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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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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云涟山四周皆有阵法,按理说,寻常人等闯不进来才是。
  可他不仅全须全尾地上山了,竟还要在这儿找人。
  如何上山?
  烛玉收剑回鞘。
  自是化龙飞进来的了。
  他正要应声,虞沛便抢先接过话茬:“道友莫不是也被魔物所害,与同伴走散,才误入了云涟山?”
  烛玉却只听见那个“也”字,问她:“哪处魔物害了你?”
  虞沛:?
  哥,重点不是在这儿啊!
  她委婉提醒:“要是道友也为魔物所害,我们正好可以同行。先去云涟阁,之后再一齐下山。”
  “确是如此。”烛玉朝旁一瞥,“便是这魔物。”
  四人望向那被五马分尸的蛛魔。
  ……
  谢谢,但看着不像呢。
  …
  原路返回后,他们刚到云涟阁外,就听见了那鬼吏的声音:“属下已将四位道长安全送到山下,少主可还有其他事要吩咐?”
  虞沛震惊了。
  这人——不是,这鬼的脸皮如此厚吗?
  姜鸢在旁轻声细语道:“我要拧断他的脖子。”
  闻云鹤弱声应她:“师姐消消气。”
  门内,尺殊忽问:“途中可遇到过什么?”
  那鬼吏说:“其他事倒没什么,就是下山时碰见了蛛魔。那魔物将我们引入迷障,想要吃了我等。”
  尺殊淡声道:“山上妖魔非我族类,又久居阵中,闻不得人息。若遇见迷障,只需用辟魔决。”
  这说法恰应了虞沛先前的话。许是心有不快,鬼吏顿了片刻才道:“是小的失职,着了那蛛魔的道。但他一见鬼域通牌,知晓是您差遣我送几位道长下山,便放我们走了。”
  虞沛听得太阳穴直跳。
  这鬼倒厉害,撒的都是些半真半假的谎,还顺道恭维了一番尺殊。
  若遇上耳根软的,只怕还要给他些赏钱。
  但尺殊这小冰山显然不是。
  他语气冷淡:“本君以为蛛魔对鬼域素来不敬,今日才知,原来他敬的是那块通牌。”
  “少——”
  “你说将他们送去了山下。”尺殊稍顿,“那缘何此时,他们又在门外?”
  话音刚落,大门就自个儿敞开了。
  瞧见门外的人,鬼吏浑身一僵。
  他们竟还活着?
  怎么可能!
  这几人明明抵不过蛛魔才是。
  怎还还多出一个人了?!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抢先开口:“你们既已下山,又为何回来了,莫不是想讨要些什么!”
  说着,还有意用余光观察着尺殊的表情。
  但后者始终冷着脸,瞧不出丝毫情绪。
  “你怎的这般颠倒是非。”
  闻云鹤无甚耐心,直言。
  “迷瘴来时,我师妹提醒你用辟魔诀,你自视甚高,偏不用。掉入那蛛魔的陷阱后,虞师妹又提醒你一回,若你用了,也无需遭此罪受——可你还是不用!
  “那蛛魔攻击我们,你又不顾魔息有毒,擅自行动。等蛛魔朝你抛出好处了,你便弃下我们,自个儿逃跑。
  “这桩桩件件,你有脸面反驳吗!”
  他身子骨弱,强撑着说出这番话后,就又开始捂嘴咯血。
  尺殊见了,拧眉。
  “他所言是真,还是假?”
  鬼吏笃定他们没什么证据,便道:“少主,属下也不知他们何故回来,又缘何说这些话,但属下确然将他们送出去了。”
  沈仲屿忽笑:“幸好你已经死了,不然,恐怕还要拿项上人头来发个誓。”
  “你!”
  虞沛忽道:“这般解释下去,只会吵个没完没了,不如……”
  沈仲屿:“不如?”
  “不如直接取出记忆,一看便知谁真谁假。”
  鬼吏再维持不住冷静,惊愕看她。
  若被取出记忆,遭受的痛苦堪比天雷劈击。
  这是哪儿来的活阎王?
