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上将军-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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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关军伍中底层的伍长,什长被寄生者多达三层,大多都在此次队伍中间,西乞木怕是临死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西冷身为偏将,有顶尖武者实力,后背被刺中多达十剑依旧顽强挣扎着,口吐血沫,大声问道:“白如,你是孟西白的族人,背叛家族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当然知道,背叛的后果无非就是一死而已,白如孤家寡人没有牵挂。每日苟活残喘还不如轰轰烈烈一场。”白如平静地将剑脊的血擦拭干净,转身单膝下跪,说道:“白如见过主上,属下幸不辱命,愿推举将军为武关令,统帅全军”
“愿推举将军为武关令”
“愿推举将军为武关令”
所有反水的将官中有的是寄生种,有的不是,可在现在的场景下都不约而同地宣誓道。西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喝道:“你们你们想要兵变,那是痴心妄想孟西白三族封地中可聚私兵二十万,家族武士不计其数。想夺武关,最后看你们脖子够不够硬。”
一些营主脸色一变,面面相觑,不安地望向白如。
白如冷笑道:“孟西白把持武关多年,贪得无厌。今有西乞木妄自派兵出关,已犯死罪,我等以有道伐无道,堂堂正正。”当下,一脚就踹在西冷的肚子上。
又有武关寄生种营主当胸就是一剑,其余人咬咬牙,知道这是投名状,不杀是不行了。纷纷冲上去,一人一剑将西冷斩杀。
“白如,现任你为武关偏将,整合队伍,开拔武关。”孟贲在白如肩膀上拍了拍,眼眸扫过所有人,冷声说道:“当今天下以后并未武士专属,将军之位有功有才者居之。”
人群中有几个武者级的旅帅原本心有不忿,听到这话转而大喜。白如区区甲士都能做得偏将之位,他们这群武者岂不是个个都有重用,下定决心好好表现。
牛郎浑身是血,腰间一串脑袋晃来晃去,手里还拎着一串人耳,说道:“将军,白如不如进本阵吧,你可是答应我的。”
“先管好你自己,白如的事情不用你c心。”孟贲边说边走,自顾自地骑上战马。
白如厌恶地看着牛郎,闪在一旁不愿意理会他,武关将领不自觉地抱成一团。与太平峪的护林军划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出发前是例行饮酒仪式,目的是找出潜藏的敌对分子,牛郎早已轻车熟路。
大战过后,就地休整,杀伐过后有一碗热酒喝,有些心怀抵触的士卒也兴奋的欢呼起来。
狂风席卷下,没有人注意到地上血迹渐渐干枯,地面也隐隐震动着,频率很微小,只是一瞬间就停了下来。
与战场相隔不远的秦岭顶峰处,一棵老苍松慢慢恢复着生机,越来越茂密,整棵树的树干强烈地摆动,松针细密如雨。
孟贲若有所感,一闪即逝的气息被他捕捉到了,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普罗米修斯却没有任何反应。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夺取武关
白如率领残部骗开了武关南大门,彪悍的甲士们涌进关内,迅控制住了所有将领。五万守卒虽然人数众多,苦于没有领,只得乖乖听命。没有半个时辰,新任的伍长与什长走马上任。
底层士卒听说被收编进入护林军,绝大部分欢欣雀跃,只有孟西白三族嫡系子弟诚惶诚恐。孟贲无意再造杀戮,害怕孟西白狗急跳墙,将这些人统统赶出武关,同时上奏本弹劾西乞木无令出兵挑衅南蛮,引起边患等等。
