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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盼君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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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君归》作者:萝卜卷子
  文案
  街上的人们说着笑话,瞧着天色,嘻嘻哈哈的笑过今日,好让自己欢喜着迎接明日的清晨。
  白衣少年扭头看到马车上打开的古红血扇,脱口而出:“诶,马车里坐着的浪荡公子,我瞧着你有些面熟,想必与我是有缘之人,既是有缘之人,不妨报一下自己的喜好,如何?”
  言逑闻言,瞬间看向站在自己马车旁的白衣少年。浪荡公子?单看少年这样貌,还真看不出是个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既不似电闪雷鸣的天空,也不似风平浪静的水面。反倒是少年的目光与他撞了一下,犹如养在狼群中的小羊一般,不敢造次。
  言逑不由得好奇了起来,方才不还说的挺野的,这就一眨眼的功夫,怎的就怂了?
  言逑从马车上一跃而起,跳到白衣少年身边,用古红血扇抬起少年的下巴:“你这小公子长得还挺漂亮,倒是甚得我心,不如……从了爷我?”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天作之合穿越时空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言逑(言归年);宗贤(宗启玉)/玉年┃配角:天神。夕白;韧添;明雪;夕蕊……胡智萦,阮墨玉,言越谨,岚音,灵魄小儿,英蕊之母,原媚,胡清仇,风非俗,原媚的姐姐,夕新致……┃其它:中长篇
  一句话简介:谢谢你,多亏有你,幸好有你。
  立意:勿颓废,勿自卑,勇往直前,勇于承担,冲就对了。


第1章 浪荡公子
  言逑身着黑红相间的衣裳,坐在床上把玩着手中的古红血扇,心中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宫主,柳府已灭,余下两个孩子。因属下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来问问宫主如何打算。”蒙面人突然出现在言逑床前,双手抱拳,低着头汇报道。
  言逑回神,闻言想了一下,将古红血扇放在茶几上,正要开口之际。身着青衣的言柳突然推开门:“哥哥,当初柳府不是也把我们留下了?能不能看在他放过——”
  原本就没打算留活口的言逑,听了言柳这番话,心中更加坚定,立刻打断言柳的话:“柳柳,他们放过了我们,如今我们灭了他满门,倘若你我今日放走一个,待他日,你能保证我们不会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吗?”
  言柳顿时无话可说,眼中含泪的看着言逑消失在卧房中。
  断梓宫是言逑与其手下共同创立,而言柳则是在断梓宫于江湖上有一定威信时才被接回来的。
  断梓宫中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花草树木一样不差,甚至还有一潭莲花池,莲花池中不仅养育着品性高洁,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甚至还养了二三十条活泼又具有灵性的小鱼儿。时不时跳上岸两条,言逑的饭菜里便可以有些荤腥之味了。
  断梓宫中除去灶房,卧房,书房,茶房,客房,还有一潭常年温热的泉眼,它已经被多年前的言逑改成了隔礼堂。
  方才所述,也不过是主院的景物及设施而已。主院即东院。
  北院常年无人居住,但依旧有安排人打扫。手下,仆从皆安顿在南院。西院即后院,后院一分为二,一半为药田,一半为花田,茅房也自是分配在后院了。
  曾有传言说,断梓宫下面这块地是多年前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的住处,只是不知为何,皇上突然下令把这一家给杀了,还给它上了封条。可人们分明记得,皇上当时便已把这个房子给收走了,可若真是收走了,有人将房子改名换姓,皇上又怎会不管?
  尽管此事在当时传的沸沸扬扬,有虚有实,但若当真分不清虚实,便只能作罢。所以此事便没能传到现在。
  街上的人们说着笑话,瞧着天色,嘻嘻哈哈的笑过今日,好让自己欢喜着迎接明日的清晨。
  白衣少年扭头看到马车上打开的古红血扇,脱口而出:“诶,马车里坐着的浪荡公子,我瞧着你有些面熟,想必与我是有缘之人,既是有缘之人,不妨报一下自己的喜好,如何?”
