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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钱还给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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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黎度云也不作什么寒暄,自己钻进自己开来的车里,绝尘而去。
  辛桃馥则随马哥走,又道:“马哥来得可真快啊。”
  马哥听这话是一脸惆怅,只道:“少爷,您可快别折腾我了。您也不知道,您信息发来的时候,吓得我烟都掉了!请您以后一定要保重啊!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命都短两年。”
  辛桃馥淡淡道:“这不是我爸叫我来的吗?”
  马哥噎了一下,也不知该接什么话,却说道:“先生也很担心你。”
  辛桃馥说:“先生也知道了?”
  他这是明知故问,他冷不丁发了这么一条信息给马哥,马哥哪有不跟先生报告的?
  “可不是!”马哥带着辛桃馥到了车子旁边,把后座的门一开,就见殷先生正坐在里头。
  不知怎的,辛桃馥见了他比见了混混还怕,只缩了缩:“先生怎么亲自来了?”
  殷先生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
  辛桃馥乖乖地上了后座:“先生来了,怎么就坐在车里不出去?”
  马哥只道:“那种地方,殷先生要是去了,可不是掉份儿吗?那些人也配和先生说话?只是不去,先生又放心不下你呢!便只能屈尊在车里等着了。”
  辛桃馥听到这话,心里倒是腾起几分真实的暖意,说到底,先生还是挺在意他的。
  殷先生却道:“你倒是胆子大。”
  语气里已有几分责备之意。
  辛桃馥见先生不乐,也不争辩。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头铁犟嘴。
  他只将头靠在先生的肩膀上,露出脆弱的表情,道:“我一边是觉得有问题,有可疑,不肯去的,但一边又想着我父亲不至于……”说着,他幽幽合起眼,表现出恰如其分的伤心。
  他的伤心虽然有表演的做作成分,但也不是假的。
  他的的确确被辛思劳伤着了,只是也没伤得那么深,因他早就对辛思劳失望了。
  见辛桃馥小猫似的呜咽,殷先生本有要教训他的话,此刻却也说不出,便只摸摸他的头,不作言语。
  待回到了紫藤雅苑,辛桃馥便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家居服躺到床上。
  殷先生坐在床的另一边,见辛桃馥已是神清气爽,便道:“伤心完了?”
  辛桃馥觉得自己要是伤心太久,就不可爱了,脆弱的样子只露一瞬才是最美丽的。他便仍如往常一般带着几分娇蛮的笑:“为这种人伤心个没完没了,不值得。”
  辛桃馥的说话十分对殷先生的脾气,殷先生眼中似也对辛桃馥流露出几分赞赏。
  辛桃馥又知道今晚这一步步都走对了,他不但赢得了殷先生的同情,也赢得了殷先生的喜爱。可谓是一箭双雕。
  如此想着,辛桃馥又替自己心凉,连这样的事情都拿来算计了……
  殷先生却又道:“今晚陪你去的那位黎师兄,就是上次陪你喝酒的黎师兄么?”
  辛桃馥没想到殷先生会说这个,心里一跳,只道:“是他。”
  殷先生道:“看来你很信任他。”
  辛桃馥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先生是吃醋吗?
  不可能吧?
  但辛桃馥转念一想:先生就算不是真心爱自己,但对自己有独占欲也很正常。就算养一只猫,也不喜欢它老跟别人撒娇呢。
  辛桃馥便忙解释道:“我接电话的时候正在一起工作呢,黎师兄又刚好要去那边,我便坐他顺风车一起去了。”辛桃馥顿了一下,又说:“况且,他倒是很奇怪,一开口就能说出什么‘天利哥’‘芸芸姐’之类的名字。吓了我一跳,原来他也是混混么?”
  “可见,他并不是你以为的样子。”殷先生轻笑道,“别再那么轻易信人。”
  辛桃馥却道:“我不是信他,我是信先生。”
  “怎么说?”
