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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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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衍点头,眼也不抬的说,“安全了,你睡吧。”
  曲筝担忧的问,“这么危险,要不要今夜别出去了?”
  谢衍穿上皂靴,转身,一眼就看到她上半身露在被子外,凌乱发丝掩映下的脖颈,白馥馥的,他把目光调到别处,平静的解释,“今夜必须回京一趟,对手已经有所警觉,我们必须赶在他们把注意转向京城之前,尽快拿到证据。”
  曲筝心里喟叹一声,无奈的想,母亲说得对,谢衍无论做什么都不遗余力。
  不过这句话让她忽而想到,“现在开始危险了么?”
  秋猎第一天,他说还未到危险的时候,难道现在到了?
  谢衍不置可否,转身离开,身后留下一句,“你好好睡觉,不要胡思乱想。”
  曲筝看着黑暗中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帐外,蹙眉,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能不胡思乱想。
  刚腹诽完,听到文情在帐外敲门,正色道,“少夫人请安眠,公爷叫了一队侍卫在帐外巡逻,我也在门外候着,您有什么事唤一声就行。”
  曲筝愕然,文情留下,他一个人回京?
  *
  虽然知道外面已经安全,曲筝还是乌七八糟的想了一夜,第二早一醒来就转到帐篷外,想看看帐篷哪里被划破了。
  “看篷布上的小孔。”谢衍迎着她走过来,解释道,“他们在篷布上钻个小孔,是用一种叫做远窥镜的东西探入帐内察看。”
  曲筝定睛,果然看到一个拇指盖大小的孔。
  她心里有疑问,“公爷昨夜证据确凿,为何不直接抓人?”
  谢衍道,“敢进到这里的,都是死士,抓到也问不出什么,反倒打草惊蛇。”
  曲筝看看固若金汤的营寨,蹙眉,“这些人怎么会进到这里?”
  谢衍漫不经心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帐篷,没多说。
  曲筝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萧家最大的帐篷。
  *
  今日顺安帝终于下令休整一天,不用进山,晚上要燃篝火、烤野味。
  二人回到帐前,看到军膳房的人正抬着剥好的鹿、野兔、山鸡过来,都是这些天谢衍猎的。
  总膳道,“这次秋猎,一共得了五只鹿,小公爷独占三只,真乃捕猎高手。”
  九华山大型动物少,大多是野兔、山雀这样的小动物,鹿很少见,无怪乎总膳如此说。
  曲筝讪讪,若不是他昨日的成绩太显眼,昨夜他们也不会被盯上。
  谢衍倒看不出什么情绪,指着积成小山的鹿肉野鸡问曲筝,“你能应付么?”
  这么多,总不能都堆在帐前。
  在府里,三房的庶务都是文童打理,谢衍和文情都是甩手掌柜。
  曲筝细皮嫩肉的,一看就十指不沾阳春水,若不是他这会要去见陛下,绝不能把这这一大堆留给她。
  曲筝不甚为难的应下。
  皇帐内,谢衍刚结束和顺安帝的议事,方公公碎步跑进来,笑眯眯道,“镇国公府的少夫人给陛下送来一头鹿。”
  顺安帝眼中一喜,看向谢衍,“你安排的?”
