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上将军-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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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看看证据,让他死心。”孟贲没有生气,宛如猫戏老鼠般,看着子岸的表演。
“你你有证据,笑话”子岸警惕地后退两步,看着孟贲。
许锦儿手中武气注入,半空中出现一片涟漪。如海市蜃楼般出现了王文才给孟贲套上刑具那一段,一直到指示骑兵冲杀为止。
当王文才目露凶光,否认孟贲是平西将军,拔出佩剑的那一刻起。子岸就瘫软在地上,他知道事情闹大了,自己被王文才给坑了。
太史腾无奈地垂下头,知道谁也救不了王文才了,而且说不得王氏也要受到牵连。谋刺一军主将这个罪太大了,调兵行凶更是罪加一等。有了留影石作证,哪怕没有前因后果也能钉死了王文才的罪。子岸这次自愿背书,也不好过了。
“来人,行刑”许锦儿跃跃欲试,兴奋地围着木桩转来转去。
有甲士将王文才双腿分开,尖锐的部分对准谷道。太史腾连忙站出来,单膝跪地,喝道:“住手将军,王文才已犯死罪,斩首便是了。为何加以私刑”看那架势就不是什么好招,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要事用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如一剑自尽来得痛快。
孟贲没有发话,甲士压根就没有将太史腾的话听进去。
“噗呲”
巨大的木桩经由腹部,从王文才的颈部穿透了。两名甲士将木桩高高举起,王文才还没有死透的身体在木桩上挣扎扭曲着,鲜血将木桩染成了红色。
如此恐怖的景象成了许多人一生当中挥之不去的梦魇,这些秦人中许多人直至死去一生当中也再也没有吃过肉,看到尖锐的物体就浑身哆嗦。
子岸的肚子里面泛起了酸水,却也忍住了,恶狠狠地看着孟贲,对身边的众人说道:“这孟贲要找理由杀尽我等,今日杀的了王文才,明日便杀得了你我。”
众将领面有恐惧,不敢作答。
孟贲站在高处看得分明,说道:“此人乃是奉命行事,其后定有主谋。子岸身为骑兵将主,难辞其咎。来人,给我拿下”
“我看你们谁敢”子岸一跃而起,大声喝道,“孟贲,你不要想着栽赃于我,我自己会将事情经过汇报秦都,不劳你费心”
“看样子子岸将军不服啊原本想给你一条活路,没想到你自己找死。那也怨不得我了来人,拿下”孟贲一挥手,喝道。
重装甲士齐齐推进,四面包围,如墙壁移动了过去。在子岸身边的将领马上回避开,生怕被牵连。
子岸高声喝道:“你不教而诛,定失军心,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左突右进,均被重装甲士逼了回来。
“不教而诛有意思,也让你死得心服口服才对。”孟贲冲着下面喊道,,“花无惜,上来宣读子岸犯了七禁令五十四斩中的哪一条”
花无惜蹬蹬小跑上来点将台,强忍住呕吐行了个礼,说道:“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太史腾大吃一惊,七禁令五十四斩是周军约束诸侯所用军法,与诸侯自己的军法不同,此法严酷之极,动辄处死。明知道七禁令五十四斩不适用于秦军,可又无可奈何,因为如今周朝衰败,可名义上还是天下共主。
“请将军饶了”太史腾刚刚说完,却听见子岸哈哈大笑道:“孟匹夫,说起军法我比你熟悉,七禁令五十四斩还有一条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女干妇女,此谓女干军,犯者斩之你也身犯死罪,还好定我的罪”