  “只是之前殷先生不是帮我查过他的背景吗?我看他的背景调查里没有这一条呀。”
  殷先生笑了,道:“那是你没看仔细,他确实没混过道上,只是他家里的女人都十分复杂,他有个姐姐是大哥的女人。”
  “啊……”辛桃馥愣了愣,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殷先生又道:“可不,他并不是什么正经人,你不要和他走太近。”
  辛桃馥笑道:“我看先生也不是正经人!”
  殷先生也笑了:“我不正经?”说着,殷先生翻身把辛桃馥压下,只道,“不正经能容你这么久?”
  辛桃馥听得“容你这么久”这话,便是一阵耳热,也兼有疑惑。
  他和先生已处了将近半年了,虽然常有调情与厮磨,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秋毫无犯”。
  一开始,是因为辛桃馥没有适应身份的转变,面对先生的接触总是紧张僵硬。殷先生便一直循序渐进地与他亲近,相当有耐心,从牵手、拥抱、接吻,到一同在X城互相帮助,到达了一种水乳交融的和谐。
  辛桃馥也渐渐获得了乐趣,开始从身到心的接受甚至享受。
  然而,他和殷先生的进度就停在这儿了。
  殷先生没有在这方面有任何寸进,就像是觉得够了一样。
  辛桃馥却觉得不太够,从他自己要享受的角度上来说,他觉得不够。从他要当殷先生心上人的策略上来说,也是不够。
  辛桃馥再一次试探,衣衫半解,伏在先生耳边,低低说:“那先生今晚……”
  只说半句,余韵无穷。
  先生眼光微闪,低声问:“你想要么?”
  辛桃馥脸红耳赤,含羞颔首。
  先生却以一种极冷静的目光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
  辛桃馥脑子一懵,却顺着先生的目光,发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很冷静,软的,根本没有任何“想要”的迹象啊……
  是因为这样,先生才问为什么吗?
  那能是为什么?
  就是想争宠呗,想上岗呗,想要先生为我哐哐撞大墙呗!
  但这话能说么?
  这句“为什么”似化作实质的字体,悬在温香软玉的床头,等一个或浓或淡的答案。
  ——辛桃馥:妈的,又是送命题。


第31章 可以给你看
  辛桃馥眨了眨眼,脸上浮现出羞愤的神色,把身一转,说:“不干拉倒。”
  这句气话倒是一下缓冲了突然冷凉的气氛。
  殷先生轻轻一笑,挠了挠辛桃馥的发顶,说:“好桃子,你还没准备好。”
  辛桃馥却拧过身来,问:“为什么说我没准备好呢?怎样才算准备好?”
  殷先生的手似微风地拂过辛桃馥的脸颊:“我不是说过么,我希望你能够享受我们的关系。”
  辛桃馥嘟囔:“我哪次没享受了?”
  这话已是胡狼之词,听得殷先生都要微微一○,可他却仍保持冷静,道:“我是说,等你心里真的好了才是好了。”
  辛桃馥静静地琢磨起来“真的好了”四个字。
  殷先生却已将唇贴在他耳边,道:“但我们还是可以先干点别的……”
  ——以作前菜解馋。
  到了天明,辛桃馥睁眼时,殷先生已不在床侧。
  他已习惯殷先生比自己早起,打了个呵欠,拿起电话拨到厨房,问:“先生还在吗?”