  谢衍摇头,“微臣不知。”
  顺安帝满意的眯起眼,吩咐方公公,“把这头鹿送进宫,给太后和皇后尝尝鲜。”
  往年秋猎,得了鹿的臣子为了讨好他,篝火晚会当天,恨不得把鹿肉做出一百零八种花样,亲手捧到他的桌前。
  他根本吃不了几口。
  倒不如整只拿来,他借花献佛,让远在宫中的母亲妻子跟着高兴。
  但这种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所谓圣心难测,就是这个道理。
  方公公一叠声应好,立刻去办。
  顺安帝心情好,命人拿出来一壶御酒,叫谢衍带给曲筝。
  谢衍回到帐篷,曲筝不在,文情说她去给公主送鹿了。
  谢衍好奇她是怎么分配的。
  文情一五一十道来,“三只鹿,鹿王送给陛下,最小的给了公主,还剩一个一分为二,一半叫人送给府里的沈老夫人,另一半和山鸡野兔一起交给御史台晚上烤炙。”
  分配得体,面面俱到。
  谢衍有些吃惊,只知道她作为曲家独女,自小金娇玉贵的长大,没想到心思竟如此缜密。
  晚上的篝火晚会,各个衙署自发围着一个篝火烤肉。
  御史台都是文官,不善骑猎,往年篝火冷冷清清,常常要去别的衙署觅食。
  今年则不同,不仅食物丰富,还有半只鹿,终于不用看别人的眼色了。
  蒋夫人看一眼桌上陛下赐的御酒,对谢衍道,“你这夫人也算进得厨房,入得厅堂了。”
  大户人家的妻子,不用真的下手做菜,能处理厨房庶务才是能力。
  蒋大人同意妻子的说法,拍拍谢衍的肩膀,“你啊,刚成亲,以后就明白了,一个大家族若想百年兴旺,在外拼搏的男人不是最重要的,当家主母才是。”
  谢衍抬眼,见曲筝正被同僚家眷团团围住,巧笑嫣然,整个人就像一旁燃烧的篝火,明媚温暖,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酒尽人散,曲筝才终于从热情的御史夫人中脱身,回到用餐的长桌前,见谢衍一个人坐在那里。
  夜浓如墨,黑色加深了他的孤寂,曲筝走到他跟前,问,“公爷怎么还在这里?”
  他今晨回来的时候说,昨夜的取证并不是很顺利,今晚会趁着篝火晚会,提前回京。
  谢衍仿佛在专门等她,曲筝说话的期间已经站起身,低头看了她一眼,道,“跟我来。”
  到了清乐公主的帐篷,他才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她,指了指帐篷里面,“我和公主打过招呼,今晚你住这里。”
  经过昨夜那事,曲筝确实不敢一个人睡他们那间帐篷,清乐公主的帐篷和皇帝紧挨着,有御林军把守,安全的多。
  她点点头,进帐前还是决定提醒一声,“公爷今夜务必小心,多带些人手在身边。”
  他一定是预感到今晚特别危险,才把她安排在公主帐中,免得她的安危成为他办事的障碍。
  谢衍惊奇的看了她一眼,终是没多说什么,简单的回了一声好,转身离开。
  坐到马车上,又想到晚间顺治帝赏赐的一座珊瑚屏风,十二匹宫缎,吩咐文情,“以后三房的庶务都交给少夫人打理,私库的钥匙已经给她,皇帝新赐下的东西,你明日问她如何入库。”
  文情打开车厢里的木屉,疑惑,“私库的钥匙在这里啊。”
  谢衍垂目,看到他那日交给曲筝的铜钥匙,正躺在木屉中。
  。。。。。。她为何不要?
  *
  这边清乐公主对于曲筝的到来,兴奋不已。
  她早就想邀曲筝同住了,只是怕谢衍不舍得娇妻。
  很多人说谢衍和曲筝的婚事是被逼无奈,就算成了亲也不会真心喜欢一个身份低微的商家女。
  清乐公主却不以为然,外人哪知曲筝多招人喜欢。
  二人挤在同一个床帐内说了半宿的话,公主才忍不住困意,睡去。
  曲筝透过轩窗,视线投向没有一丝光亮的黑夜,总觉得今夜有事发生。
  其实,这种预感在谢衍带她来公主帐篷时就已经很强烈了,她当时差点脱口,让谢衍今夜不要回京,不要查案。
  可惜她在他心中没有那样的影响力,平白无故的让他放弃御史台周密安排这么久的计划,她凭什么说服他?