  他怒道:“如何不取你的!”
  “可以。”
  虞沛爽快应道。
  她走近几步,取出一枚荧绿色的内丹,放在桌上。
  “但比起我的,取用那蛛魔的记忆更为公正,是么?”
  瞧见那荧绿珠子的瞬间,鬼吏的后背就被冷汗给浸湿了。
  他早该想到。
  他们能安全出来,必然是打赢了那蛛魔。
  可这魔物的汁液毒性极强,他们怎能取出他的内丹?
  慌神中,他语无伦次道:“少主,属下为鬼域差吏,又如何会做损害鬼域脸面的事。”
  对!
  他身后可是整个鬼域。
  而对方不过几个御灵宗的小弟子罢了。
  要是尺殊同意查看这内丹里的记忆,岂不是在打鬼域的脸?
  他定不会同意的。
  定不会!
  尺殊却道:“若有过错,此事承认还不算晚。”
  可鬼吏早被惊惧冲昏头脑,认定他会护住自己人。
  况且愿意来云涟山守山的鬼差本就没几个,如果没了他,麻烦只多不少。
  由是,他咬牙道:“我依照大人吩咐去做,并无过错!”
  闻言,尺殊看向虞沛他们。
  “那内丹无需查了,此事或有误会。”
  鬼吏心喜若狂。
  果真!他就知道,少主定会以自己人为先。
  可他并没有高兴太久。
  只听尺殊又道:“让诸位身陷险境,又遭贼子迫害,俱是我鬼域过错。”
  鬼吏的面部抽搐两番,神情僵凝。
  贼子?
  他忽地抬头,恰好对上尺殊的眼睛。
  眼神漠然,还带着不易显的怒意。
  完了。
  他的心倏然一坠。
  “少——”
  “你说你入了蛛楼,那蛛魔并未害你。那你可知,如今你的魂魄已受蛛魔腐蚀,不多时便要魂飞魄散?”
  仿佛有重石击头,鬼吏脑中空荡荡一片。
  “少主……我怎的……听不明白?”
  尺殊冷斥:“自取其咎。”
  从他说第一个字开始,他就看出他在撒谎了。
  他以为那魔毒对他没有影响。
  若他一直久居鬼域,确然如此。
  可如今他身处人界,有灵气入体,那魔息便会借由灵息,缓慢腐蚀他的魂魄。
  若他早在迷瘴出现时就使用辟魔诀,魂魄定不会受损。只要没吸入太多魔息,也不至于伤得这般严重。
  但偏偏,偏偏要自掘坟墓。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泡泡似 7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章 
  ◎“黑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还有些发癫。”◎
  鬼吏再难维持冷静,面部肌肉小幅度地抽搐着。
  他跪伏在地,滴下的冷汗在地面聚成了一小滩水洼。
  “少主,我、我……那蛛魔修为高强,我若不走,定会丢了性命!求少主——”
  话音戛然而止。
  只因他忽看见了灰雾。
  深灰色的雾气从他的口中、衣襟慢慢飘出,如被手指捻碎的烟灰。
  他慌忙掀起衣服,发现腹部已经被魔息腐蚀出一个拳头大的洞口,不见血肉,唯有灰烬飘出。
  眨眼的工夫,那洞口就又扩大不少。
  “少……少主,少主救命。”鬼吏已是惊恐万状。他膝行至尺殊腿边,意欲抓住他的袍角,“少主救我,求少主救我!我错了,我知错了!”
  尺殊不为所动。
  他避让一步,唤道:“拘魂左使。”
  地面渐渐飘出纯白鬼息,最终凝成白衣白帽的瘦高鬼吏。那鬼吏满面笑颜,手握一条勾魂链。
  “少主唤属下所为何事?”他笑道,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并未看虞沛他们。
  尺殊看向两股战战的鬼吏,道:“将他引去第二殿,发狱受刑。”
  “不!我不去!”鬼吏骇然嚎叫,面容愈发扭曲,“少主饶命!求少主饶命!属下知错了,求少主饶命!”
  拘魂左使上前,好笑道:“你一魂魄,哪有什么命可饶?”