  电话那头答:“先生已经出门了。”
  “嗯,行,那让秋丹把早餐送上来吧。”辛桃馥道。
  “是的,少爷。”对面恭敬回答。
  大概是因为辛桃馥“盛宠不衰”,宅子里的佣人也不再跟刚开始那样对他皮笑肉不笑。现如今个个对他都是很有服务意识的,就连管家陈叔都不再跟他阴阳怪气了。
  很快,秋丹便把早餐送上。
  辛桃馥一边吃早餐,心里仍一边琢磨先生的话,吃得淡而无味。
  虽然记挂着先生的事情,但辛桃馥还没忘记自己亲爹还在桂哥那儿被拘着呢。
  但他又不是真的担心亲爹,更多是担心亲奶奶。
  他只去了医院,跟奶奶说话,报备道:“我爸临时去出差,大概好几天不回来,这些天我会多来看看奶奶的。”
  奶奶用一双混浊却透着伶俐的眸子看着辛桃馥,半晌轻轻一叹:“呵……”
  辛桃馥顶不住这样的眼神,便顾左右而言他,说起一些不相干的话题,并多讲几个冷笑话,致力逗奶奶展颜一笑。
  奶奶倒是很配合,也不问辛思劳的事情,只陪孙儿玩笑。
  辛桃馥把辛思劳的事儿晾了好几天,别说是辛思劳了,连着桂哥都有点儿坐不住了。他觉得辛思劳还真是烫手山芋,怎么处理都不对,还是给天利哥挂了个电话问。
  天利哥又给芸芸姐挂了个电话,芸芸姐便给黎度云挂了个电话,黎度云才找到辛桃馥,跟他说差不多该去提人了。
  辛桃馥这才再次去了一趟桂哥那儿,去之前还特意让马哥打电话叫天利哥打电话跟桂哥交代一声。黎度云在旁听着,说:“绕好大一圈子。”
  辛桃馥想起那天为了保持“逼格”而躲在车子里半天的殷先生,笑笑说:“和他直接打电话跌份儿。”
  桂哥那边会意,挂了电话后,忙叫人把关在小黑屋的辛思劳提出来,吊起来恐吓一番,还踹了好几脚。
  辛思劳大哭特哭,满口告饶,吓得要尿裤子。
  正是他神魂欲裂的时候,只见大门一开,辛桃馥穿着小西裤小西装伶伶俐俐地出场,宛如神兵天降。
  辛思劳如见了菩萨,忙哭道:“儿子救我……”
  辛桃馥只道:“算了,放人吧。”
  桂哥配合地把辛思劳放了。
  辛桃馥又叫人把辛思劳架着送去医院,好生治疗。
  这就叫“一个巴掌一个枣”,把辛思劳的一副贱骨头给打服帖了。
  辛思劳在病床上哭着跟辛桃馥忏悔。
  辛桃馥是不信他认真后悔的,要是真信了他、对他好,过两天就等着他变本加厉地作死吧。故而,辛桃馥只不冷不热道:“从今往后,我仍每个月给你打生活费,是我奉养你的心意。你也好好做人吧。”
  辛桃馥说好了,只给的是生活费。他再不会由着辛思劳的性子给他多余的钱了,也免得他有了钱就想花活儿。
  辛思劳哪里知道辛桃馥说的“生活费”就是只是够生活的费用,便如蒙大赦,忙说:“当然,当然!我再也不会了!”
  辛桃馥又说:“从此以后,你每天都要到奶奶那儿照顾,好好对她。别的事情我也不管,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鬼混,我就把你送回桂哥那儿还债。”
  辛思劳咽了咽唾沫,身子骨还疼着呢,自然不敢再摆“老子是你老子”的架子,耷拉着肩膀说:“嗯……是……”
  辛桃馥只一笑,说:“从前没告诉你,现在你却也知道了我在跟着什么人。你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是瞒不过我的,想要找死,就混去吧。”
  辛思劳浑身一激灵,再抬眼看辛桃馥,却见辛桃馥满脸冷霜、目若寒星,再不是他熟悉的样子了,一下竟真生出了真切的敬畏心,缩着脖子连连点头,一个老子唯唯诺诺似个孙子。
  辛桃馥离开了医院,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他知道,他算是和“氪金充爹”这个活动彻底告别了。
  也等于和那份虽然虚假却叫人高兴的幸福和睦告别了。
  他一边觉得几分不舍,一边又质疑自己的智力是否有问题,不然为什么这样明摆着坑人的事情他还要做,现在要止损了还百般不舍。
  到底是人非草木。
  天气越来越凉,眨眼已是岁末。
  家家户户已为即将到来的新年装点起许多热热闹闹的红,而紫藤雅苑仍是那样“雅”,不见一丝俗气的大红大紫。
  辛桃馥随口问起,说怎么雅苑也不贴个春联什么的?