  前世今生这种怪神乱力之说,他不会信。
  再者,他选择御史,就选择了成为朝中大部分人的眼中钉,受伤甚至生死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怎会为今夜面临的危险退缩。
  他笃定自己的选择,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改变,即便她预知后事,也没必要为不能救他免遭劫难而愧疚。
  她重生一回,不是为他而活。
  恰恰相反,是为了离开他生活。
  她心中释然。
  作者有话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梦幕5瓶;小大的一只碗、kxxkxx、翊鹿梨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受伤◎第二日,谢衍还没有回营,众人难免猜测他的去向,连顺安帝都派人来问曲筝。
  清乐公主替她打发来人,“少夫人昨夜宿在本公主帐内,哪里知道小公爷现在何处。”
  等人走后,她才低声问曲筝,“萧凌霜今天有意无意问过几次,你昨夜为何宿在我的帐篷,其实我也想知道,谢衍昨夜把你送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去做?。”
  曲筝坦诚,“他夜里要办差。”
  谢衍一定是相信清乐公主,才把她送过来,那么她没必要欺骗公主。
  清乐公主一副“难怪”的表情,“我就说若不殪崋是紧要的事,他才不舍得把你送给我。”
  曲筝心里一晒,公主好像误会了谢衍对她的感情。
  晚膳后,仍没有谢衍的消息,曲筝被清乐公主拉着去山林边遛马,清乐公主有一匹通体枣红的汗血宝马名,叫映雪,当宠物养着,从来都不舍得骑,偶尔带出来都要亲手牵着才放心。
  清乐公主边给映雪梳毛,边说,“若不是想在入冬前最后带映雪吃点新鲜的草,我才不跟父皇出来秋猎。”
  曲筝指着不远处道,“我记得那边有涧水,水边的青草黄的慢,咱们带映雪去那边吃。”
  二人找到山涧,果见两旁草还是绿的,谁知映雪才嚼两口草,御前侍卫来禀,“太后收到陛下的鹿肉,很是欣慰,命御膳房做了全鹿宴,送了一份来给陛下和公主品尝。”
  萧太后不是顺安帝生母,两人竭力在朝臣面前维持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清乐公主看着都累,却还得配合父皇表演。
  她把手里的缰绳递给曲筝,皱着脸道,“你帮我陪映雪在这里吃草,我尽快回来。”
  曲筝点头答应。
  清乐公主急着快去快回,却没发现所有的侍卫都跟着她离开了。
  曲筝看到也没多想,专心带映雪吃草。
  才过了一会,身后突然有人冷哼了一声,曲筝转身,见萧凌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
  看她一副来者不善的表情,曲筝暗暗握紧手里的缰绳。
  萧凌霜淡淡的瞥她一眼,冷笑,“众人找小公爷都找疯了,少夫人倒是存得住气,还有闲心替别人喂马。”
  曲筝轻轻一笑,疑问,“不知萧姑娘嘴里找疯公爷的众人都是谁?我怎么记得,除了陛下问过一句,连御史台的人都不曾找他呀。”
  谁紧张谢衍不在,才会到处找,无利害关系的人最多问一句罢了。
  萧凌霜差点说露馅,面色一红,语塞半晌。
  一个姑娘,蠢无可厚非,傲慢也不是不可原谅,但既蠢又傲慢,简直就是灾难。
  曲筝决定离她远一点,牵了映雪往山涧对岸走。
  萧凌霜脸涨成了紫红,恶狠狠的眼神突然透出凶光,当映雪走过她身边时,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根尖锐的金钗,猛地戳了一下马屁股。
  映雪嘶鸣一声,原地尥了个蹶子,曲筝感觉情况不对,死死拉住手中的缰绳,但映雪被养的膘肥体壮,一摆头,就把曲筝甩开,映雪则掉进山涧,身子陷在水中央,拼命挣扎。
  曲筝双手脱缰,人跌落在草地上。
  见曲筝摔的不轻,萧凌霜心中解气。
  萧凌云那个懦夫,不知何时被谢衍吓破了胆,竟劝她千万不要动曲筝,她偏不信,有大伯父在,她今日就要报这几日受的怨气。
  手朝山上一挥,两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武士飞奔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明晃晃的银刀架到曲筝的脖颈上。
  曲筝心里一落,看来萧凌霜比她想的还要狠,还叫了杀手来。
  萧凌霜趾高气昂对黑衣人道,“她是你们的了,要杀要剐随便。”
  声音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黑衣人横刀,对曲筝道,“进山。”。