  言逑闻言,瞬间看向站在自己马车旁的白衣少年。浪荡公子?单看少年这样貌,还真看不出是个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既不似电闪雷鸣的天空,也不似风平浪静的水面。反倒是少年的目光与他撞了一下,犹如养在狼群中的小羊一般,不敢造次。
  言逑不由得好奇了起来,方才不还说的挺野的,这就一眨眼的功夫,怎的就怂了?
  言逑从马车上一跃而起,跳到白衣少年身边,用古红血扇抬起少年的下巴:“你这小公子长得还挺漂亮,倒是甚得我心,不如……从了爷我?”
  祈朗宁盯着他这把古红血扇,扇面画着一头等待涅槃的火凤。扇面题字:何时归。
  祈朗宁曾暗中调查过言逑,对言逑的身世了如指掌。
  言逑,惑卿人黑牌,有两把宝扇,另一把为清素玉扇,此扇扇面雪白,画有一株君子兰,扇面题字:我欲浪迹天涯,奈何世事不如我思,可叹无法快意恩仇。
  在出生满月时,言府二百三十四口人,被柳府连同其他未曾露出马脚的皇亲国戚一锅端了。只留下了言逑和言柳两兄妹,言逑一直修炼清心道,奈何最终走火入魔,凭借一己之力创立了断梓宫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而昨日言逑灭了柳府满门,一把大火染红了半边天,火势更是大到连水都浇不灭的地步。
  祈朗宁看着他,又瞧了一眼他的扇子,笑的极为灿烂:“好啊。”
  言逑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什么?
  言逑回过神来,撇着嘴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要走。
  谁知祈朗宁一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怎么……”对着言逑的耳朵:“撩完了就想跑?”
  言逑闻言,猛地抬头看向他,继而便在祈朗宁的怀里消失了。
  祈朗宁无奈,笑着摇头:“天真。”刚要追上去,竟突然担忧起一件事来,随后一想,倒也可行,便又追了上去。
  言逑此时正坐在隔礼堂的温泉中,嘲笑道:“不自量力。”
  不料祈朗宁竟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点了一下言逑雪白的天鹅颈,微笑道:“哦?是吗?”冰凉的肌肤使祈朗宁摸到脖颈的食指顿感酥麻,不自觉的将食指握在手心里摩擦了两下。
  言逑惊了一下,跳出浴池,迅速裹上衣服,看着祈朗宁,神情有些不耐烦:“你究竟想怎样?”
  祈朗宁面不改色的递给了他两道折子:“这些案子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帮助。”
  言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挑着眉接过折子,却皱着眉将折子递还给祈朗宁,极其不耐烦道:“此事事关重大,我断梓宫绝不涉足,也绝不参与。你回去吧。”说完便擦肩而过。
  祈朗宁转身拽住他的胳膊,突然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可惑卿人难道不希望为朝廷,为百姓出一份力吗?”
  言逑气愤又无奈的抽出胳膊:“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伟大的。”关门。
  祈朗宁的态度伴随着关门声而转变,突然嗤笑了一下,仔细观望着隔礼堂的布景。地方不大,放的东西倒不少,连刀剑这种兵器居然都往这儿放,知道的说这是澡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仓库呢。放了这么多东西,居然还能在温泉前面腾出一块空地,难不成这房间其实很大?果然是放的东西太多,扰乱了他的视野吗?
  “吱嘎!”一位面蒙白纱,身着青衣的娇小姑娘缓缓走过来,伸出修长白皙,骨骼分明的嫩手:“案子,我替我哥哥接了。”
  祈朗宁将折子递到那只嫩手掌上,朝她鞠了一躬:“多谢姑娘了。告辞。”说罢,便没了影踪。毕竟那案子无甚重要,随意转交他人,倒也未尝不可。
  “如此轻松便到了手,想也是个无功麻烦事了。”说罢,轻轻扯下面纱,正是今早刚被训斥的言柳。纤纤玉手抚摸了两下折子,冷冷的盯着池水。如此便可得出,方才那人所言,无一真话,那么,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第2章 你莫不是看上我妹妹了
  言柳走到大理寺门前,环顾四周,随后便走了进去。
  两名狱卒顺着言柳的要求带出了那名女犯人,谁知言柳见到那女犯人的第一眼,二话不说,只挥了两下手,便嚷嚷着:“来人,放了她。”
  在场之人惊讶无比,包括那名女子。
  迟迟等不来反应,言柳皱着眉看向身后的狱卒,不耐烦的说:“没听到吗?放人。”
  两名狱卒犹豫不决,好不容易迈过来两步。
  “我看谁敢。”一位腰戴素白玉佩的白衣女子怒气冲冲的朝言柳走过来。
  夕柚瞪着言柳:“你好大的胆子。”
  “胆子大又怎样?”
