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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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乐公主收手坐了回去,冷嘲,“你毁了人家的舞台还不赶紧去解释,在这充什么呆雁?”
萧景行才想起这茬,转身去找掌柜。
曲筝望着他着急忙慌的背影,眉眼忍不住又是一弯,低下头,隔着琉璃罩用手指轻轻点里面的小兔子。
清乐公主却靠过来,轻轻碰碰她的胳膊,用手指向门口的方向,“你看。”
曲筝顺着看过去,只见谢衍不知何时站在醉仙楼门口,手里提着一盏桃花灯。
看他那表情,应该来一会了,也目睹了刚才的一切。
曲筝视线刚撞进他的黑沉的眸子,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见他把那盏桃花灯往身边的椅背上随意一挂,转身离开。
显然是生气了。
清乐公主不屑一顾的“嘁”了一声,对曲筝道,“京中都在传,这位谢公爷要重新求娶你了,没想到就这点战斗力?”
一个萧景行他就怕了?
清乐公主摇摇头。
曲筝转回身子,也微微诧异谢衍一言不发,掉头就走的行为。
或许他的所谓重新求娶,不过是被萧景行直白的行为刺激,一时的冲动罢了。
如今这般,是回过神来,打算及时止损吧。
这样最好。
*
元宵佳节是上京城一年一次的不夜天,好看好玩的实在太多,曲筝和大家分开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
夜色太晚,她婉拒公主和萧景行送她一程的好意,由沈泽和吴常陪同回府。
到了正门,曲筝下车,沈泽打马跟上来。
吴常道,“沈公子把马交给我吧。”
沈泽见他还牵着曲筝的马车,怕他疏忽了自己的爱马,道,“没关系,我同你走一趟马棚。”
两人说着朝能走马的角门走去。
织桃扶着曲筝朝府里走,穿过晦暗的正门,面前突然亮如白昼,曲宅正院的那颗大榕树下,挂着一盏又一盏的兔子灯,憨态可掬,玉雪可爱。
曲筝和织桃懵愣,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你想要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曲筝转身,看到不远处谢衍负手而立,目光炯亮的看着她。
曲筝心里一颤,他竟然还记得。
谢衍自然记得,上一世的元宵佳节,也是他们同房的第二夜,他刚走进听雪堂,就见院子里摆满了白色的兔子灯,她正挨个往里面塞蜡烛。
看见他,她忙放下手里的活计,雀跃着奔过来,仰着小脑袋看他,声音甜腻带着一点撒娇,“等我燃了蜡烛,公爷亲手替我把这些兔子灯挂到树上好不好?”
他看着满地的兔子灯,头皮微微发麻,蹙眉道,“挂这么多灯做什么?”
她俏然一笑,眼波清亮仿佛有星子坠落,“我想要一树的兔儿灯呀。”
他终是没有那样的耐心,拦腰抱着她就往屋里走,一路不知踩烂了多少只“兔子”。
谢衍收回思绪,走到曲筝面前,垂眼看着她那张娇美昳丽的脸庞,声音低糜厚重,“曲筝筝,前世欠你的,我都补给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老火柴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再次毒发◎说着谢衍双手轻轻扶住她的肩;态度郑重而坚定,“曲筝筝,求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再嫁给我一次好么?”