“逼女干妇女”孟贲挠挠下巴,说道:“你说的是我谁作证”
谁作证谁作证
谁敢作证
漫大校场鸦雀无声,只能听见子岸凄惨绝望地笑声。
太史腾无奈双膝跪地,俯身说道:“还望将军看在由余将军的份上,赦免其死罪。”
“还望将军赦免”太史腾身后众将也都跪了下来,一股凄凉之意弥漫开来,竟是人人悲愤,三万老秦士卒中也开始不安份的躁动着。
“你们这是逼本将收回军令了”孟贲满足地看着跪在脚下的太史腾,心中得意之极,任你是贵族豪门出身的公子,照样还不是如死狗任我摆布。
“不敢”太史腾磕了一个头,说道,“还望给子岸将军一个机会。”
“也罢就给太史将军一个面子”孟贲看向子岸,狞笑道:“本将许你戴罪立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子岸低头沉默片刻,说道:“子岸在”
“本将与军中刺客交手,发现其武艺不俗,想必已经训练得当。”孟贲嘲弄地看着子岸,举起虎符,说道:“燕逆势大,现命骑兵将主子岸率步兵营主王理,弓营营主王华,由兵等作为先锋进攻燕逆本部高柳城。子岸将军接令”
子岸猛地抬起头,喝道:“这是什么鬼命令,高柳乃是重城,我们这些人马怎能攻下高柳。此乃乱命,我拒不答应”步兵营主王理,弓营营主王华,由兵等都是王氏或由余氏的将领,纷纷鼓噪起来,拒绝命令。
第八十二章 愿为主上效死
太史腾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子岸完了,谁也救不了他。军前抗命走到哪里也是死罪,军令如山说破天也是道理。这孟贲委实狡诈,先是恐吓,最后使用心机诱使子岸犯错。相信那孟贲既然能拿出一颗留影石,那就很可能留下第二颗。
果不其然,孟贲哈哈大笑地对着许锦儿说道:“来来给我看看,录得清晰不清晰”
许锦儿蹦蹦跳跳地打开留影石,一段子岸抗命的影像出现了。
“你诈我”子岸此刻的心情与当时王文才差不多,脸红脖子粗,青筋崩出,喝骂道。
花无惜咳嗽了两声,说道:“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子岸沮丧地垂着头,他知道自己的未来注定灰暗无比,此番不死也难逃家法。
一队甲士给子岸等人套上刑具,同时挥动拳头砸碎了子岸的下巴,这是为了防止其咬舌自尽。
“来人啊,给我压走,关进囚车一路回转秦都,沿途宣读罪状。把留影石带上,遇一城播一城,遇一镇播一镇。我倒要看看大秦子民们看看这些豪门子弟贪生怕死的嘴脸。”孟贲将留影石抛给许锦儿,吩咐道。
子岸面色大变,疯狂地挣扎起来,辱及祖先,万死难辞。可子岸的挣扎注定无用,几下便被甲士制服,狠狠砸晕了。
太史腾算是看透了孟贲的用意,这简直是一个疯子,丝毫不怕得罪人。这留影石一出,王氏,由余氏名声也要大损,不知多少辈才能重振声威。左司马王陵的太尉之路从今天起就宣告破灭了,公子虔毫无争议地成了第一候选人。
“平西将军辱人太甚,众将士给我夺回将军”三万秦卒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在庞大的队列一角突然爆发出一场骚乱。
“杀”孟贲的平西军不甘示弱,齐步向前。
“咱们人多,他们就几千人,冲出去就能得生”那个声音又喊道。
孟贲一指那个声音所在,喝道:“以那里为中心,所有秦卒一个不留,尽数杀光上报秦都以谋逆论处杀其全族以儆效尤”
“杀杀”前锋军很快将那个地方分割开。
“嗖嗖”箭矢急射,狠狠扎进手无寸铁的秦卒身上。
“饶命我等冤枉”
“啊孟匹夫不得好死”
“我不要死我要回家”漫天鲜血纷飞,惨叫声不绝于耳,宛如野兽临死前的挣扎。“全部杀光”步叔成冲上去,佩剑四下砍杀。
过了片刻,那个角落里的秦卒死得一个不剩,驰刑兵进场将所有没死去的补上一剑,然后割下脑袋,悬挂在腰间。
足足两千人如猪狗般被屠杀,而不是死于战场之上,太史腾愤怒过后,又一股悲哀席卷全身。
