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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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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玉察觉到什么,横臂半挡住头上的角。
  “等等,你要做什么?”
  虞沛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压,嘴边抿起一丝笑。
  “不是说要按照书上来吗,你不配合我怎么弄?”
  话落,那沾了温热水的毛笔尖儿落在龙角上,顿时将短浅的茸毛打湿一片。
  尖锐的痒麻陡然袭上龙角,又窜至脊骨,烛玉咬紧了牙,才勉强压回一声闷哼。
  只是烫红的面颊此时烧得更厉害了,似乎连面部都在鼓跳。
  没过一会儿,他就再难承受,问道:“好了么?”
  “没好。”虞沛说,“你别动,白水画不出花纹,随便绕两圈就算了事。”
  天色近黑,屋里没点蜡烛,她自然也没察觉到他的异样。
  “……嗯。”


第102章 
  ◎话本游戏(2)◎
  虞沛拿的是画小张符箓时用的毛笔; 笔头偏硬。虽是崭新如初,又浸泡过温水,扫过龙角时仍极具存在感。偶尔力道重了; 活像栗刺轻轻滚过,不疼; 但也带来刺刺麻麻的异感。
  好不容易捱过那阵; 毛笔却又滑到了龙尾的鳞片上。
  笔尖扫过鳞片缝隙,后腰窜上阵麻意; 烛玉浑身一抖,倏然抓住她的腕。
  “可以了。”他气息不稳道。
  “不行。”虞沛神情自若,“书里不是还给那夫子的尾巴上画了么?”
  烛玉在暗处盯着她,半晌忽说:“沛沛……别再往下了。”
  虞沛瞧不清他的面容,但隐约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大对。没平时那般松快; 也听不出丝毫笑意,反像是喉咙被绳子束紧后; 忍无可忍时挤出的那么一声威胁。
  等下意识抽回手了,她忽然生出种脱离险境的错觉。
  但落在身上的视线却没法抽离。好似木炭烛焰,将热度一点一点传递过来。
  虞沛感觉脊骨都在发烫,再开口时语气已有些不确定:“那还玩儿吗?”
  烛玉没说玩不玩,只道:“我先摇。”
  这回他摇到了九。
  虞沛紧跟着掷了骰子。
  “沛沛; ”就在骰子即将脱手的刹那; 烛玉忽说,“惩罚要由赢家来定。”
  虞沛一怔; 垂下的指尖恰好撞在已脱手的骰子上; 使得它多翻了几转; 最后掉落在地。
  上面明晃晃一个“七”字。
  烛玉没说话; 随手翻开一本话本; 指腹压在几排字上。
  虞沛大致扫了眼,情节简单,写的是主角睹物思人,隔着帕子亲了下恋人送来的折扇。
  看着倒是容易。
  “你这屋里有扇子吗?”她正要下去找扇子,忽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缠绕住了她的腿弯。
  低头一看,是烛玉拿尾巴尖儿缠住了她。
  “沛沛别是忘了方才说过的话,惩罚要由赢家来定。”他顿了顿,又带着几分试探问道,“房里没有扇子,换成别的东西——可以吗?”
  “好啊,愿赌服输嘛。”虞沛问他,“你想换成什么?”
  腿弯处的尾巴逐渐绞紧,烛玉岔开话题:“沛沛,那日你说有事,是去与人相看了么?”
  虞沛讶然:“你怎么知道。”
  “水雾与我说了。”
  烛玉抬着薄红的脸,吐息泛烫。许是因还病着,语气也懒散。
  “那人是何模样,脾性如何,沛沛可喜欢?”
  虞沛好笑道:“你问了做什么,是我相看,难不成还要你过眼?”
  “不知道,但总想与他作比。”烛玉低低喘息着,脑袋抵在她的颈窝处,“沛沛,你喜欢他?”
  “哪有刚见一面就喜欢上的道理?况且见的还是尺师兄,不被他逮着过错就算好事。”虞沛推他一把,“你还没说,到底要换成什么东西?”
