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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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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时的心情有多决绝,才会放弃呼救,任由火海将自己淹没?
  谢衍冷玉般白皙的面容因为内心的悲恸而微微抽动。
  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想不起前世那场火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最后知不知道她是听了文情那些话才伤心欲绝,知不知道是陆秋云放了那把火?
  他有没有替她报仇?
  他锐目如寒霜,盯着那几乎快要破门而出的两个人,恨不能洞穿了他们,手里的弓弩却缓缓放下。
  胡叔一愣,提醒道,“公爷再射两箭封门,这两个人就逃不出来了。”
  谢衍眼睁睁看着那一对火人冲出屋门,滚到院子里,嘴角勾出一丝淡笑,“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不管前世他是否为曲筝报仇,今世他都要加倍的报复回来。
  他不仅要让他们感受大火烧焦皮肤和血肉的痛,还要延长这份疼痛。
  胡叔看着公爷冷到眸底的目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到底是这二人还做了什么更伤天害理的事?还是公爷太在乎曲家大小姐了?
  纵然胡叔作为长公主的暗卫,这一生也杀了不少人,也觉得这种惩罚太残酷了。
  看这俩人身上的火势,全身应该没有一处好的皮肤,如果侥幸留下一口气,纯粹就是感受疼痛折磨而已。
  到时候任由皮肤一寸寸溃烂流脓腐臭生蛆,自己却只能看不能动,那才是地狱的开始。
  胡叔想想都不寒而栗。
  正当那二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上的火势仍然不减的时候,哐啷一声,萧府的侍卫终于撞开了院门,哭声和喊叫声连成一片。
  有人去井边打了一桶水,浇在两人身上。火灭下去,出现两团黑炭一样的身躯,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谢衍淡淡瞥过去一眼,不带一丝怜悯,“胡叔,我们走。”
  他们来去无踪,那火箭又全是木制,萧府的侍卫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当是新姨娘的情人因爱生恨来寻仇,两人在厮打中撞翻了喜烛导致起火。
  管家也按这种说辞将此事报告了萧国舅。
  萧国舅怄的几欲吐血,本以为把陆秋云安置在后院,就等于捏住了谢衍的一个把柄,找个机会把他故意不修复传国兵书的事捅到顺安帝面前,让他们舅甥离心,自己渔翁得利。
  可如今陆秋云半死不活,根本没有办法做谢衍不修复兵书的证人,弄不好还要面对靖远侯府的谴责,虽然不至于真的损伤他什么,多少都会被人诟病。
  他不相信屋里打翻的蜡烛能燃烧门窗,亲自到现场查验,可是什么都没查到。
  至于陆秋云的死活她管都不管,而那个男人,则直接让人丢出了府。
  晦气。
  *
  曲府。
  曲筝在茶室里看账本,不时看一看门外。
  白日,她同谢衍说上一世那把火不是她放的后,谢衍面色冷的吓人,说要去替她讨回公道。
  可那毕竟是上一世的事,她不知道这个公道他要怎么讨。
  她不放心,让吴常跟去看看情况。
  这都深夜了还没传回来消息。
  正当她心里越来越不安的时候,门廊终于想起吱呀的开门声,接着毡帘外响起吴常的声音,“见过大小姐。”
  曲筝忙唤一声,“进来。”
  吴常掀帘走进来,站在茶台尾汇报,“启禀大小姐,文情和陆秋云都被火烧了。”
  火烧?
  曲筝听到这两个字心里一沉,当下就和谢衍说的替她讨回公道联想在一起,谢衍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惩治他俩?
  她仿佛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一白,问吴常,“文情是公爷的家奴还好说,可陆秋云毕竟是侯府小姐,他这么做,不会惹火上身么?”
