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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宠婢难逃-第51章

小说: 宠婢难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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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沈漪漪瞪他道:“你都两天没给我吃东西了,是打算先饿死我?”
  赵麟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果然够味儿,尤其是她那副杏眼圆瞪,圆嘟嘟的唇瓣生气地撅起来,一脸爱答不理的小模样儿,啧啧……
  赵麟转头出去,叫了个婢女进去,不消片刻后婢女出来,在他耳旁低语几句。
  赵麟听罢有些遗憾,原来是来癸水来了啊,这样便不能……
  不过还是让人给她送了饭。
  沈漪漪这会儿早就饿得两眼昏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刚才那都是色厉内荏装出来的强硬,若是太过柔弱,赵麟怎可能放过占她便宜的机会。
  也不管赵麟会不会在饭菜里下药,吃了整整两碗粟米饭又喝了一大碗肉汤,撑她的不行,换好月事带,因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她便和衣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至于赵麟,眼下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约莫是太困太疲倦,朦胧中她隐约察觉到有人在轻轻抚摸她苍白的小脸和粗糙了许多的指尖,她蹙眉,想醒过来推开,可是身体竟一动也不能动。
  “别碰我……”
  她额上出了层薄薄的汗,喃喃。
  那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的便一顿,停在女孩儿柔软的唇瓣上。
  静静看了她片刻,忽俯身含住她的唇,隐忍克制地吸吮,辗转,深入。
  睡梦中的漪漪就像海浪上跌宕起伏的小舟,无枝可依,柔弱无助,只能随着汹涌的浪潮随波逐流,飘无定所,无处可逃。
  唇齿交融间,呼吸渐渐紊乱,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涌入鼻端……
  日暮时分,漪漪终于从睡梦中醒过来。
  她揉揉自己的眉心,先检查身上的衣带与裙子,没乱,也没被人动过,松了口气,想去擦擦额上的汗
  却是干干爽爽,一滴汗珠也无。
  唯有一侧博山炉中清淡的安神香烟雾缭绕不绝。
  ……
  这几日赵麟便没再来寻过沈漪漪,只打发个婢女贴身侍候着她,倒也没再短过她的吃食,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沈漪漪知道,赵麟是在等她,等一个时机,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合该她受这一遭,魏玹让她明白,强硬反抗和怯懦的逃避都是无用的,反而会给她招致更猛烈狠厉的压迫。
  委身赵麟,总比死在杜云芝手中要强,赵家和杨家都住在定襄这么个小县城里,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一定能够想到办法联系上杨昭,到那时杨昭是唯一可以救她出苦海之人。
  想明白这一切后,她反而不那么焦灼了,不哭不闹,平静地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七日后的傍晚。
  赵麟忙完生意上的事,匆匆赶回家。
  昨天就听婢女说他那养在厢房的小心肝儿小日子干净了,赵麟这一整日都是口干舌燥的,本想早些料理完事回家,偏偏铺子里事情太多,一忽儿这个事儿缠住了,一忽儿那个人寻上门,一直忙到入夜。
  到厢房时,婢女已为沈漪漪梳妆完毕。
  女孩儿跽坐在案几前,白绫缠枝鸳鸯纹背子,下身是一条火红的团花石榴夹裙,眉眼间贴着精致的梅花花钿,冰肌玉骨,欺霜赛雪,映照得少女云鬓花颜光彩夺目,宛如蒙尘的珍珠拨开密封的粗糙蚌壳射出其中灼灼耀眼的光华,满室生辉。
  一时之间赵麟只觉从前所经手过的女子皆不过是庸脂俗粉粗鄙不堪,竟看痴了去,呆呆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沈漪漪瞥他一眼,微微蹙眉,又垂下眼去。