不管秦王赢连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都死死坐定了武关,大部分家当从太平峪运送到武关,为防止南蛮入侵堡垒依旧继续修建,只留下了一千甲士和五千守卒。
孟西白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晚了,面对手握近十万战兵的孟贲无奈选择了忍耐。三族耕猎士卒,不缺能征善战的兵士,可毕竟师出无名。孟贲手握大义与西乞木的罪证,无论结果如何都轮不上三族插手。
数日之内,西氏连死两任族长,都与孟贲有关。孟非与白龙安抚无果,西氏强令征兵讨伐。
秦都得到消息也是一片哗然,稍稍康复的赢连再次卧床不起,有消息称秦王夜半呕血不止,气息微弱,只怕命不久矣。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赢连硬是挺了过来,第二天就封孟贲为武关令,封武安伯,享伯爵位,开府组建奋威军,抵御南蛮。秦虽小国,却是由周天子亲封的王,秦王册封的伯爵位自然会获得诸国承认。
此诏一出,大秦公卿一片哗然,皆曰不可。其中以甘龙为的老秦人抵死反对,甚至以辞官威胁。
赢连对此只有不停地冷笑,说了一句,“谁若能领自家兵马夺下武关,便可取而代之。四大霸主争先邀请的上将军,莫非还当不得一个区区武安伯。我秦国比霸主还要强”
大臣接偃旗息鼓,不再吭声,甘龙面红耳赤,心里面把孟贲恨上了。
王氏族长王鹏事后评价,说甘龙见小利而忘己,实属小人。孟贲的死敌王氏在这件事上不一言,反而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公子虔对孟贲有愧,自然是喜闻乐见,迅出具了兵马司的令文,与诏书一起往武关。
巴氏惨败而归,蜀氏趁机燃起战火,两大剑南氏族杀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将孟贲放在一边。孟贲至此才有了一块安身立命之地。
天下人的目光再次锁定了孟贲,此人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赢得了名将的声望,也拥有了虎狼的恶名。
武关外三十里处,秦军十五万主力进驻到丹阳城,整顿城防,修葺城墙,领兵将领正是太史腾与子岸二人。自当日一别,随着孟贲的崛起,两人重新被重用了,大体上有着一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理论在内。再加上武关之兵已经不可信,两人又都是老秦人的武士,顺理成章的负责防御南方。
寒冷的冬天不知不觉地到来了,入了十一月下了第一场雪开始就没有听过,整个秦地都被皑皑白雪所覆盖。
武关在黑夜当中,犹如一只俯卧的巨型猛兽一样。关内关外火把如林,照得如同白昼,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连成一片。加固城墙,修建瓮城,训练士卒是孟贲吩咐下去的主要三件事。
没有人敢有半点懈怠,关内大校场热火朝天,厮杀呐喊声不绝于耳。牛郎与白如各领了近三万士卒,暗暗较起劲来。
与那里的热闹比起来,关内街道上显得十分空旷,本来热闹的街上看不见半个人影,厚厚的积雪无人去扫,仅有中间留下了一行行巡逻士卒的脚印。偶有星星点点的烛火从四周的房间内透出来,显得格外阴森。孟西白三族的撤离,使得武关商业彻底萧条起来,别国商贾也都收拾行囊离开了,仅剩下一些移民无处可去,待在关内冷眼看着。
“驾驾”风雪之中一辆马车在车夫地催动下快行驶在街道上,碾压过白雪吱嘎作响。目的直驶向武关令孟贲的府邸,也是原来西乞木的房子。街道旁的房子内,一些眼睛死死盯着马车消逝的方向,来自各国的密探用不同的方式记录了下来。
马车悄悄的打开了,从里面一个披着斗篷的老人下了车。甩开想要搀扶他的车夫,每一步走的格外结实有力。