曲筝被这猝不及防的求娶骇的心脏漏跳;薄薄的肩膀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瑟缩了一下。
他双手抓紧了她的臂膀;无声的给她支撑。
曲筝慢慢找回心跳;向后退了一步;挣脱开他的双手;低垂着长睫道,“上一世发生的事;我已经释怀,并不需要弥补;公爷不必再费心了。”
看着她恬静淡然的眉眼;谢衍心里一阵酸涩。
她从来都不曾想从他这里得到任何的弥补;她先重生后,在前世很多误会都没有解释清的情况下,她也没表现出激烈的怨恨,只是默默筹划如何离开他。
“曲筝筝。”他声音消沉,“我知道经历过前世刻骨铭心的痛苦;你一定想拼命的将那段记忆抹除,而每一次我的出现,都是重新撕开你的伤疤;如果为了你好,我就该彻底离开你的视线;让你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他垂头;声音很低;“我做不到。”
曲筝长睫颤了颤;虽未抬头,却能感觉到谢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黏答答的,带着一股推拒不开的缠连。
忆起前世无疑对任何人都是生命再造的震撼,任何感情都会被无限倍放大,包括他对她的愧疚。
“公爷可以做到的。”她迎着他深沉的目光,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肯定道,“只是还需要时间。”
院子中央的榕树亭亭如盖,枝下一盏盏兔儿散发着暖黄色的灯光,浓黑的夜色退散在这一方天地之外。
谢衍看着她初绽蓓蕾般的娇颜,心里止不住溢出一股难言的悸动,哑嗓道,“那么,曲筝筝,咱们公平一点,都给彼此一些时间,去看清自己的内心,只是在这之前,你不许冷漠的推开我。”
曲筝很想说不必浪费时间,她早已看清自己的内心,可是头顶垂挂着的兔儿灯,暖融融的照下来,她内心柔软,那些无情的拒绝突然就说不出口。
谢衍见她没有反对自己的提议,心里一松,生怕她反悔似的,仰头看着树下的花灯,不动声色的转换了话题,“我见你衣饰上桃花最多,以为你喜欢桃花灯,没想到你竟最喜欢兔子灯。”
曲筝粉腮含春,轻轻吐出一句,“也不是。”
谢衍目光落在那一抹绯红上,神思不属的问了句,“那你还想要一树的兔子灯?”
曲筝勾着头,脸上涂了胭脂般好看动人,声音也变得娇柔,“那时太天真,以为你中状元是兔儿爷显灵。”
谢衍这才想起他们第一次在书院见面,她送了他一只兔儿爷面人,说祝他蟾宫折桂。
后来他中了状元,所以她想拜谢兔儿爷?
心里仿佛燃了一把炽热的火焰,他猛然向她靠近一步,拥她入怀的双手举起又放下,只能站着滚了滚喉结,才道,“所以,那一树的兔子灯其实都是为我点的?”
曲筝点了点头,耳后也染了一层薄红。
谢衍真想冲回前世,狠狠的问一问当时的自己到底在急什么,为何就不能耐心陪她挂完灯。
等等,他当时着急是因为——他压下胸腔的热涌,低头,这才发现曲筝脸上和身上都红的不同寻常。
他瞳孔一缩,脱口道,“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
曲筝早就觉察出身子发软,心里仿佛攒了一团火,她只想着今日是元宵佳节,却忘了元宵节也是月圆之日,阴阳噬魂散发作的日子。
她抬头,目露恐惧的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转身就想远离他。
只是步子还没跨出,就被谢衍揽住了腰,软绵绵的跌入他的怀抱。
谢衍抱着她脚不沾地的往外飞奔,狭长的凤目在黑夜里泛着红光,声音急促同她解释,“阴阳噬魂散发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你靠自己根本无法抵御。”
连他都感觉比上一次更强的身体反应。
这或许也能解释,上一世他为何没有耐心挂兔子灯。
曲筝想离开谢衍的怀抱,可是那种浑身力气被抽空的感觉重来,她甚至没有办法挣扎,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快把她淹没。
沈泽和吴常刚栓好马回到正院,就见谢衍怀抱着曲筝离玄的箭一样冲出曲家大门,两人忙赶上去,只看到谢衍马车的背影。
“谢衍想做什么?”沈泽目中充血,压低的声音几乎算的上怒吼,吴常则眉头深锁,略一思忖,转身又回了马房。
胡叔已最快的速度驾车回到公主府,谢衍抱着曲筝就往文星阁跑,胡叔在后面问,“需不需要上次的汤药。”
谢衍头也不回道,“不用。”