“禀告将军,死去的主要是骑兵军人,刚才鼓动士卒之人也已正法有少数牵连之人。”驰刑兵伍长上前回执。
“死了的也算倒霉,花无惜,全部将姓名记上,上报兵马司以谋反论处。反正事已至此,本将也不怕丢脸,大不了舍了这秦国的将军不做。”孟贲毫不掩饰,讲心里话说了出来。
太史腾抬头喝问道:“将军如此说话,莫非也有反叛之意舍了将军不难,可是会有多少人愿意跟随将军走这条路也难说的很”
“有多少人愿意跟随本将军,无论前路何方,也一往无前。愿意将性命交予我手者出列”孟贲喝道。
“轰”众士卒齐齐上前,喝道:“愿为将军效死愿为将军效死”
“嘴上说得容易,人心难测到时候我王令下,你且看看后果”被看押住的子岸嘶哑地喊叫着,嘲弄着孟贲不知天高地厚地想法。
孟贲走下点将台,慢慢说道:“子岸将军不信也好,我且让你看看我麾下将士的忠勇。有何人愿给本将军献上生命,来证明自己的试验”
寄生种们自然踊跃向前,可其余士卒却不这么想,忧心退缩可又担心这是考验,受大环境的影响,无奈之下也都跟着喝道愿意。
孟贲随手点了十名士卒,自然都是寄生种。
十名寄生种甲士面露喜色,排成一排,站在孟贲面前,衣甲尽卸,没有片刻犹豫,高喝道:“愿为主上效死”拔剑自尽,滚烫鲜血喷洒在两侧老秦将领的身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原本还打算看孟贲笑话,没想到却是自己被震慑了。
“此乃此乃死士”太史腾跌坐在地上呐呐自语,死士难得,没想到孟贲丝毫不在意,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就消耗了十名死士。但从侧面也反映出死士对于孟贲来得也却是轻松,也许这正是对方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的根源所在。
“恶贼我与你同归于尽”子岸双眼赤红,孟贲在离其不足二十步的时候。突然发难,白色武气爆发开,力量大增挣脱了两旁甲士,手腕一抖,被没收的神兵便回到自己手中。
一道白色光辉耀眼夺目,子岸将其毕生武气全部爆发,神通:百步惊雷,使其身形缥缈无形,却又快如惊雷。
不闪不避,剑光呈一条直线刺向孟贲,周遭甲士疯狂涌上,可限于地形狭小的限制,无法尽数发挥人数威力。被剑光一搅,纷纷震开。
孟贲身旁的十余名重装甲士站在孟贲身前形成了最后一道防线,护卫伍长爆喝一声:“列阵,斩杀”
十余名重剑破空而出,形成一道道死亡的剑刃。
子岸轻轻身形一转,脚下一踩,咫尺天涯带来的灵动使其直跃使其越过了剑网。全身武气汇聚于手中神兵中,直直抛出。
神兵闪着白光,就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虚影,尖锐的鸣叫,速度奇快。
第八十三章 平西大军尽在手
孟贲轻蔑地笑了笑,魔神般的身形伸展开,巨掌呈鹰爪自上而下击出,气势凶暴。迎着剑锋一把抓住,如同握住一把玩具一样。
嘶嘶剑锋搅动着手掌,继续艰难前进,徒劳无功地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被镇压住了。
孟贲摊开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手掌中躺着一柄色泽皓然似雪的短剑,上刻玉柄龙三个字,触之森然有冷意。
使尽了最后手段的子岸被再次押解住了,发出绝望地哀嚎。这次甲士们没有留手,愤怒中几下打断了四肢,同时重重地在丹田部位一剑刺穿。就这一下,子岸至少十年无法凝聚武气,以后能不能恢复也不好说。
子岸身子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一切精气神,任由摆布。