  吴常摇头,“放心吧,公爷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会让人发现的。”于是细细把自己看到的以及同胡叔打听到的同她说了一遍。
  曲筝听完,怔愣半晌,虽然知道谢衍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忍,“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吴常冷冷,“都留着一口气等死。”
  曲筝呼吸一窒,被火烧死已经够痛了,但那毕竟咬咬牙就过去了,烧个半死,等于把火烧的痛苦无期限复制,这才叫生不如死。
  她忍不住轻轻蹙起眉头。
  吴常见状,放低声音安慰她,“大小姐不必心软,他们害你的时候下的可是死手,公爷这么做虽然残忍,可也是为了以绝后患。”
  曲筝点头。
  文情和陆秋云两辈子都要置他于死地,可见人性的恶只能暂时隐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对待恶人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只会后患无穷。
  她自己无法做到谢衍那么无情,但他这么做了,她只能敬佩、感谢,绝不会拎不清的认为他残暴、没有人性。
  她对吴常道,“你帮我约个时间,改日我去给公爷道个谢。”
  吴常眼睛一闪,顿了顿才迟疑道,“或许不用我约,公爷今夜自己就来了。”
  他和胡叔说话的时候,公爷正在沐浴,似乎是想洗去一身的晦气,来给大小姐报喜。
  曲筝这才想起,谢衍走之前对她说过,让她就在这里等他。
  而她,确实也没离开过茶室一步。
  吴常说完这些,才发现自己该走了,于是退了出来。
  曲筝见吴常离开,目光停在半空虚置片刻,而后才缓缓收神,又开始核对手里的账本。
  PanPan正当她全神贯注打算盘的时候,屋外的门突然又吱呀一声被推开,曲筝心里一跳,拨算盘珠子的手陡然顿住。
  那扇门开的急,停了几息后,又被轻轻的关上。
  曲筝疑眉,人又走了?
  好大一会都没有声音,曲筝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她凭直觉刚才推门的肯定是谢衍,只是为何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她起身,脚踩着软绸的兔儿鞋轻轻走到毡帘前,伸手刚要掀开毡帘,忽然听到门廊里传来男人厚实有力的脚步声。
  原来他没有走,只是在门廊站了会。
  曲筝举起的手又放下,站在门内静静等他走进来。
  只是那脚步朝前走了几步又没了声。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道薄薄的毡帘,谁都没有动作,时间仿佛静止了。
  曲筝疑惑,谢衍他究竟在犹疑什么?
  毡帘的另一边,谢衍也不知道自己在犹疑什么,那素蓝色的毡帘薄薄两片,透过中间的缝隙还能看到几点灯光,说明她就在里面,还没有睡,只要他伸出手,拨开挡在面前的屏障,就能看到她美丽的脸,然后将大仇得报的消息告诉她。
  可是这样她就会高兴么?
  或者说,这样她就会原谅他么?
  上一世的悲剧表面看是因为文情和陆秋云的阴谋,可本质呢?
  她父母恩爱,家境殷实,自小就在充满爱意的环境中长大,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安全感和爱人的能力。
  可是为什么文情几句谎言就让她内心崩溃?绝望悲观,甚至放弃呼救?
  那是因为在她的心里,文情口中那些冷言冷语,是他会说出的话。
  他五年的沉默,五年的冷待消耗了她所有的安全感,文情的话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世的他,冷漠到骨子里,即便是面对令他怦然心动的女人,他也不吝多解释几句。
  彼时他还没有学会怎么表达爱意,选择了只做不说。
  他任意挥霍她对自己的爱,以为反正不管怎样她都会在原地等他,待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他就可以和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他却忘了,一个女子来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家族,五年都感受不到丈夫的爱,再多的安全感都会消耗完。
  其实在她的心里,他就是文情口中那个冷酷无情的丈夫。
  所以悲剧的源头其实是他。
  他撩开这道门帘,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同她说文情和陆秋云的事?
  报喜么?
  喜从何来?不过是迟到的谢罪罢了。
  文情和陆秋云的罪谢了,他的罪要怎么谢?