  烛玉倦抬起头。
  “沛沛,”那双湿红的眼眸承着惑人水色,“能不能和先前一样亲我。”
  虞沛懵了:“啊?”
  “便同之前一样。”
  烛玉的手与她交叠,再十指相扣,贴得很紧,仿若不分彼此。
  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儿,呼吸潮热。
  “沛沛不喜欢吗?”
  虞沛想了想,然后俯过身,一手撑着床榻,另一手则压在他的胳膊上。
  气息还未勾缠,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银阑说过的话。
  那些话在她脑中打转,使她往后退了点儿,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同时门外恰好传来不小的响动,她眉心一跳,忽说:“外面好像有人,我出去看一眼,你就待在里面。”
  但连身子都没完全转过去,她就被烛玉拽回来了。
  他何话也没说,只直直盯着她。
  许是发热的缘故,他的目光也灼烫迫人,像一张从天扑来的大网,将她遮得严实。
  虞沛避无可避,便又俯过身去。
  只是在快要挨着唇的时候,她往旁一歪,将吻落在了他的面颊上。
  烛玉呼吸一滞,眼睫也跟着一颤。
  “可作数?”她问。
  烛玉横掌挡住下半张脸,指腹恰好压在被她吻过的那块儿,又痒又烫。
  他头晕目眩地应了:“……嗯。”
  “那就先玩到这儿吧,我出去瞧一眼。若没回来就是直接回寝舍了,不用等我。”虞沛把床榻上的几本书塞回储物囊,急匆匆出了门,还不忘往门上落下几道锁诀,以免外人闯入。
  出门后,她一眼就瞧见姜鸢从不远处的客舍气冲冲走出。
  那等恼怒的神情在她脸上着实少见,虞沛有意看了眼房门大敞的客舍。
  白日里她听晏和提起过,听说姜鸢家里人来了学宫,要带她回家里一趟。不过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算好,已经吵过好几回架了。
  姜鸢平时看着冷淡,实则脾气好得很。可一旦发火,却格外让人发怵。就在虞沛犹豫着是否该上前时,姜鸢却先看见了她。
  姜鸢顿步,那张脸上的怒意瞬间缓和许多。
  “虞师妹,这么晚了还没歇息吗?”
  “去找烛玉有点事儿,刚出来。”虞沛快步上前,走至她身边,“前些日子是中秋,师姐可吃了月饼?”
  “月饼吃了,不过天气不大好,没看见月亮。”姜鸢放缓步子,似有些心不在焉。
  好一会儿,她才犹豫往下道:“虞师妹,我过些日子可能要回家一趟。”
  “回家?”虞沛愣住。
  她想起来了。
  原文里姜鸢的确回过一趟家,且是为了跟随部族萨满修习医道,时间还不短。
  她的家在遥远的草原部落,所承医道与学宫教授的大有不同。
  “嗯。”姜鸢淡声应了,“兴许要回去一年半载,又或许更久。”
  虞沛看她一眼。
  原著里提过,要想拜姜鸢所在部族的萨满为师,简直比登天还难。但她不仅做到了,往后医术还远胜于部族萨满。
  要是能回部族,她离大医师也就更近了一步。
  听着是好事,也是人人艳羡的路,可她瞧着并不开心。
  虞沛犹疑着问:“姜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姜鸢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良久,她忽冒出一句:“虞师妹,你觉得我……我若是弃了这条路,改修御术道如何?”
  修御术道?
  虞沛懵了。
  之前为了攒攻击值,她有事没事就拉着姜鸢对练。但那会儿姜鸢一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她还以为她不喜欢练御术诀来着。
  但怎么突然就想改修御术道了?
  “你——”
  “小殿下!”就在她开口的瞬间,系统陡然出声,“您要仔细想过了再回答她,要是引来不必要的变动,会给剧情惹来不小麻烦的!”