  见他举起勾魂链,鬼吏又作骇叫,张皇失措地朝后跑去。
  左使却丝毫不急,慢悠悠甩动着那链子,再往前一抛——
  鬼吏连门都还没跑出,就叫那锁链勾住锁骨,又被拽至拘魂左使身旁。
  “少主,”左使瞥了眼他破碎的腹部,“此鬼中了魔毒,可要先疗伤,再引去发狱受刑?”
  “不治。”尺殊淡声道。
  “属下听令。”拘魂左使正要牵着鬼吏离开,忽顿了步,看向虞沛几人。
  看着看着,他忽然露出亲和笑容,道:“改日见。”
  等他走了,闻云鹤犹豫开口:“虽然天底下没几个人能活着和鬼差见面,这已算是奇遇了。但是……和他再见一面是不是不大好?”
  这句“改日见”,听起来真的很像“你快要死了”。
  可关键是,他们这几个都好手好脚的,也没谁看起来快死了啊。
  沈仲屿在旁笑道:“他就算来自鬼域,也要讲些礼节不是?”
  虞沛看他一眼,神情微妙。
  这句话可不是在讲什么礼节,且八九不离十就是冲他说的。
  尺殊将飘在屋中的鬼息散尽。
  “此事过错在我,天色已晚,山间妖魔出行,还请诸位在此处歇息一晚,以便疗伤。待明日,我再亲自送诸位离开。”
  他将视线移向烛玉。
  “阁下并非御灵宗弟子。”
  主角团三人也都齐刷刷看向他。
  对啊。
  这人跟了他们一路,可不光底细,连名字都还不知道。
  “我并非哪派弟子,唤我烛玉便是。”
  烛玉?
  烛……
  尺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直至看见他腰间的盘龙玉,才记起什么。
  “和绛海域烛氏一脉?”他问。
  烛玉应是。
  竟真是龙族。
  尺殊神情未变,心底却讶然。
  他与龙族打过交道,此族自视甚高,鲜少与人类来往,又如何会和几个御灵宗的弟子同行。
  “我知晓了。”他没有多问的意思,“你也留下罢,明日再下山。”
  *
  夜里,虞沛趴在蜡烛跟前,翻开一个巴掌大小的册子,在上写下“尺殊”二字。
  系统:“小殿下,尺殊有可能是那重生者吗?”
  “应该不是。”虞沛在名字旁打了个问号,“我问过闻云鹤,他说他能进山,是受日巡使的指引。”
  系统分析:“所以是那重生者做了什么,导致看守云涟山的人从天域的几个路人甲换成了尺殊,又影响到了现在的剧情?”
  “嗯。”虞沛道,“只可惜暂时还打听不到尺殊来守山的缘由。”
  尺殊对她仍有设防,断不会将这种事告诉她。
  “有没有可能是他重生了,想到宿盏会复活,所以才主动请缨镇守云涟山啊?”系统猜测。
  “逻辑上没问题,但你瞧见了,他根本就不认识‘虞沛’。在原剧情之外,女二和他也没什么交集,所以他在我这儿的嫌疑,还不到10%。”
  系统:“可到底还有10%呢。”
  “因为我只知道小说写出来的内容嘛,或许他们在剧情之外打过交道呢。”她只有这么一次机会,每一步都需走得万分小心,“再者,也不排除他在演戏的可能。”
  话音刚落,虞沛忽觉一阵头晕目眩。
  她搁了笔,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熟练服下。
  系统担忧道:“小殿下,头又疼了吗?”
  “嗯。”虞沛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的灵力用得有些多了。”
  从能走动开始,她就跟着鲛族一块儿修炼。
  她修炼的速度太快,而身体又难以承受过于强大的灵力,平时只能用抑灵器抑制住大部分灵力。
  但即便有抑灵器抑制,若使用太多,也还是会引起副作用。
  “小殿下,”系统忽唤她,“攻略系统又发布新的任务了!”
  “这么快?”