  他脚下僵住,双腿沉重的仿佛灌了铅,不敢朝前迈。
  顿了良久,他才堪堪后退了两步,脚下方向一转,往回走去。
  双手刚摸上门栓,只听身后的毡帘被轻轻掀开,那姑娘脆生生的道了声:“公爷请留步。”
  作者有话说:男配女配的死,只是他们应该受到惩罚,不是洗白男主,谢小狗的问题根不在这。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响响10瓶;黄初八年正月雨5瓶;橘柚3瓶;Leah_伊莎贝拉啦、62232420、是AI呀!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 
  ◎修罗场预告◎谢衍倏然转身;看到曲筝撩开毡帘,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面朝着昏暗的门厅,身后披着暖黄色的烛光;娇倩的身姿仿佛渡了一层金边;美好到移不开眼。
  谢衍目光幽邃的看着她;低糜一声;“曲筝筝。”
  他并没有想好接下来说什么;只是想叫她的名字。
  闻言;曲筝睫毛轻轻的垂了垂,而后才侧开身;请到,“进来说吧。”
  两人在茶台坐下;曲筝先开了口;“公爷要用茶么?”
  就这么一句客套的社交礼仪;谢衍却受宠若惊,在心里将这句话翻来覆去回味了两遍,才直白道,“要。”
  仿佛不这样清晰的表达出来,这茶就跟曾经她对他的好一样;再也触碰不到。
  曲筝转身往小铜炉里添了两块银丝碳,烧水壶开始咕噜咕噜想,她转过身;拿过茶事三,一一摆好。
  她的动作优雅娴熟;谢衍目光顿在她嫩葱似的双手。
  她上一世也喜欢茶事;每月十五他夜里到了听雪堂;她总喜欢先奉上一盏清茶;茶汤清澈、香气四溢,一看就是精心煮制的好茶。
  可惜他当时并没有品茶的心情,满口饮下后,横抱着她的身子就撩开床帐。
  谢衍目光突然飘忽,视线从她的手上移开,虚置在对面的空座上,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公爷请。”
  直到那姑娘的声音又再度想起,谢衍才乍然从魂不守舍中回过神来,端起早已放在他面前的茶盏,浅饮一口。
  茶香在舌尖漾开,溢满口腔,淡淡的一点清甘冲淡了喉头的干涩。
  “好茶。”他细细品味道。
  曲筝浅浅一笑,拈起水壶,又往他的茶盏里续了一杯水,“这荆山雾眉,二泡味道才是最好的。”
  斟满杯,她收回手臂,摇曳的袖摆却留下一缕清香,谢衍任那股香气钻进他的鼻,心道:原来上一世他错过了最好的那一泡茶。
  他错过的又岂止一泡茶。
  曲筝给谢衍续完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举起,对谢衍道,“请容我以茶代酒,谢公爷今日替我报仇。”
  其实听说陆秋云和文情被谢衍残酷的报复,除去那点于心不忍,她心里未曾没有酣畅淋漓。
  她不是菩萨,对于上一世害她葬身火海的人也是恨的,但她没有谢衍那样的本事和魄力,重活一世她更惜命,她想好好活着,善待家人,不想为了小人豁出生命,徒留亲人伤心难过。
  她虽然可以这样理性的说服自己,但夜深人静想起前世的那把火,那股恨意像根刺隐隐作痛。
  如今陆秋云和文情受到报应,她心里的那根刺才算拔了。
  故而这声感谢,她必须亲口同谢衍说。
  谢衍缓缓举杯,只是他脸上没有丝毫大仇得报的快意,那双举起杯子的手显得异常沉重,声音淡淡,“你不必谢我。”
  那场火,他的责任更大。
  “还是要谢的。”曲筝踮脚,胳膊轻盈朝谢衍一伸,手中的杯子碰了过去,发出铮的一声脆响。
  碰了杯,她收回胳膊,飘曳的袖摆留下淡淡的余香,慢慢飘进他的鼻,被皮肤吸收,勾起一股酸涩。
  以她这一世的通透,不可能不知道上一世她悲剧的根源是他,可是一场迟来的报仇,却得到她如此郑重其事的感谢,不过是这一世她早已把他当成外人。
  她的感谢,是客气的,是周到的,唯独不带感情。
  她对他的感情,早就在上一世那漫长的五年中消耗掉了。
  谢衍举杯饮下手里的茶水,这传说中更醇香的二泡,在她的口中泛着淡淡的酸涩。
  *
  翌日,皇宫,朝勤政殿走的臣子大多在小声讨论昨夜发生在国舅爷家的那件事。
  “听说,那男的被扔出门外的时候,还能动呢,今天早晨就冻成砖块了。”
  “哎,被烧成那样,早点离开就是前世积福了,相比起来,那小妾的更惨,听说还拿参汤吊着命呢。”
  “作孽啊!”