  好半响赵麟才走到沈漪漪面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脸蛋儿和鼓鼓的胸口,手径直往她脸上伸来,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心肝儿。
  沈漪漪厌恶地躲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总算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下流猥琐了。
  “你急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吃呢。”她嗔道。
  赵麟忙笑嘻嘻地赔罪,一叠连声道:“好好,是是,是兄这里唐突了,心肝儿你别气,咱俩先用膳,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行事……”
  沈漪漪味同嚼蜡地在胡乱吃了几口。
  明明赵麟生得也不丑,浓眉大眼还有几分俊俏,可她对着这张脸就是吃不下饭,一想到待会儿赵麟还要用他那只不知摸过多少其他男人女人的手来碰她,她就恶心地想吐。
  赵麟这厢也吃不下,是因身上早已燥得血脉喷张。初见眼前这“少年”后没多久他就对她上了心思,赵麟表面上是风度翩翩的君子,人前仁厚姨夫爹娘无不夸他孝顺、谦逊会打理产业。
  实则从十二三岁起他就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入青楼楚馆,十五岁时玩了个清秀可人的小倌儿,此后一直念念不忘。
  两个月前在姨夫的府中见到崔寻,虽人生得瘦弱了些,然偶有一次他无意摸了一回这“少年”的手,竟发现这“少年”人长得倒是其貌不扬,一双柔荑却是极品。
  细看之下,少年眉眼竟也十分精致,又是独身一人在外头谋生,勾得他心里那点花花肠子就藏不住了,逮着机会就想占些便宜来解解馋。
  发现她的女儿身之后,赵麟心中也曾怀疑过沈漪漪就是那世家贵女寻的女子,说起那世家贵女,寻人还真是挨家挨户地寻,不过寻了没几天许是有了别的线索便连夜走了,这时他才放下心来,面前的小心肝儿不是那世家贵女口中的“小娼妇”。
  “心肝儿,吃饱了么?让郎君也饱一顿罢,郎君想你想得夜里吃不香也睡不下!”
  赵麟腆着脸抱过去揽住她的腰肢,沈漪漪惊得手中的茶盏都掉到了地上,低低斥道:“赵兄,你,你先放手!你还没漱口,手也没擦,你别碰我,别碰我!”
  赵麟等不耐了,捏住她的下巴恶声恶气冷笑道:“小娼妇,你还嫌我脏呢?瞧瞧你这小模样,怕是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罢,不知被别的男人睡过多少次,还嫌我脏?”
  将她粗鲁地扛起来扔到床上就扯她的裙摆和衣裳,“让你尝尝你先前的男人厉害,还是我厉害!”
  “把灯吹了好不好,郎君,你别这样,我愿意,我没嫌你脏……”
  女孩儿左支右绌,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怕疼,只能睁着一双湿润的杏眸哀求地望着他,盼他怜惜。
  赵麟被她瞧的呼吸急促,含糊道:“你早这般从了兄,不久成了?小心肝儿,你上来些……”
  正待凑过去亲亲她湿润的唇儿,门外突然响起管家急促的敲门声:“郎君,郎君,不好了,铺子失火了!”
  刚烧上来的火被这盆凉水直接浇灭,赵麟慌忙松开人起身,瞧瞧床上梨花带雨的小心肝儿,又想想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点名头的产业,一狠心疾步跑了出去。
  沈漪漪如同虚脱般倒在床上。
  汗如雨下,她闭着眼疲惫地想,一时半会儿,赵麟应当不会再回来了罢……
  哪知怕什么就来什么,这念头刚在脑中一起,房中的烛火便摇摇晃晃地灭了。
  与此同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沈漪漪悚然一惊,一个挺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慌忙向着墙角爬去。
  一个黑色的宽阔影子朝她步履沉沉地大步走了过来,竟是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来到了她的眼前!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先这样吧
  赵麟是珠珠的表哥,珠珠是杨昭的女儿,杨昭是定襄县令,之前帮漪漪办过户籍


第54章 
  两刻钟之前。
  纪乾急匆匆地走进屋里; 压低声音道:“主子; 赵麟回来了!”
  “她可有哭闹?”魏玹冷声问。
  “呃,不,不曾,且看她那样子; 似乎已经认命……”
  纪乾语气有些着急; 这赵麟可不是个好东西,他把这人暗中查探过一番后才知道; 这姓赵的不光时常出入风月之地,还男女通吃荤素不忌; 是个不折不扣的色中饿鬼,沈漪漪落到这种人手中,不被他折腾得蜕一层皮那都是好的!