  【恭喜攻略者顺利完成与怪物心脏初次接触的任务,目前积攒互动值:3。】
  【下一个任务:怪物的力量在子时最为虚弱,请攻略者趁此机会,在两刻钟内收集一缕宿盏的邪息,倒计时将于3秒钟后开启。】
  听到这话,虞沛倏地起身。
  两刻钟。
  她住在云涟阁西宅,去石阁至少要五分钟。
  时间很紧。
  召出水雾肯定不行了。
  以白雾的状态的确能潜进石阁,却没法收集邪息。
  虞沛收好册子,望向窗外的沉沉黑夜。
  潜入石阁倒不是问题。
  石阁周围威压是强,但她还承受得住。只要再加一枚抑灵器,也不会被人察觉到灵息。
  问题在那毛团子身上。
  它太闹腾了,尺殊又住在石阁附近,如果阁内闹出什么动静,免不了会引起他的注意。
  虞沛正忖度着该怎么支开尺殊,忽有人在外叩门。
  声响沉闷,又混着呜呜丫丫的阴风,险将她吓了一跳。
  开了门一瞧——
  烛玉就立在门口,快高她一头的个子将门堵了个严实。
  少年人双眸见笑,像是这暗夜里的一簇火花,明亮又不羁。
  什么嘛!
  她还以为是鬼。
  虞沛挑眼看他:“你来做什么?”
  语气不算差——她还记着龙君骂她那事,可也知晓烛玉是烛玉,他爹是他爹,倒不至于把对他爹的不快撒到他头上。
  只要他没和他爹一样排抵人族,那他俩就还算是朋友。
  “找你。”烛玉应道。
  “找我?”虞沛警觉,“找我做什么?”
  “水雾说,你叫人绑了。”烛玉简言道。他倚着门,马尾尖儿搭在右肩上,微往上翘着,活像一角月牙儿。
  叫人绑了?
  虞沛盯着那角月牙儿,没忍住笑出声:“水雾多半时候都糊里糊涂的,你也信它的话。”
  “便是十句中九句不靠谱,也怕它有一句成真。”烛玉稍躬着背,逗她,“——你来云涟山又是为了什么,还要弄副假脸贴着,莫非你才是那行凶的山匪,怕叫人认出来?”
  “是。”虞沛乜他,“要我是山匪,也先拿你开刀。”
  烛玉哼笑:“出来一趟倒有长进,已有胆子谋财害命了。”
  虞沛本想呛他能有什么财值得谋的,但转瞬,她忽想起什么。
  “烛玉,你和那守山的尺殊是不是认识?”
  白日里他刚说出名字,尺殊就猜出了他的来处。想来,应是知晓他出身龙族。
  烛玉与她相识多年,常是她眼珠子一转,便知道她“有事儿”了。
  他双手一环胸,斜倚着门道:“要我做什么?”
  “帮我拖住他,最好能让他去你屋里坐坐。”虞沛从袖中掏出两枚鲛珠,递出去,“若成了,这些给你。”
  能让她拿出两枚鲛珠的,就算是大事了——至少比挡亲那事儿还大。
  烛玉没接:“先记账,事成了再说。”
  见他应得爽快,虞沛问道:“你就不问我要干嘛?”
  “你现在有时间解释?”
  虞沛摇头,顺手锁了门。
  时间紧得很,越早去石阁越好。
  “那不就成了。”烛玉扬眉,“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便往后说。”
  虞沛腹诽道,要真说出来,恐怕得吓死他。
  谁能信她要去抓怪物的心脏啊。
  “还有一事,”她不放心地追问,“你不会跟爹爹说罢?——我来了云涟山什么的。”
  她爹答应她出来游历,但绝不会同意她靠近云涟山。
  烛玉反问她:“我是与他交好,还是和你是朋友?”
  虞沛不吃这套。她快步越过他,跃上两节台阶,回身看他。
  “你保证!”
  烛玉突地止步。
  两人离得很近,他几乎能在她的眼中望见自己。
  她改换容貌,可那双眼到底没多大变化。
  明亮,沉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野心。
  那野心如肆意上窜的火苗,烫得他心尖一颤。
  一股异样的情绪随之漾开,堵得他呼吸愈发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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