  剧情。
  虞沛抿了下唇。
  按照剧情,她的确不该乱说话——尤其是现在,她留在这里的时间连半个月都不剩了。
  那么,她就应当直接告诉姜鸢。
  告诉她,她在医术诀上天赋绝顶,能轻轻松松使出别人半辈子都学不会的孟章心诀。
  劝她和家人回去,这样成为大医师的日子也指日可待。
  与她说,别东想西想,指望另一条没走过的路。哪怕她在御术道上同样有着天赋,但从零开始定会遇上不少困难。
  她莫名觉得若是她这么说了,姜鸢一定会听,会干脆利落地放下念想,与她的家人回部族去。
  可她又觉得好没意思。
  沉默片刻,虞沛忽问:“姜师姐为何不愿学了?”
  姜鸢停下,抬头远望。
  山际,太阳一寸寸地沉下去,眼下连余晖都见不着多少。
  “当初我修习医术诀,是因为家中有个最小的妹妹,身体不大好。阿爸阿妈让我学,说是以后可以照顾她。
  “后来小妹的身子骨渐渐好起来,阿爸又说世代修医,不学下去只会浪费。
  “再大些,族里的老萨满来过家里几趟,说修习医道是条好路——还有祖晔道君,他说若是愿意,往后可以拜入他门下。”
  虞沛耐心听她说完,然后道:“那你呢?”
  姜鸢愣住,看她。
  “什么?”
  “就是听你说这么多,我只晓得你阿爸阿妈,还有你族里人是怎么想的,却没听见你的想法。”她稍顿,“既然是你要走的路,那自己的想法难道不该最重要么?”
  姜鸢一声未出,似连呼吸都凝滞了。
  许久,她转回脸,望着天际的最后一点亮色。
  “之前在黄粱城,我也陷入了梦魇。我看见了草原,还有辽阔到望不着边际的天。风太大了,但我走得很快。
  “因为有阿爸阿妈把绳子套在我的脖子上,想叫我飞起来——就像是中洲人放的纸鸢,飞得高高的,但必须攥在手里。”
  末字落下,她突然看向虞沛。
  “多谢虞——”她陡然住声,面上缓缓涨出薄红,似在犹豫。许久,她才接着道,“谢谢,沛沛。”
  虞沛起先没觉得自己的话对她能有多大影响,后来又照常约着她对练了好几回。
  直到第三天,晏和回在寝舍撞见她,与她说起了姜鸢,说是姜鸢的兄长要带她走,但不知怎的起了争执,还闹得不小。
  “争执?”虞沛怔住,“是闹出了什么矛盾吗?”
  “不知道。”晏和稍顿,“不过我从她寝舍外面经过时,恰巧听见她说了两句话。”
  “什么话?”
  晏和仔细回忆着:“大抵是不愿修习医道,想改走御术道的路子。”
  虞沛心生错愕。
  这话姜鸢之前就与她说过,可没想到她真会跟她那兄长说。
  在学宫的这些天她也看见过姜鸢的兄长,看着凶神恶煞,脾气也不算好。
  “对了——”晏和又想起什么,“她还说了什么‘只有师妹才最懂她心’之类的话,好像便是这句惹得她兄长起了不小的怒火,说她不懂事。”
  虞沛哽了下喉咙。
  那个所谓的师妹,不会说的就是她吧?


第103章 
  ◎寻灵石◎
  虞沛打算去找姜鸢一趟; 去的时候恰好撞上她和她哥哥。
  高大的男人像座小山,更因不苟言笑的神情显得太过严肃。他俩僵持在姜鸢的寝舍小院外面,两人都是满脸怒容; 声音也不算小。
  不消费力,虞沛就听见了他俩的吵架声。
  只不过……
  ?