  夕柚怒意不散,猛然抬手,捷暗闪现在言柳身后,抓住夕柚的胳膊:“夕柚公主,我们或许多有冒犯,但您直接动手,是否有些不妥?”说完便将夕柚的胳膊甩了回去。
  夕柚收手,态度有所缓和:“原来是断梓宫的人。错我认,但要放人恐怕多有不便。”
  言柳翻了个白眼,捷暗会意,随手砍了一下夕柚的肩穴,夕柚晕了过去。
  言柳叹了口气,朝两名狱卒挥手:“过来放人,有什么事,前往断梓宫寻言逑便是。”两名狱卒相视一眼,有些为难的踏出第一步,看到言柳不耐烦的眼神,这才过来将女子放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间犹如收到信号似的逐渐安静。言柳坐在闺房,准备就寝。
  捷暗站在韧柔阁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小姐,手下已按照您的吩咐,全程盯着那女子,可却毫无进展。”
  言柳坐在梳妆台前,刚摘下银钗。闻言竟有些惊讶,欲言又止,想了许久,这才道:“别急,她精着呢,不耗个七八日,她倒也绝不会露出马脚。”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微笑道:“而且我说过很多次了,捷暗哥哥……你和我与哥哥相处了这么久,我们早已将你当成家人,无须每日属下,属下的禀告了,也无须尊我为小姐,同哥哥一般喊我柳柳即可。”
  捷暗闻言,低下头:“是。小姐,属下明白。”
  言柳有些不耐烦了,将梳到一半的头发放下,无奈着将门打开:“捷暗哥哥。”
  捷暗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属下告辞。”消失。
  言柳见了他这反应,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急忙看向走廊,仆从们都去休息了。想到这,言柳微笑着把门关上了。
  清风从树梢落下,卷起地上的些许微尘,飘到阳光下,享受着滋养。
  醉宇楼乃是京城之中第一大酒楼,它能受到众人喜爱并不是因为构造,而是因为酒。醉宇楼原本只是街边一个小酒摊,后来因为酿的酒入口香甜,甚至里面还有一丝耐人寻味的花香,闹得来的人不肯走,走的人还想来。如此这般,便愈做愈大,愈做愈有名,最后便建起竹楼,摇身一变,成了如今的醉宇楼。
  言逑坐在窗前,吃着有名的撒花醉,一眼便瞧见站在街边的祈朗宁:“是他,他在这干什么?”
  祈朗宁微笑:“他不来?告诉他,不来就去大理寺,继续盯着那些泡腐发臭的尸体。”站在祈朗宁面前的紫衣女子轻笑,拧了一下祈朗宁的脸:“你呀。”笑着走了。
  言逑皱着眉道:“那是何人?”
  祈朗宁刚要走,谁知一扭头。正好对上言逑的目光,瞧着言逑急忙喝酒的样子,笑着走了过去。
  祈朗宁趴在窗子上,轻轻拍了一下言逑的肩膀:“你莫不是看上我妹妹了?”