  魏玹怒极反笑; 连说了三个“好”字,“真是个有出息的; 我还真没看出来; 沈漪漪,你连这种货色都下的去口!”对纪乾厉声喝道:“你去做什么,滚回来,去拿酒!”
  纪乾愣了一下,到底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灰溜溜地去提了两壶酒来。
  魏玹举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一向爱干净的他浑身的衣襟都湿了个透。
  纪乾想劝又不敢劝; 在门口走来走去,这时出去探查的暗卫回来; 说沈漪漪与赵麟两人已经摆好酒准备吃完行事了。
  纪乾大惊失色; 刚要进去; 只听屋内“咣当”一声脆响,却是魏玹一把摔碎了手中的酒壶,踢开门就从屋内大步走了出来,径直朝着赵麟的院子走去。
  纪乾心道不妙,赶紧跟了过去。
  ……
  一个黑色的宽阔影子朝她步履沉沉地大步走了进来,转瞬就来到了她的眼前。
  夜色太暗,根本看不清来者是谁,但从他用力踹门的动作来判断,绝对不妙。
  沈漪漪头皮发麻,惊恐地往床角爬去,那人似乎饮了酒,一身酒气,一把攥住纤细的脚踝将她扯到身下,翻了个身,粗粝的大掌叉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房中蓦地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在这寂静的深夜宛如冷水泼热油般,扑簌簌惊飞一排院中大树上的老鸹。
  一人披着披风从门外快步走进来,听着这动静心道不好,忙又加快了步伐,眼看快要走到房门口。
  “你做什么!”纪乾拦住吉祥,错愕道:“主子在里头!”
  “里面还有谁?”
  纪乾眼神躲闪着,“那还能有谁,沈漪漪,主子喝多酒了……”
  吉祥一惊,跺着脚道:“你啊你,纪乾,都是你!主子喝那么多酒你为何不拦着,你就是这么办差的,日后有你好受的!”
  纪乾被骂得黑脸一红,小声争辩道:“我就给了主子一壶,你这是推卸责任,再说……难道你不是伺候主子的,主子喝酒的时候你为何不在,出去瞎晃悠什么?”
  吉祥气恼地瞪了纪乾一眼,懒得理他,心中却十分担忧。
  未婚妻丢了,人家未婚夫锲而不舍地寻那是有情有义,没想到这位崔郎君倒真不是简简单单地有情有义,那可谓真称得上是情深意重!
  为了寻未婚妻,一年的时间跑遍了大江南北不说,本是整个苏州城最有才名最有可能中举的士子,却为寻人放弃了科考,明明娶那赏识他的吏部侍郎之女可以换得大好的前程,但人家偏偏就是认死理不肯妥协。
  就今日,倘若不是他略施小计把人给支走,只怕那位崔郎君人已经追过来了,再被主子知道这事,定然是要气上加气,不如他暂时还是先别说了,等主子气消了再做打算罢!
  捏捏头疼的眉心,吉祥一挥袖走了下去,不耐烦道:“赳赳武夫,没长脑子,滚滚!”
  纪乾委委屈屈地躲开,问:“你去哪儿呢?”
  吉祥给他一个白眼,走了。
  ……
  沈漪漪不明白,她明明已经很顺从他了,为何他还要这般作践她?
