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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难以降温-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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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从善如流的气势,在他的面前全焉下去了,她谨慎小心地开口:“叫什么?”
  “你说什么?”
  难不成是那个:“老公?”
  他听后,嘴角弧度果然开始扩大:“以后就这么叫,好听。”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点竟然在这里,有点不敢相信,小脸凑到了他的眼前,伸手捏他的脸:“温行知,哪有儿你这么占人便宜的。”
  玩笑话就是玩笑话,不能当真,可他那样子,却不像是在说假话。
  八字没一撇,满世界地叫人家“老公”,也就温行知了。
  呸,不要脸!
  他生了坏主意,下巴点在了她的肩头,学着她平时恶心人的口气,懒懒散散的:“不是你占我便宜吗?南导,睡人家这么久,都不给个名分的?”
  “……”
  她不想搭理这人,侧开脸埋进他肩颈,闷着不愿说话。
  他指尖轻绕着她的发丝,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想了三个月,刚在人前克制半天,进了帐篷又顾及人多眼杂,可这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将她的耳垂和脖颈吻了又吻。
  他气息有些乱:“还得拍多久?”
  她深深地趴在他肩上,轻轻颤了一下:“最多一个月了。”
  声音娇懒,蒙上了一层湿意。
  可惜的是此刻并不是最佳时机,白天剧组人杂不方便,今晚也还有一场大夜戏。
  她有些懊恼,粘着他久久不肯松手。最后她都被困在他身体和床底之间,他都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只依依搂着她,忍得辛苦。
  两个人又是厮磨了好一会儿。
  温行知念她念得紧,愣是没让她跑,把她圈在怀里亲了无数遍,还和以前一样,非把人亲得窒息透不过气才肯罢休,她都快恼了。
  帐内的人在打情骂俏,帐外的人却吃瓜吃得疯狂。
  南导的“老公”来探班的消息,在南苡和温行知不知情的情况下,吹遍了整个剧组。
  而一些不知情的同事被这消息误导了,当真以为她和温行知二人已经隐了婚,提起来的时候,兴奋又讳莫如深。
  可是算算年纪,快三十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混这个圈子,她大概真的早就结婚了。
  大夜戏拍起来很是辛苦,下午的时候提前散了剧组的人休息,一切都等天黑的时候开拍。
  她拥着他沉沉地睡了一下午,醒过来时,天近黄昏,帐篷除了门缝处,哪里都不透光。
  离开拍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她睡眠不多,干脆起了身。温行知正好给她泡了一杯咖啡提神,说是娄银刚刚特意送过来的,剧组每个人都有。
  她喝到一半后娄银得意洋洋地给她发了个消息过来:【这咖啡是我亲手种的,怎么样,还不错吧?】
  她也难得顺了一次小公主的脾气,回了个“不错”。
  然后一转身,就陷进一片温存。
  戈壁滩上这段时间温度降了,太阳一落山就冷得很,她双手双脚攀上温行知,缠得他一阵激荡,忍俊不禁道:“之前还说你是只狐狸,现在一看,是只树袋熊差不多,缠人得很。”
  她咬他的下巴,被打理后的青茬仍然有些刺人,他没遏制她,她的行为愈发大胆放肆,从开始的轻咬,变成了啃噬亲吻。
  帐篷不隔音,隔壁就住着其他人,两个人的动静都带着克制,连说话声都不自觉小了。
  最后她悬在他唇角边,将吻不吻,若即若离:“那你现在再看,我是狐狸,还是树袋熊?”
  是狐狸。
  温行知也明白她是故意的:“本来就只打算呆一天就走的,你这样,让我怎么走?”
  他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不老实地伸了进去,他一把抓住喊停。
  较劲儿是较不过他的,只能让他这么抓着,可时间长了她也不乐意了,昏黑之中盯着他,想起了刚才白天的那场纠缠。
  她声音压得极低,故意挑着他那根弦撩拨:“老公——”
  “真不要啊?”