新人武关令府邸的门口甲士成群,手持火把,挺直如松柏。头顶盔甲上全都是厚厚的积雪,没有一丝落下。如果不是还在转动的眼珠,让人简直要以为是一具具雕像。
老人稍微靠近就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铁血阳刚之气,别人都以为孟贲麾下多是甲兵,却没有猜到守门的竟然都是甲士,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
“早听说武安伯手下人才辈出,如今一见果不其然。”老人脱口而出。
带队甲士眉毛一挑,长剑出鞘,喝道:“此乃武安伯门前,闲杂人等禁止停留,如有要事交付名帖,明日再来。”
“我名黑伯,应邀而来。”黑伯缓缓抬起头,双瞳精光四射,周身斗篷砰然抖动,脚下积雪硬生生被排斥在十步之外。
“御”带队甲士从对面的老头身上感受到如临深渊的压迫感,高喝一声,同时吹响了竹哨。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轰数不清的甲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黑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暗后悔不该无事生非,老老实实禀明来意就算了。被限制住神通的万人敌武士就要没有牙的老虎,不说一万人了,砍掉一半也能杀得万人敌逃跑。
锵长剑出鞘。
吱嘎弯弓搭箭。
黑伯清晰地感受全身上下被杀意瞄准,有此能力者必定是军中神射手。武关实行宵禁,尤其是武关府邸五百米没有任何人家。动静虽然响,却没有半个看热闹的人。
黑伯皱了皱眉头,双手背在身后,沉声说道:“老夫受邀而来,尔等莫要放肆。”
带队的护卫甲士狞笑道:“是不是受邀而来我不管,在武安伯门前挑衅便是该死。来人,给我拿下交于武安伯大人落。”他也不是傻子,留了一个心眼,万一真是大人所邀的对象,就没有下令斩杀。
“诺”数百甲士齐齐踏步,盾牌高举组成铁墙,将黑伯围在中央位置。
黑伯气得哆嗦起来,在秦宫中即便是上到王后嫔妃,下至太尉公子虔,太子赢渠梁都要尊称一声黑伯父。哪里有机会遇见这等场面,不问青红皂白就先拿下问罪。
第一百五十六章 神秘来客
黑伯猛然撑开手,脚下地面发出剧烈的震动,手掌所触碰的空气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痕。
轰隆隆震动声越来越强烈,白色武气腾燃升起,内涵淡淡的赤色血气。
武道秘技:升龙波
庞大气压猛然震开,呈波浪形冲击着四周的甲士。噼里啪啦最前排的甲士手中盾牌尽被震碎,甲胄也呈蛛网一样挂在身上。
噗噗甲士们支撑不住大口吐着血,这不是身体上的伤痛,而是精神受创后的自然反应。
黑伯银发飞舞,斗篷从内向外鼓动着,径直向前走,每走一步都伴随着空间震荡,手中捏起神通:,在雄浑的精神力支撑下,十步以内的所有人都被死死钉在地上,不能动弹。
不动如山就是利用精神力构造出一定的重力场,以黑伯的实力未封禁前范围长达五百米,全力施展斩将如切菜屠狗。可惜,如今只能施展出十步。这未尝不是孟贲的运气,要知道没有封禁神通之前,黑伯可不会乖乖赴会,必然是先使出杀伐手段。
领队甲士死死盯着那个瘦弱的老人,其身上竟能爆发出如神袛般的气势,不顾全身肌r撕裂,咬着牙挥动着长剑。速度缓慢无力,却让黑伯心生敬佩。
突然,一股毁灭霸道的气息笼罩在府邸前。
黑伯凝神静气,小心将神通收回,同时右拳掐动,周身上下浮现出一丝沧桑古老的气息。
武道秘技:玄武之身。
啪啪雄伟的身躯出现在黑伯面前,正是孟贲。神甲在身,乘风万里伏握在手中,眼眸中尽显狂热战意。
黑伯稍退了半步,紧紧蹙眉,眼前之人定然是孟贲。此人气血旺盛得简直匪夷所思,浓烈的阳刚之气甚至将头顶飞雪尽皆消融。
孟贲仗着人药补充气血,修炼起来肆无忌惮,单论气血就是万人敌也比不上他。仗着武气浑厚,气血旺盛,身为影武士就能匹敌千人敌。但是万人敌远远不是那么简单,其中就涉及到了武道意境。