  她是真的疼啊,不住地哀求,抓着褥子呜咽地哭着叫着:“郎君,郎君怜惜怜惜我,我疼,疼……”
  可她越是求饶,那人便愈是凶狠地跶。伐磋磨,女孩儿雪白的肌肤都浮上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浑身上下如同从水中捞出来湿成一片汪洋,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就像条砧板上待宰的死鱼,那暴戾的屠夫这一面折腾够了她,将她又翻了个身继续挥舞着屠刀剁刮着,不容她拒绝地咬着她的血肉,搅着她的唇舌,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子一口咬在男人精。壮的肩上,哑着嗓子泣不成声,“魏玹,我,恨你。”
  她泪流满面,一字一句重复,一字比一字更要咬牙切齿锥心刺骨,“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魏玹身子猛然一顿。
  不知为何,这幽深的夜里,身上有一处,突然悸痛不已。
  这感觉,似曾相识……
  魏玹阖上眼眸,复又缓缓睁开。
  抚着她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打湿的脸庞,坚定地俯下身去。
  “恨我,便恨一辈子。”
  ……
  这一夜,注定难眠。
  一早,纪乾与吉祥从廊下美人靠上惊醒,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魏玹眼眸泛红地走出来,哑声对纪乾吩咐道:“去请大夫,忻州最好的大夫。”
  吉祥赶紧说:“大夫已去请了,奴婢找了两个婢女来伺候姑娘,早就备好了热水,眼下也在外头候着呢。”
  不一会儿婢女过来,看见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鬓发散乱,身上红梅点点,小腹微鼓,擦身时两条腿儿几乎都合不拢。
  大夫开了一剂养荣汤喂下去,说是人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口气儿没喘上来,急火攻心。
  婢女又给她身上涂抹了药,沈漪漪的气息才平和了些,面色渐渐红润,只瘦削的小脸上唇瓣红肿不堪,原本便纤细的腰肢一年没见几乎瘦成了一把骨头。
  魏玹便这般在床榻旁坐了几乎一整日,纪乾进来禀告,“郎君,那姓赵的……”
  “留他一条性命。”
  纪乾瞪大眼睛,心想主子何时如此仁慈了?
  “先阉了,再做成人彘。”
  魏玹用帕子擦去榻上女孩儿额上的汗珠,头也不抬道。
  纪乾顿觉四肢五官冰冷,一阵凉飕飕的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头顶。
  ……
  魏玹一页页地翻看着手中的书册。
  书上俊秀的虞楷一笔一画,描画地认真又仔细,就连抄错之处都很少。
  书页干净整洁,用细细的草绳穿起来,字体比之她从前簪花小楷,少了几分婉媚,竟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挺拔不屈的风骨。
  忽书册中掉下一张夹纸,魏玹捡起来,只见上头凌乱地只写了几行:
  姨母,见字如晤。
  入冬才七日,离家已一年。儿在长安,与表哥一切安好。唯思念姨母,终夜明月难圆。夜里挑灯提笔,忆及昔时姨母灯下为儿缝做衣裳,不免垂泪。冬日天寒,望姨母保重身子,弃捐勿复道,勿念,勿念,勿念。
  儿六娘敬上。
  包袱里的衣裳都不知缝补了多少回,每日吃的都是粗茶淡饭,不见荤腥,冬日里一双纤白的柔荑也冻得通红起了满手背的冻疮。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肯再回来,回到他身边。
  甚至宁可委身一个只贪图她美色的纨绔子弟,是不是在她眼中,他与那人,也无甚区别?
  魏玹倏然将书册一合,神色阴晴不定。
  床上传来动静,沈漪漪睁开沉重的眼皮,身子稍稍一动,便酸疼不已。
  她还以为自己真的死了。
  魏玹伸过手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掌搧在他的脸上,眼中噙着泪骂他:“畜生!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你除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折磨我,你还会做什么!”
  魏玹挨了一掌,五个小小的指印明晰地印在他的俊美清冷的面容上。
  他抿抿嘴角的血渍,眼神霎时一变,浮现出骇人的狰狞阴鸷之色,攥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向跟前,脸贴着脸冷笑道:“不是说恨我吗?你何不再多打两个巴掌?”
  “沈漪漪,我早就警告过你,绝了离开我的心思!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即便是死了,你也得死在我魏玹的手中!”
  这个疯子,这个疯子!谁要死在你手里,我宁可自裁!
  “你滚!你这混蛋,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沈漪漪不管不顾,奋力挣扎着捶打他,撕咬他挠他,魏玹一动不动,眼神赤红,胸口剧烈起伏,手臂与额头青筋直要爆裂而出,眼看便要到忍耐极限。
  突然漪漪僵住身子,呼吸微弱,两颧浮上一层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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