  言逑闻言,呛的不轻,不停的咳嗽。祈朗宁笑了两下,轻轻的拍着言逑的背:“开个玩笑罢了,不曾想你竟如此激动。莫不是……”
  言逑狠狠的咳嗽了两下,看着祈朗宁,不停的摇头:“咳咳咳,不会。咳,我虽然没仔细瞧你妹妹的容貌,但也知道她绝不及我妹妹容貌的十分之一,我既从不说我家妹妹的容颜好看,又怎会看上你家妹妹。”急忙喝了一杯酒。
  祈朗宁看着言逑的容貌,想到了昨日的青衣女子,微笑着点头:“也对,你妹妹必定同你一般天姿国色,说不准样貌比夕柚还出众些呢。”
  言逑闻言,笑着抬头:“我妹妹的样貌可不止比夕柚出众些,不是我夸,倘若将我妹妹放在京城美人榜上,那必定是第一。”
  祈朗宁看着他这傲娇的模样,不禁有些失笑。两手一摁从窗户上翻了进来,言逑看着他:“原本就是。而且你最好不要在我妹妹身上打什么如意算盘。否则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祈朗宁翻着白眼,轻蔑一笑:“我似乎从未说过要对你妹妹做什么,我的注意力从始至终都在你的身上停留着,嘶……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如何不放过我?”
  言逑轻轻放下酒杯:“如何不放过你?我自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祈朗宁闻言凑了过去,露出天使般的笑容:“是吗?那是什么办法?我很好奇。”
  言逑看着祈朗宁那天真无害的笑容,瞪着他:“不用好奇,好奇心过于旺盛,只会害死你。”
  祈朗宁坐下,笑着拿起言逑的酒壶和酒杯:“可我不怕死怎么办呢?”手上丝毫不闲着,一杯酒便这样入了肚。
  言逑皱眉,恨不得将祈朗宁瞪出个窟窿来:“不怕死?听你这意思,是想在我这里讨点乐趣,还是想在我这里找死呢?”话音刚落,言逑右手中闪现古红血扇,微风瞬移,只是袖角飘起的一刹那。血扇便抵住了祈朗宁的脖颈。
  谁知祈朗宁竟像变戏法似的消失在古红血扇下,下一秒又出现在了言逑的身后。一把夺过古红血扇,另一只胳膊围住言逑的脖颈。
  祈朗宁小心翼翼的在言逑耳边说道:“是不是特别好奇,为什么古红血扇对我不起作用。古红血扇确实可以使修仙之人或是有法力之人,暂时无法施法。更不用说瞬移这种靠内力催使的法术了……不过,你看我像修仙之人吗?而且我方才所使,并不是瞬移。宫主大人不会看不透这一点。若是宫主想问,我到底是谁。这个我恐怕不会说,毕竟,咱们并不熟。”笑着把下巴放在了言逑的肩上。
  言逑瞪着肩上的头,随即微笑道:“此言有理,不过像你说的那个有关身份的问题,我一般不会过问。”
  祈朗宁微笑着朝言逑的耳朵呼了一口气:“宫主这么一说,反倒是我自以为是了。”
  言逑趁祈朗宁一个不注意,抓住了祈朗宁的胳膊,立即转出祈朗宁胳膊的包围圈,反而将祈朗宁的胳膊转了一个圈。以扣押的方式抵制住了祈朗宁的一条胳膊。
  祈朗宁低着头微笑,将手中的古红血扇扔到一旁:“今日就先陪宫主玩到这里罢,有缘再会。”同样的方式,言逑算是白白栽了两回。
  圆月悄悄挂在天上,与众多星辰一同将洁白如雪的光芒照射人间。
  断梓宫中谁都没发现,隔礼堂中闯入了一名不速之客。
  此人竟是昨日的紫衣女子,只见那女子绕着水池走了一圈儿,蹲下,用手试了试水里的温度:“这里的水竟然真的常年不冷。不过这么好的地方,竟然是他的。还真是让人羡慕不来,嫉妒不来呢。”话音刚落,女子拿出三包药粉,小心翼翼的倒入温池中,叹气:“对不起,怪只怪我们不是一路人。”走之前对着门说了一串符咒。大致意思,似乎是这个门今晚只能开一次。
  礼客堂便是断梓宫中为招待客人的客房,看来今日,除了不速之客,还有人到来。
  言柳看着祈朗宁:“ 这个时辰我哥若不是在沐浴,便是要睡觉了。今日你等不到他的。倘若真有重要的事必须今天说,你也可以去隔礼堂等着。不过……莫要说是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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