万人敌能将气血与精神力结合,同时发挥出武气与神通的强大威力,这种威力孟贲早就在上蔡之战中见识过了。毁天灭地的威力至今记忆犹新。
黑伯的右手中腾起一团白色武气,内蕴一股冷冽杀伐的气息,越来越磅礴,白色不断吞吐着犹如人的心脏般。
咔咔身边空气以此为中心,碎裂的程度越来越明显,从空间缝隙中似乎有极恐怖的东西要冲出来。
孟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通法天象地身形如盘古开天,双手分开,抵住身前庞大的气息。脖颈与手臂都是青筋崩开,密集如蛛网般,气血疯狂转化,喷薄的武气想要极力摆脱对方意境的镇压。
“孟将军,莫要强撑。”黑伯暗暗赞叹,语气平和地说道。以万人敌欺负一个影武士,传扬出去他也没有面皮。
孟贲眼露杀气,咆哮道:“我自降生,横勇不败给我破”赤色气血蒸腾而出化为斧形,上面刻画着宣化图腾,格外雅致,刃开两面,锋锐必现。
命格显化。
赤气席卷之处,所有人尽皆匍匐跪下,浩荡如天命所归。
黑伯赶紧散去武道意境,他是来接人的,不是来拼命的。一军之主显命格发疯,就算是他也不会好过。
呼赤色斧头一闪既逝,孟贲心里清楚的很,支持两个呼吸勉强还是能扛得住的。
黑伯看见孟贲安然无恙,也没有半点损伤,一下愣住了,皱着眉头说道:“你明明没有通过大考,怎能命格显化。莫非是祭拜野祀的野武士通过消耗信仰来支持命格显化的”
“本将军可不是只知道杀戮,没有神志的野武士。我受天地所钟,有无上气运加身,自然可以不用经过大考就能命格显化。”孟贲不敢透露出是吸收凤凰命格后获得刺激才拥有金耀云旌格,事实太过骇人听闻。
黑伯却信以为真,天地大劫已至,出现这等人物也在情理之中。不由得高看了孟贲一眼。
片刻功夫,孟贲就有些手脚无力,可当着黑伯的面不敢去掏人药葫芦来喝,狠狠地一招手,说道:“你孙女就在里面,你是见或不见”
黑伯精神一震,跟着孟贲走进了府邸,门外的甲士们互相搀扶着回到营内疗伤。牛郎亲自带了两个营埋伏在街口,只等孟贲的消息。
西乞木当年建造的府邸极其奢华,历时十余年才建好,长廊曲折,假山林立。一直到了后院,里面传来嘻嘻哈哈地欢乐笑声。
黑伯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他自幼进宫当了宦官内侍,权势武力都有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后代,自己与大哥许久没了联系。陡然从孟贲这里得知有一个孙女尚在人间,禁不住喜出望外。孟贲之所以能获封武安伯,与黑伯的奔走游说有很大关系。
孟贲扔下黑伯一个人在外面,自己先进去通报消息。不一会儿,欢声笑语陡然消失,换成了轻轻的抽泣声。
黑伯心里一抽,强行忍住想要冲进去的本能,眼睛紧盯着拱形的园门。
“进来吧。”孟贲在里面喝道。
黑伯身形晃动,如一道黑线瞬间出现在园内。
花园早已没有了花草,酷寒的冰雪厚厚地覆盖了一层。园子中间,一个美妇牵着小萝莉正在怯生生地看着自己。
黑伯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凡武道高深者无一不对气血了如指掌,未有接触他就能断定,小女孩必定是自家血脉。血溶于水的亲情再也抑制不住,颤颤巍巍地说道:“丫头我是你二爷爷。”
黑臀搂着王玉婵的胳膊,躲在其身后,歪着脑袋看着面前老泪纵横的老人,心情极为复杂。黑家因为黑伯进宫当内侍的原因受尽嘲讽,一家人面上无光,即便最后黑伯权势惊人也不愿意攀享富贵,所以到最后也没能相认。
黑伯慢慢蹲下来,拍拍手,说道:“来丫头,二爷爷来晚了。”
“你真是我二爷爷”黑臀确认了一遍,再也忍不住冲进黑伯怀里哭嚎起来:“都死了全家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一个人。”
黑伯搂着小丫头,身上轰然爆发出强悍的杀机,无形气机卷动起白雪纷飞,呈游龙腾空般。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