  马哥立即一脸讳莫如深:“紫藤雅苑是从来不张灯结彩的。”
  辛桃馥好奇心大起,忙跟马哥打听。
  马哥挠挠头,说:“好像是已故的湘夫人的意思吧。”
  殷先生的生母相潇潇死后,湘夫人便成了紫藤雅苑的女主人。相潇潇正是死于正月,湘夫人说为了悼念相潇潇,不许张灯结彩,也不许举办聚会。不仅仅是相潇潇去世的那一年不许,就是之后的每一年也不许。不仅仅是过年不许,就是过节也不许。
  紫藤雅苑总是素雅清净的,而湘夫人也一直素服,不作华丽打扮,表示对姐姐的悼念之情。无人不称赞她的姐妹情深。
  辛桃馥却不免想起:那么说来,过一阵子不但是农历新年,还是先生母亲的死忌呀……
  那他还祝不祝先生“新年快乐,财源滚滚”?
  殷先生若是忙的话,便少来雅苑,要是不忙,每隔几天就会来一趟雅苑,二人在外人看着也是如胶似漆的。
  但辛桃馥却知道,他和殷先生还没到那份儿上,起码身体上没达成大和谐。
  辛桃馥自己是男人,就知道男人比女人坏在有两个脑子,一个在上头,一个在下头。这是下头热了,才能上头。
  他要是想让殷先生对自己上头,就少不了下头的功夫。
  然而,上回殷先生拒绝了他,他也不好死皮赖脸地反复勾缠。也不是说他脸皮薄,只是这样死皮赖脸,会降低他在先生眼中的魅力值的。
  且他也大概看出了先生想要什么,先生想要一个水到渠成,他要是唐突,那就不美了,不符合先生的心意了。
  他不觉摇头:没想到先生这么讲究浪漫和情怀啊。
  有钱人就是矫情。
  然而,他的职责就是陪这个有钱人一起矫情,只得往这上面去费心折腾了。
  而且,先生的“矫情”从某程度上来说是一件好事。
  这证明先生不是那种很“随便”的人,上他的床是有很高的“门槛”的。辛桃馥要是跨过了这道坎儿,这又是一个质的飞跃,越发能成先生眼中一个特别的存在了。
  这天,殷先生又来紫藤雅苑看他,只和他靠在壁炉旁看书。
  待书翻了几页,殷先生才问:“你们过年怎么放假?”
  辛桃馥答了,又想起中秋的事情,便问:“怎么?这次也和中秋一样,先生要带我出国过节么?”
  中秋节的时候,殷先生因为懒于应付亲戚,便和辛桃馥出国度假去了,还密会了那位神秘的相公子。
  现在过春节,辛桃馥想到这还有相潇潇的忌日呢,是不是殷先生就更不想留在这儿过节了?
  殷先生才道:“中秋不在家也就罢了,春节也不见人,是不好的。”
  辛桃馥点点头,说:“也是啊。”
  殷先生又说:“到时候或会带你去见人,你怕不怕?”
  辛桃馥吃了一惊:“带我见人?是……是见上次那几位叔伯吗?”
  “不止他们。”殷先生笑笑,“我想着带你回本家,把那边的人都认识一遍。他们也早就想见见你了。”
  辛桃馥自然不好推辞,眨了眨眼,说:“他们可不会欺负我吧?”
  殷先生笑道:“谁敢欺负少爷?”
  辛桃馥呵呵一笑,半晌才趁势提起司延夏找自己做生意的事情。殷先生似乎也真把之前的事儿翻篇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说:“你自己公司的事情,不用问我。”
  辛桃馥和殷先生说了一会儿玩笑,便将这事儿丢开,只说定回本家的日子。
  辛桃馥也没有不识趣地问“你们家过年,我是以什么身份回去”。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殷先生口中那些“早就想见你了”的“他们”。
  殷先生那么多年身边没个人,现在冷不防宠了一个大学生,还是个男的,怎么不叫大家好奇呢?
  都想见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辛桃馥不觉得这些人只是想“见”他罢了,怕还有别的事。
  只是怕也无用,如果他要在殷先生身边,是不能怕这个的。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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