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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迢迢仙途-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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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夫大喜,捧着瓶子感激不尽。
  招凝又说,“若是其他人没有发病,却已解除到病人,最好服用清瘟解毒汤以预防。”
  清瘟解毒汤是九州流传的防治大瘟疫的药汤,是何人研究所得已无人知晓,但材料对寻常百姓还是有些昂贵。
  李大夫自是连连点头,这时跟出来相送的姚夫人,听闻这一说,便跟着保证。
  “医师放心,等我夫君大好,必开仓济药汤,以绝后患。”
  招凝佩服她这般不假思索的良善,“夫人,李大夫大善。”
  刺史府的马车已经停在府邸外,招凝和秦恪渊拜别了姚家众人登上了马车,张九也跟着上来。
  马车缓缓驶去,车厢里,张九兴奋地说着,“两位实在是能人,你们莫不是正阳观的入观弟子,是怎么入观的,能不能与我分享一番。”
  说着他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只要能入正阳观,我张九当牛做马都可以。”
  招凝无奈地看着他,“张大哥,怕是要失望了,你且想想,若我们是正阳观的弟子,怎么会连永丰城今日有传道会都不清楚呢?”
  张九脸色垮了下来,“这样啊!”
  不过他转而又激动着说,“不管如何,两位这水平都是大岳国顶顶的,此番去正阳观,我熟悉其中几位入观弟子,不如我将你们二位引荐去。”
  招凝微顿,“多谢张大哥好意,我们暂时并不会停留在永丰城太久。”
  张九恍然,但也不在意,“没关系,正阳观自解决鬼胎蛊大乱之后,遍布我大岳国,你们到哪里都能见到,不过,你们去岳秀府就不一定了,现在的国主就是个昏君竟然打压正阳观,打压哪里有用,你看连刺史大人也信奉正阳观。”
  招凝抓住其中关键,“刚才在府中便听姚刺史提起,朝廷对正阳观态度不好,即使帮朝廷解决一大难题,不知张大哥可知其中原因?”
  张九虽然只是个木工,但是看他们店中准备的木材,便知他们的主要顾客都是些达官贵人,毕竟没有什么平头老百姓能买得起玉梨木。
  这也使得他虽然看似山野人家出生,但却知晓不少事情。
  果然,张九就说道,“这事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因为这正阳观的主观不在我们大岳国,观主亦不在大岳国境内,更是他国的国师,不知道你们可听说过南靖国,就是一只往南走,跨过原月诏小国属地就到了,他们疆土还没不到我大岳三成,居然能留住正阳观,并说服观主为他们国师,当真是不可思议。”
  招凝在张九提起“正阳观”这三字的时候就略有诧异,她看向秦恪渊,在她记忆中,南靖国并未有“正阳观”这一道观,那时候清霄宗的清风观还是南靖国的国观,南靖国主曾多次邀请白云仙师做南靖国国师,但白云仙师只想享受富丽凡俗生活,心还是在寻天资卓越弟子借此筑基上的。
  但秦恪渊摇摇头,显然他也不清楚清霄宗在凡俗的变动。
  招凝微顿,忽而想起李大夫提起正阳观在大岳国显名的时间似乎是三四年前,似乎恰好是清霄宗出事的时间,可能正阳观在南靖国的行动也是与大岳国同步的,只是被南靖国抢了先机。
  事情莫名联系上清霄宗之事,强行撕开物是人非之景,这话题瞬间就没趣了。
  招凝沉默了,秦恪渊更少说话,张九见话题卡了一半戛然而止,以为招凝二人忌讳在外说起国事,便自觉闭了嘴。
  招凝知道对清霄宗之事逃避总不是办法,但她更加知道,在秦恪渊金丹恢复之前,许多事不是他们现在能考虑的。
  她传音秦恪渊,把话题拉回姚家祸事本身,“师叔,你刚才在玉瓶上施了什么法术,我竟为看明白。”
  秦恪渊回答道,“不是法术,只是留了一道剑意,只要触及鬼胎蛊就会将它斩杀,同你以火焚之是一样的做法。”
  说话间,正阳观在永丰城的分观已到,大抵还是忌讳朝廷的态度,分观的位置很是偏僻,一路走来都没有什么声音,直到到了正阳观附近瞬而喧哗,人群密集,好些百姓穿着不伦不类的道袍就席地而坐,等待传道的道长。