三万老秦士卒看着夸张的宛如巨灵神高大的孟贲,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低垂头颅,齐声喝道:“参见将军”
太史腾叹了口气,也随着附和。
如此数万秦卒尽在掌握,孟贲手中士卒首次突破三万。如此平西军才算正式成立。
孟贲志得意满地看着手下押解着垂头丧气地秦卒重新整编,太史腾等人被关押在一起等候处理。手下的寄生种甲士已经达到三千,除却一千两百护卫营,孟贲将其余寄生种悉数升官,如撒胡椒面一样掺杂在秦卒中,同时暗中指示燕骠选出身份地位,命格不高的秦卒加入寄生种的队伍。
“将那两个废物送到王翦府上,让他自行处理。”孟贲看见蜷缩在一角的王内侍父子,,说道。
“诺”甲士将屎尿横流的父子二人拎了起来,这两人的神志早已不清了。其中王鑫更是陷入一种歇斯底里地疯狂状态。
“将军。得罪了由余氏,那我方的粮草后勤可能会出大问题。”花无惜面带忧郁,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他的同窗同学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才出师就能担任辎重旅旅帅兼军功主薄一职。
不自觉地花无惜此刻已经算是融入了孟贲的军队当中,不过可惜孟贲对非寄生种的忠诚始终不能全信。
“就算不得罪由余氏,我军的后勤迟早也得出大问题。秦王赢连名义上是千金买马骨,实际上压根就不打算重用别国之人。你看看,着三万秦卒就是来抢功劳的。若是战败,那边是本将军的责任,若是战胜,只怕本将军也会被剥夺军权,找个理由处罪。”孟贲这番话算是推心置腹了。
花无惜恍然大悟,可见主将毫无担忧之色,心也就放在肚子里面了。
当天这场闹剧直到夕阳西下才算正式结束。
孟贲期盼着王翦最好恼羞成怒,带着大军前来。可惜直到子夜也没有动静,颇令孟贲失望不已。
第二天,有一个老仆给孟贲递上一封信。上面是王翦亲书,意思很简单,指的是王氏出了败类云云,但希望自己能与孟贲好好合作等等。
孟贲嗤之以鼻,将信扔了,心里压根不信王翦心中没有梗塞,不过这种人也最难缠。
面前车英正在怒火中烧地看着自己,孟贲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沉声说道:“不知车将军来此有何事”
“为何昨日全军出动,唯独没有通知我”车英牙齿咯咯直响,自己自付兵法娴熟,孟贲应该重用自己才对。没想到当头一棒,把自己打倒了。奴兵军和杂兵营的将军,我车英才不稀罕。若不是锦儿
车英心中划过一道俏丽的身影,让他冰冷的心温暖了起来。
“之前是因为奴兵军纪涣散,再加上当日事发突然需要急行军。这才没有通知你”孟贲一改往日的横眉冷对,语气颇为柔和地解释道。
车英却有些不习惯,拱手说道:“车英适才无礼了”
“车英将军来的正好,我倒是有一个任务派你去做。做得好了,回来之后让你领一旅战兵。”孟贲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两块留影石。
车英早已打听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对孟贲的小手段不削一顾的同时又为其能拥有如此多心腹死士感到嫉妒。当下皱了皱眉头问道:“不知将军是何意”
“哈哈,想必昨天的事情你也听过了。我欲派三百护卫甲士押送犯人前往秦都,可惜我军中无有一人能比你更加熟悉道路。所以,我打算命你为押运主官。看你是否答应”孟贲笑道。
车英感到棘手,孟贲的心思可谓是阴损极了,把两大氏族打倒在地不说还要在脸上踩上两脚。
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怕早就传回秦都。两大氏族是绝对不可能让人入秦都受审,两块留影石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