  刀架在脖子上,她不得不站起身,眼睛飞快的睃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堪堪向前走了两步,猛然转身朝刚从水涧中挣扎出来的映雪身边跑。
  她会骑马。
  跟着黑衣人走必死无疑,倒不如自己博一条路出来。
  谁知那黑衣杀手眼疾手快,反手一转,还未等她跃上马背,刀尖就顶着后脊刺来。
  曲筝心道不妙,任命的闭上眼。
  千钧一发之时,耳边传来“叮叮”两声脆响,背后的刀尖撤去,她睁眼,只见两个黑衣人已倒地。
  而一旁,谢衍苍松般挺拔的身子立在血泊中,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凛然之气。
  曲筝紧绷的心弦断裂,脚下一软,向下跌落。
  谢衍长臂一捞,将她那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揽进臂弯,眼睛却睨着一旁的萧凌霜。
  萧凌霜吓傻了,看着谢衍手握滴血的长剑,慌不择路的将手中的金钗对准他,惊惶喊叫,“此事与我无关,你不要过来。”
  谢衍恍若未闻,剑光一闪,笔直挥出,萧凌霜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整个人僵若木鸡,眼睁睁看着染血的剑尖直奔心口而来,魂飞魄散。
  利剑在刺入心脏之前骤然停下,谢衍的声音仿佛淬了寒冰,“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女子。”
  生死一线之间,萧凌霜终于懂了萧凌云说到谢衍时眼里的恐惧。
  谢衍手腕回转,剑尖挑起萧凌霜跌落到地上的那根金钗,用薄薄的剑刃一挡,一击,金钗如离弦之箭,不偏不倚刺入已奔出数丈的马脖子中,鲜血猝然喷向空中。
  映雪失声长啸,脖颈处血流如注,步伐越来越慢,终于轰然倒下。
  曲筝不忍的闭上眼。
  萧凌霜颓然坐在地上,看着倒下的马蹄慢慢不再动弹,没魂般喃喃,“映雪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谢衍牵着曲筝的手径直离开从她身边离开,背后冷冷丢下一句,“你自己和公主解释吧。”
  萧凌霜面如死灰,她如何解释?
  那根刺入马脖子的金钗,是她的。
  *
  走了一段距离,谢衍的手还拉着曲筝。
  见他没有松开的意思,曲筝腕部向后一缩,想默默把手抽出来。
  谁知谢衍一把抓住那想逃走的手腕,轻轻一拽,将她整个人转到他的面前。
  曲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男人伸手一揽,将她锁在胸前。
  曲筝惶然抬眼,只见他眉心微微皱起,看着她的眼睛寒潭一样幽深。
  她几乎瞬间就读懂了他眼中的怒意,挣扎出他的禁锢,退了两步,垂睫道一声,“抱歉。”
  方才那两个黑衣武士明显是想把她带走,如果萧家用她当人质要挟,谢衍和御史台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一脸的不悦,定是因此而来。
  是她大意了,合该道歉。
  谢衍黑瞳深深的看了她两眼,满腔的怒火终是被那声温软的“抱歉”融化成平平的一句,“以后记得保护好自己。”
  曲筝点头道,“知道了。”
  之后一路,谢衍再没开口,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回帐篷。
  一进帐内,谢衍忽然捂住胸口,弯腰,手扶着帐篷的竖梁,缓缓坐在地上。
  曲筝定睛,才发现他鬓角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胸前洇出一大块乌黑的印迹,看样子,像血渍,“你受伤了?”
  谢衍头靠在木梁上,缓缓吐了一口气,不以为意道,“留了点血,不碍事。”
  可那片血渍还在不断扩大,根本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曲筝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找太医。”
  “不能让人知道我受伤。”谢衍一把拉住她,骨节分明的大手充满了力量,只是掌心很凉,说话的声音明显虚弱很多,刚才还神色如常的脸,疲倦、苍白。
  曲筝明白他的意思,就没再追问。
  纵然是陌生人,也不能眼看着他流血不止,她蹲下来,轻声问,“我帮公爷上药?”
  谢衍合着眼,微摇了摇头,“不用。”
  顿了顿又睁开眼,认真的看着她,解释,“怕吓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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