  因有刺史府的名头,他们直接被迎进了观中,一小片小院被摆放了数十丈椅子,略显拥挤,此刻几乎已经坐满了人,唯有第一排、第二排还空着。
  他们被迎到第二排就坐,正巧在角落位置,并不显眼。
  张九小声跟他们说,“那第一排都是给恰巧在附近的入观弟子的,那可是未来的神仙。”
  招凝微微点头,她早就想知道这正阳观到底是何方神圣。
  气息微微收敛,若非修为超过他们,便不会主动注意到他们,此刻连说话的张九都摸了摸脑袋转头兴奋的四处看着。
  秦恪渊微微闭目养神,招凝执起侧边茶几上的茶壶,斟了两杯茶水,茶水清澈,是当季上好的新茶。
  茶杯尚未执起,就见几个身穿道袍,袍上绣太极纹的几名年轻人从内室走出,各个都是清傲模样,目光丝毫都没有分给后方噤声恭敬见礼的其他人。
  他们一行四人,第一排还留有一个空位。
  招凝扫过一眼这四人便知,他们毫无修为,甚至连引气都尚未有表现。
  她低头默默抿了一杯茶,对此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前排入观弟子中一人问身边人,“余泽兄怎的没有过来?”
  “关心他作何,他最近同那些下三滥江湖人走得近,怕是心中无道了。”
  就在这时,讲道的道人姗姗落入台上座位,台下所有人都不伦不类地内掐子午行作揖礼。
  招凝放下茶杯,一观道人便感受到其修为,不过练气二层。
  他盘腿坐于蒲团上,昂首眯目,似模似样地吟着,“夫大道之道,在于诚心,精诚之至,自有天眷,故而……”
  道人所传之道,虽说非往常在清霄宗所听之修行感悟,但其话却并未有什么坑蒙拐骗之处,只是浮于表面,未曾深入真正的修行部分。
  传道进行到大半个时辰,招凝问秦恪渊,“秦师叔,现下我们可离开?”
  等到传道会结束再走,姚府的人怕是又要将他们请回去。
  秦恪渊这才睁开眼,两人穿过听道的众人,他们身上好似蒙了一层障眼之法,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离开,仍然聚精会神地听着台上道长讲道。
  两人慢慢往城门走去。
  招凝同秦恪渊随口聊着,“秦师叔,这正阳观似乎确有几分手段,可看的出是否有修真界宗门插手?”
  “应该并非修真界宗门设立。”秦恪渊说道,“修真界九大界于凡俗的传道大法万变不离其宗,这传道之说过于浅显了,说于凡俗人听便罢了,但真正要去传达修行之道却远远不够。”
  招凝点头,“那想来观主应该是一位散修。”
  至此招凝对正阳观的观感都非常不错,虽说传道有糊弄百姓之嫌,但是放言望去,修真界就没有几家宗门或者几个修为高的散修在凡俗开设传道道场,设立的道观一般都是收弟子或代理点只用,再加上他们在大岳国曾经助百姓于蛊难,他们也不想再多管正阳观之事。
  这般边走边说,招凝便想着出了城门,等夜色彻底暗了,便直接御剑前往岳秀府。
  招凝等人走后不久,道长的传道便停了下来,他并未于台下百姓交谈,姿态高深地回了观中,台下听道的人还意犹未尽,左右讨论着。
  对于招凝这种听惯了大宗门传道的或许觉得此传道格外敷衍,对于凡俗人来说却是新奇和迷惘。
  第一排的几名入观弟子交谈更加热切,露出清傲之外的兴奋表情。
  几人交谈间,有一人沮丧地垂头靠近。
  入观弟子中立刻有人止住话喊道,“余泽兄,你怎么现在才来,仙师传道都已经结束了。”
  若是招凝在此,或许能依稀记得,这个余泽便是在风语山被他们用缠绕术扔下半山腰的道士。
  另有人不屑,“怕不是和那些江湖骗子充当什么狗屁大侠去了。哦对了,听说最近还借了仙师的秘宝去寻什么狗屁传闻,瞧着灰溜溜的模样,怕是什么宝都没寻到吧,哈哈哈。”
  “你说什么?!”余泽气愤瞪视。
  “怎的,你不专注修道之路,和那群下三滥的江湖人混在一起,还不能让人评判了?”讥讽者瞬间怼了回去。
  其余入观弟子都头疼地拉扯二人,生怕两人当场就打起来。
  张九离第一排近,竖着耳朵听他们交谈。
  却不想这时忽而有人拍他肩膀,将他好生吓了一跳,撞动身旁的茶几,发出略有刺耳的声响。
  连几个入观弟子的目光都不满地往他这方看了几眼。
  他惊慌地连连叉手道歉,又想着不对,换成拱手作揖礼。
  这般做完,他才敢问叫他的人,来人是姚府小厮,“怎的了?”