  温行知抓着她的那只手紧了一分,将她拉扯至身下,枕上的头发缠着他的手臂,两个人几乎是贴着脸,他却始终悬着没有落下。
  他眼中有了浮沉:“你说谁?”
  她听话极了:“老公。”
  “哦,找老公做什么?”
  她轻笑,将人勾了下来:“你说做什么?”
  妖精。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
  这一场爱事两个人做得极为克制隐忍,她不敢叫出来,要么被他吻住封口,要么咬着他死死忍住,可偏二人又是离别太久,上手后收不住,她忍到最后,险些难受得在他的怀里哭出来。
  她身体与凌乱湿润的床榻差不太多,汗涔涔地贴着,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那两个小时,她不知道自己虚着嗓子叫了多少声“老公”,最后停歇下来时,他还使着坏问她:“还来吗?”
  来不了了。
  她弱声应着,都懒得摇头。
  温行知拿了纸替她擦干净,闲闲笑着,在她额上轻吻。
  幽静夜里,他看着她沉静的睡颜,鬓边还有刚刚同他翻滚时的汗意,心中一动,忽然便开了口,说道:
  “今年,跟我回家吧?”
  这句话在她的脑中打了一个圈后,她才慢慢反应过来,睁开眼,见他半撑着身子,神色无异,像是在同她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她觉得此情此景,莫名有些熟悉。
  是当年在平安镇时,漫天飞雪中他靠在她的身边说,跟我回了京城,年年都能这么开心。
  是在云城海上,星空之下,她昏昏欲睡时,他说,苡苡,跟我回京城。
  这个人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坚定的。
  坚定地爱她,坚定地想把她带回家。
  她浮起笑,答应了他。
  兴许就是因为温行知对她说了这句话,二人对于未来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再加之温行知的纵容,她之后的行为,几乎可以用“过于放肆”来形容。
  大夜戏就拍了当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最后的效果特别好,她就直接过了。
  白天拍戏的时候,帐篷里闷,温行知就坐在休息区的沙滩椅里,资方亲自来探望,一群人都前仆后继的,也用不着她去伺候。
  只是中场休息时,她会穿梭大半个剧组去找他,有人开玩笑问她找谁去,她一裹棉衣,特别配合——
  “找我老公呀。”
  于是她隐婚的消息,慢慢从谣言,变成了事实。
  温行知之后呆了一天就离开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忙碌中过得飞快,剧组的人陆陆续续杀青离开,她作为最后一批回京的人,落地机场的那一天,正好下过一场雨。
  寒风刮过,京城冬季的清晨还蕴着雾气,此刻的机场高速路边清寂得很,路人都穿着厚实的衣服,哈着寒气从她身边匆匆走过。
  那天是严澄来接她的。
  严澄还在解释温行知为什么没有来,说是前一夜应酬太晚,加上喝了酒,但是有提前嘱咐了他今天一定要来机场。
  她站在机场路边,赶时间,也不太在意,问严澄有带衣服来吗?
  严澄从车后座拿出了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上次温行知送她的那条绿色长裙。
  她接过纸袋,把行李丢给了严澄。
  今天是准备去金鸡奖的颁奖典礼。
  她这次没带作品竞赛,主办方邀请她时,林胜吉导演还调侃,让她和其余几位导演一起,正好提前宣传一下电影。
  换好衣服后,化妆师也正好到了。
  她去得早,化妆间里还没什么人,就只有一个老演员坐在她背后。
  从她进去开始,那个老演员便一直往她的方向瞟。她与那个人对视了一眼,看清了那人后,微怔。
  竟然是个国家剧院的老前辈。
  她肃然起敬,赶紧礼貌招呼道:“是……郑惠玲老师,对吗?小辈久仰。”
  郑惠玲抬起头,轻抚鬓边的头发,对着她颔首笑了笑。
  五十来岁的年纪,常年养尊处优下来,眉目之间自有一股风情与优雅流露。此刻穿着白色鎏金旗袍,端方坐在那里,不需只言片语,就已经温润翩翩。
  对方很明显是认得她的,和善夸道:“也就只有我们这种老家伙没事儿做才会来这么早,南导一个年轻人,真是勤快呀。”
  她连连摆手:“我其实也是刚拍完戏没事儿做,您谬赞了。”
  郑惠玲点点头,见她开始上妆了,便不再搭话,只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笑得特有深意。
  南苡低头问张晓武的行踪,一时之间也没来得及注意郑惠玲。
  张晓武没回她,反倒是温行知戳了过来,问她在哪儿。
  她如实回答,对方却蛮不乐意地问道:“这么早就去?不想我?”