那汤药对第二次发作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当曲筝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身子已经烫成了火球,她余光看到谢衍跑去开窗,可是那风仿佛自风箱而来,扇动着火苗越燃越烈,其难熬程度不亚于上一世那场大火。
她浑身都热,需要一个出口。
身下柔软的被褥仿佛是被烤热的铁板,她一刻都待不住,骨碌一声滚到地上。
谢衍听到响动,赶紧跑过来,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检查身体有没有受伤。
男人的外袍光滑硬挺,带着寒气,她贪婪的把红扑扑的小脸靠上去,手脚并用的缠着他的腰身,汲取那一丝丝的凉意。
谢衍身体僵住,浓黑的眸子慢慢洇红。
曲筝还有最后一丝神识,并非不知自己抱着的是谁,可是她控住不住身体对他外袍上那股凉意的索求,只能把头埋起来,蛮不讲理的威胁,“你不许乱想。”
那点声音从她细细的嗓子里溢出,被熨烫过般柔媚,暗含着截然不同的意思。
谢衍脖颈绷直,喉结显得异常突出。
他那原本寒凉的外袍竟然从里面透出热气,反过来炙烤着曲筝。
她眉头一拧,小脸蹭着换了个地方。
可是凉意不在,他哪里都热,曲筝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像缺了水的鱼,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可怜兮兮的蜷在他的臂弯,无声的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滴在他的手上都是烫的。
谢衍背靠在床边,伸手从床头柜上端过来一碗凉茶,就手喂曲筝喝下。
可是那凉茶一入肚就仿佛煮沸了般,曲筝猛咳了几口,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隔着衣袖,几乎要把他皮肉扣烂。
“公爷。”她细细的哀求抑制不住从牙缝挤出,“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她故意把“别的”说的很重,带着热气的呼吸扫过他的咽喉,谢衍阒黑的眸子悄悄爬上几丝血红。
她知道解毒的方法,只是宁愿苦苦支撑,也不想他帮忙。
苦苦支撑的又何止她一个人,他也很痛苦,阴阳噬魂散虽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她能。
上一世他们做了五年的夫妻,食髓知味,他的痛苦甚至更难捱。
他伸手掐着她的软香的细腰,箍着她的小脸送到自己面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上一世十五那夜,也没见你嫌弃?”
曲筝迷离的眼睛突然瞪的浑圆,怔住了般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肩膀却不可抑制的轻轻抖动起来,一副恐惧到极致的样子。
谢衍眸光一晃,带着怒意的眼眸终是垂了下来,声音变得暗淡,“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上一世他们是夫妻,床帐一拉,他自然可以不用询问就为所欲为,可是这一世他们已经和离。
他慢慢吐了一口气,而后淡淡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说着他伸手向后敲开一处机关,从里面取出一个半拳大铜铃般的物什来。
他把曲筝的双手缓缓摊开,一双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把那枚铜铃握在掌心,炽热的温度渡进去,铜铃竟然动了起来,瞬间震麻了曲筝的小臂。
她一把将那物仍在地板上,软绵无力的唤了一声,“谢衍,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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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解毒◎曲筝也听说过一些稀奇古怪闺房取乐的法子;她从未接触过,上一世谢衍精力旺盛,从不需要借助工具助兴。
她竟不知道他房间竟一直都备着这种东西。
她怒目视他;眼中带点嫌弃。
谢衍伸手将那东西捡回来;感受到她眼里的鄙夷;无奈一笑;“除夕那夜之后我才找人寻来此物;特意为你准备的。”
曲筝原本就红彤彤的脸更红了;又急又气,“谁要你准备这个?”