  “张公子,夜色将至,我们家老爷准备了晚宴,邀您三位贵客回去赴宴。”
  “哦哦,这样啊,我马上便去。”小厮“三位”这词提醒了张九,让张九恍而想起还有同行的招凝和秦恪渊,但逡巡一周都没有看见人,他问小厮,“另两位林氏医师可是走了?”
  小厮茫然摇头,“我一直在观外守着,并未看见人啊。”
  张九无法,左右找不见人,只得问观中未走的人,“这位兄台,哦不,道友,可见到一男一女,气势颇为不凡……”
  “一男一女来听道的大家公子小姐多了去了,你这般形容,我们也无法相助。”被张九叫住的二人摇头道。
  张九无奈只好详细描述招凝和秦恪渊模样,末了还加上一句,“……那姑娘气质清冷,仙女下凡似的,那男子身量很高,气势骇人,虽看起来有几分病气但仍旧令人不敢直视。”
  被叫住的二人还在思考,忽的有人猛地掰过张九肩膀,摇晃着他,“你说什么?真神仙居然在这里?!”
  突然插话的人正是余泽。
  张九听得云里雾里,但瞧着他一身正阳观道袍,不好发作,“这位道兄可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在寻两位同伴,虽说他们精通医术,但也称不上神……”
  余泽得不到答案,根本不想听他的废话,转头便问张九刚才叫住的两人。
  “你们可看见了那两位去哪里了?!”
  大抵是被他逼问的架势骇住了,即便二人怎么也想不起是否在观中看到过,还是慌张地说着,“走了,对,走了”,颇有几分先把人骗出去再说的意图。
  这余泽也正是在焦急中,得到这么一个线索更是想都没想,几步奔出,一路撞到数把座椅,跑的跌跌撞撞,却没有半分停顿。
  他狂奔出去,在街上来回寻找身影,哪还有半点影子。
  冲进路中人群,拽着一人就问,“可看见神仙了?”
  路人被他吓得颤抖地说不话。
  他烦躁地将人扔开,又去拉另一个人,另一路人直接抱头惊慌喊着“饶命”。
  余泽简直要气炸了,却在这时衣角被人拽了拽。
  一个抓着糖葫芦的孩童喊他,“道士叔叔,你是在找两个可好看的哥哥姐姐吗?”
  余泽一喜,蹲下身便问,“对对对,你可看见了。”
  “往那边去了。”孩童指着招凝和秦恪渊离开的方向,“好像出城了哦,你怕是赶不上了。”
  余泽更是惊慌,从怀里抓了一把碎银子就塞给孩童,“自己去买好吃的啊!”
