现女儿不在身边,再一问侍卫却是没有人看到,她这才慌张了。

    黑夜的荒原上,一个个火把向周围散去,到处都在喊着“水月”的名字。

    吕镜花咬着嘴唇,皱着眉,头疼地坐在车内,手足冰凉。

    夫君不在,这女儿本就是她的一切了,现在还没了。

    她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下一刻,车厢内的铜燕灯火忽然熄灭了刹那。

    片刻后,又亮起了。

    吕镜花骤然榻上,自己的身边睡着个小女孩,粉嫩可爱,不是夏水月又是谁

    除此之外,夏水月怀里还揣着个奇异的玉盒,盒子下压了张纸。

    纸上,笔墨犹新,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吕镜花身形骤然冻僵了,她骤然冲出,掀开车帘,放声喊着:“夏极”

    但彤云密布荒原之上,唯见火把重重,哪里有她寻的人

    忽的

    黑云破开,皎洁的月光洒落而下。

    吕镜花捂脸哭了起来,再转身,看到熟睡的女儿手里还捏着吃了一半的彩虹棒棒糖,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月后。

    无论北境,西方,中原,亦或南域都知道了一件事。

    这世上公认的两位无敌强者要在除夕之夜,于长眠江对决。

    “太上天子”夏极。

    以及横扫万国、战无不胜的天子魏彰。

    两人论情是义父义子。

    但天下人也不是傻子。

    静妃远离,暖妃消失,甚至连圣门门主之妻魏焰灵都不见了。

    而与魏彰一向如影随形的寒蝉也是成了叛徒。

    原本守护着魏国王都的强者,纷纷也与魏彰的手下厮杀。

    这两年的时间里,双方拉锯,已是势同水火。

    凡人猜测,这是权势的不均。

    但唯有少部分人,才隐隐猜到真相。

    可不论什么人,何等存在。

    不论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

    不论正邪,不论超凡,都早早地向着长眠江两岸去了。

    这一战,毫无疑问是真正的最强对最强。

    而所有的暗潮于此时都停了。

    一切都为了这一场深冬的决战在做准备。

    但夏极却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在何处。

    也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各方强者纷纷赶来。

    而征伐八方,横扫万国,志得意满归来的天子正骑在铁甲马上,身后通玄仙人相随,铁马奔腾如雷似潮。

    他目光里,不知何时又带上了漠视万物的冷色。

    唇角却是上翘,发出嘲讽般的自喃:“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呢结局不会改变的,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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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6。柳生十,南天门,白帝,白鳞(1/2)

    

“主上,虽然有龙王的庇护,但我已经探明了吕镜花所在的位置,如果我去抓住她,再抓住那即将彻底失去父亲的小姑娘,夏极就会分心,那么这次决战,您就可以赢得更彻底。

    说话少年策马到了魏彰身侧。

    这少年面红齿白,看起来爽朗无比,让人信赖,可是脱口而出的话,却是令人胆寒。

    魏彰冷冷看了他一眼,忽然道:“下次你再这么说,我杀了你。”

    那少年急忙告罪,然后低头缓缓退在一侧。

    他名为柳生十。

    姓名很奇特。

    是魏彰收服的五位极强者之一。

    身份是南域万国之中某个国家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宗,掌控着国教。

    只是在与魏彰对峙的过程里,很快就识时务,而认了输。

    他用的是一柄长刀。

    三门玄法都很普通,但在他使用出来,却有着一股异常的魔力。

    被魏彰呵斥,柳生十看似惶恐,心跳,呼吸,面容,都跟着惶恐。

    但他却半点惶恐都没有。

    只是静静盯着那策马远去的身形,面若无事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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