  言外之意:你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她哂笑,幼稚。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了郑惠玲正笑眯眯地,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
  她有点愣,总觉得这位老前辈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
  “南导这底子好呀,有几分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南导今年多大了?”
  老前辈主动来搭话,她放下了手机:“不年轻了,今年过了就三十了。”
  “才三十岁而已呀,正是适婚年龄嘛。”
  南苡一听那“适婚年龄”,眼皮倏然一跳。
  果然下一刻,郑惠玲就问了:“听说南导有男朋友了呀?”
  “……对。”
  “靠不靠谱呀,不靠谱就别要了。”
  “……挺靠谱的,郑老师。”
  “真的假的?”郑惠玲搭好披肩,直接给她来了一句,“可是温家那个,不是个出了名的混球小子嘛。”
  她没想到这位老前辈这么直白,错愕地抬头,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替温行知辩解一两句,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和郑惠玲同时看过去,一个穿着黑色衬衫西裤,身形高大俊挺的男人走进来。
  “你怎么这么快?”她有点惊喜,脸上霎时笑开了花。
  难不成刚刚问她的时候就已经到了?
  郑惠玲离门口近,正好和温行知打了个照面,瞥了一眼自己前一秒口中那个“混球”,道:“这位是?”
  温行知看着郑惠玲,又看了看正在化妆的南苡,变得欲言又止,生平难得地愣在了那里。
  南苡坐在镜子后面没看见这两人的互动,温声笑道:“郑老师,这可是我未来老公哦。”?


第70章 辟谣
  未来老公。
  郑惠玲闻言; 须臾之间便笑起来。
  这位老前辈挺开明,见着恩爱的年轻人,竟然也会气定神闲地暧昧淡笑。
  温行知关上门; 随意靠在了某个化妆桌上,他有点摸不清状况; 轻挠着额心; 问南苡:“你们俩; 认识?”
  她的妆不复杂; 也不图在红毯上惊艳; 抹好了口红后,提着裙子走到他身侧:“刚刚还在聊天呢。”
  “郑惠玲老师; ”她介绍着; 悄悄凑在他身后道; “老前辈; 打招呼!”
  温行知:“……郑老师,久仰大名。”
  像是咬着牙出声的; 连尾音都带着不情愿。
  老前辈就是老前辈,不顾忌温行知的身份,拉过她的手,当着温行知的面儿就说:“南导再多挑挑嘛; 年纪轻轻的这么优秀; 非得吊死一棵树上啊?”
  “阿姨的单位里有好多青年才俊; 前些年拿了影帝的那个……杨偲凛; 阿姨就觉得很适合你。”
  嗯?
  南苡错愕:“什么?”