  说着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城。
  人群中的孩童捧着银子开心极了,颠颠跑到卖糖葫芦摊贩前,“爷爷,你的糖葫芦串我全包了。”
  摊贩见这么一把碎银子也是高兴,也不管是不是小娃娃递上来的,直接将草靶子塞给孩童。
  末了嘀咕一句,“小孩,可悠着吃,小心把牙吃坏了。”说着美滋滋咬着碎银子走了。
  人群中的孩童,脸色却是苦着的,小声嘟囔着。
  “作死人的贼老天。”


第145章 
  当有人进入到神识范围内时招凝就察觉到了; 甚至在辨认出那人似曾相识时招凝还微微顿住。
  但永丰城是郡府大城,遇上熟人并不奇怪,招凝起初并没有刻意在意; 直到余泽的动静追着他们出了近半里。
  招凝眉头不显地皱起,“秦师叔; 有人在追我们。”
  秦恪渊朝身后看了一眼; 如此无法目视之距他好似察觉到什么,原本少有变化的神色竟略微有些沉。
  “且在这等着。”
  招凝意识是到事情恐怕并不简单。
  直到入夜二更左右; 余泽气喘吁吁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他看到在亭中对弈的二人。
  跌跌撞撞地扑过来; 在亭外台阶下便扑通跪倒。
  “仙师; 两位仙师;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族人!”
  招凝同秦恪渊头都未抬; 注意力依旧在棋盘上。
  余泽便又磕了几个响头,“我们族中三百余人,皆染上怪病; 身如枯槁,血色尽退; 唯有肚腹充血隆起,无法行动。”
  招凝微顿,她抬眼看余泽,“鬼胎蛊?”
  一听招凝说起古怪蛊名,余泽更是大惊; 几步跪趴上台阶,“是是是; 他们肚腹中都怀着虫子,那些虫子又会爆开好些虫子; 我们如何处理都无法解决,只有将祖宅完全封闭,让我一人来外求助,可是正阳观观主远在南靖国,观中几位神仙大多常年闭关或出门游历寻不到人,而永丰城分观中的浩旷道人有心无力,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他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脑门都磕出血迹,又说,“我甚至去风语山寻有仙人之称的殷老怪,却不想正巧看见仙师出关。两位仙师,上天亦讲好生之德,求你们看在助人得功德的份上帮帮我余家吧!”
  招凝却问,“你可知永丰城姚刺史这几日重病,正是被鬼胎蛊寄生。”
  余泽更是大惊,“不会的,姚刺史从未去我们余家,而我们余家祖宅特殊,环壁封锁,不能轻易接触他人,更不可能将蛊虫传出去。莫非是他人作祟,多处种蛊?!”
  招凝却奇道,“你自族中出来求助,难道认为自己定不会携带蛊虫。”
  余泽便解释,“我族中有一枚观中仙师相赠的解毒丹,我便是凭此丹平安从家族中出来的。”
  招凝看秦恪渊,那眼神显然是在问,“解毒丹还有这般功效”,然而两人俱不是精通丹药之学的人,秦恪渊更是比她还质疑几分。
  “你且过来。”
  听招凝唤道,余泽大喜,只觉这是两人答应相助了。
  他恭敬伸手,招凝指尖虚按上他脉上,秦恪渊抬眼,招凝朝他摇了摇头。
  没有疫气。
  难道解毒丹当真有克制鬼胎蛊的功效?
  “确实无事。”招凝收回手,想着余家怕是情况紧急,便没有再多问,“你们余家祖宅在何处?”
  余泽几要喜极而泣,连忙说道,“在永丰城西面三十里处,二位仙师稍待,我立马赶回城里,弄三匹快马来。”
  “不用。”招凝阻止他,又问秦恪渊,“师叔可同去。”
  秦恪渊道,“我在这里等你,回来时把他也带上。”
  余泽略有懵然,“那我们怎么去。”
  招凝浅看了他一眼,“既然你说我们是仙师,当然用的是仙法神通。”
  说着抓住余泽肩上衣物,匿形的云丝千幻斗篷灵光一晃,瞬乎出现在几里外,再一瞬,人已御剑上天。
  “啊……啊……啊……”强烈的失重感令余泽大声惊呼,从始至终都捂着眼。
  这这这不是他了解的仙师能力啊!
  直至小半个时辰后,招凝遥遥看到一处奇异建筑,此建筑外围呈环楼状,有四层高楼,表面是黄泥覆盖,连小窗都看不见几扇,建筑一圈不过一道双人可同过的石质大门。
  难怪余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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