  进入勤政殿,只见平时姗姗来迟的萧国舅已经站在上首的位置,众臣子慌不迭的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萧国舅昂首挺立,仿佛昨夜的事非但没有影响他的气势,反而更足了。
  等了一会,谢衍走进大殿,和萧国舅一左一右站在上首。
  顺安帝进来后,早朝开始,臣子们依照惯例递交奏折,就几件事做了讨论。
  早朝接近尾声,顺安帝正要宣布退朝,萧国舅突然往前站了一步,冲皇帝行了个大礼,高喊,“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顺安帝免了他的礼,“国舅爷但说无妨。”
  萧国舅谢了圣恩,而后面朝着谢衍,质问,“我想问问谢大人,昨夜您的贴身小厮为何会出现在我小妾的房间,被双双烧成了黑碳?”
  众人惊呆,国舅爷这是家丑不怕外扬,要和谢大人当着皇帝的面对峙了。
  顺安帝一直在丹房炼丹,对此事闻所未闻,不仅唏嘘一声,“谢爱卿,还有这事?”
  谢衍抬眼,目光淡淡,声音带着一丝凉薄,“我说昨夜怎么没看到他,原来去了国舅爷的新房。”
  萧国舅一时不知谢衍是真不知,还是在装糊涂,眼睛锐利如鹰,“你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该当着陛下的面给我一个解释?”
  谢衍缓缓看了他一眼,冷笑,“难道不是国舅爷给大家一个解释么?”
  萧国舅茫然,“我解释什么?”
  霍老将军坐在樨台的下方,徐徐开口道,“解释一下,为何大半年前你的小妾到边关给你生儿子,却收买谢老二,构陷是曲万鸿送她走的,离间谢家和曲家的关系。”
  昨夜听说陆秋云被烧死了,霍老将军立刻来找谢衍,说陆秋云在边关生的儿子在他手上,谢衍立刻就判断出这个孩子时萧国舅的,否则很难解释,这两人为何突然勾结在一起。
  萧国舅接下来就准备跟霍将军算这笔账,没想到他倒先提了,愤然,“老将军也知道那是我的儿子,却被你挟持在手中,有何见不得人的目的?”
  萧国舅儿子遍天下,多出这一个私生子,在他眼里也算不上污点。
  霍老将军浓浓的哼了一声,转身对皇帝道,“启禀陛下,此女在老臣的地盘诞下一男儿,一没父亲,二没身籍,母亲为撇清关系,将他寄养在奶娘家,自己就抽身离开,老臣不管是作为地方官员还是同她父亲旧相识一场,都不能放任这婴儿不管。”
  霍老将军初心如此,只是回京看到陆秋云的真面目后,才用孩子要挟她不许说出谢衍拒绝重修兵书的事。
  顺安帝觉得老将军言之有理,伸手请他坐下,“老将军所作所为无可非议,就是国舅爷——”顺安帝看着萧国舅,一脸的惊叹,“国舅爷这个小妾,非同一般啊,你以后在这方面可不能再像这么不挑了。”
  对于靖远侯府这位二姑娘和谢衍的关系,顺安帝也有所耳闻,但他并不关心这个,他只是对国舅爷给他挑女人的眼光有点怀疑了。
  萧国舅听顺安帝这话给陆秋云定了性子,那么文情夜闯新房的事,他就没办法把脏水再往谢衍身上泼,只能咬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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