谢衍抱曲筝坐在自己腿上;她那一身轻纱软绢的裙子如重重花瓣盖在他的双膝。
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对她轻语,“阴阳噬魂散一共发作三次;一次比一次难熬;此是第二次;你尚能保持一丝清醒,三个月后的第三次,你的一言一行都不受自己控制,会做出什么事,谁都不知道;想要解此毒,而你又不想被人碰的话——”他顿住话头,唇线带一点蛊惑的弧度;弯下腰,贴近她一些;才继续道;“就用它来助你。”
男人五官艳绝;声线性感;像暗夜里勾人的妖孽,曲筝心里如有擂鼓在敲,迷离水眸中全是慌乱。
“别怕。”他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开堆叠的轻纱软绢,面上依旧是矜贵的正人君子模样,仿佛正在做的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
曲筝却颤抖如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蜷缩着,抗拒着。
“筝筝。”轻声安抚,“放松。”
曲筝的挣扎在他的轻车熟路的引导面前,纸糊一样苍白无力。
他似乎比她自己还知道如何让她的身体放松、接纳。
嘶——她猛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
为了不再发出声音,她紧闭了口,银牙几乎被咬了个粉碎,一手紧攥成拳,骨指捏的发白,一手抓住他的衣服,揉皱、扯烂。
天空月明星稀,月光通过大开的窗户照进来,洒了满地清冷的银光。
在月光照不到的昏昧角落,灼热的空气暗流一样四处涌动,落针可闻的静寂里,偶尔能听到一声压抑的喘气音。
娇弱无力,却又撩弄心弦。
时间被拉的很长,每一息都那么磨人,谢衍背脊紧抵着床,仰头靠在床柱上,视线落在雕花繁复的藻井,凝神屏息。
直到怀里的那颗小火球慢慢散去炙热,软绵绵瘫在臂弯,他那根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低头只见那姑娘皮肤白的像雪,唇色红艳的欲滴,额头上还残留着汗珠,两鬓的头发濡湿,凌乱的黏在脸上。
他伸手从怀中取出帕子想给她擦汗,却发现那张贴胸的绢帕早已被汗透,于是将外袍的袖子挽起,用雪白的中衣袖口一点一点为她擦去汗水。
曲筝浑身被拆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的枕着谢衍的胳臂躺着,还好体内的热慢慢散去,心里不再煎熬。
她艰难的张开被水打湿的长睫,看到了谢衍。
他衣服扣的严丝合缝,正抵头帮她擦汗,神情专注而认真,黑夜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更立体丰逸,每一个棱角都在展示他作为成年男子的压抑克制。
曲筝刚刚恢复的脸色突然又涨的通红,微偏了头,避开他的手。
谢衍停下,幽邃的眼眸脉脉注视着她那张洇红的脸,喉结止不住缓缓一滑。
“好受点没有?”他温声开口,暗哑的嗓音和他正襟危坐的样子完全不符,暴露了他在方才那场荒唐中并非外表展现出来的一本正经。
曲筝慌乱的把头埋起来,却也只能藏在他的胸前,鼻息口腔被他身上淡淡的干爽气息淹没。
她尝试挣扎着推开他,四肢却软的像面条。
谢衍见她娇羞又避无可避的样子,嗓音忍不住闷闷一笑,情不自禁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
上一世床帷之中她若害羞,最红的就是耳朵,他总忍不住去捏一捏。
如今感受着那又小又软的身体,他一瞬恍惚,仿佛这就是前世,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床上他欺负的狠了,她会悄悄的溜下床,被他捉在地板上,拉着坐进怀里继续。
曲筝原本已累的虚脱,被男人暖热的身子熏的几乎要睡着,但当他微砺的指腹碰到她的耳垂,她瞬间清醒过来,嗓音颤抖的叫了一声,“公爷。”
谢衍的手在她耳垂上一触即离,翻涌的眸子在听到那声“公爷”后又腾了几波浪涌,而后才渐渐平息。
他知道曲筝在怕什么,他也怕。
怕前世的那些记忆把他推向彻底失控。
“嗯?”他换上波澜不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