  她咋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俩吵架都是用的部族方言; 与中洲话算是天差地别。
  所以晏和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
  她尚还糊涂着; 那边的男人突然拽住姜鸢的胳膊,嘴里怒斥着什么; 疾行几步。
  但很快就被姜鸢甩开。
  她双手攥得很紧,目光执拗。
  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姜鸢急促呼吸一阵,却一言不发,不住摇头。
  见状; 她哥哥气得拂袖转身,在旁拎行李的随侍也紧跟而上。
  而姜鸢始终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一动不动。
  男人走了几步,突然停住。
  他转身看向姜鸢。
  三伏虽过,这两天却热得很。烈日当空,将他的面孔映得清晰。
  “阿沫——”他突然高声唤道,然后说了句什么话。声音彻亮; 几欲震天。
  虞沛还是没听懂; 却清楚看见姜鸢像是陡然松开的弓弦,脊背一下就微躬下去; 眼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一片。
  另一边; 她哥哥已快步离开。虞沛则想起先前晏和说的话; 急匆匆上前。
  “姜师姐; ”她低声问; “他与你说什么了?若是有什么麻烦,可以与我说。”
  姜鸢摇头,抿着唇一声不吭。
  片刻,她背过身去,与兄长背向而立,唯有那句话在脑中盘旋——
  阿妹,既不愿做被人握在手中的纸鸢,那便像鹰一样高飞。
  ***
  又过两天,烛玉的身体已好上许多,没再请假歇息,而是照常上课。
  这日,还没到上课的时间,祖晔道君就早早赶来了天录斋。赵师姐跟在身后,相较道君,她的神情要紧张许多,脸始终紧绷着,似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祖晔道君面容慈和道:“去过黄粱城的那几人随我出来一趟,还有些事没处理清楚,其他人今日自行修习。”
  他看着与平时无异,众人也不觉这事有什么怪异之处。
  直等他们九人去了外面,赵师姐才主动解释:“按千妖门报来的消息,你们在黄粱城入了梦魇?”
  众人应是,她便又道:“妖神山上的邪瘴虽除,但还是有一缕分神偷跑而出。依着天域的意思,八成是附在你们其中一人身上,跟着到了学宫。”
  “什么?”霍小承面露讶色,又着急忙慌地看了好几眼左右两旁的人,“可离我们从黄粱城出来,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期间中秋放假,还离开过学宫。若那邪物的分神真附在我们身上,岂不是很危险?”
  “放心。”祖晔道君慈笑道,“不过一抹分神,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此番让你们过来,只是要用寻灵石寻出那抹邪识所在。”
  赵师姐点头:“天域正是这个意思——寻灵石就放在礼殿,你们随我去礼殿检测灵识。但寻灵石每日仅能开启三次,这几日你们就住在礼殿后面的厢房里。”
  虞沛听了,心觉疑惑。
  让他们就住在礼殿,八九不离十是为了用大殿仙柱的威压镇住邪识,防其逃窜。但如果按祖晔道君所说,那抹邪识闹不出什么麻烦,又如何会用这法子压着?
  闻守庭面露不耐:“按我们的修为,在那礼殿里待着得多难受,这真不是把咱们当成罪人关着?”
  赵师姐睨他一眼,直言:“要是觉得自己修为浅薄,挺不过多长时间,可以与我说一声,就排在大家前头用寻灵石。如果没问题,便直接离开。”
  祖晔道君温和补充:“你们也无需紧张,只管将它当作寻常测试。如果查出何人身上有邪识,清除干净便是。”
  经他安抚,几人这才放心,跟着赵师姐一道去了礼殿。
  考虑到礼殿的威压太重,赵师姐在心底估摸着几人的修为高低,第一天里先让霍小承、曲锦和闻云鹤三人做了测试。
  这寻灵石用起来简单,若是灵识无恙,这拳头大小的石头就会泛白光。可若灵识中混进邪识魔气,石头便会散出黑气。
  前两人倒没什么问题,测完便离开了礼殿。但到闻云鹤时,那寻灵石怎么也泛不出光亮。
  无奈之下,只能翌日再测。
  剩下七人在礼殿将就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赵师姐就带着他们去了寻灵石所在的偏殿。
  闻云鹤排在头一个。
  许是因为难以承受大殿十二根仙柱的强大威压,他的脸色已趋于铁青,喘息艰难,走路也有些晃荡。
  不过情绪倒没受什么影响,将手放在寻灵石上时,脸上还乐呵呵的。
  这回他刚把手放上去,寻灵石就泛出了黑气。
  他盯着那团团黑雾看了半晌,忽摸着脑袋傻笑:“哈哈哈哈,怎么落到了我头上?这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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