  抬头看温行知; 这人脸色黑得要命; 可老前辈却像是刺激不够似的; 直抓着她滔滔不绝。
  “那个杨偲凛啊; 斯文干净,又有才华,主要是人品好,没什么黑历史。”
  郑惠玲刻意将“黑历史”咬重了些。
  她听见温行知不耐的短嗤,目光偏过来时,极其复杂憋屈。
  温行知这人虽然混蛋,但有个尊老爱幼的好秉性,对待长辈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礼数周全,可要是碰上那种不识好歹的,他也不会分什么长辈不长辈,说白就是——有礼貌,但分人。
  可这一次郑惠玲都挑衅成这样了,温行知还忍着一声不吭,倒是让她称奇。
  一边是行业老前辈,一边是自家男朋友,两边谁都不好得罪,于是她只好讪笑着,疯狂使眼色:“郑老师,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郑惠玲自动忽略她的暗示,声音温温柔柔,却全是不容抗拒,“总不能委屈了你吧。”
  “其实不委屈的……”
  “哪里不委屈?”郑惠玲截住她的话,“我可是几十年风雨看过来的,什么人什么货色,一眼就看透了,我是觉得跟你合眼缘,想着这么好一个姑娘,别被糟蹋了。”
  “我……”南苡勉强挤出一丝笑,“我也不是……”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难调和,手足无措地看向温行知,温行知却极力压了一口气,看向了她们。
  越来越过分。
  又是委屈,又是糟蹋,又是要给南苡介绍新男朋友的,全当他这个正牌是空气,郑惠玲笑眯眯地还想拉着南苡说什么,温行知终于忍不住了,冷不防就开口一句——
  “妈。”
  “您能不能别闹了?”
  被戳穿了的郑惠玲有点尴尬,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不是让你别……”
  “您觉得这像话吗?”
  哪儿有人这么损自家儿子的。
  郑惠玲不屑哼道:“像话?我看啊,也不知道是哪个逆子不像话,前些年闹出那么多事儿,可让你爸和我操透了心。”
  “……”
  温行知理亏,败下阵来。
  南苡却从那一声“妈”开始,就崩溃了。
  整个人呆愣在旁,脑中搅糊成一团,傻眼盯着温行知,又盯着郑惠玲。
  其实仔细看,她才发觉两人的五官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很相似,而且也是此刻才反应过来,郑惠玲和郑立君是一个姓……
  “郑老师!”有工作人员推门进来,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工作人员高声喊着郑惠玲,“主席那边请您过去一趟。”
  “哎,好,这就来。”
  郑惠玲优雅地整理了一番妆容,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牵起还在懵神的她:“早就听说你了,刚刚阿姨开个玩笑,没被吓着吧。”
  阿姨,是真的吓人。
  她连连摆头,有些局促:“没有,就是……我太没规矩了……”
  当着人家亲妈的面喊她儿子“老公”,实在是平时被温行知纵得过了头。
  “这有什么,他们温家最爱讲什么规矩,看了一辈子都烦了,阿姨现在啊,就是喜欢你这种随性大方的姑娘。”
  “什么时候来家里吃个饭呀,这儿子虽然是个混蛋,但是妈妈很好的哟。”
  郑惠玲看着特喜欢她,被戳穿了也不含糊了,直接拉着她加了个微信。她轻咬着下唇应了,连忙将人送到门外,堆着满脸的笑,甜声道:“阿姨慢走,有空常联系。”
  郑惠玲同她挥了手,施施然地扭头走了。
  等到郑惠玲彻底离开后,她回过头去找温行知,见他满脸无语地靠在门边墙上,一低头,便对上她促狭的眼光。
  他嘁笑:“怎么?我被骂了很开心?”
  她憋着笑,故意嗯了声。
  一种奇妙而温存的气氛升腾在二人之间,彼此都选择心照不宣于刚刚发生的一切。
  人被他拉了过去,她贴近他,很是自然地环住他的腰身,靠在他肩上,终于有了机会问他:“所以,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温行知留意着她的头发,绕过她脖子,轻轻掐住她,将人带到自己跟前。
  两人离得近,都没太在意周围。
  化妆间这时候陆陆续续来了些人,都是提前来准备的工作人员,认出了他们俩,又听见她说的话,愣怔了一下又赶紧逃离分散。
  逃离前,听见温行知柔了声对着那位南导说道:“我哪次想你的时候来得慢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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